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轻轻滑过……好想让心脏在我的手中绽放、盛开,变成一朵美丽的‘血花’……呵呵……”
在钟余轼甜美醉人的笑声映衬下,他口中倾吐而出的语言则是更显了几分妖冶之感。而他那声韵魅人的呻吟此刻也已然变成了热浪翻天的急切喘息,他的双手也已然把他胯间的红艳邀到了柳初飞的眼前。
柳初飞面色潮红地倒退了两步后,黯然惊惧到:“严重……已经太严重了!”
第4章
柳初飞神情有些紧张地盯着眼前这个绝对是“幻想型奸尸狂”的钟余轼,一丝阴暗的惧意竟然挥发着蓝色的火焰燃遍了他所有的神经……
在柳初飞稍稍有些走神的功夫里,他的手臂不经意间碰到了桌子上那并排放着的两个玻璃杯上,玻璃轻碰的声音虽然轻细,但是这一声轻响却把钟余轼的思绪从“太虚幻境”之中拉回到了现实之中,他睁开眼睛的瞬间……他手中的红艳吐芳了,那一席淡白的飘蕊就这样毫无任何征兆地零落到了柳初飞的脸上。
“啊…………”骤然被其他男人的液袭击的柳初飞不禁立时尖叫了起来,这种难以言语的受辱感,即使是作为心理医生的柳初飞一时间也难以排解掉那一种烦躁。
也许这个时候,钟余轼应该先把他胯间的香艳归香囊之中吧?但是他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形象到底为何,此时此刻他的眼睛竟然是牢牢地被吸引到了柳初飞的脸上……那张与柳凭栏如出一辙的脸上……那张同样点缀过了自己红艳吐芳的脸上……
须臾间,眼前的空间似乎被妖魔之手撕裂、扭曲、染色了。恍惚间,钟余轼忽然觉得他的身体好像回到了自己的家中,而眼前的人也似乎渐渐地变得青绿了起来,是柳凭栏……柳凭栏……
当这个近乎禁忌的名字冲击到了自己的脑细胞之中时,钟余轼的美目再一次狰狞了。他邪魅地笑了,他披挂着这来自地狱的邪笑一步一步地向着柳初飞走了过去。
柳初飞在惊惶失措地抹掉了脸上的液后,立时便跑到了门边,他才不过是想要夺门而逃,但是他的脖子却已然是被钟余轼紧紧地抓住了。
柳初飞在奋力地挣扎过了一番后,终于是把他的手伸到了警报器的按钮上。警报响了……一些在钟余轼看来非常煞风景的人进来了,钟余轼被这些人牢牢地按到了躺椅上。随着这些无关紧要的人的介入,他眼前的风景终于又变回了无比真实的现实空间。
恢复了神志的钟余轼,在看清了自己的处境后,竟然反到是惊叫了起来:“你们是谁?快放开我……”
片刻后,钟余轼那惊慌的目光骤地定在了自己胯间那昭彰活跃的红艳之物上,他那近乎贫血的惨白玉颜在这一个瞬间中渐渐地变成了通红的颜色,他的双手不停地挣扎着,他好想立刻去遮住自己的私处,但是这些按着自己手臂的人,力气却着实大得出奇。这个时候,他终于把他求救的眼神投到了柳初飞的眼底,柳初飞见这钟余轼似乎已经从方才的狂躁状态中清醒了过来,他便示意让那些按着钟余轼身体的人送开了手脚。
四肢重新获得了自由的钟余轼在面红过耳地拉好了裤子的拉链之后,便蜷缩着身体把自己的脑袋藏到了自己的胳膊之中。
柳初飞看着这个与方才近乎判若两人的钟余轼不禁便又开始有些同情起了他。
无关的人渐渐地散去了,房间中又一次只剩下柳初飞和钟余轼两个人了!
柳初飞像照顾小动物一般,抚摸了几下钟余轼的头发后,安慰到:“钟先生……对于刚才的事情您不用过渡担心的,我们这里是不会把顾客的情况外泄的,所以您不用这样不好意思的。其实来我们这里的人行为多么古怪的都有,比您奇怪的人也有很多,您重新坐起来好不好?我们两个人来谈一会儿如何?”
钟余轼从自己的手指缝隙中扫视了一遍房间后,终于再一次把自己的头抬了起来。
当钟余轼的容颜再一次落到柳初飞的眼中之时,方才的狰狞已然换做了那风韵醉人的梨花带水之姿。
钟余轼紧紧的抓着柳初飞的袖子,呜咽到:“你已经知道了吧?”
“你是说……尸体的事情?”
“嗯!我快要疯了……每一次……每一次……已经不知道有多少次了,我都是看到男尸……甚至只是想到男尸便会兴奋……我为什么会这样奇怪?”
柳初飞拍了拍钟余轼的肩膀,说到:“你会这样不过是因为你的特殊职业造成的,你不用太过在意,你以后尝试多与活人接触就会渐渐地好转了。例如说去交一个女朋友!”
听到“女朋友”三个字,钟余轼竟然骤地魅笑了起来,他手舞足蹈地比划到:“我有女朋友的呀!她现在就在我的家里呢!呵呵……你知道么?她的眼睛很美呢,圆圆的……大大的;她的‘心’也很好,总是给人一种安祥的感觉呢;而她的皮肤则是让人百摸不厌呢!”
听着这些话,也许饶是一个资深的心理医生也无法想象到他所描述的“女朋友”已然是“散装”的了吧?她的眼睛是很美,但是这种装在玻璃瓶中的眼睛大多数人看到后能感到的不过是恐怖而已。她的心从脏器的健康程度上而言也确实很好,它之所以安祥也不过是因为它再也不会跳动了而已,但是此时此刻的柳初飞又怎么会想的到钟余轼口中在描述的“女人”早已不再这个世界上了呢?
柳初飞竟然还非常热情地邀请到:“你下次来的时候,可否带你的‘女朋友’一起来呢?”
原本柳初飞不过是想让他的女朋友来协助心理治疗而已,但是他的这个提议却不过是让他自己的心理徒增了一份阴霾而已。
第一次的心理减压竟然就这样结束了,钟余轼低垂着脑袋并没有感觉到心理上有什么轻松之感,反到是让他的心头平添了几分“羞辱”之感。他回想着自己那“玉门开关”的窘态,一时间真是恨不得找一个地缝钻进去。在各种各样昏暗思绪的拥缠之下,他竟然不自知地回到了他的办公室之中,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办公室中,钟余轼并没有动过去把灯打开的念头,因为对于他来说光明是多余的。自然界的黑暗又怎么比得过人心的黑暗呢?活了小半辈子的钟余轼已然见多了那些谋财害命的人、见利忘义的人、杀父夺财的人、灭妻骗保的人……人的生命算是什么?不过就是草芥而已……人但凡是活着的,都要活在别人的算计之中,也许死了反到是一种解脱。容貌艳丽者必被好色者算计;腰缠万贯者必被贪财者算计;权庆朝野者必被野心家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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