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放进口袋,想着今晚的宴会唐薛估计是来不了了。
烟蒂一个又一个地丢在垃圾桶里,透过玻璃窗看了一眼周法扬所在的病房,更是烦闷。
周法扬想着方才出去的唐薛,始终不放心。他知道路晋森非要和他挤在一张床上,大有做给唐薛看的样子。
唐薛的性子和小孩似的,一激就成。也不知道这会儿跑哪去了,可偏偏路晋森又抱他抱的紧,无法动弹。
有些昏昏欲睡的时候,唐薛却进来了,看路晋森抱着周法扬,蹲在床边,用手指在嘴边比了个“嘘”的手势。
周法扬眨了眨眼睛,不知道他要做什么。闻到他身上的烟味,有些刺鼻,但也还好。
两人也不说话,唐薛将他额前的头发捋了又捋,周法扬正要开口的时候,唐薛却凑近了一些。
两人对视,看着唐薛的脸在视线之内放大,嘴唇上温热的感觉,进入口腔柔软的舌头,带着微苦的烟味。
因为被路晋森抱着,周法扬也不敢有所动作。耳边传来的均匀的呼吸声都在显示着身后的人正在熟睡。
被迫张开的嘴巴,相互交织缠绕的舌尖,一度加深的吻,让周法扬竟然觉得有些痴迷。路晋森无意间将腿闯入周法扬双腿之间,激起怀中人的呻吟,却被唐薛吞入腹中。
原本要停止动作的唐薛,发现了异样,即便吃惊,却未曾离开周法扬的双唇。因为侧躺着加之未能紧闭的双唇,银丝顺着嘴角流出,通红带着迷离的眼神,眼中的雾气都在反映着周法扬此刻的情况。
唐薛顺势避开路晋森的手臂,探入周法扬的下体,仅仅只是轻握住,周法扬就已经倒吸了一口冷气,想用手去推他,却因为路晋森的桎梏,无法动作。
手指在唐薛手臂上的轻撩,怎么看都像是在诱惑,而非排斥。
明明有三人的房间,却安静的出其。唐薛的手越来越过分,触碰到囊袋时,周法扬感觉脑中像是炸开了烟花,再也掩饰不住呻吟声。路晋森因为他的动静,动了下身子。
却偏偏像是顺水推舟般,双腿间被挤入的更开,给了唐薛更多的可趁之机。轻轻撸动的右手让周法扬的神将要崩溃,底下能够到的床单已经被周法扬抓的没了样子。
唐薛像是作弄般,动作轻缓地撩动着。看着周法扬紧闭着的双唇,被咬的有些发红。脸上也染上了红晕,别有一番味道。
无人说话,气氛却暧昧又色情。周法扬的视线一直未曾离开唐薛,想祈求他速战速决,又或者是及时停止这场闹剧。唐薛却偏偏没看见似的,一再调戏。
周法扬是很少有性欲的人,距离上次和路晋森做也过去几个月了,忍受不了过度的刺激。
正戏弄到劲头时,唐薛却望着周法扬的身后。周法扬发现了,以为路晋森醒了,更加慌乱,眼泪竟然漱漱地落了下来。
唐薛报以微笑,轻声说了句“没事”。用左手将他的眼睛遮住,自己却对上路晋森的眼睛。
无法观察周围的情况,触感显得更加明显,加之的慌乱不已,都让周法扬有些承受不住。
唐薛还在动作,路晋森也不阻拦。他知道周法扬的性子,若是知道自己醒了,只怕以后会因为羞愧再也不见自己了,只有不做声,隐忍着唐薛的胡作非为。
手臂更是假装无意地放开了对他的束缚,一放开,周法扬用手将自己的嘴巴捂住。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呻吟让人情醉,路晋森都险些把持不住。
做出“快点”的唇语,想让唐薛快些结束。可唐薛还偏偏就和路晋森对上了,叫了一句:“周状。”
声音不大不小,唐薛手中的动作听了,周法扬的呻吟声也停了。
唐薛的手离开了周法扬的眼睛,因为突然的光线刺激,让他还有些睁不开眼。唐薛就这么当着路晋森的面,亲了下去。手中突然快速动作,突袭的快感,让周法扬忘记了呼吸。
想要大口大口的呼吸,却只能被唐薛一再地在口腔中肆虐,急切需要释放的快感,唐薛仿佛成了救命稻草,被周法扬一手紧紧抱住,泄了。
路晋森将这一切看在眼里,面无表情。唐薛却像是得胜了般,趁着周法扬不注意,给了一个大大的微笑。
从床头抽了纸巾,随意地擦拭了手上的粘液,意味不明地笑说:“周状,量真多。”
第十一章近水楼台
从路晋森的角度,能看到周法扬的脖子和耳根都是红透的。低下头,在脖子处轻舔了一下,却能感受到周法扬的全身僵硬。
还未缓过神的周法扬知道路晋森已经醒了,将头埋进枕头,一动不动。
唐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路晋森将人抱的紧了些:“没关系的。”
唐薛因为蹲的太久,腿有些发麻,拉了身旁的凳子坐下,看着路晋森哄他。其实说是哄,倒不如说是趁机占便宜。
紧贴的腹部,耳鬓厮磨,轻声的话语,被唐薛看在眼里,都觉得不是滋味。
“我刚醒,真的,就是看到最后一点而已。”路晋森说着说着自己都笑了。
周法扬却说到:“胡说,你一定放开我的时候就醒了。”
路晋森没想到周法扬那么敏感,却只能硬着头皮解释:“真没有,我刚醒而已。我要是早醒了,还会任这小子胡作非为吗?”
周法扬想想也是,抬起头问他:“那你会打他吗?”
唐薛听了,这不明摆着过河拆桥吗?刚想发话,就听到路晋森说:“会,一定让他生不如死。”
“诶,你明明早醒了好不好,哪有这样的人,办完事了,就把我当炮灰了。”唐薛直接拆穿路晋森的谎言,不给情面。
周法扬听了,直接将人踹下了床:“滚。”
两人站在门口面面相觑,“现在你满意了?”路晋森开口。
唐薛毫不在意:“谁让你过河拆桥的。话说,你也真能忍啊,刚醒的时候,我还真以为你会打死我呢。”
不想,路晋森听了这话,眼神却暗淡了些:“他有些特殊。”
“特殊?难不成阳痿?”唐薛语出惊人。
路晋森给了个白眼:“不是。”但说起来也差不多了,总是不能硬,和阳痿有什么区别?
这是两人第一次如此和谐的谈话,唐薛干脆提了个建议:“不如这样好了,我们平分,怎么样?”
“你别得寸进尺。”路晋森的口气中还带着威胁,唐薛无所谓的耸耸肩,表示不在意,却放话,“你有本事就别回去,不然等你回来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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