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翻船哦!”
“不会的!”
盛泊好了自家的宝马之后,便引领着钟余轼朝着那仿若使用水晶雕刻而成的摩天大厦走了过去。
当电梯来到了20层之时,盛终于掐着手指妙算了起来,他在默默地心算了一通后,便拉着钟余轼的手走到了208号房间的门口,顺而他便拿着一把水晶的钥匙开起了门,钟余轼望着这般非同寻常的钥匙不禁好奇到:“你家的钥匙为什么这么奇怪呢?竟然不是金属的呢?”
盛微微一笑,先把钟余轼的身子揽到了房间之中,随后便指着房门后面的一条黄色电线解释到:“我家的房门可是不能用金属钥匙开的,不然的话可就要被电成爆炸头了!呵呵……”
“不是吧?你这也太夸张了吧?”
“呵呵……这不过是管中窥豹,见到的一斑而已,我家的房子可要比五角大楼还安全呢!”
钟余轼小心翼翼地换下了自己的鞋子,轻手轻脚地脱下了自己的外套后,便小心地问到:“你刚刚在电梯的门口到底是在算什么?”
“我是在算今天住哪一间呀!呵呵……其实这整整一栋楼全都是我的家呢,所以我每天都睡在不同的房间里,呵呵……这样一来就算有杀手来杀我,他也找不到我的。而至于我每天住在哪一间中嘛,其实也是可以算出来的,如果哪个杀手足够聪明的话还是应该可以找到我的,我自己编了一套独特的算法和密钥,如果有人可以破译出来,那么就可以杀掉我。有趣吧?”
“你这是在玩自己的命呢!”
“呵呵……我记得我说过吧?世界不过是一个大游戏场而已,每个人都被叠在了无数的棋局之中,而每个人也在布着无数的局。既然人生在世不过是一场游戏而已,那么为什么不玩得惊险刺激一点呢?呵呵……”
钟余轼走到了卧室中才刚刚看了一眼墙壁,便立时面红耳赤地跑了出来,他指着卧室的方向问到:“你家的壁纸为什么是那样的?”
“我家的壁纸可是价值连城,一般人是既用不起,也用不着呢!”
“你的品位还真是奇怪……”
至于盛家的卧室到底用的是什么壁纸呢?说出来恐怕会让全世界的耽美狼们流口水流到脱水为止。他家的壁纸竟然是用历朝历代的美男春宫图真品拼贴而成,如斯一面活色生香墙壁的价值恐怕会超过敦煌的壁画也说不定呢!
盛捧过了钟余轼那红扑扑的俊俏脸庞看了良久后,问到:“要不要试试画上……?”
“不要……”
“钟医生好冷淡呢!”
钟余轼鬼魅一般地笑了笑后,应对到:“我对活着的人都很冷淡呢,我只对死人热情,难道你会为了我去当一个死人不成?”
“嗯?这个主意好像不错,挺有趣的新游戏呢!咱们来试试如何?”
“什么?”
听到盛的回答,钟余轼的大脑终于在众多的刺激下短路了……
第9章
盛眨了眨他的美目后笑到:“我可没有真的要寻死,呵呵……我不过是可以假装成死人而已。你不想欣赏一下我的变装和化妆技术么?”
钟余轼虽然知道“侦探”都很善于易容,但是假装成死人的侦探到还挺少见。他那悸动的心虽然有那么一点点的期待,但是他却再清楚不过自己血液中所隐藏的那一份狂野和躁动……自己看见尸体的话会做出什么事情来,那可当真是连自己都不知道。如果“灵感”悄然而至的话,自己会不会真的把盛剖了呢?这种危险的尝试,他当真是没有勇气来面对。
钟余轼捏了捏自己的眉心后,便音色清冷地回应到:“今天……我不想欣赏了!我累了……我想要去休息一下了!浴室在哪边?”
“这边!”
“谢谢!”
雪白的雕花磨砂玻璃门在指力的轻推下打开了,迷人的玫瑰香薰拥鼻缠脑地萦到了钟余轼的周身。他卸下了一身的尘衣便纵情地浸到了那飘荡着玫瑰花瓣的浴缸之中,馥郁赠芳,琼水送爽的香薰浴很快便让钟余轼忘却了这一日里遭遇到的所有烦恼,他轻撩着水花中的玫瑰落瓣儿魅笑到:同样都是尸体,为什么玫瑰的尸体可以被人堂而皇之地拿在手中,摆在客厅里;但是人的尸体却不可以呢?如果人的尸体也可以堂皇地拿在手中,装点在房间中该多好呀!我的“艺术品”普天之下只有我一个人欣赏好可惜呢!想到他的艺术品,他的胯间红艳处不又是跃然一动。
钟余轼缓缓地闭上了他那凌厉细长的美目,就是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就是这样薄薄的一层眼皮,轻易地便拒绝了浴室中那揉和的暖色灯光。在深幽的黑暗中,钟余轼的思绪却渐渐地明亮了起来,他的“乐园”再一次浮现到了他的脑海之中,他冥思着那用掉了500个尸体的手臂才粘贴好的“千手观音”眉眼之间便全都溢满了笑意。当他快意地想到了那1000只手抚在自己身上的感觉之时,他的呼吸渐渐地便粗重了起来,他手指翻飞的速度也疯狂了许多,在他那娇嗔旖旎的呻吟声中,他胯间的红艳之物也已是迫不及待地芬芳出了晶莹的琼瑶液。
“呼……呼……”
一阵无力的喘息声休歇了之后,钟余轼打开淋浴冲净了身上的琼瑶液后,便披着裕袍走出了浴室,他走到客厅中随意地看了一会儿电视后,便发现了一个很恐怖的问题:“盛呢?”
电视的声音在遥控器的牵制下变得越来越细微了,淋浴中滴下的水滴声清脆地袭到了耳边,此时此刻甚至连自己的呼吸声都显得是那样的“喧嚣”!
钟余轼极力地睁大了自己的眼睛,他轻声地问到:“盛律师?你在哪里?盛律师?”
“嘀哒……嘀哒……嘀哒……”淋浴中的水又滴下了好几滴了呢!可是为什么没有盛的回音呢?他到底去了哪里了?不过是洗了一个澡的时间而已,难道他到其他的房间中去了?
钟余轼敲了敲卧室的门,没有回音;敲敲书房的门还是没有回音;透过厨房的玻璃窗竟然还是看不到半个人。
原本已然有一丝倦意袭来的钟余轼,现在却是神徒地抖擞了几分。他虽然很想到其他的房间中去寻找一番盛的身影,但是怎奈何他却没有那种可以绝缘的钥匙来开启这里的任何一扇门。他抱着自己的膝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发了一会儿呆后,终于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
盛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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