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孩子大了一点;或许是接受了上次的经验jiāoxun,鹏鹏手中拿小灰的时候特别注意,他对小灰的大尾巴最感兴趣,看到小灰顶在头上,他也拉过来小灰的长尾巴顶在头上,结果连带小灰整个身躯都被他放置在头上。
小灰生怕把小主人弄伤,爪子握得紧紧的,像个胖球坐在了鹏鹏头上,上面的大尾巴伞摇摇晃晃,别提多可爱了。
毛球摇头摆尾地走过来,看到鹏鹏头上的大雨伞,急得在他周围转圈。
鹏鹏在石头上玩累了,习惯性地坐在了毛球的背上,结果三个人宠凑到了一起。
慕容机正好走出来,看见眼前的一幕笑得直不起腰来,这场景简直堪比马戏团大表演,造型别致、引人入胜。
毛球、小灰、鹏鹏三位一体,悠然自得地在院子里闲逛,浑然不知道他们雷人的造型已经成为别人的笑料。
春风轻吹,好似看见了zhègè场景留恋不去,只有几只瞧热闹的鸟儿依旧叽叽咋咋在不断议论。
……
欣然自从那次被龙天霸强吻以后,勾起心中无限的郁闷,虽然有浩琦多方宽慰,有些事情不可能直言不讳地对他说,只能在心中反复思量。
她不知道为什么,对方没有像她想的那样jixu纠缠,每天仿佛老僧入定一般,眼观鼻、鼻观口、口问心般地似地生活。
看到他那样安谧地生活,欣然反倒有点摸不清头脑,zhègè男人难道已经练到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那样的境界。那为什么前几天一副色狼样,简直是头号淫棍。
她这里心神不安、患得患失。看到龙天霸老神在在moyàng就烦恼,凭什么我在这里坐立不安。你在那里不食人间烟火,看到对方装傻,越来越生气。
就好像前几天挑逗她的另有其人,不是他龙天霸;欣然纯是自作多情,亦或是女人做了一场白如梦。
欣然如果是神状态极差的女孩子,完全有可以误会成当时的场景,是女人自恋到极致产生的幻觉。
对方好似来到餐馆,吃完了满桌美味佳肴,一擦嘴巴。抬腿就走,既不付钱、连一声dàoxiè都没有,简直霸道到了极点!
看到浩琦没在屋里,她忍不住就想逼她说话:“看大哥最近好兴致,莫非有什么gāoxing的事情。”
龙天霸扫了他一眼,把所有的心理活动逼成一线倾泻过来,剩下平静如水的一张脸,一语双关地说:“gāoxing的事情有,但是说不得!”
慕容机听到两人tánhuà也立即凑过来。听到大哥故弄玄虚的话急忙追问:“大哥,小弟不是外人,透露一二。”
龙天霸一拍对方的nǎodài:“老三,我要说了。可就天下大乱了,欣然同意,我就说?”说完。意味深长地扫了她一眼。
慕容机似乎察觉出了什么,又凑到她面前。嬉皮笑脸地进一步挑逗:“欣然,难道大哥的喜事和你有关不成?”
偷鸡不成失把米。欣然双眼不忿地看了看面前zhègè男人,暂时拿龙天霸没bànfǎ,不等于说我还要受你小瘪三的气,怒气冲冲地呵斥起来:“慕容机,你是不是皮痒了,正好今天晚上要烹制的青菜肉饼少了点,你就别吃了……。”
话音还没有落地,慕容机哀嚎起来:“都怪我这张破嘴,我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看见!你和大哥有什么喜事都与我无关,我闪还不行吗!”说完跑得连影都没了,生怕沾染上女人发泄的怒火。
欣然简直要气疯了,两个男人一个装傻卖萌、一个气死人不偿命,都不是好东西,偏偏辖制慕容机的手段只有美食;而想叫龙天霸服软的手段却用不上,总不能把他年幼失母,或者是爱慕、挑逗她的事说出来。
只能恨恨地瞪了几眼不远处一本正经的男人,在小黑本上重重地添加了好几笔。
心情烦躁之下,她跑到了大海边上独自看大海,只见大海的波涛持续不断地汹涌而来,却在冲到适当的地方适时停止,退到大海深处积蓄起新的力量,等待下一波浪潮借势再次袭来。
欣然回想他与龙天霸的一切,难道说龙天霸在她的心中分量加重,才导致她心态失衡,叫对方掌握了主动。
看到大海的波涛,永远奔流起伏,海水尽管柔弱,却在浪潮面前借势不断向前,不管风浪多大都能随波逐流,立于不败之地。
如果海水首先乱了心态,别说借势,立即就会被无情的浪花卷入水底,再无出头之日。
心中又想起一首古诗:风吹荷花风动荷花动,荷花之所以摇动,是有风吹动了荷花,无风的时候,荷花如何会动。何必在意别人的感受,那天的一切,就当做狂风吹过,我还是我!
