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有情守护(H)》分卷阅读16

  音穿越之有情守护(花九)
  喜音
  洪氏阴晴不定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女孩,不过十四五岁的样子,头上绾着双髻,明眸皓齿,容貌十分艳丽,穿着秋香色棉裙袄,体态丰满风流。
  那次与二爷吵了一架后,二爷就再未跨进正房的门,常常宿在魏姨娘屋里,有时召丫环去书房侍候,洪氏虽然生气,却也无可奈何,常嬷嬷明白洪氏的心思,那两个姨娘的卖身契在二爷手里,不好发落,通房丫头皆是她的陪嫁,一家子在府里,发落起来也兴师动众,于是出了个主意,在外头买个丫头做通房,引二爷到正房里来,一同侍候,等自己有了身孕,再发落了这个丫环,也就无人知道这桩事了。
  说到底还是为了有个儿子,洪氏这样说服自己,母亲出嫁前就告诉自己,女人从来指望不上丈夫,只有儿子才是以后安身立命之本。自她懂事以来,就不记得她的父亲在母亲的房里留宿过,但照样尊重母亲,内宅的事全交给母亲处理,母亲安坐正房太太的位置,还不是因为有她的两个嫡亲兄弟傍身,现在她的大哥已经考取功名,踏入官场,外放湖北一个县里做八品官,弟弟还在读书准备考功名。母亲日子过得极是舒心,再得宠的妾室在母亲面前都是恭恭敬敬的。
  旁边的人伢子经常在各家府门里走动,眉眼通挑,当日一听常嬷嬷问起,就猜出她们的用意,故而带了这个丫头过来,她看了看洪氏的脸色,想了想,走上前悄声说道:“二奶奶只管放心,这个丫头从小就由蕊香院的女先生教习风月之事,认得几个字,也会些丝竹,如今出落得花朵一般,人还算老实,从未曾接过外客,还是个处子”,顿了顿,压低声音道:“这个丫头从小被卖到此地,孤身一人,一概亲友皆无,以后二奶奶要处置也容易......”
  洪氏艰难地微微点头,常嬷嬷便从柜子拿了一包银子出来,人伢子喜得连连道谢,拿出卖身契递给洪氏,洪氏仔细看了,交给常嬷嬷,让她妥当好,又给丫头改名叫喜音,命人带她下去,教导府里规矩,沐浴换衣,安置在正房一侧的耳房里,晚上便在正房的外间小床上值夜。
  当日晚上,谢怀宣宿在书房,召了碧月和绿柳侍候,正忙着,听门口小厮来旺禀报:“二爷,二少奶奶遣喜音来给二爷送宵夜”,谢怀宣一面大动,一面喘气地问:“谁是喜音?”
  “是二少奶奶新买来的丫头,今天刚刚进府”,来旺一边禀报,一边上下打量喜音,暗想这身体面打扮哪里是来端茶倒水的,分明是来二少奶奶买来做通房丫环的,二爷久久不去正房,二少奶奶也急了。
  院子里稍微平头正脸的丫头,谢怀宣几乎睡遍,所以听到是个新买来的丫环,便命人进来。
  喜音拿着托盘走进书房,只见左边有一张大大的架子床,正不停的摇晃,床帐犹未放下,清楚地看到一个美人正光着身子跪伏在床上,两腿岔开,下身居然光溜溜的,没有一根毛发,嫣红的穴口被撑到最大,一根粗大的黑色肉棒在其中进进出出,腿间糊满白沫,美人被身后的男人撞得摇摇晃晃,粉臂细肉,胸前乳儿乱蹦,忽然被一双大手握住,五指用力一捏,把乳肉捏得从指缝里冒出来,美人“啊”的大叫一声,娇声泣道:“二爷,疼啊,饶了柳儿吧......”,二爷非但没有放手,反而撞得更加用力,把乳房抓得青痕密布,美人儿哭叫得更大声了。
