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手指,已经被她带著分开她的层层花瓣,摩挲到了顶头发烫的珍珠,然後浅浅的插入了她的体内,感受她下身的些微湿意。
她的小穴儿极紧,哪怕已经湿润,他的中指也不过进入了一个指节便已经寸步难行。
幼幼努力放松自己的身子,让自己的小穴儿开始将他的手指缓慢的吞了下去。
一个指节,两个指节,身子就好像被撑到了极限似的。程烈觉得自己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了他插入她体内的那根中指上头,如果插进去的是自己的分身,光是想想,就已经让他的下体肿胀的仿佛随时可能爆裂。
可一根手指毕竟不能彻底满足,她索性将他的左手放开,专心把玩著他的一只右手。
将埋在自己身体里的那根中指抽了出来,幼幼看了眼双眼被蒙住的男人,确定了他不会瞧见她此刻放荡的举动,咬著下唇将自己紧闭的两瓣阴花儿分开,将他的手掌贴了上去。
“唔。”
这一次中指毫无阻拦的直接插进了体内,唇瓣中的珍珠也贴上了他炙热的掌心。
幼幼闭著眼睛引著男人的手掌在她下体运动──掌心摩擦著珍珠,中指插进体内开始来回浅浅抽插,她的下身越来越湿,意识也慢慢开始涣散开来。
4、掳君(4)
她大约是开始犯病了。
浑身忽冷忽热,就像是刚出炉的热铁被泼了冰水又瞬间丢进了火炉。
嗓子是干的,喊不出声音,只有男人的嘴唇能片刻缓解她的干渴。
手掌所贴著的男人身躯在她感觉是暖的,幼幼躬身将整个身子都贴了上去,顿时间就好像炎热的夏季突然抱住了一个冰块一般发出舒服的喟叹声。
她的双乳紧紧的压著他的胸膛,下身因为这种摩挲而让程烈的手指又更深入了一些。
一波爱液从幼幼的体内溢出,她的腰肢开始随著程烈手指的抽送频率款款摆动起来。
紧闭著的双眼因为突然窜起来的欲望而变成清澈的蔷薇色,原本纤细的下巴不知道什麽时候已经凝了些许汗珠,不知是不是巧合,原本插在她阴花间的手指又有一根悄悄的刺进了她的体内,程烈的食指跟中指并拢,开始不自觉刮弄著她紧致的内壁──他突然发现,他似乎可以开始活动他埋进她体内的那两根手指了!
──只要用两根手指,他就足够将这个无法无天的女人直接掐死。
这个念头在程烈的脑中一闪而过,甚至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他竟然直接否定了这个选择,而是更为恶劣的,将原本只在穴口抽插的两个手指直接刺入了她的体内。
“唔啊!你……”幼幼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刺激的打了一个哆嗦,毫无防备的小穴儿将那两根手指咬的死死的。她的双腿此时已经完全没了力气,只能整个人贴在他胸口喘著气对抗著下身被忽然闯入所带来的刺激。
程烈的左手在她的触碰之下也慢慢恢复了知觉,几乎是想都没想,他就势握住了离掌心最近的那一对椒乳,终於可以真切感受到将它们放在手掌间用力揉搓的快感。
“程烈!”幼幼惊慌的喊出了他的名字,程烈眉角微挑,松开她的椒乳一把拽下了遮挡视线的黑布。
并没有预料之中的光明,眼前依旧是一片黑暗,只模糊瞧见跨坐在他身上的女人一个大概的轮廓。他已憋得太久,根本不想再顾忌其他,直接捏住她的下颌寻上她的嘴唇,咬住她柔软的唇瓣开始猛烈的吮吸起来。
这是一个近乎吞咽的吻。
方才幼幼恶劣的将舌头顶进他嘴里挑衅的时候他就想这麽做了。
分开她的牙齿,纠缠住她的舌头,将她的舌根都绞得隐隐发痛。
幼幼伸手想要推开身下的这个男人,可程烈又怎麽可能在这个节骨眼上让她得逞?
将她抗拒的小手再度握住,程烈将插入她小穴内的手指恋恋不舍的抽了出来,改握住她的腰肢,已防她胡乱扭动伤了他的宝贝。
他不知道应该从哪里下嘴来品尝眼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只能单纯的凭借著本能用下身不住顶弄著她的身子。
他的男刃好几次都险些要插入她的体内,可都只是刚刚进去个头便卡得他进退不能。程烈被逼得满头大汗,索性将幼幼双腿从根部抱住直接分开。
“啊……!”幼幼的身子突然腾空,只能勉强用双手胡乱按著程烈的前胸维持平衡。程烈这下终於找准了入口,毫不客气的将自己的欲望径自插了进去,这种体位幼幼从未尝试过,下意识的扭著头想要拒绝,声音到了嘴边就只剩下呜呜的啜泣声,程烈的欲望虽进去了个顶部,可却被幼幼这一吸咬得差点儿丢盔弃甲。程烈怀抱著温香软玉,真切觉得女人原来是如此美好的存在。
“你……”幼幼深吸了口气,总算找回了说话的能力,“你先放我下去……”
这种软绵绵的嗓音只会给男人的恶性助兴。
程烈用舌头舔了舔她的下颌,感觉到她的汗珠就这麽进了他的嘴里,味道并不涩,反倒带著一股她身上的甜香,“现在才想跑,会不会有点太迟了?”
这声音出了口,入了耳,程烈才发觉竟然是前所未有的沙哑。
他想要她。
比他想象中的,还想要她。
伸手将那人女人整个人都拉进自己怀里,程烈发现她居然这麽纤细。
不,也并非纤细,至少她胸前的那对白兔还是很有分量的。
完全不顾怀里人的挣扎,程烈用蛮力将她试图并拢的双腿分开了,让自己的欲望直接嵌进她已经泥泞不堪的阴花儿里,幼幼扭著身子想要避开那个极具侵略性的滚烫男根,不料此举却让身下男人的双眼越发暗红。
将她的脸拉近的,就像方才她对他所做的那样。程烈暴虐的重新吻住她的嘴唇,将舌头探进去,跟她的小舌头缠在一起。
她比他想象中的要小,要软,要可口。
下身已经开始不耐的沿著她的穴口来回抽动。
程烈舒服的长叹了一声,将自己的舌头从她的嘴里抽了出来,开始像野兽一样沿著她的脖子,不断在她身上烙下一口又一个的吻痕。
他吻得太狠,简直就像要把她生吞入腹一般。幼幼被他顶弄的泄了回身子,整个人都都只能攀住他的肩膀,以自己仰摔在地上。
下把被程烈死死的咬住了,他甚至还在上头留下了自己的牙印,然後是脖子,锁骨,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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