物一击毙命,不给对方丝毫机会。
“这山挺高的。”等着林海回话的薛远听到对方说出这样一句没头没脑的话。他不明所以,只嗯了一声。林海放轻了声音,自言自语般地继续说道:“我要是操了你,然后把你弄死扔到林子里。山里冷,尸体可能腐烂很慢。你说多久会被人发现?发现一个被操死了的阴阳人?哦不,这样你的秘密就会被发现了。那我弄烂你的脸,再把你的小鸡巴割下来塞进屁眼里怎么样?”
章节4初夜(四)
薛远慢慢瞪大了眼睛,嘴巴张开却无法发出任何声音。事情的发展超出了他有限的认知。在薛远还算顺利的成长经历里,从没遇到哪个人会用如此平静甚至勉强算是温柔的语调,对他做出如此可怕的威胁。无形的威压使薛远本能地颤抖起来,面前这个静静地盯着自己的人,绝不只是说说而已。他的眼神透着疯狂,万一被激怒,自己说不定真的会被杀掉。观测站如此偏僻,真心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反抗的话,也完全没有胜算。没挨过揍的薛远想起刚刚被林海掰胳膊受的痛,全然失掉了方寸。怎么办,怎么办……
薛远惊慌失措的样子一点不漏地被林海看在眼里。一连串的变故使得单纯的薛远失去了理智,完全落入了林海的陷阱。但林海并不急于网,他享受着逗弄猎物的乐趣。“别害怕。我只是开玩笑。谁让你平时总给我添乱,捉弄你一下而已。”
不出所料,吓傻了的薛远根本分辨不出哪句话是真心的哪句话是玩笑,马上开始求饶,“对不起,我错了,你别生气。我会改的,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他怕的连声音都是颤抖的,好不可怜。
“你会听我的吗?”林海的声音不大,语调也很平稳,可在薛远听起来简直又邪恶又危险。但他已别无选择,忙不迭地点头,“嗯嗯。”他小鸡啄米似的动作逗得林海一笑,不过这冷笑里包含的更多是对薛远软弱可欺的鄙视。林海示意薛远躺平,薛远不得不照做,又猜不透林海要做什么,脸上一副惊慌的神色。
林海把薛远的两腿分开,让薛远自己搂着膝盖,把畸形的下体完全坦露出来。薛远不敢不从,生怕林海真的伤害自己,强忍着羞耻照做了。林海温柔地把右手放在薛远的腿根:“我还没见过女人下面呢,乖乖让我看看,我就替你保密,好不好?”“真的?”薛远委屈又惊喜地问道,眼圈都泛了红。林海只是笑笑并不回答,视线移到了对着自己完全打开的那白嫩腿间。他的手指先是安抚似的摸了摸薛远吓得软掉的阴茎,小小的一根,和睾丸一起,缩成可怜的一团。接着,指尖向下移动,感受着薛远微微的战栗,直到抚上那两片微微张开的嫩肉。“这是什么啊?”
林海明知故问,薛远却不敢不答,哼哼唧唧地挤出两字。林海也不说话,只加重手上的力道,揉捏起青涩稚嫩的那处。薛远又疼又爽,穴口一张一合地往外冒水。他怕再耽搁不知道林海会怎么折磨自己,赶紧清楚地求饶:“好疼啊,是……阴唇。”回答出正确答案后,疼痛果然减轻了,薛远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又感到保护着自己私处的嫩肉被粗鲁地扯向两边,使藏在肉缝里的阴蒂一下子暴露出来,接着被林海狠狠地往里一按“啊!”陌生而强烈的快感和痛感汹涌而至,薛远的身子猛地弹起又落下,腿间失禁般地流出淫液。“这是什么?”“是阴蒂,阴蒂……”薛远喘息着,乖乖马上回答,生怕林海再玩什么花样。手指又轻轻刮了一下这敏感的小肉粒,林海终于把手探到了最终的目的地。小小的入口随着呼吸的节奏微微开合,嫩的好像一碰就破的样子。“阴道……”在林海的暗示下,薛远自觉地回答着,眼里的泪水快要忍不住地落下来。可是林海没有如薛远预想的那样停下来,反而用指尖小心地捅开洞口,又湿又热的触感让他感到下身一下子硬得发涨。
薛远的嫩穴哪遇到过这样的事情,只是手指就让他觉得有撕裂感。他天真地认为这已经是很严重的痛苦,怎知道和马上将要受的侵犯相比,这根本什么都不算。薛远觉得林海把手指插进自己下身的冒犯太超过了,一边掉着眼泪一边挣扎着要爬起来。还没等他动作两下,林海猛地扑了上来,一把将他按住。薛远的两腿硬是被林海拽着拉起来压在身侧,整个人像是被从腰部对折。“谁让你不听话,自找的!”林海脸上挂着残忍的微笑,居高临下地对薛远下了结论。月光被林海遮挡出一片阴影,笼罩其中的薛远泪眼婆娑地挣扎,却根本逃不掉,反而使自己更痛。
薛远扑腾了一会,很快体力不支,大口喘息着。林海眼见他无力挣扎,终于得意地挪动身体,用早已硬得发疼的粗大阳物对准了薛远毫无防备的嫩穴。“啊!!”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从观测站里发出,惊得树上的鸟儿飞起一群。可是山里根本没有其他人,薛远叫的再惨也没人会知道。与薛远的可怜完全相反,林海简直爽得浑身通透,从没开过荤的男根狠狠捅进湿软的嫩穴,里面层层穴肉紧紧箍住入侵者,更不用说那些褶皱,像无数小嘴饥渴地吸吮着男根。
没想到薛远的性腺虽然发育不全,外阴倒是真的发育成熟了。只是林海的鸡巴实在太大,才使未经人事的薛远被撑的有点受不住,好在娇嫩的那处并没有受伤,也是万幸。林海只觉得插进薛远水滋滋的肉穴比自慰舒服太多,喘着粗气压住薛远一通猛干。等林海稍微解了馋,停下来缓一缓,低头就着月光观察,只见自己深红的肉棒棍子一样捅开了薛远的小穴,穴口被插的往外翻着,阴唇根本裹不住将阴道撑满的凶器。
薛远则早就哭得筋疲力尽上不来气,时不时抽搐一下。可他的骚穴却不安分地蠕动着,好像饥渴太久,没有得到满足。林海伸手在交合处摸了摸,淫水不仅没干反而越干越多。“真是个不要脸的骚货,还装。”沾满黏液的大手不轻不重地扇在薛远脸上,摸得他白皙的皮肤上泛起水光。林海把脱力的薛远揪起来,两手反剪身后,接着自己坐到床上,扶住薛远的腰往下一按被插到深处顶到宫颈的薛远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浑身绷得紧紧,下体一阵抽搐似的紧缩,仍然有热液涌了出来。
“操!真他么是个骚逼!”林海没想到薛远还真是该有的一样不少,往里猛插就捅到了宫颈,而且水还那么多。要不是一开始插入的时候确实很紧,薛远的反应也极其生涩,林海简直要怀疑自己干的其实是个被完全开发了的娼妓。不过林海也清楚自己空有理论没有经验,初次性交和想象中的有不少差别,但他现在根本不想管这些,只想利用怀里的身体达到痛快的高潮。
被林海翻来覆去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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