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皇贵妃娘娘息怒,都是奴才的错,三阿哥他不是故意冲撞了皇贵妃娘娘您的,皇贵妃娘娘您大人大量饶了三阿哥吧。千错万错,都是奴才的错,皇贵妃娘娘息怒。”
繁花似锦的御花园内,一个十六七岁女官打扮的少女将一个六七岁的男童护在身后。那少女跪在上,她面前站着一位身着明黄八凤袍华服面带病容的年轻女子,这女子正是少女口中的皇贵妃。
这是宠冠后宫的皇贵妃,后宫除了太后之外没人不怕她,尤其是这两年死在皇贵妃手上的奴才两只手都数不完。不止是奴才,那些被皇上看上的美貌宫女庶妃,这两年里也死了不少。大家都知道人是被皇贵妃给害了,但是没人敢说什么,因为皇上宠着皇贵妃。因此一见到皇贵妃少女心里已经慌了,害怕。
“三阿哥!呵呵,这不是康妃的三阿哥的嘛。”
听说她进宫之前最得皇上宠爱的就是康妃那贱人,这孽种就是康妃那贱人生的。
皇贵妃一见到三阿哥眼睛突然一亮像冒光似的,她想绕过少女,少女忙跪走侧移挡着皇贵妃的脚步。
“皇贵妃娘娘息怒,求皇贵妃娘娘看在三阿哥年幼无知的份上饶了三阿哥了吧,都是奴才的错,是奴才没照看好三阿哥,若罚就请皇贵妃罚奴才吧,只求皇贵妃宽恕三阿哥。”
少女虽然害怕不已但却依旧鼓起勇气是将她口中的三阿哥严严实实的护在身后。
“你又是谁?又是哪个阿猫阿狗?”
皇贵妃审视的目光盯着少妇,看到少女致的脸庞皇贵妃眯眼眸,眼皮中闪过危险的光芒。
“回皇贵妃娘娘,奴才是康妃娘娘宫里的女官郭尔佳氏。”
“女官?女官还不一样是奴才。抬起头来让本宫瞧瞧。”
少女战战兢兢害怕不敢抬起头,皇贵妃的心腹太监上前一把拽起她的脸,是一张致脱俗的鹅蛋脸。
一看到少女那致美貌的容颜,那皇贵妃的带着病容的脸瞬间扭曲了,她伸手拽着少女的脸。
“哟,不愧是康妃看上的人,这张脸蛋长得还真是漂亮,年轻真好。”皇贵妃手摩挲着少女的脸,她突然间暴怒:“贱人,你就是康妃那贱妇找为勾/引皇上的贱婢是不是……”
“奴才只是伺候康妃娘娘的女官,奴才没有勾/引皇上,皇贵妃娘娘明鉴。”
见皇贵妃因嫉妒而扭曲的脸,少女心里惊恐不已。
“没有。本宫说有就有。你敢狡辩!”
“奴才真的没有,冤枉啊。”
少女听出皇贵妃语气中的杀意,登时吓白了脸,但她不想认命。
“你还不承认。”
皇贵妃冷笑。
“来人,将三阿哥带过来。”
“。”
见皇贵妃身边的太监想抓走三阿哥,少女赶紧将已经吓傻的三阿哥护在身后。
“不,不要。皇贵妃息怒,皇贵妃娘娘饶了三阿哥……”
三阿哥若是有个好歹,那她郭尔佳氏一族就是阖族性命也陪不起啊。
想起之前皇上想将三阿哥养在皇贵妃下名下被太后拒绝,想起有两前日死去的钮祜禄庶妃母子,想起康妃娘娘说钮祜禄庶妃生下的小阿哥是被捂死的。少女更是将身后的孩子紧紧护在身后。
见少女竟敢反抗,皇贵妃勃然大怒。
“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将三阿哥带过来。”
少女奋起将走过来的太监推倒回头对身后的三阿哥说道:“三阿哥快跑,快跑,快带三阿哥走……”
少女奋力的抵住太监,三阿哥身边小太监机灵,拉着三阿哥飞快往花丛里跑了。
少女为三阿哥争取的了逃跑的时间,可她却没那么幸运,最终被几个太监押住捂住了嘴。
“娘娘。”
“贱人。”
皇贵妃上前甩了少女一巴掌,颠倒黑白的给少女定下罪名。
“这奴才敢胆大包天竟谋害本宫,罪该万死。来人将这罪婢给本宫就地杖毙。”
“。”
几个太监将少女按在地上,棍杖重重的打在少女身上,被堵着嘴的少女痛得瞪大了眼睛,面容扭曲。棍杖打在肉/体上的声音沉闷,随着棍杖不断落下,少女的身体从腰被打烂成泥了,流出的血浸透了土地,少女脖子上的玉福豆也浸泡在血泊之中,将白玉浸成了红玉
在不远处的假山石洞里,两个男童藏身其中,两人瞪大着眼睛看着少女被活活打死,两人满眼恐惧。这两个男童正是少女救下的三阿哥和他的小太监,小太监紧紧捂着三阿哥的嘴。
一时间三阿哥的眼前模糊了,似乎看到那个笑容灿烂的少女,那个在花丛中追逐他的少女。
“元仪姐姐,快来追我啊……”
“三阿哥小心……”
“贱婢,胆大包天,竟敢冲撞大阿哥。来人,将她托出去给本福晋拖出去打。”
“没听福晋的话,狠狠打。”
“啊……福晋,奴才是冤枉的,奴才没有冲撞大阿哥,奴才冤枉啊……”
棍棒重重的落下打在少女的身上,少女惨不止。
少女被打的惨叫传进屋里,那自称福晋的贵妇怀里的大阿哥已经吓得脸色惨白。
“将那贱婢的嘴堵上,吓着大阿哥了。”
见儿子被吓着了,福晋又吩咐。
“额娘,是儿子不小心撞了她的……额娘别打她……”
大阿哥扯着福晋的衣袖替那被杖责的少女求饶。
“额娘,求您……”
“罢了,就饶她一命。停下吧。”
看着儿子稚嫩的脸庞哀求她,福晋心软了。她想当慈母,不想在自己孩子心里留狠毒的印象。
福晋发话下婢女出去传话,杖打声很快就停了,很快那婢女又进来复命。
“福晋,人昏死过去了,怕是不行了。”
“不过才打几杖就不行了。还真是奴才命贱,薄命。”
福晋话中带着不屑与轻蔑。
那婢女心里却在嘀咕,都打了三十杖了,伊不过是个十六岁的丫鬟哪经得起这么打。
“福晋,现在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抬到下人房去,别留在正院。”
福晋满不在意地说。
“若是贝勒爷问起来怎么办,那伊昨晚才侍候了贝勒爷。而且今儿已经是十三了,再过两日可就是十五中秋,这时候见血不好吧。”
伊那丫头虽只是个通房丫鬟,但挺得贝勒爷欢心的,侍寝第一天贝勒爷就赐她恢复了原本的名字。前晚昨晚可是连着两天侍寝,而且昨晚侍寝今早贝勒爷还赏了她呢。
提起贝勒爷,福晋倒是顿了了一下。
想起那通房丫鬟挺得贝勒爷的心,福晋心里就忍不住嫉妒。
不过想到自己苦心经营的好名声,想到自己在贝勒爷心里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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