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兴致了,经常召她侍候,喜欢行房时她的叫声,说是悦耳动听,将她改名叫黄莺。为了让她叫得更响,每次都毫无怜香惜玉之意,将她的奶头咬得血迹斑斑,身上搞得青青紫紫,令人触目惊心。
谢怀宣兴致颇高,眼前看着黄莺的肉穴穴壁被撑得发白,耳边清脆的惨叫声不绝于耳,越发兴起暴虐之意,将她的双腿掰开几成一字,嫣红肉穴赫然露出,撑到极致,一边凶狠地尽根捅入肉棒,一边重重地打她的屁股,白嫩的屁股上立刻现出红红的印子,黄莺惨叫得更大声了,屁股不断扭动,试图挣脱开来,谢怀宣哈哈大笑,轻而易举地压制住,扭动的屁股加上肉穴里不断的绞紧,爽得他抽插得越来越快,不多时便射在了肉穴里面。
黄莺早已哭得双眼红肿,涕泪交加,脸上脂粉凌乱,身子歪倒在地,屁股上被打得高高肿起,到处是鲜红掌印,充血的穴口汩汩地流出浊白的液,糊在腿间,腹部撞在书桌角上,形成一道深紫色的勒印,两只奶子血痕斑斑,奶头渗出了血珠,又撞到了砚台上的墨汁,奶头上黑了一块,整个人儿狼狈不堪。
红绡连忙凑上头,将沾满淫液的疲软阳具含在嘴里,细细吮净。
谢怀宣轻拍红绡的头,红绡会意,嘴巴放开阳具,低眉顺眼地跪在他的脚边,谢怀宣心内满意,他喜欢顺从的女人,以他为天,惟他是尊。
他内院里的丫头,除了洪氏的陪嫁丫环姿色尚可,其他的都是他母亲孙氏给他安排的,为了让他安心读书,不被美色所惑,孙氏煞苦心,近身侍候的丫头全是姿色平平,木讷寡言的,他十四岁梦遗,对女人产生好奇,孙氏怕他到外面去找乱七八糟的女人,搞坏了身体,提拔了两个他屋里的丫环做了他的房里人,这两个丫环长相普通,年纪比他还大三四岁,对孙氏唯命是从,事无大小都要向孙氏禀报,他厌恶之极!纵然年轻的身体容易被情欲支配,他却极少去找她们,全付力无处发泄,倒是都用在了读书考试上,孙氏的安排也算是歪打正着。
后来如愿考上了进士,做了官,娶了亲,孙氏对他管制放松了许多,他压抑了这么多年后,开始胡天胡地放纵起来,不仅用了洪氏的陪嫁丫环,还把后院里的丫环几乎都操了一通,更是妓院青楼里的常客,与族里的几个子弟一起喝花酒,宿粉头,声色犬马,无所不为。
他出生富贵,又有功名官位,这一辈子都吃用不愁,根本不愿意再去体验之前辛苦煎熬的滋味,人生苦短,要及时行乐才是,如今他的差事清闲,银钱充足,女人更是不缺,而且个个乖顺讨好,任他随心所欲,除了他母亲时不时的插手他房里的事让他着恼,其余的他已经心满意足,只想如此惬意的一直这样过下去。
他懒懒地看着地上的红绡黄莺,二人容颜细致,身材娇好,赤身裸体低眉顺眼的跪在他的脚边,听任他的吩咐。他是她们的主宰,无论他要做什么事,她们都只会乖乖地受着,不会有一丝违逆,他的心里升起一股难言的畅快,欲望很快就卷土重来了。他将二人拖至床上,又是一轮尽兴操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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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他回梧桐院时,只见门口有个穿着水红羽缎披风的女子,身姿婀娜,背对着在芭蕉树下,身量似是魏姨娘,他走上前去,说道:“怎么站在这风口上?”,伸手去揽她的腰。
只见那人回过头来,原来是苏玉环,他一怔,松开了手,冷淡地说:“怎么是你?”
苏玉环也仿佛吃了一惊,连忙说道:“今儿个天气暖和,妾身便出来走走,不想遇到二爷......”,说罢低下了头,谢怀宣玩味一笑,便要掉头而走,袖子却被拉住,只见苏玉环柳眉笼愁,明眸含泪,说道:“妾身蒲柳之姿,能侍候二爷已是造化,不敢奢求二爷的垂爱.......”,她从袖子里取出一个荷包,递了过去,“这是妾身新做的,妾身拿了一缕头发放在里面,是妾身对二爷的念想,只求二爷得空教导妾身,莫要生妾身的气......”
谢怀宣一瞧,只见苏玉环嫩白的手上托着一个绣着祥云百福的荷包,下面佩着一块白玉,打着五缨络,他顺着她的手打量下去,只见她穿着一身肉粉色缠枝桃花缎袄,浅紫色妆花裙儿,显得肌肤如玉,容色标致,不同于未嫁时的生涩,破瓜后的身子愈发显得柔软妖娆,鼓囊囊的奶子颤颤地挺立在胸前,勾人魂魄。
苏玉环低着头,半晌,方听他“嗯”了一声,她连忙抬起头,只见他已转过身去,说了句“跟着”,便往书房走去,她连忙欣喜地跟了上去。
进了书房,谢怀宣大马金刀地坐在床上,抬起脚,苏玉环一个激灵,连忙跪在他的腿间,抖着手指给他脱下靴子和棉,只见他将脚放到她的嘴边。
苏玉环难以置信地抬头看谢怀宣,只见他面沉如水,说道:“刚才不是求爷来教导你吗?把外面的衣裳脱了,给爷把脚舔干净。”
苏玉环含着眼泪,终于低下了头,脱下衣服,身上只穿着一件松松垮垮的红色肚兜,将谢怀宣的脚捧在怀里,用嘴含住脚趾细细地舔了起来。
口水不断地流了下来,顺着下巴流到肚兜上,谢怀宣把脚从她口中抽出,探进肚兜里去踩她的奶子,苏玉环直挺挺地跪着,看着一只大脚在她的奶子上踩来踩去,不敢躲开半点。
终于谢怀宣放下了脚,发话道:“到床上去。”
苏玉环乖顺地躺到了床上,谢怀宣解开她的肚兜,一手抓着一只奶子,感觉柔软得象两团大棉花,不禁越来越用力揉捏起来,苏玉环有些瑟缩,想起洞房花烛夜时他捏起她的奶子时的狠劲,奶子上伤痕累累,奶头流血,她足足痛了七、八天才能穿上肚兜,这回只盼着不要再这般折磨她。
揉捏了一阵子,谢怀宣从她奶子那里移到了她的下身,他抓住她细密柔软的阴毛,说道:“爷最不喜欢妇人身上长黑毛,难看得很。” 说完,用力一扯,只听苏玉环一声惨叫,谢怀宣手中已经扯下一撮阴毛。
“二爷,好痛......不要了......”,苏玉环这下忍不住哭出声来,之前她受折辱,一直在忍耐,现在二爷连她那儿的毛都拔,她又羞又痛,终于落下泪来。
苏玉环痛得挣扎,谢怀宣便压制不住她了,几下后,他不耐烦地沉下脸说:“你要是不愿意,就穿上衣服回自己房里,以后不准再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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