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
那天终于到了,不过确实够惊喜的,不过这惊喜是几家欢喜几家愁。
那个流离村的大爷被幽幽接到了欧阳府安渡晚年,天涯被绑架,幽幽翎翎烈烈就已经猜到了绑匪的意图,在加上刑部的几日审讯就证据确凿了。绑匪是密安人,他们得到消息说皇上出宫,就埋伏了,只是最后绑架的是天涯,他们一路往密安赶,而大爷失踪其实是被幽幽撞了,大爷身上掉出来的玉却吸引了烈烈的注意,所以大家确定天涯应该在大爷的家里,鉴于大爷被天涯叫做爷爷,所以欧阳也就把大爷接回了欧阳府颐养天年,这对天涯来说是一个惊喜。
另一个则是皇宫中由公公带来的惊喜,皇帝的圣旨:司徒天涯救驾有功,封为郡王,同时册封季柯翎为郡王妃,下月初八由皇帝亲自主持婚礼。这对天涯来说也算是惊喜吧。翎翎倒是一愣,接着也笑了。不开心的就只有幽幽和烈烈,按照静朝的规矩,郡王只能有一个正妃,一个侧妃,剩下的就统称夫人。翎翎是皇帝亲封的正妃,地位牢不可破,那剩下的那个侧妃头衔,就是他们必争之物了。男人是要面子的,尤其是幽幽和烈烈这样的男人。
天涯:嗯……不……不要了……啊……
翎翎邪恶的在天涯脆弱的耳边就是一口。若的身下人不住的战栗。
天涯:翎……翎翎……深一点……啊啊……
翎翎浅笑着带着天涯共赴天堂。
云雨过后,天涯舒服的被翎翎抱在怀里,好久才道:皇帝为什么封我啊,我又没做什么。
翎翎:因为你救了他啊。
天涯:我救的是楼二啊,……啊……他……他是皇帝。
翎翎:嗯。天涯,谢谢你。(深情的吻。如果不是你,陛下对我的执念不知道要持续到什么时候。)
幽幽和烈烈则在花厅谈判,为的就是那个侧妃的名分。虽然男人不在乎这种虚衔,但是有关面子问题。由于他们的不甘心,于是下月初八天涯的婚礼就要开始闹哄哄的拉开了序幕。不过翎翎有更好的办法,带着天涯华丽丽的落跑了。
(23)
司徒天涯睡的极不安稳,他不时梦见追兵追来,追的他们狼狈不堪,欧阳筱幽和季珂翎的脸不停的快速闪现,交替出现又模糊不清。三个人明明在一起,他却觉得自己被排斥在外,空落落的隔离感,怎么也无法靠近。
突然场景一换,他们已回到欧阳府,他和欧阳筱幽在斗嘴,季珂翎一边安然的笑一边斟茶,一派祥和温馨。天涯满足的想笑,嘴唇上却仿佛有小虫子不安分的噬咬,他想躲开可怎么也扭不开头,只好半无奈半可气的挥手,“筱幽别闹了,让我睡觉。”
不知为何,手腕突然一紧,被狠狠的压在两侧,嘴唇上的噬咬变的激烈而残酷,天涯痛苦的蹙紧眉左右闪躲,然而无论如何都躲不开猛兽的捕捉,他终于从深沉的睡眠中稍稍清醒,眼前模糊一片,只有一双暴怒的黑眸如此熟悉。
天涯喉头滑动,发出小兽的呜鸣,慕容云烈这才想起他发怒的对象是个病人,他离开天涯的唇,薄薄的唇已然红肿,他微微内疚,伸手碰了碰天涯的脸颊,依然滚烫不已,浓黑的眸不由升起浓浓的心疼,“你是怎么照顾自己的,竟然病的这么厉害!”
天涯一瞬不瞬的凝望着慕容云烈,脑袋昏昏沉沉的根本凝不准焦距,可这语调如此熟悉,熟悉到久违的眼泪又涌出眼眶,“……我梦了好久都梦不到你……”
慕容云烈本来正为天涯口里出来的陌生名字恼怒,因为他一想到天涯生病的起因就恨怒交加,突然听到他哭泣的低语,一瞬间百感交集,“我不是在这吗?别哭了……”
“……你别生我气……我不是故意的……”
慕容云烈以为他说的是自己出轨的事,脸一沉正要发怒,又听天涯断断续续的呢喃,“……我想姐姐了,你对她要好一点……”
慕容云烈愣了愣,这才发现对方根本没醒,只是睡梦中的倾吐,他一口气憋在胸口,哭笑不得。“原来你说的是跳楼……”
天涯不理他,自顾自的说,“我在这里过的很好,你不用担心了……你……你……”他抽噎了两下,似乎很难出口,最后还是鼓起勇气说完,“你……你要和姐姐幸福……”
一顶乌云飘过,慕容云烈也不管他有没有生病了,当即就想把这个人摇醒了讲个清楚,可看着他不住滚落的泪珠,终究仍是心软。只得把气都撒在无辜的桌椅上。
他恨恨的咬着牙,站在一片废墟中瞪着司徒天涯,看着他声音越来越小,再次昏睡过去,慕容云烈这才阴着脸重新坐到床榻边。
“……慕容……”
一声低吟,慕容云烈心一颤,他犀利的瞪着无意识的天涯,恨不能将他刺穿又恨不能将他吞吃入腹,可繁杂的念头统统一闪而过,他终究无力的长叹一声,轻柔的抱起天涯,让他偎着自己的胸口,深深的凝视着思念已久的容颜,“赶快好起来吧。你好了,我们重新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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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天涯并不知道在自己昏睡间发生了这么多事,当他醒来时周围是一群衣着另类的女仆,统统说着他听不懂的语言,他顿时就明白他们还是被逮回来了。
可言语完全不通他根本无法探知筱幽和珂翎的情况,索性就不管不顾,反正他们好衣好食也不逼问招供,他也乐得自在。偶尔还恶意的想,如果所有国家对囚犯都这么好,哪来那么多逃狱事件啊!
过了几天悠闲自在的生活天涯总算是康复了,他清晨醒来神清气爽的伸伸懒腰,开始想念欧阳府的鸟鸣。
可那些死蛮子都不让他出门!天涯忿忿的想,他百无聊赖的绕着再熟悉不过的房间打转,第一百零一次盯着架子上的古董花瓶研究,估计着这要拿回现代指不定卖多少钱。
正遐想间,大门吱嘎一声轻响,估摸着是送早餐的来了,他一点也提不起胃口的摆摆手,“我不想吃,你拿下去吧。”
“怎么又不吃饭了?不怕贫血?”
似责怪似宠溺的语气淡淡的响起,低沉深厚的男音隐含着淡淡的笑意。
这句话在大半年前他经常听,附带的还有绵密的吻。可如今,在此时此地响起无疑平地炸雷,一下炸晕了毫无防备的他。
天涯倒抽一口冷气,整个人僵在原地。他的思维霎时停摆,在耳朵乍接受到熟悉的音波时他眼前一片花白,如同坏掉的电视机,弥漫密密麻麻的雪花点。是震撼?是惊讶?他一瞬间屏住呼吸,不敢发声不敢呼吸,生怕一个不小心什么就被打碎了。
慕容云烈瞅了瞅僵硬的天涯,他能理解他震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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