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炮灰,要逆袭么》分卷阅读184

  ”李世民嗤笑一声,半晌没有说话。
  他不再说话,甚至连表情都没怎么变,但管事却莫名觉得周围的空气越来越低沉阴冷,让他心里一阵阵发毛,正不知所措时,只听李世民又问:“他自己开的价?”
  管事答道:“是,那小厮说就要一百五十两,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行了,没事了,你下去吧!”
  “是。”
  管事的应了一声,退出门外才松了口去,忍不住回头看了眼,他家主子今天很不对劲啊!
  书房中,李世民一个人坐了好一阵,才打开木匣,取出里面的玉簪,轻轻摩挲。
  那个人还真是……
  昨天给他的惊喜激荡还未平息,今天,就是当头一盆冷水。
  真是的,怎么就连装傻都不肯呢!
  他了解那个人,虽口口声声银子银子,但从未将这东西放在眼里过,只看那一路上花钱如流水,高价买的马,骑不到半个时辰就扔了,一天换好几次装束,衣服从不穿第二次……虽是因环境特殊所致,可那种做派,哪里是在乎钱的人?
  以那个人的性格,怎么会因为自己送他的簪子比他留下的贵那么几两银子而耿耿于怀,而要绕个弯子将东西还他呢?
  这是,看出了什么吧?
  是了,这么好的玉,这么差的雕工,他看不出来才怪。
  看出来就看出来,怎么连装糊涂都不肯呢?
  不过是想送他点东西罢了。
  有些事,连他自己都不敢想的。
  只是越来越放不下罢了……
  第76章世界四大唐才子12
  林若曾询问过林博远李渊的性格,林博远的结论是:倜傥豁达、任性真率、宽仁容众、无贵贱咸得欢心。
  林若对林博远看人的眼光很有信心,是以乐得将本该谨慎的一天,过得舒舒服服。而李渊对他的态度,也出乎意外的包容,甚至可称之为纵容。
  “说吧!”李渊看着惨不忍睹的棋局,佯怒道:“先前那几局,你到底用了几分力?”
  “啊呀,”林若挠着下巴,做冥思苦想状:“这就不好算了。”
  李渊笑骂一声:“臭小子!”
  又道:“罢了罢了,就依你,不下就不下了,回吧!”
  心里暗暗叹气:琴棋书画样样通,那小书童这句话可不是吹牛,见识了这少年另几样本事,就更向往他的琴技了。可越是熟识,便越舍不得逼迫于他……
  林若笑道:“老丈也别灰心,林大才子我呢,从十六岁开始,就没同人全力交过手了。输给我一点都不丢人啊!”
  李渊好奇道:“你满十六多久了?”
  林若伸出两根手指。
  “两年?”
  “两个月。”
  李渊瞪了他一眼,转头大声吩咐:“拾东西,回府!”
  林若哈哈大笑,起身拍打身上的尘土:“小书,回了!回了!再不回伯父该担心了。”
  李渊见林若起身准备和小书一起拾东西,抬手制止,吩咐从人上前帮忙,一边道:“你身边就这么一个从人?”
  林若道:“一个就够了啊,小书很能干。”
  李渊冷哼道:“能干倒是能干,规矩上却差远了,且只带一个人从人,也太失身份……林博远到底是五品官儿,连给你多派几个下人都舍不得?”方才闲聊时,他已捅破林若的身份,但自己的身份却还是只字未提。
  林若正色道:“老丈却是误会家伯父了,伯父对我,便是生身父母也不过如此。我自幼父母双亡,伯父带着襁褓中的我到长安,为了照看我,伯父只能找些写抄书的活儿勉强度日,甚至因此练就出了一心二用的本事脚推着摇篮,手里抄的书也能一字不乱。直到我两岁,身边能离得开人了,伯父才开始在外面找活儿。”
  他说到此处忽又笑了,道:“听我伯父说,我小时候记性极好,很会背书。伯父一开始的时候,是给人做账房先生的,有一天主家过来,看见我一个人坐在小凳上看书,一时兴起,就抽问了我一句,结果我答得甚是流利,他知道是伯父教的,便让伯父别做账房先生了,去给他家孩子做先生。”
  “那家的小公子当时十一岁了,甚是聪颖,可是顽劣的很,已经气走了十几位先生了。据伯父讲,那时他就让我和那家的公子并排坐着,一起教。抽那小公子背书,小公子不理,他就让我背。我背出来了,他就叹气‘怎的连两岁幼儿都不如呢?’,若是都背不出来,他也叹气‘怎的和两岁幼儿一样呢’,终于有一次,伯父问我一个问题,我答不出,那小公子得意洋洋的说出答案,伯父点头‘倒是比两岁幼儿强上些许’。那小公子大怒,从此卯足了劲儿的念书,誓要把我比下去。”
  李渊大笑,问道:“后来呢?”
  林若道:“那家是商人家,只想让他学会认字算账,以后能接管生意就好。他认真学起来,不过一年功夫就学的差不多了,然后便跟着他父亲学做生意去了。”
  李渊道:“那他最后可曾比过你?”
  林若笑道:“那时的事我如何记得?不过他如今见到我,还要称我一声小师兄呢!”
  李渊哈哈大笑,又道:“你伯父也算是个能人,你这些本事,也是跟你伯父学的?”
  林若摇头道:“伯父不会这些。伯父幼年家贫,家里能送他去认几个字、读几本书就不错了,所以索性一心都扑在书本上。不过他说让我趁着年纪小,除了课业,想学什么便去学,等长大了,再想学也未必有那个力了。然后我告诉他,我想学琴。可是伯父哪里请的起先生教我弹琴?于是便到处打听。他打听到张家的族学里有个先生专教琴棋书画,很是了得,便辞了当时的工作,去张家自荐。伯父在张家要教几十个孩子,很是辛苦,薪水还只有先前的一半不到,可是我当学会第一首曲子回家弹给他听时,伯父大笑,说这买卖做得划算。”
  顿了顿又道:“我会的那些,一半儿是跟着伯父从别的先生那里蹭来的,一半儿是后来伯父做了官,送我去书院学的。”
  李渊轻叹一声,道:“你伯父待你倒是真好。”
  脸色显出怀恋之色,道:“我也是自幼丧父,不过母亲和姨母,也都对我极好。”
  又道:“你伯父为你学琴尽心思,如今你不再弹琴,他岂不是伤心?”
  林若叹道:“都是我年轻气盛,竟不知天高地厚,拿此同人做赌。我曾听人说,自己酿的酒,再苦也得吞下去,也是合该我自作自受。”
  李渊冷哼道:“都怪那姓云的小子,若不是他……”
  林若接口笑道:“若不是她,这世上就没有‘将进酒’、没有‘君不见’,那才是真正的千古憾事呢。”
  又道:“老丈喜欢音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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