不可否认的是,龙天霸对她的骚扰成功了,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她会想起对方肆意的爱抚,她会感觉到身体酥软,欲望骤起,那种渴望如此直接地深入了她的心中,才造成了她心绪烦乱。
浩琦给她带来的感觉,是涓涓细流、温润如水般的心态。
龙天霸硬性地闯入了她的身心,带着一份狂野走进了她的内心,搅乱了她平静无波的感情世界,却闪身事外。
就如一幅浓墨重的油画,画到了关键部位,画家弃笔闪身,踪影皆无,给她留下无限的遐想。
欣然审视内心,才豁然明白,如果心中无他,如何会心乱。难道对方jiushi想叫她心态烦乱,从而坐渔翁之利。
对龙天霸的怨恨超过了刚萌生的一点点温情,她明白最近好傻,竟然落入对方的陷阱,才神魂颠倒、心思烦乱。
原来感觉浩琦腹黑,现在比较来看,最大的腹黑者却是龙天霸。你想叫我像小女人那样听凭你的摆布,那是做梦。
看完奔流的大海,头脑中清明起来,心如止水。
回到家,再没有那份纷乱,该做什么就做什么,连眼角都不去看龙天霸一眼,仿佛是一个渔翁,正在海边钓鱼,不管前方海浪如何,我稳稳地把握自己的人生。
我首先是人,然后才是女人,人是有尊严的,凭什么我要容忍你的肆意妄为,如果你龙天霸依然如故,我宁可不要这段感情,我要叫你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随我的指挥棒转。
龙天霸看到女人如此,他却心态失衡。前几年眼中根本没有zhègè女人,发现女人的魅力以后,现在总算是摸清了女人的脉搏,探查到女人心中还有他,看到女人在他怀中暧昧的眼神,脸上的桃红之色,那种痴迷般的渴望,他相当得意,女人一定会食髓其味,乖乖服软。
他等候着对方恭敬地来到他面前侍候,看到对方这几天的慌乱,他心中暗自得意,没想到几天过去,女人像换了一个人,双眼中清明一片,完全无视他。
原来胸有成竹的事情,怎么会起了变化?他心中yihuo,看向女人的目光日渐增多,他在寻找机会,去感受女人为什么会如此淡定。
他心中尽管如热锅上的蚂蚁相仿,表面上一如常态。
在女人一个人挖野菜的时候,他看到两个xiongdi都在忙,假装关心也凑过来:“欣然,我来帮你挖。”
欣然看到龙天霸的身影靠近,故作不知,听到他的话语,闷声不响,她要看对方究竟怎么表演下去。
听到老婆不声不响,他还不能用强,不远处两个弟弟就在院子里整理劈材,闹起来大家的脸面都不好看,只能低沉的语气jixu进攻:“老婆,上次是我冒失了,等我找机会把该做的事情做好,咱们做明正言顺的夫妻。”
欣然甩出来一句话:“龙天霸,我走我的独木桥,与你无关,想要huifu到以前,绝对不可能。”
龙天霸淡定的眼神有点恍惚:“老婆,你究竟要我怎么做,我能感觉到你心中还有我,既然我们互相都爱对方,何必视同路人。”
欣然眼泪在眼眶中转悠,满腹的委屈发泄出来:“心中有你,就必须在你面前忍受一切吗?就必须做到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吗?我是人,不是你手中的匕首。”
毫不犹豫地转身就走,龙天霸傻傻地站在当地,才明白问题的结症所在。
虽然知道前几年做得过分,经过反思,知道了过错,只要善待她就好。
现在才明白心中光有爱是不够的,还必须对女人尊重,kǎolu她的感受,那种强势地闯入,就如同闯入别人家,肆意掠夺一番又liqu,与强盗有什么区别,他又做了一件蠢事。就像那次吃老三烹制出焦糊的野猪肉,简直傻得可以!
尽管有过老婆、孩子,在感情方面他绝对是一个弱智,刚才看到老婆脸上无限的委屈,才发现他又做错了!
女人要捧、要哄、要像二弟那样奉献出全部爱心,才能获取甜美的果实。
强势闯入获得一时的欢悦不是他的目的,他需要的是一生一世的眷恋。
好在事情没到不可拾的地步,从老婆委屈的目光中他发现了希望,猛跺了一下双足,他向女人的后影追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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