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故意勾引,现在又泼一盆脏水在二爷头上,逼得二爷纳了你,好留在府里继续作耗,我岂能容你!你同意也罢,不同意也罢,七日后你一定要嫁到郑家去,这几天不准你离开蓼汀苑一步。”
说完示意彭嬷嬷将苏玉环拉走,谁想苏玉环挣脱了彭嬷嬷的拉扯,竟然将袄儿解开,拉起肚兜,露出指印牙印交错的乳房,哭道:“夫人,这些都是二爷做的,不信你可以叫他来对质。玉环只是一个小女子,如何拗得过二爷,夫人要是冤枉我,我只有一死以求公道了......”
说罢,就要往墙上冲去,彭嬷嬷吓得魂飞魄散,连忙抱住,苏玉环挣开后,趁彭嬷嬷没拉住,掩了衣襟往外跑去,正巧与从外面走来的慧珠撞在一起,差点摔倒,慧珠连忙扶起,一迭声地问:“可有撞坏表姑娘?有没有哪里撞伤?”,拉着她不放手,主院里的人听了都纷纷跑出来看动静,看苏玉环衣服不整,头发散乱,好奇不已,交头接耳,此时彭嬷嬷连忙走到外院,将围观众人赶走,强拉着苏玉环进了主房,慧珠也跟着走了进来。
孙氏见慧珠也跟着进来,连忙挥了挥手,说:“行了,今天我这里有事不得闲,不用你侍候,你先回去吧”。按平时慧珠早就从善如流了,可如今她却要留下来做场好戏,定要把这个隐患给彻底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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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自从断子丸事发之后,大爷就安排人手日夜监视苏玉环,今天发生的事早已是一清二楚,正是天赐良机,因此当她知道谢怀宣到孙氏那里,大吵一番,孙氏又把苏玉环叫到主院后,她就特意趁这个时间过来,打算顺水推舟撮合这对“苦命鸳鸯”,怎么肯走?
慧珠脸上浮现担忧之色,说道:“夫人体贴小辈,慧珠也应该为夫人解忧,今天看表妹神色不宁,情绪激动,怕做出什么激烈之举,故而慧珠也来帮着夫人一同劝说一二,尽些绵薄之力。”
边说边走到苏玉环面前帮她整理衣裙,突然惊叫一声,指着她乳房上的青紫指印,胀红着脸问道:“表妹,这这这......这是怎么回事?”
苏玉环面露哀色,掩住衣襟,坐在椅子上小声哭泣起来。
“表妹,可是有人欺负于你?是谁?快告诉我们,夫人定然会为你出气,我和大爷也不会袖手旁观。”慧珠义正言辞说道。
苏玉环也不说话,坐着哭个不停,孙氏有苦难言,想说是歹人潜入作的事,倒是给怀宣撇了干系,只是坏了候府内院的名声,她的女儿今年四月就要出嫁,要是坏了名声,岂不是害了她?候爷知道了也要责备自己这个做主母的失职。
又听慧珠在一旁分析:“今儿个来的都是通家之好,表妹后来喝醉离席,不知在哪里歇息的?我去问大爷,男客处有谁中途也离席了,定能找到这个人”,说完,竟然要起身去找。
彭嬷嬷连忙拉住她,说道:“大少奶奶切勿声张,这....这事关表小姐清白,岂可大张旗鼓地找,还是慢慢寻着更妥当。”
慧珠理也不理,跟孙氏说:“夫人,有人欺负表妹,怎能佯装无事,再说过上几天,这指印消退,到时候那人不认罪,那表妹不是白白吃亏了吗?我定要为表妹讨回公道”,说完,拉着苏玉环就要往外走,她突然力大无比,把苏玉环拉得踉踉跄跄的。
孙氏喝了一声“站住”,见她们转头看她,头开始抽痛起来,苏玉环摆明了要缠住怀宣,慧珠又是个不怕事大的,要是这么一闹,众所周知,以后怀宣的名声还要不要了?都是这个逆子任性行事,如今少不得一床棉被盖过,以后等苏玉环纳进房,再找机会整治她。
孙氏佯装叹了一口气,轻描淡写地说:“这事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怕有人不明所以,以讹传讹的不好听,今儿个怀宣喝醉了酒,到流芳榭歇息,把玉环误当作他的房里人,故而才闹出了这一出,怀宣刚才也跟我说了,要纳玉环做二房姨奶,我已是同意了,等过完年择个好日子来操办这件事。”
慧珠听后,立马放开手,笑盈盈地说道:“原来是一场误会,表妹与二爷自小青梅竹马,如今又有缘结缡,真是恭喜表妹了,我做大嫂的,定要送一个贵重的贺礼才行,我现在就去库房里好好挑一挑。”说罢,不等孙氏阻拦,就往门外走,一边走,一边用不大不小的声音和玉瓶说:“快去拿小库房的钥匙,把我陪嫁的那个珊瑚盆景送给表小姐添妆”。
院里众人听到,都好奇地探出头来,只见玉瓶忙回“是”,又不知问了什么,听慧珠说道:“夫人作主,给二爷纳表小姐做二房姨奶奶了,夫人过几天就要摆酒操办,咱们先把礼物送了,到时候忙起来就怕忘记了......”,说着,主仆两人走出了主院。
犹如一颗石头掉到水里,这个消息也一下子传得全府皆知,孙氏骑虎难下,只好随便挑了个日子,定在一个月后摆酒。又告知了候爷,候爷听了倒是有些不自在,这表姑娘自幼住在府里,现嫁给二子做姨奶奶,说出去不大好听,只是听孙氏说,怀宣喝醉酒,与苏玉环共处一室过,无语半响,才点头,自此撂开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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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告一下,下章是大爷和珠珠的甜甜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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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春时节,树枝上已长出了青青的嫩芽,风吹在身上也不似刺骨的冷,白日头也长了,但春寒料峭,人们仍是穿着厚厚的衣裳。
谢怀远早出晚归,今天回房都已经是掌灯时分,他面带劳累,容色风尘,身上一股刺鼻的酒味,进了屋衣服也来不及换,便一头扎在床上,慧珠大吃一惊,连忙走近摸了摸他的脸,又摸手,皆是冰凉僵硬,焦急地问:“大爷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谢怀远醉酒,头痛得发僵,被慧珠热乎乎的小手一摸,才恢复了一点知觉,闭着眼睛,抱着慧珠的腰,蹭了蹭,说道:“无事,别担心。”
慧珠仔细瞧了瞧,身体并无不妥之处,才略略放下了心,侍候着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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