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太丧,我断袖了怎么办》分卷阅读8

  吸了几口气才缓了过来,身子因为刚才的挣扎软绵绵的,整个人都趴在贺暄身上。
  “还好吗?”贺暄的声音隐隐带着笑意,他拍了拍面前人的背部。正是夏日,身上衣服单薄,被水一浸几乎完全透明,黏黏的糊在身上,显露出大片的肌肤来。
  “大人……这是报复吗?”魏桑瘪瘪嘴,第一次见贺暄之时,贺暄也是如他今日这样掉进了荷花池,今日是报复回来了吗?
  “当然……不算。”贺暄表情看不出喜怒来,他一低头嘴角便贴上面前人的脸颊。
  魏桑一惊,他竟忘记了,贺暄还在沐浴!眼神往下瞥了一下,发现面前人身下只有一片绸布作为遮挡,而他整个人都趴在贺暄身上,虽然有层衣服,但被水浸湿之后便如同没有一样。
  “别……”下意识的开口想要拒绝,魏桑却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来,他本就是贺暄买来做男宠的,有什么资格拒绝呢?
  更何况……他似乎也没有那么抗拒。
  虽然并未进入,魏桑却看出贺暄却仍是高兴极了。
  按着这几日他的观察,贺暄这人平日里算是极温和的,只是不喜说话不常笑,让人觉得威严了些。今日却悄悄弯起了嘴角,仿佛碰见什么喜事。
  贺暄拉了拉池边的银铃,没多久伺候的仆人便过来清理。魏桑的衣裳湿透了,只好披了一件贺暄的外衫。
  望着下人清理水池,魏桑的脸再次烧红了,想起刚才的所作所为,腿都有些发软。
  “!你!”魏桑正脸色发烫得发着呆,却被贺暄一手扶腰,一手揽着腿给抱了起来。
  挣开也不是……不挣……甚是丢人。
  不过到底还是没挣。
  被人一路抱进荷风苑,魏桑死的心都有了,不知被多少下人看去。
  待贺暄把人放到床上,魏桑拉过被子盖好,不知该如何面对贺暄。
  没听见人走,倒是听到一声调侃意味的笑。
  魏桑甚是悔恨怎么今日偏偏要去寻他。突然灵光乍现,想起请柬的事还未曾说过,便掀开被子,坐了起来。
  贺暄果然还没走。
  “赵家送了请柬来,问大人去不去。”魏桑以前就是个下人,不会什么礼节,便直白说了。若是其他人,必然会委婉些问贺暄是个什么意思。
  贺暄没说话,只是站着望着魏桑,站了半晌,才低声问他,“桑桑……想去吗?”
  情绪似乎有些低落,魏桑越发看不明白。
  “大人若带我,我便去,不愿带我,我便不去。”魏桑想亲眼见杜语柔成亲,只是想看一看赵家三子是不是真心待杜语柔好,不过赵家的亲事以他的身份自然是进不去,便看贺暄愿不愿意带他去。
  “那……便去吧。”贺暄低着头,刚刚弯着的嘴角已然消失了。他身上只穿了亵衣,理了理袖子,也未和魏桑说话便离开了。
  魏桑想了一夜,也不知道哪里惹到了贺暄。
  作者有话要说:emmmm 肉渣不敢发,写了没发 瑟瑟发抖
  第6章第6章
  没几日便是杜语柔成亲的日子,还是竹赵酩提醒着魏桑该做出几套他与贺暄衣裳,得在赵家不得体,还有给赵家的贺礼也要他快些准备。
  在贺府待了快一个月,这倒是魏桑第一次出门。
  以前他还是杜家的家仆的时候,出去玩也无人限制,相比其他家仆喜欢去些烟花柳巷之地,若是偶有闲暇魏桑更愿意去茶馆,吃吃点心,喝喝茶,听听小曲儿说书。
  绸缎布庄委实是不敢去的。他那些衣裳都是上边发的破烂布头,穿着柔软舒适就行了,也不敢要什么花样。
  如今跟着赵酩,他便有些不自在。
  出门先上马车,这几日天气开始转凉,坐马车却还是有些闷热,赵酩便吩咐下人换上了纱帘。
  魏桑紧挨着窗,时不时的往外瞅。
  他不喜欢和赵酩待在一起。赵酩虽说是个管家,可之前却是赵家的大少爷,为人清冷孤高,一举一动都颇有高贵之感。他不过是个乡下粗人,不识几个字,能让人看上的,不过是个好皮囊罢了,内里是一点东西都没有的。所以碰上这样的人他浑身都不自在。
  不知为何,在对上贺暄时,他却全无这种不自在的感觉。
  贺暄……每每一想到贺暄,魏桑便忍不住心里打鼓。
  受不了自己如此,魏桑便摇摇头,把贺暄从脑袋里挥走。
  到了布庄,赵酩提点着他拿了几块最近城里比较时兴的布料,送到裁缝那里裁衣服。不过几块布料,竟用了几百两银子,让魏桑肉痛了半日。
  后来便去订了一套首饰,珠钗发簪步摇手镯都是魏桑定的样式,一应是蝴蝶样式。自小他便知道杜语柔喜欢蝴蝶样子的首饰,却穷到连一支蝴蝶发簪都买不起送她。如今也算借花献佛,送她一回东西。
  正在付着定金,没想到一抬头却看到了赵徽。
  赵酩拉拉他的袖子,魏桑会意,低头默默交了定金便离开了。不知赵徽怎么这么闲,哪里都有他。
  想起来之前几次,每每想和贺暄做点什么的时候总是被他撞见,魏桑便有些不敢见赵徽。
  回府的时候竹秋已经在大门口迎着了,好像家里孩子第一次自己出门似的。被这样照看着魏桑心里只觉得好笑,青冬又在一旁挑话头,问他今日有什么有意思的事情。
  一回到荷风苑,没想到贺暄已经在里边等着了。
  他今日大概回来的早,站在院里的荷花池边上,已经换下官服,只在外边穿了一件浅色的外衫,这颜色衬得他的脸格外的有朝气,仿佛有什么在他眼里燃烧。
  魏桑便是再迟钝也发觉出不对劲儿来。
  贺暄的情绪不太对,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今日可累了?”不等魏桑想明白,贺暄已然开口。正是傍晚,凉风习习,现在院子里本是舒坦的,只是他现在心里舒坦不起来。
  赵徽方才大大咧咧的过来,添油加醋的把遇到魏桑挑贺礼的那段给他描述一番。还告诉他赵嘉说,杜家小姐最喜欢蝴蝶,魏桑今日挑选许久挑中的便是一套致的蝴蝶样的首饰。顺带又嘲笑他几句,抓得着人,抓不到心。
  最后又来了一刀,问他是不是还没睡到魏桑。
  贺暄只能装作轻描淡写的略过,把赵徽轰了出去,其实心里气的想要呕血。
  “啊……?”魏桑没想到贺暄问他累不累,只能结结巴巴的说:“无妨,不过是挑些贺礼和衣裳,并不算累。”
  “不如今日搬到主院吧。”贺暄身子微微前倾,拉过魏桑的手,用大拇指指腹缓缓的揉着魏桑手指关节,蹭着表面的嫩肉。
  魏桑的手本来因为做粗活变得很是粗糙,之前因为贺暄嘱咐他每日要擦一遍药膏,现下已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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