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啄了一口,横抱起人回屋,留下眼鼻残缺的雪人迎风独立,无人顾及得到。
而白于舌尖发麻,靠在他怀里,心中某处有节奏的跳动着,理不清,剪不断,咚咚咚地很大声,几乎抑制不住,就要破胸而出。
周锡让白于跪在沙发,沉腰翘臀,双腿张开,抽出三根手指,换上自己的肿胀。
“等等...你他妈没带套...啊...”
自从两人体位问题一敲成定局,白于的要求就添了一条,做`爱必须戴套。
周锡和别人的做的时候,戴套毋庸置疑,白于的要求他也照做不误,只不过偶尔也不想听话,比如现在。
“我会帮你清理干净。”
他俯身,健壮的胸膛贴上线条柔软流畅的背脊,双手覆着白于的死死抠住枕靠的手,十指紧扣,结合处汁液飞溅,分不清是润滑剂还是射进体内的液体,只有泥泞不堪的洞穴又红又软,咬得他欲罢不能。
两个人从上午做到下午,错过了吃饭时间,最后一次周锡把人按在窗台上狠狠进入抽出,与丑陋的雪人隔着一层玻璃。
白于被弄得全身酸软,呻吟呜咽,脑袋搁在他肩膀上浮浮沉沉,前端溢出来的东西由浓稠变透明,戳中时的快感还在不断上升,从小腹散发到神经,避无可避。
“够了...周锡...”白于的声音变得嘶哑,双手攀住宽厚的后背,摇头喊道:“停下...不要了...啊...”
淅淅沥沥的液体再次从小孔里冒出,窗户玻璃上积满大滩水迹,顺着往下流,白于身体痉挛,大腿颤抖,趴在他肩窝喘气,周锡也在紧致的裹热中喷射,托着软绵绵的臀肉去浴室清理。
第十一章
白于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
一接通梁覃高亮的嗓门就充刺整个房间,他不得不抬手将手机远离耳朵。
“阿!?你干嘛呢,打了两次电话都不接。明晚上是沈西洋那小子的接风宴啊,我就问问你的意思,去不去?你去我就去。”
白于睁眼,睡意消减大半,沉默后绷着声音问道:“人家叫了你去?”
梁覃:“还没有…咦你感冒了?”
白于揉揉太阳穴,拱身坐起,无视掉后半句:“那你急什么,赶着去当太监?”
梁覃白眼,朗声道:“对啊,你这个皇帝,没个太监伺候,像话吗?”
白于嗓子使用过度,干涩生疼,不想扯些有的没的:“行了,就算请我也不去,不用你急,挂了。”
他脑袋昏沉,像顶了千斤重,下床时后面异物感强烈。周锡那个混蛋,不知道做了多少次,像个打桩机不知疲倦,全部一滴不漏射进他体内。
一想起中午那场淫靡,白于的脸就臊得慌,从来没有这么激烈过。甚至走路时腿根直飘软,到楼梯口差点摔倒,幸好他稳住扶手,眼前有几根弦一直跳不停,绕得他头晕。
周锡在楼下打理从上午买回来就被遗忘在角落的两株九曲,听见声响回头,白于正一梯一梯下楼,走得很慢,脚步虚浮姿势也怪异,想必是做得太狠,即使他事后抹了药膏,也不能立即恢复元气:“需要我抱白少下来么?”
“我发现你最近越来越有恃无恐了。”白于居高临下,深深横他一眼。
“恃谁恐谁?”周锡看起来心情不错,继续手上的活。九曲树是山茶的一种,茎直叶茂,花瓣月白带粉,多而密,无色无味,非常容易养活。
白于终于反应过来是哪里看着不对,怪道:“原来的茉莉花呢?”
他最近还挺喜欢茉莉的。
周锡拿花剪取下两朵开得鼎盛的花朵,喷了些水在花瓣上持鲜:“前几天没留神,忘记给它淋水,叶子和花都枯萎了,换一盆养也好,这个不错。”
九曲适合冬天,花朵大气,放在门口迎客比起茉莉有过之而不及。
“你饿不饿?”他问。
“废话。”中午没吃,又长时间剧烈运动,能不饿吗,白于就是因为饿得不行才勉强下楼的,但是他整个人浑身乏力,脑子晕,没什么食欲。
“暂时忌一下口,只能吃这个。”周锡早有所料,进厨房盛一碗鸡汤蟹仁粥端到他面前:“我不知道你多久能醒,自己就随便弄了点吃,这粥是专门为你煲的。”
附带一杯热果茶润喉。
白于听出他话中深意,用眼神凌厉剜迟他。粥稠味香,他实在兴致欠缺,吃得有些艰难。
周锡轻笑,转身将手里的两朵花插在玻璃瓶。
白于认出瓶子就是上次用来装玫瑰的那个,瞧他气定神安的样子,才想起他闲暇这么几天,也没见周锡上过班:问:“你们公司年假这么早?”
周锡擦干瓶身四周不小心溅到的水滴,摇了摇头,玩笑意味居多:“我现在是无业游民,看来以后真要全仗白少过日子了。”
无业游民?白于倒是没想到。
他看过周锡的资料,孤儿院出身,在养一个病重的妹妹,工作不仅仅只限于mb,送外卖,打杂工,摆地摊,生活过得像地狱,很辛苦,很糟糕,难能可贵的是懂得上进。
肉体可能屈于现实,神本质上却是独立的,是踮着脚向上爬,要去触摸阳光的。
这样的人不会偷懒,不会轻易地主动放弃一份工作。
白于凝他一眼:“怎么回事?”
“我辞职了。”没什么好隐瞒的,周锡想,顿了顿说:“颜颜要动手术,我想陪着她。”
颜颜,余颜颜,白于想起这是他妹妹的名字。
“不是亲妹妹也值得你这样?”
对于他知道自己的情况,周锡丝毫不惊讶:“八岁的时候,院长教给我们一句话,我印象最深刻,那句话说,这里的每个人,飞回来的每只鸟雁,地上的虫蚁,都是你们的亲人和伙伴,即使不同姓,也不要怀疑。她跟在我身后长大,叫我哥叫了十几年,我没理由让她白叫。”
白于第一次听他讲这些事,很微妙,就好像再多说几句,他似乎就要窥探到什么了。抿了口果茶,没说话,他在想孤儿院里,抛开父母的爱的生活,会是怎样的。
“怎么,白少嫌弃我这个空手度日的人了?”周锡走过去,在他旁边坐下,自嘲般笑了一下,“那我就只能睡大街了。”
白于丢下勺,瓷身碰撞叮咚作响,向后倒在沙发上:“十个我也养得起。”
周锡黑眸微动。
想起那天白于带回来的嘴角伤痕,侧头看他,从眉尖一路往下,最后停留在唇,那里除了被他吻得红肿,尚未消退,什么都没有。
他回过头,看见眼前的粥还剩大半碗,说:“不吃了?”熬好之前特意试吃一口,确定味道没有失误。
白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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