  书房的光线不甚明亮,只点着一根蜡烛,而蜡烛居然不是放在烛台上,在床头,另一个美人一丝不挂,正扭曲着身体,头顶在床上,屁股抬向空中,双腿打开,露出嫣红的穴口,小手臂粗的大红蜡烛正插在肉穴里,随着床的摇动,蜡烛也在晃动,红色的蜡油滴得肉穴边,阴毛上到处都是,红沥沥的触目惊心。
  谢怀宣粗暴地猛挺了几下后,方泄了身,躺倒在床上,半软的阳具抽了出来,美人的肉穴里喷出一大股水,将床单淋得湿。
  绿柳连忙爬了过去,将肉棒含在了嘴里,用舌头细细舔净。
  谢怀宣双腿敞着,懒洋洋地躺在床上,手有一下没一下摸着正在他腿间忙碌的绿柳,一边朝目瞪口呆的喜音招了招手,“给爷端茶过来”。
  喜音方回了神,脸胀得通红,端着茶碗来到床边,盈盈福身,含羞细语道:“奴婢喜音,来伺候大爷。”
  谢怀宣一边唤起,一边打量,只见她穿着粉红折枝玉兰刺绣缎面小袄,底下是枣红色的绣梅花棉裙儿。头上扎着辫儿,仍未梳髻,插着赤金镶珠宝半翅蝶烧蓝钗,白珠金簪,鬓边簪着金菱花,耳上垂着绿玉耳坠,皓腕上挂着金镶珍珠手钏儿。生得一张瓜子脸,描得细细的一双眉,水汪汪的含情目,粉腮红晕,纤腰柔软,仍带了两分羞涩,胸部丰满,微微起伏,愈发显得波涛汹涌,十分勾人,谢怀宣懒懒地问道:“多大了?住在哪间屋?”
  喜音红晕未退,努力让自己目不斜视,垂下眼睑说:“奴婢今年十四,住在正房的耳房里。”
  过了好一会儿,只听谢怀宣“嗯”了一声,随后拍了拍绿柳的脑袋,绿柳连忙吐出肉棒,喜音瞄了一眼,头垂得更低了,谢怀宣又道:“碧月顶着蜡烛也累了,你把蜡烛拿走。”
  喜音手足无措,好一会儿才定了定神,将茶杯放在床边的海棠几子上,哆哆嗦嗦地去拿插在碧月肉穴里的蜡烛,手发着抖,红色的烛蜡不小心又滴了几滴在阴毛上,烫得碧月直叫,瘫软了身子,谢怀宣坐起身来,看了看碧月阴毛上沾满了红红的凝固的烛油,笑道:“这回蜡烛烫得好,一并把这些毛儿都拔了,以后也白净着身子侍候爷”。
  说完,用手抓起阴毛,用力一撕,只听碧月惨叫一声,被揪下来的一大块红色烛蜡,其中夹杂着无数黑色阴毛,掩盖着穴口的那片黑色丛林,现在已经变成光秃秃的一片,还渗出了些小血珠,谢怀宣吩咐绿柳说:“再看看还有哪里没有拔干净,你帮她拔了”。
  绿柳答应一声,撅起还糊着液的屁股,将碧月的双腿打开,细细地把剩余的阴毛一根根拔了,随后又用毛巾擦拭掉血珠,抹上了玉露。碧月的肉丘处已经变成白白净净的,下面的肉穴格外显得嫣红,湿的,浸润了底下的床褥。
  碧月早已哭得眼泪涟涟,谢怀宣抚摸着她光溜溜,没有一根黑毛的阴部,手指捅进了肉穴里打转,哈哈笑道:“哭什么?爷喜欢你,才给你拔毛的,别的丫头爷还不理呢,看你这骚穴湿的,也疼得流水了?”说完,将碧月压在身下,不顾碧月喊疼,肉棒入了进去,又笑道:“你这小蹄子这回是真的疼了,小骚穴都疼得一紧一紧的,绞得爷好舒服”,一边抽插一边朝喜音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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