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谢怀宣在她脸上“啪”的亲了一口,撩起她的棉裙,只见里面穿着水红色纱裤,打开双腿,腿间露出稀疏的阴毛和粉嫩的花心,穿的正是通房丫头的开裆裤。
谢怀宣在她粉嫩的穴口摸了一把,笑道:“爷现在肚子饿了,等用过饭,再来喂饱你这个小淫妇”,说罢便起了身,朝外间走去。
洪氏见谢怀宣走来,连忙命摆饭,又夹菜给他,看着洪氏伏低做小,又对他体贴,谢怀宣的心情好了些,也给她夹了一筷子菜,又看见喜音乖顺地低头站在洪氏身后,心里痒痒的,肉棒早就顶起来了。白天他在苏玉环那里吃了瘪,此时便想要放纵,洪氏的心思他明白,既然是她安排的通房丫头,他还客气什么,自然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过来”,谢怀宣招招手,指了指他的桌子下面,说“把外衣脱了,跪在这里”,喜音迟疑地不敢动,用眼睛去看洪氏,洪氏不明所以,但看着谢怀宣的脸色有些发沉,怕得罪了他,便轻轻点了点头。
喜音只穿着贴身衣裤,跪在了桌子底下,谢怀宣撩起袍角,松了裤头,粗大的肉棒已高高竖起,他将喜音的头摁在自己浓黑的毛发里,将肉棒放在她的嘴边,命令道:“张开嘴,给爷含着”。
喜音乖乖地张开嘴含住,她早已被调教过如何舔男人的肉棒,小口紧紧含着龟头,不断吸吮着,舌尖则专门在龟头上游弋,时不时地还在马眼处逗留一会儿。没弄上几下,肉棒被撩拨得更加粗大,硬度热度更是达到了顶点,一颤一颤的随时都会喷发。洪氏看得面红耳赤,目瞪口呆,筷子拿在手上不动,忘记了夹菜,而谢怀宣仍若无其事地喝酒。
过了一会儿,谢怀宣放下筷子,紧紧摁住喜音的头,将肉棒往她喉咙深里捅,她的脸深埋在他浓密的阴毛里,嘴里发出“唔唔”的声音,喉咙发痛,嘴边流下唾液,打湿了水红色的纱衣,身子不停挣扎,肉棒又用力捅了几下,才松了手,喜音早已倒在一边,干呕不止。
谢怀宣喘着粗气站了起来,将洪氏拉过来,三下五下脱光了衣服,象小孩把尿似的把洪氏抱了起来,只见两片黑红的花唇中间露出深红的肉穴,一条紫黑的肉棒将穴口撑得最大,一边抽插一边朝内室走去,洪氏又惊又羞,却有一种从未有这的情潮涌了上来,软了身子,从肉穴里流出一股股淫水,一路滴进内室,谢怀宣在耳边调笑道:“二奶奶可舒服?啧,被爷操得尿得满地都是”,说罢,把洪氏压倒在床,脸贴着床褥,抬高她的屁股,肉棒凶猛地插了进去,洪氏被干得娇喘不止,“啊……啊……嗯……嗯……”尖声乱叫着。一边哆嗦着喷洒阴一边拼命地挺腰扭臀,大量的淫水被挤压着喷出了体外。
几次高潮过后,洪氏终于软倒了,趴在床上,只剩下喘息的份儿,谢怀宣用力把肉棒送到了最深处,硕大的龟头毫不留情地顶开了子宫,一股股浓热的液终于射了出来。洪氏一声呻吟,忍不住又泄了一次身,最后的力气也彻底流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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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意
喜音支着耳朵听着没动静了,立刻端了热水进去,男女主子皆赤着身子,二爷四仰八叉的,二奶奶则屁股下垫着个枕头,岔着双腿,躺在床上喘气。
喜音拿了热毛巾擦二爷身上的汗,轻轻地把软了的肉棒擦干净,她的手有意无意地摸了几下,肉棒就半硬了。
谢怀宣掐了下她的乳房,轻佻地说:“小浪蹄子,这是要勾引你家爷?爷操你时,可别哭”,指了指床边,示意她躺下。
喜音犹豫了下,说:“还没给二奶奶擦洗......"谢怀宣嗤笑道:“你二奶奶不用擦,她还等着爷的第二泡呢”,说着,扯下喜音的肚兜,只见乳儿圆翘,乳头樱红,身材曼妙,皮肤柔腻,他心里满意,这次洪氏倒是做了一件合他心意的事。
他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一口咬住乱晃的乳房,重重的啃咬起来,他就喜欢行房时暴虐,女人吃痛会将他的肉棒绞紧,让他爽快不已。洪氏出身清高,行房太过矜持,他的风月手段不好施展,这些小妾丫环,都是看他脸色而活,他自然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啊.......二爷,轻点”,喜音疼得泣不成声,哭着求饶,雪白的乳房上面牙痕斑驳,血迹斑斑,乳头被牙齿狠狠咬住,拉得长长的, 她左右挣扎不已,他才吐出一只,又去咬另一只,只见乳头被吸得大了一倍,乳头下面被咬得血肉模糊,乳头肿得大大的歪在一边,仿佛要掉了下来,喜音又痛又怕,大声哭道:“二爷,不要咬掉奴婢的乳头,二爷......啊......”
谢怀宣吐掉了乳头,将肉棒一下捅进了肉穴,不顾干涩,毫不怜香惜玉,粗暴地抽插不停,处子血沾满了黑色的肉棒,星星点点地流到床上,花穴内壁因为疼痛一直抽搐不止,按摩着他的肉棒,让他爽得不得了,抬起她的双腿扛在肩上,更深地顶了进去,喜音躲闪挣扎,被他毫不力地制住,一面狠狠地捏她的乳头,一面不耐烦地威胁道:“乖一点,再闹就把你奶头咬掉,卖到窑子里面去,让你挺着光溜溜的奶子去接客。”
喜音吓得只呜咽着不敢作声,全身上上下下都痛,粗大的肉棒仿佛一根烧火棍一下下地捅在肉穴里,疼得她全身哆嗦,乳房被捏得通红变形,乳头更是火辣辣,她不敢再挣扎,虽然她出身风月,但还是处子,未曾经历过男人,她不敢相信这个英俊斯文的男人,在床上居然会如此暴虐地对待她。
谢怀宣在层层肉壁的紧绞中,重重撞了几下,终于放开了喜音,插入洪氏敞开的肉穴,将液射了进去。
谢怀宣疲力尽,倒在了床上,推了推瘫在一旁的喜音,说道:“还躺着作什么,还不快倒了茶来,爷渴了”
喜音忍着痛颤着腿下了床,只见她满脸泪痕,浑身血污,双腿无法合拢,显然被折磨得不轻,待侍候完谢怀宣喝茶,又用毛巾把谢怀宣和洪氏的下身擦拭干净,换上干净纱衣裤,谢怀宣才挥挥手让她退下,洪氏给了她一支药膏搽。
喜音自下去擦干净了身体,在乳头处和肉穴里面搽上药膏,凉凉地减轻了不少疼痛,惊魂方定,才觉得累了,头一沾枕头睡着了。
刚到寅时,喜音就听里屋二爷叫她,她连忙披上棉褂走进去,只见二爷坐在床边,对她一招手,让她跪下,她战战兢兢地跪在他张开的两腿间,低下头一声不吭,昨天二爷床上的粗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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