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不得,求死不能,伴随着邵嫣轻轻拉他的衣角。
“哥哥,我想回家”
邵宇回目光,吻了一下绍嫣发鬓,温柔至极。
“不要再离开哥哥了”他说。
“嗯”绍嫣微微点头,邵宇抱起她,离开了。
贺濡殁的整个世界都安静了,这一刀绍嫣扎的极为小心,像是试探的往里,心脏还在跳。她最后还是留了情,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所以才肆无忌惮的伤害她。
“呵呵”
“邵嫣你给我这一下子,是怕你不动手,绍宇就要对我动手了么”
贺濡殁说完,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看见闯进来的聂哲凡,贺濡殁笑了,这是聂哲凡从没看见过的他,满是是血,可是依旧笑的那么云淡风轻,只是这种笑着看像是惩罚自己一样。
“你为什么不说,就差一点,我赶不过来,你就真的死了”
聂哲凡声音之大,一点都不想他平时的冷静又张狂,贺濡殁全身的血好像都快流干净了,是冷的感觉,他还没到休克的地步,因为聂哲凡还是很快的,比他想的来的还快。
“绍宇是妹控,我也是,不过是控他妹妹,差一点,就差一点,我就万劫不复了”
贺濡殁对聂哲凡说着,笑的有气无力,可还是在笑,贺濡殁就像是发泄自己的所有的情绪,聂哲凡就是他唯一的倾听者,这句像是遗言,不知道该跟什么人说。
“给我点一根烟吧,就当送送我”
贺濡殁虚弱的说,嘴角都有血流出来了,他现在失血过多,晕过去,就不知道能不能醒过来了
“闭嘴”
聂哲凡说话间点上一根烟,他的手抑制不住都在抖,吸一口,放到贺濡殁嘴里,烟味呛的贺濡殁咳嗽了几口,其实他很不喜欢烟味,已经到了厌恶的地步,可是不得不吸,不得不,这算借口么?
什么时候开始谋划的,可能是知道宇亦封来了远江,可能是选择与邵嫣重逢时,也可能是她抓住自己衣角后。
真相是,利用绍嫣,我贺濡殁注定,是要下地狱的。
“我必须要把宇亦封赶出远江,他就是颗炸弹,远江现在不能再让西北的势力卷进来,聂哲凡,你不要再为了我故意去引燃他,他就是条阴狠的蛇,炸开了,整个远江都没好果子吃”
昏迷前的贺濡殁看着聂哲凡说
“好,我再也不会让他出现在远江了”
再听到聂哲凡承诺后,贺濡殁撑不过去,晕了。
“贺濡殁,你知道么,我比邵宇还不会放过他”
聂哲凡狠狠的说。
聂哲凡推开房间的门。
就看着贺濡殁在仪器上做着康复运动,一只手停住了开关,贺濡殁接过毛巾,一下子跳下来,牵扯胸口的伤口,一阵巨痛传过来,缓了好一会才舒了一口气。
聂哲凡揽过他的肩膀,扶着他,贺濡殁的手抓进来他的衣服,缓过来后疼的呲牙咧嘴,还不忘对他笑一下。
“买那两个人运毒的人就是宇亦封,对么”
聂哲凡突然问,贺濡殁心虚的说。
“你都知道了,满是肯定瞒不住了,宇亦封根本不是为了你手上那批医疗器械来的,也不是为了插手远江来的,他还真是为了我来的”
“你连我都利用,你就那么恨宇亦封”
聂哲凡说完,贺濡殁舔了一下嘴唇,他跟宇亦封已经是不死不休了,在南谁也没好受了,兄弟死了,救他的人也死了,他把宇亦封的人杀了,也把宇亦封的货截了,这仇结大了。
“你别试探了,我全都交代”
贺濡殁说着把毛巾顺手搭在健材上,没有丝毫保留的和盘托出。
“我跟他结仇是在南,不止我手下的人帮他运的那批毒被我截了,我还把他在南的线都毁了,吃的他一批军火,可那一批军火不是他的,是他上面的人要的,他交代不了,短时间内他一定要我吐出来,不然怎么西北不呆了,来这给你送钱找不痛快”
贺濡殁一歪脑袋,略带着得瑟的小表情,他这样子笑起来活像一只小狐狸,聂哲凡瞬间表情就冷下来,聂哲凡推了一下金色的镜片,逼近的身影,贺濡殁用手拄着休息桌子,一点点坐下来,几次张口都不知道说什么,贺濡殁知道聂哲凡现在要炸毛了。
“我知道不跟你说,是我做的不对,但是下不为例,饶我一次吧”
贺濡殁低声求饶,眼睛里一脸的讨好,蹭蹭他的衣服,笑的见牙不见眼。
“聂老太爷让我过两天去趟青海湖,带着聂裕”
贺濡殁服软后,瞬间转移话题,他眉毛一挑,话锋一转,一下子就掩盖了刚才事情。
“带他做什么”聂哲凡看着窝在椅子上的人,还是保持了压迫的姿势,整个人罩在贺濡殁上面。
“看我身上伤好的差不多了,治愈一下我的心灵呗”
贺濡殁笑着说,一只手搭在聂哲凡的肩膀上,聂哲凡向上的身躯一带,顺势两个人都站了起来,这是种默契。
“明知故问”
这样说话的贺濡殁,让聂哲凡感觉贺濡殁带了一丝不羁。
“我现在不是奉旨接手他,聂老爷子发话了,有我就得有他,老爷子要借壳上市把新成立的聂氏融资行给他了,过两年,他就要游走走在黑白之间,青海湖确实是个学习的好地方”
聂哲凡看着他侃侃而谈的样子,明明什么都知道,可是就这样满不在乎,或者说云淡风轻,就是不想毁掉现在的他,才这样隐忍啊。
贺濡殁转身,聂哲凡抬起眼,眼镜下是看不清的欲望。
不顾一切,肆意生长。
聂哲凡闭上他的眼睛,他好像越来越克制不住了,可惜,还不到时候。
第九章
贺濡殁把书盖在眼睛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过去了,书盖住了一半的脸,盖住了眼睛,只露出红润柔软的唇。
贺濡殁半梦半醒的浅眯着,有人走进他的房间,他第一时间就觉察到了,听脚步声,贺濡殁动都懒得动,因为有一个少年对他孜孜不倦的骚扰,他还得应承着,眼不见心不烦,转过身,书滑倒床上。
聂裕看着他,这样的贺濡殁这个人看起来平稳而柔软,眉眼不似醒着时候的剑气逼人,闭上眼有一种岁月静好的美感,聂裕舒服的眯着眼睛,偏过头看他,问他。
“你怎么不抚摸一下我的头发,很软的,很舒服的”
那种天真的笑,明明是治愈的笑,听的贺濡殁毛骨悚然,睁开眼睛,滚字还没说出口,就看着他手中捧着削好的梨,像是捧着宝贝一样的看着他。
“给你削好的”
聂裕的期待,少年小心翼翼地眼神,和乖巧的笑容,让贺濡殁咬了一下唇,话都忍下来了,给了个面子,咬了一口梨,味道不错,吃完把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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