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星[娱乐圈]》分卷阅读34

  我的时候。”
  刚站起身的任泽,又把目光转回到她的脸上,半晌,他开口,带着浅浅的弧度。
  “是尤溪。”
  她忍不住伸手,想捏一下他的脸,但伸到半空,仿佛再往前就会被灼烧一般,堪堪停住。
  只睁着专注的双眼,说了一句:“任泽,你真好看。”
  任泽哼笑,没有回应她,只转头走了出去。
  屋内留下眼中泛着光亮的尤溪,对着空茫黑黝的天花板咧嘴笑。
  笑着笑着,眼泪就淌了下来。
  ……
  她的沦陷,自此开始。
  从此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
  任泽接到董艺的电话时,正牵着包子在湖边休息,湖面才刚刚升起一轮初阳。
  包子匍匐在地上耷拉着耳朵,吐着粉嫩的舌头。
  “尤溪呢?”电话一通,就开门见山,“我给她打电话没找到人。”
  “还在睡吧,昨晚她累坏了。”任泽推测。
  “累……坏了??”董艺的腔调变得十分奇怪,“进展这么快?”
  任泽无言,俯下身轻轻撸着包子的头:“您想哪儿去了?”
  “你把她叫起来,让她马上来公司。”董艺不打趣他了,重新拾回这通电话的主题,“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任泽一下子紧觉起来,开始把昨天的所有事情在脑海里放电影。
  “昨天我们推了一个热搜,就是尤溪去小店里吃火锅。”董艺说,“然后被尤溪和王奕熹的热搜顶上去了,没有两人一起的照片,只有先后出入停车场的照片。”
  任泽摸狗的手停了下来。
  包子眼巴巴地抬起头看着他。
  “昨晚她家来过一个人,尤溪说追了她很久。”任泽把手搭到后颈,在阳光下扭了扭脖子,“是不是你刚刚说的那个王奕熹?”
  董艺肯定:“是他,追了一年了。”
  “一年多,一直没有这方面的消息。”任泽突然想到了昨晚他指着自己的鼻子说等着的画面,突然嗤笑了一声,“突然有了,说明这新闻是在他授意下上传的,不如找当事人?”
  他的声音一直沉稳,隔着晨风荡漾,准又雄厚地传入董艺的耳朵。
  如同睥睨天下。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出去上班,上到9点半,回来洗个澡就睡觉了…
  设的闹钟起来更新也没有起来,所以迟到了……哭啾啾
  哐哐哐磕头…
  【这一周很多考研班有宣导什么的,都要去听,一边上专业课还要一边上班……所以这一周可能暂时要别离大家几天,(看今天都是最短小君,破纪录的短小)】
  所以!爱人们!我!仙女!不要脸地拖更四天!可以吗?!
  (好的我知道可以嘻嘻嘻)
  为表歉意,我要给大家发大红包~(不要劝我我一定要发!)
  今天植树节,想开新坑种树……大家要等我!
  第22章玻璃
  “人家去年才刚刚拿了影帝。”董艺回想起她早上接到的王奕熹的电话,“人家先发制人,早就撇得干干净净,查到ip也没有用。”
  “我们也不能和他们轻易就撕破脸皮,要顾虑的东西还有很多。”
  末了,董艺总结:“所以还是只有公关。”
  听了这话,任泽默默地把他到了嘴边的那句“那直接曝光”咽了下去。
  侦察和推理他能行,只是想法还太简单,掌控不了娱乐圈这么错综复杂的关系。
  “我现在回家。”任泽交待了一句后,挂掉了电话。
  站起身,他扯扯手上的牵引绳,示意包子起来:“今天玩不了那么久了,回家咯。”
  包子极不情愿地跟上他,嘴里嘤嘤呜呜地表达自己的不满。
  挂掉电话后的任泽实际上并没有说话时候的泰然自若。步伐在不动声色间悄然加快。
  平时走回去需要二十分钟,今天他只用了十分钟当然这些,也只有被他牵着的包子能够感觉得到。
  寻常人根本不会注意,这个每天都路过的小伙子,今天步行的速度加快了。
  倒是只有任泽,与渐渐多起来的行人擦肩而过时,听见了他们口中的那句“你今早吃瓜了没有,尤溪和王奕熹恋情曝光啦!”
  她真的很火,火到大街小巷都在津津乐道。
  一回家,在外面的那种焦躁感,就突然少了很多。
  家里很安静,只有稀薄的阳光和静止的家具,犹如坚实的屏障,将里外隔绝成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
  于是,他还是惯例地给她熬了粥,敲门叫她。
  没有得到她的回应,他又去洗了个澡。
  等他浑身清爽地出来,粥也已经好了大半。
  他又来到尤溪的房门口。
  “醒了没?”任泽问,“醒了就赶紧出来吃饭。”
  然而尤溪那扇门根本没有任何反应,散发着冰冷的气息,毫无生机可言。
  “九点半了,”任泽又敲了好几下,“董艺有事找你。”
  依然没得到回应的任泽突然觉得自己就像一只自说自话的鹦鹉。
  一直让她睡也不是办法。
  思及此,任泽的手缓缓下移,放到了卧室的门把手上:“我进来了。”
  咔嗒……门锁一转,任泽走了进去。
  不需要往床上看,也不需要四下寻找她的身影,因为在他开门的一瞬间,就看到了躺坐在飘窗台上的尤溪。
  本就单薄如纸片的她却只穿了一件简单的白色衬衫,长度堪堪到大腿根,而她玉藕似的双腿却未着寸缕,交叠在一起。
  衬衫领口也开得很大,颈窝渗着汗。
  她的脸色苍白如纸,连那平时或咄咄逼人,或浅笑丰盈的嘴唇,此刻也血色尽无,无力地抿在一起。
  贴着她脸部的鬓发全然濡湿,给人一种大病已久,轻轻碰下都会香消玉殒的错觉。
  任泽只消一眼,就知道她出问题了,不仅因为他的经验和她的脸色,还有散落在地上的,醒目的白色药片。
  饶是他曾在生死面前毫不眨眼,面对尤溪这样的瓷娃娃时,也不由得冒出了满背的冷汗。
  他也是第一次生出尤溪很脆弱的想法,就像致玻璃堆砌的易碎品,连靠近时的呼吸都需要小心翼翼。
  任泽不敢碰她,在未确认她是什么病因的前提下,他甚至连抱她去床上平躺都不敢。
  低下头,捡起地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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