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着老祖宗留下来的宝贝,鬼呢用它的邪气,护住这个宝,不让人找着。”
白禾听到封宝突然想起来夏沪说讲的那个灵树的故事,不是说那树的灵气也是用来封住老祖宗的宝藏的?
挺有意思,这地方的传说还都跟宝藏有关。是不是老百姓太穷,所以对金银珠宝太向往了啊……
“这第二点奇怪的地方呢,我刚才说了,就是这屋子吧有缘人才看得到,找得找。”
男孩突然停下来不说了,有个女孩急了就问:“什么意思啊九段,别卖关子了!”
九段要的就是这种挠人心的效果,听女孩问了才慢悠悠地说:“比如说你,鬼屋里头的人看不上你的话,你就无缘人。就算去了沙家村,把村子的每一片土地都踏遍了,你也是找不到这个鬼屋的。”
“但是有缘人呢,根本不用劲,就像有神力指引一样,能特别顺利地找到那屋子在哪。”
白禾身边的女孩有点失望:“那无缘人不是一辈子都没机会看一眼那个鬼屋啊?”
九段跟私塾先生似的摇摇头:“非也非也。无缘人在有缘人的带领下,是可以到鬼屋感受那股邪气的。”
最开始那个被九段说成无缘人的女孩插嘴:“无缘人被有缘人带去过一次不就能记住路了?就算是无缘也知道鬼屋在哪了啊。”
“诶,这个鬼屋就神在这个地方。无缘人啊,就算跟着有缘人走到过鬼屋,下次没了有缘人的领路,照样找不到路。”
白禾听了这么一大段,问:“你们来这都是为了看这个鬼屋的?”
旁边的女孩用力点点头。
白禾觉得好笑:“那行,就算真的存在那么一个鬼屋,那你们这些人里头要是没有有缘人,不就白来一趟吗?”
九段笑了:“姐姐,你这就问到点子上了。”
“那个帖子里的楼主说啊,这个鬼屋的事情,是他十年前来沙家村的时候一个村里的农民讲给他听的。”
顿了顿说,“他说啊,那个农民说他二十年前进过那个鬼屋。所以我想找来这个农民碰碰运气,嘿嘿。”
白禾旁边的女孩翻了个白眼:“二十年前的事情啊……谁知道那个农民还在不在人世啊……”
九段啧啧嘴:“哎呀,别先说丧气话啊。就算那个农民不在了,就算我们这次看不到鬼屋,我们至少来过嘛对吧!”
“你们大老远来木就只为了这个?”白禾问。
王宇笑着摇头:“主要还是一起玩嘛,我们高中毕业了,马上上大学就各奔东西了。觉得一起来这么一趟跟冒险似的也挺有意思。”
白禾看着他一脸向往的样子,觉得挺有趣。为了一个奇奇怪怪的故事,就能一群人跑到这么偏僻的地方来……
“姐姐,你要跟我们一起去看鬼屋吗?”旁边的女孩问到。
白禾笑着说:“我胆子小算了吧。”
“别啊,白禾姐,一辈子说不定就这一次呢,一起吧。”九段说着戳了王宇一下,“班长,你把姐姐拉到咱们微信群里吧。”
转头看白禾:“我们去的时候会在群里说的,你要是改主意了,随时可以加入!”
王宇速度也快,九段刚说完白禾手机提示音就响了,自己被拽进了一个名为“一班捉鬼敢死队”的微信群……
路还长,刚听完鬼屋的故事一帮小孩还都兴奋,天南海北聊了起来。
白禾闲着无聊,问身边的女孩:“他真名叫九段?”指了指前排。
女孩解释:“不是,九段是外号,大家叫惯了。九段是围棋里最厉害的那个嘛,他对灵异这方面了解的特多,我们就这么叫他了。”
☆、看不顺眼(修)
车越往后开,白禾也就越明白酒店那胖小伙说的路不好是什么意思了。路吧,基本就是靠人走出的土路,又窄又不平整,车开在上面晃得厉害。
那帮学生刚开始还聊得开开心心,这会一个个也都被晃地没力气说话了。
到沙家村村口的时候已经快十一点了,白禾有点着急,因为电话那头说是十点有人在村口等自己。
学生们下了车好几个喊饿的,王宇四处看了看也没有饭馆。估计是因为地处偏远,也没什么人文古迹,根本没人来旅游,别说饭馆了,连个小商店也没有。于是大家商量,先进村再说,找个农家吃饭。
“白禾姐,不跟我们一起进去吗?”王宇看白禾还站在路边。
“不了,有朋友来村口接我。”跟学生们挥了挥手,“待会见。”
白禾看了眼手机,信号满格,约的不是十点么?自己迟到这么久,怎么还不打电话来?
有些急切地四处看看,倒是发现了个格格不入的人。
村口有个小平房,应该是私人住家。门口板凳上坐了个一动不动的老太太,旁边趴着一条半梦半醒的狗,再旁边,站着个男人。戴着墨镜,插着兜,一身合潮流的休闲运动风打扮,正盯着自己看呢。
白禾走到她面前,伸出右手:“白禾。”
男人笑了,礼节性地握了她的手一下:“电话那头的,江钊。”
白禾愣了一下,声音跟电话里差不多,应该是本人。
本来以为不会那么轻易出场,没想到这么快就亲自现身了,倒是出乎她意料:“江先生电话里搞得那么神秘,我还以为您会一直躲在后头呢。”
江钊对她这明显不友善的语气不太在意:“确定来的是白小姐本人,我就没有藏着的必要了,而且现在不见,明天也得见。”
白禾觉得他话里有话,盯着他看,却只能从他那镜面的大墨镜里看到面色不善的自己:“您能不能把墨镜摘了啊?我这跟照镜子似的。”
江钊愣了下:“对不起啊。”乖乖把墨镜摘了。
随后跟还是坐在原地一动不动的老太太打了声招呼:“阿婆,我走了。”冲白禾招手,“走吧,白小姐,等你一个小时了,也挺饿的。”
好嘛,明着不说,暗里责怪她迟到啊。白禾没说什么,跟上了江钊的步伐。
江钊说的“走吧”,还就是字面的意思靠腿走。虽说过了村口那块颤颤巍巍被腐蚀得都掉渣了的刻着“沙家村”的木头牌子就算进村了,但是走了十几分钟除了路就是树,连个房子的影都没有。
江钊走得不急不慢,像带着白禾旅游似的:“白小姐在城市长大,没见过这么大片的绿色吧。”
刚才江钊摘了墨镜,看清了他的长相,白禾忍不住在心里说了句“还挺帅”,可是就是看他不顺眼,话里带刺:“怎么没见过啊,植物园,北京香山,绿死了。”
江钊笑了声:“那倒也是。”
之后江钊不再言语,面带微笑左看看右看看……
白禾当然是非常想问她母亲的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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