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怕是帮不了您了。这一卦……又不准的。”
“哦?”李建成道:“你算出什么来了?”
林若苦笑道:“按卦象来说,这玉佩并非无意遗失,而是被人取了去,取走它的人应属鸡,同玉佩主人血脉相亲,关系极近……我本以为是殿下子女一时淘气取了去,可是殿下没有属鸡的子女,总不能是陛下或哪位殿下同太子殿下玩笑吧?可见又是不准。”
李建成继续问:“那按卦象,孤要怎么做,才能将它寻回?”
林若道:“这个不准,做不得数,要不草民再算一次?”
“好。”
于是再来一次,末了林若苦笑道:“结果竟和先前差不多。说殿下什么都不必做,东西自己就会回来殿下,您还是派人去找吧,草民的卦实在是……”
李建成笑道:“不准便不准吧,权当玩笑了!我让人带你去找你伯父,你们叔侄二人也有许久不见了,你回来又醉醺醺的没说上话……孤放他半日假,你们叔侄好好叙叙。这段日子你不在京,你伯父办差都没往日尽心了。”
待林若被人领着出门,李建成脸上笑容渐渐淡去,伸出右手,手心里豁然躺着一只通明玉佩。
“孤还真是属鸡的,”李建成微微皱眉:“难道又是巧合,还是……果真准成这个样子?”
李世民八天才抓住他,自己的人追了他五天,连影子都没摸到,总不至于都是巧合吧,还有李世民的血光之灾,自己的玉佩……不是说,只学了几日吗?怎么就……
坐上马车,林若吐了口气:原来装乖也挺累人的。
林博远问道:“殿下同你说什么了?”
林若耸耸肩:“同您平日里说的差不多。”
林博远神色微凝。
林若想了想,道:“陛下……是不是喜欢鱼龙白服,访查民情?”
林博远沉吟片刻后,道:“怎么说?”
林若道:“伯父不觉得,太子殿下对咱们太过客气了吗?伯父在太子府,算不上什么不可或缺的人才,而我更是不识抬举,太子殿下身为一国储君,没把您逐出太子府都是宽容大度了,可殿下不仅不计较前事,还显示出前所未有的亲近……”
那些宛如长辈对子女语重心长的谆谆教导,出自一国储君之口,足以让任何一个十六岁的少年感动到以性命相报,只是林若冷静到近乎冷酷,第一个念头想的却是不合常理。
“我身上,能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值得一国太子屈节下交呢?自然根子还是在陛下身上。我这次已经明确拒绝太子殿下不会入宫献艺,可他却丝毫不见恼怒……”
林博远打断道:“你怎么就知道,不是你那半吊子的相术惹得太子殿下起了惜才之心?”
“卜卦是后面的事儿,太子殿下亲自来探我的时候,可还没听小书胡说八道呢。”林若撑着头道:“不过太子殿下似乎很看重这个,还把自己的玉佩藏起来试探我呢。”
第73章世界四大唐才子09
依旧是庙会,依旧是漂亮的如同谪仙的少年卦师,依旧是“准也要钱,不准也要钱”的布幡,依旧是冷清的要命的生意。
少年依旧手持古卷,低眉垂目,风姿可入画,面目清秀的小书童捡起地上的十文钱,叹气道:“公子啊,不如咱们玩点别的吧!”
人家小夫妻来算肚子里的孩子是男是女,结果他家公子算的结果却是:“你们又不是夫妇,怎么会有孩子?”
这种结果连他都看不下去,人家只臭骂了几句,将钱扔在地上走人,没上来掀了他家公子的挂摊,还真是涵养好。
林若头也不抬道:“你没发现,你家公子爷我算的越来越准了吗?”
小书扶额,真不知道他家公子哪来的脸说这种话!
从早上到现在一共才三桩生意,最开始来一对夫妻来让他家公子算算,什么时候能有子嗣,结果他家公子愕然问:“你家娘子不是已经有了身孕了吗?”
气的那人大骂:“若我家娘子有了身孕,我还用去找大夫开这么多药吗?”
合着人家刚刚去药铺诊过脉了,治的就是怀不上孩子的毛病!
因为这事儿,摊子好一阵没生意,好容易又来一个汉子带着个小孩儿,说家里的猪丢了,实在是找不着,死马当作活马医让他算算去哪儿能找回来,结果他家公子说:“你家的猪不是被你换了银子,去赌场赌钱输完了吗?”
结果自不必说,又是一顿臭骂,最后就是现在这一桩了。
接二连三的都这样,弄得连小书这样的忠仆都绝望了他家公子样样都好,可在算卦上,的确不是这块料啊!
……
卦摊对面的酒楼上,李建成站在窗边看着那一对主仆,微微一笑,道:“四弟,这次你可服了?”
他身边是一个高大俊美的青年,只是双唇微薄,眼神带了几分阴鸷,冷哼一声道:“我还就不信了!”
林若这三桩生意,倒有两桩是他安排的,先是经过药铺门口时,看见刚诊出有了身孕的小夫妇提着大夫开的安胎药出门,灵机一动给了点钱让他们去戏耍下那个让他灰头土脸的小子,不想被轻易识破。
后来在酒楼,又见了林若给找猪的汉子算卦的一幕,他原还幸灾乐祸,谁知李建成派人去一查,发现事实竟真是如此。
李元吉不信邪,又派人扮了夫妻去试探,依旧被一语道中,确是神乎其神。
说话间,一个锦衣华服、眉目俊朗的青年神色恍惚的进门,两人一见他脸上的表情便料到结果,李建成笑笑不语,李元吉冷哼一声,板着脸问道:“怎么说的?”
青年躬身道:“小的让那位公子爷算算小的什么时候能发大财,结果他算完以后说,若论横财的话,小的这辈子发的最大的横财,就在今日……都是小的没用,不过小的走时,也骂他不准了。”这一身衣服配饰,怕不得值几十两银子,可不就是他这辈子最大的横财?
李元吉大怒道:“他在这里摆摊,你在这里跑堂,你们两个肯定是认得的,你们故意商量好了,骗爷的钱是不是?”
青年惶恐道:“这位客官,那位公子一共就来了此地两次,又未在小店用过饭,小的也就是透过窗子看过他几眼,并不认得他,他更不可能认得小的了。”
李元吉眼珠子一转,道:“便是不认识,也是你扮的不像才被他看破,爷和那小子打赌能哄过他,你害的爷输了头,这又怎……”
“四弟!”
李元吉话未说完,便被李建成喝断,冷哼一声不再说话,刷的一声打开折扇,烦躁的扇风。
李建成正要打发那青年下去,抬眼见他似欲言又止,问道:“他是不是还说什么了?”
青年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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