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信心的。
三人本就站在人群外沿,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就随便在礼堂里找了个地方坐下。
“怎么,我感觉你俩好像有过节?”陈槐刚就觉得她们之间的气氛怪怪的,称不上剑拔弩张,但绝对不和平。
明月就大概把上次打麻将的经过复述了遍,陆与辞听完还笑她:“光明正大地拉着庄家出老千,人家不记恨你才怪呢。”
“我这是让她看清自己的身份,别在我面前装得好像跟陆小二多熟似的,再熟能熟得过我吗?她,最多三分熟,我,全熟!”
“你这话听得我都想吃牛排了。”陈槐揉揉肚子,今天早上她又起晚了,早餐才吃了一半就被赶着出门,刚在这么大的学校里逛了一圈,消耗的体力可不小。
“我刚听这的学生说今天食堂对外开放的,不然一会面试完带你们去吃吃看?”
明月听陆与辞这么说,使劲摆手:“万一被录取了我就要连续吃三年,今天这次还是省了吧。”
他也就是随口一说,午饭的桌位陆与辞早都已经打电话预约好,就在这附近。
两个女孩丝毫没有即将面试的紧张感,他们随意闲聊着等待,没一会就有接待学生过来给明月和陈槐两人各自一张表格,说填好以后出礼堂右拐,交给负责老师就可以去面试了。
明月先把自己的基本信息填好,然后到了家长联系方式那栏。
她迟疑片刻,坐一旁看着她写字的陆与辞说:“填我的吧。”
于是明月写下他的名字和手机号,盯着“关系”那个空犯难。抬眼瞅陆与辞,可他仿佛看好戏的样子,耸耸肩让明月随便写。
明月很随便地就写上去父女。
陆与辞:“……”
突然多了个便宜女儿。
陈槐刚填完,探头过来随便看看明月的进度,瞅见这里也“扑哧”一笑:“挺好的,都说闺女随爹,你们家基因真不错,就是感觉一个姓明一个姓陆,与辞哥哥头上有点绿。”
“我随母姓不行啊。”明月横她。
“遗憾,我还等着管你叫陆明月呢。”陈槐把脑袋凑到明月耳朵边,用陆与辞听不见的声音悄悄说,“随夫姓~”
明月学着陆与修的样子把手指关节按响:“槐妹我看你这几天是皮痒了想修理修理是吧?”
后面的面试基本上不出明月任何预计,特别是当她说到自己现在所就读的中学,并随口提及自己在年级的排名,通过与面试老师的交谈他们也知道明月并不是只会死读书的孩子。总之从他们当时的表情就能看出来,对于明月这个未来新生,他们还是很满意的。
陈槐就更不用说了,她惯会与人打交道,明月的面试结束以后等了好一会,才看到她被面试老师满脸含笑地送到门口,临走前还非常郑重地握手,仿佛已经做了什么新学期再会的约定。
“感觉怎么样?”明月还是惯性地问问。
“比做中考题简单多了。”陈槐的语气无比轻松,好像一切都不在话下。
他们离开时又与纪嫣然打了个照面,见三人是往学校大门方向走,纪嫣然猜到是面试已然结束,目光交接时随便地互相点点头。
她对陈槐招呼了一声:“走啦?”
“嗯。”知道纪嫣然对明月态度不好,陈槐一改往日风格,对她也没有表现得多亲近。
反而是明月唤住了她:“纪嫣然。”
本就要错身而过的人停住脚步,先看陆与辞,而后才把目光落在明月身上,用表情询问她有什么事。
“有空下次再一起打麻将。”明月弯着唇说。
即使她们两人明明都知道,自从那次以后,陆与修的朋友再也没带纪嫣然一起玩过了。
纪嫣然神色骤冷,并不想和她玩这种文字游戏,顾不得旁人的看法,她不屑地从鼻腔中哼出声,甩头就走,高高的马尾在她的动作起伏间左右摇晃。
被甩一脸的明月面色无辜,对陈槐和陆与辞摊手:“真是不经逗。”
§54.你得叫我叔叔(微h)你看它礼崩乐坏(np)(爪娘)|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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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你得叫我叔叔(微h)
回西山后,陆与辞在闲谈的过程中无意间提到今天填家庭关系时明月的那个“父女”,众人都笑,陆与修趁着那时候溜进了明月的房间。
正见她坐在单人小沙发上,裤子挽到膝盖的位置,两脚放在陆妈妈新买的足浴盆里,嗡嗡的运作声音和着水面那肉眼可见的波纹,明月非常惬意地眯着眼睛舒气。
“你倒是会享受。”他靠到沙发的扶手旁边,看见水里她那双脚互相蹭来蹭去,像陈太爷瓷缸里养的两条小金鱼。
明月身子一倒,头就枕到陆与修的大腿上,仰头问:“你要不要也试试?”
“好用吗?”
“还不错。”明月两脚又在水里晃动,撩出些许水花,“我才打的热水,还烫着呢。”
说着她把脚从盆里举出来,果然被烫得脚底都红彤彤的。
“那我也试试,我都还没用过呢。”陆与修拖鞋里没穿袜子,一双明显比明月尺寸大许多的脚放进这盆中,一下子位置就变得十分拥挤,四只脚在水里不了地碰到。
女孩子就连双足都比男生的柔软细腻很多,蜻蜓点水的轻触,陆与修心猿意马。
在水中蹭着她的皮肤,从脚踝向上到小腿,沾着的水又顺着向下滑落,流过的路径让明月感觉略微发痒,她还没有所反应,头顶上的陆与修已经弯腰倾身,衔住她的唇。
舌头被他吮吸地发麻,明月的小腿忍不住地缠上他,呼吸在他的手伸进衣领后变得急促。
“今天听说你认我哥做爹了?”他想起这茬,把躺着的明月扶起来,两人面对面。
“就……瞎填的嘛。”明月双乳被他握住,挺胸向前又朝他靠,浑身没有骨头似的。
陆与修捏捏她的胸前嫩果,成功看到她忽然晃神的瘫软面色,开始解她衣服的扣子。边解还边用口哨吹着轻佻的曲调,到最后看到她毫无遮掩的双奶露出来,更是向上一个挑音。
“你跟我哥要是父女,你知道你得叫我什么么?”陆与修把脸凑过去,细细嗅着那股子奶香。紧绷细致的冰肌玉骨,光是用眼睛看就觉得弹性十足。
明月两手攥着他的衣角,眼神飘忽,避而不答。
“你得叫我叔叔,来乖侄女,叫两声叔叔听听?”他在距离她的双峰顶端不足一公分的距离抬头,呼吸全都喷到她的胸上,又潮又热。
“不叫。”斩钉截铁的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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