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红的乳头随着呼吸微微抖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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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事
谢怀远呼吸急促起来,低下头含住掠夺了他心神的乳头,用舌头舔着乳头里的细缝,牙齿轻轻啃咬,手上握着另一只,手劲颇大地揉捏起来,手指更是用力捏紧乳头,左右旋转,慧珠被他双重刺激之下,乳房饱胀,乳头充血,身体扭动起来,不知是想挣开,还是想让大爷多咬一点。
裤下的肉棒早已直立起来,谢怀远三下两下除去自己和慧珠的衣裤,赤裸裸地压了上去,外面烛火未灭,只见身下人脸泛桃花,美目含水,平素严肃的小脸只有此时才会有妩媚春情,谢怀远的心柔得象一团棉花似的,爱怜地握住她的乳房,把脸贴在双乳中间,猛嗅着乳房的馨香,咬着乳头,用力吸吮,一刻也不愿意离去。
慧珠被他吸得仿佛魂都要被吸出来了,而大爷的胡茬轻轻刺在白嫩的乳房上,又痒又有些刺痛,不禁呻吟起来。
谢怀远被这呻吟声刺激得微微发抖,血气上涌,肉棒也越发硬了,他恋恋不舍离开了乳房,用力岔开慧珠的双腿,拉着抬到面前,就着暗暗的烛火,仔细端视他夜夜宠爱的花心,只见花唇娇红,层层覆盖着销魂洞府。
慧珠双腿被岔开抬起,离开床铺,私处更高高地裸露在大爷的面前,身子扭得呼吸不畅,不由脸胀得通红,喃喃哀求“大爷,不要...”,只是她浑身无力,又哪里拉得开。
谢怀远居高临下,用手指拨开花唇,露出深红小巧的花心,他将慧珠双腿拉得更开,几成一字,沉重的呼吸呼在花心上,花心不禁湿润起来,他探下头去,舌头舔过花唇,刺入穴口,吸吮不已,胡子茬在肉缝里磨来磨去,又痒又舒服,慧珠无力倒在床上,意识模糊,只觉得身体内快感一波波的涌来,不知过了多久,肉穴内激出一股水来,顺着臀部流下,浸湿了床褥。
“大爷.....”,慧珠浑身象着了火一般透着红,高高低低地吟叫起来,谢怀远将她按在床上,扛起两条白生生的腿放在肩上,底下露出娇红肉穴,谢怀远身上的肌肉俱已贲起,喘着粗气,挺身将硬得发疼的肉棒顶入了穴内,狠狠地抽插起来。
谢怀远尽兴弄了一回,将慧珠抱起,让她背对着跪在床角,掰开大腿,从后面顶了进去。
帐幔轻薄柔软,床榻上人儿的几番折腾,帐幔露出一条小缝,帐内的美人儿两只奶子左右摇晃,面团似的雪白,被古铜色的大掌抓住,尽情揉捏,手指在嫣红粉嫩的奶头上施虐着,拉扯着,将它们捏的扁扁的。而细软的阴毛下私密处正小口大开,力吞吐着一根乌黑发亮的肉棒,棒身已经裹满了白液,随着肉棒在美人儿小穴里不停的抽插,从小穴里带出来的充沛的汁水打湿了男人浓密的耻毛,一缕缕延伸到男人肌肉紧实的大腿。谢怀远那阳具本就极为粗长,后入式的抽插更是让她的小穴被肉棒塞得满满的,找不出一丝空隙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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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一)
足足闹了快一个时辰,慧珠早已浑身无力,任由摆布,她只觉得自己就要死在大爷的肉棒下了,全身一阵说不出的酥麻、酸胀、骚痒的感觉,头被侧了过来,两人亲着嘴,香舌被绞缠得发疼,全身上下都被掐住,无处可躲,慧珠只觉得气都喘不过来,嘴里发出忍不住发出高高低低的吟叫声,花穴内侧的肉壁剧烈地绞紧起来。
一股热流浇灌在他的肉棒顶端,谢怀远脖间青筋凸显,强忍住射意,花穴内壁在高潮的余韵中抽动,不断地在绞缠他的肉棒。
谢怀远翻过来慧珠的身子,俯下头,轻咬她的奶头,喘着气问:“舒不舒服?”,肉棒还在不停地抽动,交合处的床单已是湿了一大片。
“嗯...嗯...啊......”,慧珠无意识地呻吟着,带着妩媚的哭腔,随着肉棒的抽动,身体起伏不停。
胸前乳房晃得雪浪汹涌,两点嫣红上下乱跳,晃花了他的眼。谢怀远咬牙切齿道:“小荡妇”,肉棒更加粗暴地朝肉穴捅去,动到大汗淋漓,终于发出一阵低低的嘶吼,深深地埋在肉穴最深处射了出来。
身下的床单已经泛滥成灾,两个人都累得一动不动,房里只有两人交缠在一起的喘息声。
肉棒堵了一会儿,待气息稍缓,轻轻把慧珠臀部抬起,抽出了出来,也不擦拭,把慧珠的双腿分别抬起挂在床角的吊环上,欠身打开床头的盒子,一排十来根粗细不一的黑色玉势,挑了一根最粗的,缓缓插入慧珠沾满白沫的肉穴中,不让液流出。
慧珠早已累得睁不开眼,即使肉穴中插入了粗壮的玉势,还是一无所觉,沉沉地睡着了。
谢怀远爱怜地摸了摸慧珠的小脸,放下了她的腿,又亲了亲被汗水浸润得深红色的奶头,用力吸了吸,心想再把奶头吸得再大一些,就亲自去挑几副致的乳环给她戴上。
他心满意足地搂着慧珠,紧靠着她身边躺下,屋里的烛火已燃完,皎洁的月色透过厚厚的床帐,依稀可见帐顶上的瓜藤绵绵的花纹。
红绫被子裹着一副玲珑有致的身体,他不知道等了多久,才得偿所愿。
希望慧珠早日给他生下孩儿,世上就又多一个他守护的亲人了。
这府里血统上的亲人不少,但都不是他的亲人,非但不是亲人,还是不能快意恩仇的仇人。
敬安候这个世袭的爵位,引来多少丑恶和疯狂。
他生母去世之后,隔了一年他父亲续了弦,然后就把他送到青木书院,半年才准回来一趟,6岁时他的二弟怀宣出生,府里大摆满月宴席,他却未被叫回家,事后才得知消息,他也想兄友弟恭,可是每次回家,父亲总是略问几句,就打发他走,主院里欢声笑语,仿佛他们才是一家人,而自己不过是多余之人罢了。
父亲从不在意他的前程,也未曾要求他考取功名,当他考过举人,父亲就给他安排去做了一个京城效县的粮小吏。
而父亲则为二弟不惜金钱延请名师,待他考取进士,又为他上下通路,留在京城各部磨炼资历,更是为他亲自选中一门好亲事,娶了清贵人家的嫡出小姐洪氏为正妻。
自己18岁时继母孙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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