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不敢惹。筑基期的客客气气说话也就算了,没想到还有个金丹期……”
清梦和清鱼立刻瞪圆了眼睛,金丹期?这在蓝山门内算不得什么,可是这整个凡生域,金丹期的有超过一个巴掌的数吗?
恭肆则是微微皱眉。
之前被司昭家的人请的时候,他是不想去的,可对方提起知道想知道的消息,恭肆就猜到是画像中少年的消息,所以就跟着来了,结果没想到这位司昭家主兜兜转转就是不肯讲正题,看着反倒是有别的目的。恭肆也不着急,就那么静静的听他说,说到云馆的时候就有种要来了的感觉,既然遍寻不着,那么藏在云馆的可能很大,可怎么扯出一个金丹期?
“那名金丹期就是你们找的黑衣人?”清梦问道。
司昭家主摇头:“这就不知道了,我们原本就不知道那黑衣人是什么来头,什么模样。但是为了一件法器就可以杀死我的儿子,炸毁店铺,定不是良善之辈。因为那金丹期修士出现的时机太过巧合,且同居的人也非常奇怪,竟是一个炼气一层的少年,和一个毫无修为的孩子。”
清鱼翻出画像道:“是不是这个人?”
司昭家主看了一眼,点头道:“对,就是他。”
恭肆皱眉抬眼看了一眼司昭家主,司昭家主只顾着低头和清鱼哀叹,没有注意到恭肆的表情。
“你们认识他?”司昭家主问道。
清鱼道:“只是恰巧有事找他。”
司昭家主点头,正打算继续套话的时候,门外就有人来报消息,司昭家主原本想稍后再说,但是认出等在门外的是他派出去盯着云馆的管事,就挥挥手让人进来了。
得到司昭家主的允许后,管事进屋道:“老爷,您让盯着的三个人离开了云馆。”
“离开了?你确定?”
管事点头:“是的,虽然只是远远的看着,但确实他们带着包裹离开了,甚至都没有申请中止租赁,作为押金的灵石都没有要回。”
恭肆立刻起身道:“抱歉,虽然有些唐突,我们得告辞了。”
“等一下!”司昭家主立刻道,对身后的人摆手,就有一个侍从端着盘子走了进来。
“这是我备的礼物。”司昭家主在恭肆推拒前道,“并非馈赠,而是有事相求。”
“我的儿子被黑衣人害死,虽是我儿子狂妄在先,可无论如何也不该落到这样的下场。也不求各位为我儿报仇,只是觉得,几位或许有遇到那黑衣人的可能,如果对方能露出马脚知道其身份,望各位能告知我一番。也好我儿别当糊涂鬼,到死都不知道是谁杀了他。”
话音一落,就掀了盘子上盖着的布,立刻就露出了下面一堆灵石和珍宝来。
虽是小地方的世家,可司昭家主拿出的这份礼物确实够厚,清梦已经看直了眼。
恭肆盯着司昭家主的眼睛,司昭家主则满脸乞求,然后恭肆点头,手一挥将盘子上的东西尽数了起来,对司昭家主道别,问清楚三人离去的方向后,就立刻追了上去。
等出了司昭家,清梦就叽叽喳喳兴奋的说了起来:“师兄,那个司昭家主给的东西真多,但是万一我们没找到那个黑衣人呢?怎么办?”
清鱼道:“没找到就继续等着遇到呗。”
清梦:“这办法还真是有够无耻。”
“有本事东西你别要。”清鱼冷笑道。
清梦哼了一声,不说话了。
不要?才不呢,她刚刚可看到了上面有一个非常美丽的发簪法器,她一见就喜欢的很。
而屋内,管事看着恭肆将东西带走后不禁肉疼一番,那可都是好东西啊,有的放在店里都能当个镇店之宝了。
“老爷,这都给他们?还只是希望他们找到黑衣人?这代价是不是太大了点?”
司昭家主瞪了管事一眼:“我本就对他们找到黑衣人不抱希望,我卖了人情告知他们消息,也送了东西,他们找不到便罢,只是之后招揽徒弟的时候,都是先由内门弟子带领,与其中三名内门弟子卖了个好,总好过一个交情都没有的强。”
管事了然点头。
“若是能找到自然就更好,那黑衣人如此脾气,真遇到了也是和蓝山门的人对上,若是伤了那三人惹来护短的长辈,不就恰好帮我报仇了吗?”
管事:“那么那个金丹期的……”
“不过是提起一句,多半与那黑衣人无关。”司昭家主道,“最多也不过是他们蓝山门的麻烦事。”
秦无昊在被管事发现后,果断的带着濯尘和丁睿逃了。
濯尘原本不想走,奈何秦无昊坚决,甚至哪怕让濯尘留下,自己只带着丁睿溜,也绝对不呆在已经暴露的地方。感觉体内的伤好的七七八八,濯尘就决定先护着人走一段路先。
好歹也是有恩情在的,明知对方陷入了麻烦,他怎么就能放着不管。
事实证明,濯尘跟着是正确的决定。
秦无昊三人才走了半日的功夫,都还没有出砂南城,就被三个从天而降的人拦在了去路上。
看着那熟悉的云纹制服后,秦无昊险些没哭出声来。
前后躲了十几日,终究还是没逃得过吗?
清梦拿出画像瞧了瞧,又抬头看着眼前的人,对恭肆点头。
是他,没错了。
而且带着一个毫无修为的孩子的说明也完全对的上,唯一不对劲的是,卖衣服的女子并没有提起银发的男人,更别说对方还是个金丹期。
“道友……”恭肆的话刚开口,就被秦无昊打断了。
“人不是我杀的!”秦无昊大声道。
恭肆:……
他还什么都没说呢。
“我也不认为你有那个本事。”清梦鄙视的眼神看着秦无昊,不过练气期一层,连她都打不过。
秦无昊快速点头。
“但是你带着两位师兄的灵石。”清鱼道。
秦无昊尴尬道:“那个……因为我实在缺钱,所以顺手捡了……对不起。我可以还的。”
恭肆:“这倒不必了,我们只是想知道那时候发生的事情。”
秦无昊恩了一声,就将之前遇到的事情都说了一遍,除了男人塞给他的小瓶子的事情忽略过去了。其他的事无巨细都说明清楚。
恭肆:“所以杀人的是那个男人?”
秦无昊道:“对,而且是在天上杀的,因为太远了怎么动手的我也没看清。”
这就是他的两位师弟脑袋冲下扎进雪里的缘故,他的说辞和当初恭肆看到的现场基本吻合。
“你知道那个男人有带走什么东西吗?”恭肆问道。
秦无昊摇头:“不知道,我没看见他有拿走什么。”
恭肆:“或许那东西本就在他手里,一个蓝色的瓷瓶,大概这么大。”恭肆伸出手比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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