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粼粼,爻幼幼缩著身子只敢待在浅水区。看不见底的池子她害怕把自己淹死。
云孤月不解的看著离自己数步之外的爻幼幼,她这个样子,他要怎麽帮她做清洁?
灵活的游到她身边,揽住她的腰肢就把她拽到了深处区。
“啊!”
双脚没了著落的爻幼幼忙八爪鱼一样的缠住最近的附著物,双腿已经自觉的盘在了他腰上。
云孤月觉得自己炼成的那一枚壮阳丹药效似乎也太好了。
他强忍著下身肿胀的不适,把爻幼幼的身子放低一些。
爻幼幼的小屁股很快就碰到了那一根在水里也异常滚烫的东西,羞得松开双腿。但是下沈的身体又让她很快的继续靠近眼前男人。
“别紧张……”
云孤月抬高了她一条腿,右手已经摸到了她下身所在,手指熟门熟路的分开早半个时辰还被他赞赏过的小穴,开始抠弄里头被他射进去的液。
“我自己来就好……”爻幼幼敏感的小穴哪里受得住男人如此青涩稚嫩又横冲直撞的手法,整个人软在了温泉之中。
小屁股下移,又碰到了云孤月的欲望,耀武扬威的嵌著在她股沟里头抖来抖去。
爻幼幼的小穴被他前後夹击的整个儿都酸了,忍不住左手攀著他,右手握住男人的欲望,一鼓作气自觉的送进了饥渴难耐的小穴里。
“唔……”
云孤月的手指在她握住他的炙热时便机灵的退出她体内,原本无处发泄的欲望又重新找到了软暖的冲刺口,没有丝毫迟疑,架著她的双腿就这样在水里头干了起来。
“啊!”爻幼幼被他撞得身子上下起伏,不留神呛进去一口水,忙把嘴给闭上了。
云孤月抽送了好几下,发现四周的水流让他的每次挺送都有些使不上劲,搂著她又游回浅水区,把她整个人压在暖石之上。
“啊……太快了……水、水被你带进去了……”
这下终於有了著力点,云孤月奋力的耸动著自己的腰胯,每一下都是深深刺入再用力拔出,水流冲刷著爻幼幼的小穴也冲刷著他的男根。
“好烫……好快……要死了……!”比四周的温泉水还要来得滚烫的小穴已经被男人粗壮的男根顶弄得撑到了极致,每次插进去时狭窄的甬道都要被奋力撑开,而退出往往没有几秒锺,又会被再次粗暴的撞开。
“嗯……云孤月……你快停下来……”他为什麽能压著她做这麽久,爻幼幼已经在他逐渐熟练的动作下丢了两次身子。
云孤月没有开口,而是直接俯身堵住了爻幼幼那张不断呻吟著的小嘴。柔软的樱唇被他含进口中,舌头无师自通的撬开她的牙关,跟她的软舌纠缠在了一起。
“哗哗……”
一波又一波的水声随著两人撞击的频率拍打著岸沿,爻幼幼四肢无力,在云孤月再一次顶进她子宫口时泄了身子,水面上溢出一丝白灼,也不知是她体内原本带出来的阳还是云孤月後射进去的。
“哈……”男人终於松开了她的嘴,改为埋在她颈间剧烈的喘息。
爻幼幼觉得深埋在她体内的男人抽搐了几下,仍不忘摩擦著她敏感的内壁。
终於射了。
云孤月的手落在她已经被磨得有些发红的小屁股上,持续了竟半盏茶时间的第二次射,终於喂饱了爻幼幼挑剔的小穴。
27、老实受著
“你怎麽了?”
君墨闲拿著爻子期派人快马加鞭送过来的稀有药材,看著捧著医书心不在焉的云孤月,总觉得在他下山的这段时间内,云孤月似乎变得跟以前有些不太一样。
从院子里错落有致的莲池看过去,不远处的凉亭里爻幼幼正靠在阿意怀里,心安理得的让他给她剥葡萄吃。
原本这样的工作都是由阿情一人完成,但阿情被爻子期留下处理她“消失”的後事,眼下是不指望君墨闲还有云孤月了,阿意虽然古板,但是剥葡萄的手艺却很不错。
“啊。”
爻幼幼又被喂进去一枚青色的葡萄,甜中带酸的味道让她舒服的眯起一双眼。
阿意的脸上看不出什麽表情,就好像怀里抱著的就是一把普通的兵器,而他在做的事情也不过是给这柄兵器打磨上刃这麽简单的事情。
“你也吃。”
被喂到嘴边的葡萄破天荒的被少女拦下了,纤纤细指递到阿意嘴边,阿意微不可查的僵硬了三秒,这才张嘴,把主子的赏赐浑抡吞下。
云孤月手里头握著的医书又紧一些,他的眼睛里已经完全看不清上头写著的药方用药几钱,满脑子都是少女赤裸著躺在他怀里,双腿紧紧夹著他腰肢的样子。
魔障,魔障!
他自诩治病救人医术高超,却没想到现如今竟然自己莫名被传染了病气。
再复杂的医书都不曾有过解释,什麽叫相思病,几分毒性,何药可医。
“我进去了。”
云孤月了医书,冷著一张脸拂袖而去。
君墨闲看看莲花池,不就是前两天未经允许就摘了他半池的莲叶入药,至於这麽小气?
在他看来,爻幼幼跟阿意的互动完全就是不曾逾越的主仆之情,他还见过比这更过份的阿情,云孤月不过是爻幼幼目前的主治大夫,跟她朝夕相处也不过短短半月时间,又怎麽可能会因为亭子里那两个人稀松平常的相处模式而生气。
阿意替爻幼幼剥了一串葡萄。
吃到後头,大半的竟然都进了他的肚子。
秋後的阳光晒得人懒洋洋的,爻幼幼就这样躺在他怀中,偶尔还不满的戳戳他紧绷著的身子,“放轻松,这麽枕著太硬了。”
阿意尴尬的抿了嘴唇,好不容易才压下心底那些不切实际的悸动。他也是正常男人,虽然常年陪在爻幼幼身边伺候著,但是每天早上都是标准的一柱擎天,喘息著回忆昨晚再一次出现在他梦中的少女。
爻幼幼微微侧了侧头,被暖和的太阳晒得就此睡去。
阿意不敢移动分毫,就保持著她躺下的姿势,目不斜视的看著不远处的荷叶池。
一直等到太阳下山,爻幼幼才悠悠的从睡梦中转醒。
阿意就这样一下午都没有动过,爻幼幼甚至都怀疑他是不是打小就练习过不动如山这样的武功。
起身伸了个懒腰,爻幼幼捶了捶有些发麻的双腿。
“我压著你是不是很重?”
阿意眉毛微动,她没察觉到话里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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