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去日苦多》分卷阅读2

  ,办事多不行,编导搞死了,剧本还怎么演。”
  黑眼镜轻车熟路地从苏万口袋里摸出几颗花生:“得,你爱干嘛干嘛,反正现在只能自由发挥。”
  “哎,等等,这位”苏万心痛地捂紧口袋,“呃,胖爷,黎簇怎么样?”
  一声“胖爷”叫得胖子眉开眼笑:“黎簇我不清楚,不过你要是跟我一起走,等挖到吴邪,肯定能知道。”
  难不成鸭梨被当成人牲给吴邪陪葬了?这帮人有这么野蛮吗?苏万心里“咯噔”一下:“吴老板真死了?”
  胖子大手一挥:“汪家派出去的人,喉咙割了,悬崖也跳了,据说刚好一座雪块塌方,他娘的埋都不用埋。等见到尸体,胖爷我会替他报仇雪恨的,遇到鬼魂也有交代,你不用怕。”
  果然老男人都是神经病。苏万在心里想。有同伴死了,还一个个都跟说相声似的,如果他是老大,每人罚做一本综合版五三,若有违抗,王后雄伺候。
  黑眼镜吃完那几颗花生,站起来关掉电视:“你随意,要去就拾拾赶紧出发,有什么本事都拿出来,别给我丢脸。”
  “师父,”苏万突然很认真地叫了一声,“那你呢?”
  “想知道?”黑眼镜侧过头看他一眼,“小孩子家家,别多管闲事。”
  苏万原本以为好歹会有临别嘱托,闻言只能呵呵。胖子真是去挖吴邪的尸首吗,别开玩笑了,听起来简直是天方夜谭,看看这几个人,哪个像相信吴邪死了?
  不过,如果有这么一个人,所有人都不相信他会死,那他是该有多牛逼。苏万心想。
  割喉跳崖算得了什么,满血复活才是真绝色。
  ***
  出发前苏万还是决定跟爹妈打个招呼。他拖着登机箱,目光深邃、表情深沉,双眼看向无尽的远方:“再见了爸妈今晚我就要远航,别为我担心我有快乐和智慧的桨。”
  老爹丢下花剪,顺手在他头上敲个爆栗:“叫你少看点《快乐星球》,苏凯乐。”
  于是苏万带着头上的包,就此踏上征程。
  在火车轰隆隆的杂音伴奏中,苏万睡了醒醒了睡,四十多个小时过去,脑袋昏得连自己是谁都忘了。他迷迷糊糊地坐起来,看见胖子在看《知音》,封面上写着什么花季心事雨季忧愁,还有“那一夜,迷乱的我们”。
  好品味。
  “哟,醒了?”胖子终于看完了《知音》,见苏万醒着,随口问道。
  两人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苏万几次试图从胖子嘴里套话,都毫无意外地失败了。他发现这个胖子虽然看起来逗逼、其实更逗逼,但脑子里得要死,兜了几大圈子,重要信息一点儿都没透露。
  莫非这就是大人和小鬼之间的区别?满嘴跑火车但从来不会翻?
  说起来,坐火车到西藏实在太慢了,苏万很不理解为什么这帮盗墓贼特别钟爱火车,一条铁长龙走四方,实在不符合时间宝贵、效率至上的原理。如果真的要解释,他只能想起一个很文艺的词:火车情节。但这个词似乎又不太符合这个胖子的气质。
  “这儿怎么一直没人,”卧铺包厢有四张床,苏万发现其余两张始终是空的,“明明是旅游旺季。”
  胖子得意洋洋地从口袋里掏出三张票。
  “难怪我没买到。”苏万生平第一次被人抢当土豪,想了想又问道:“为什么会带上我,就因为没伴?”
  胖子有点不满:“别他妈说的好像怀疑老子人缘不好,大北京城里胖爷我上个公共厕所都能碰到一打熟人,带上你小子是抬举你,再多嘴,小心我把你扔下去。”
  苏万回忆起当初被解雨臣扔出车窗外的惊悚瞬间,马上乖乖闭嘴。不过他实在想不通,在厕所遇到熟人究竟有什么好骄傲的?要说遇到仇人,还能假装鸟弯了,尿尿对方的鞋,这要是遇到了熟人,难道还能并排比鸟大?
  苏万还搁那儿浮想联翩,胖子的脸色忽然变了:“是不是快到站了?”
  苏万看了看表答道“大概还有一个半小时”,胖子点点头,很满意:“还好没过头,能赶上。你准备好,赶紧的。”
  准备什么?苏万疑惑地看着胖子拾行李:“胖叔叔,你是不是听错了,至少还有一个半小时才到站。我们又不是走私军火,搞什么提前准备。”
  “谁说我们要坐到站的?”胖子斜睨他一眼,“投奔雷子的怀抱?还是张开翅膀扑向汪汪叫?”
  “咔”地一声,窗户开了,苏万瞬间被风吹成大背头。他刚来得及挡住眼睛,就觉得身体一轻,像在太空舱里一样突然克服了地球引力。
  妈的,果然是一路人。苏万回忆起上次的销魂经历,浑浑噩噩地摔了出去。
  第2章雪域
  解雨臣一边调整护目镜,一边从地下雪洞里钻出来。天气晴好,湛蓝的天空纯净清透,只是那些亮晶晶白皑皑的雪很容易闪瞎人眼。
  雪地里远远走来一个人。
  “嘿,”黑眼镜裹着一件黑色冲锋衣,像刚从《黑客帝国》的片场里出来,“好久不见。”
  两个人都是冲锋衣加眼镜的造型,站在一起俨然一对哥俩好。
  “路上没被盯上吧,”解雨臣问道,“就你一个?”
  “就我一个。”
  “我以为你会把苏万带来,”解雨臣钻回雪洞,“进来说话。”
  雪洞做得非常隐蔽,入口仅能爬行通过,但内部空间并不拥挤。拱形屋顶,雪筑的高台上,树枝和兽皮搭成简易的床,黎簇裹着条毯子睡得正香,墙上挂着几条兽肉。
  解雨臣把护目镜摘了下来,他的眼睛很疲惫,里面的光却很清亮。那张脸已经不再有戏子的致细软,多了血痕胡渣,也粗糙了不少。黑眼镜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没说什么,转开视线,仔仔细细地打量一遍四周:“有点像北极冰屋。花儿爷,你还搞建筑?”
  “苏万呢,”解雨臣没理他的调侃,“被你丢在北京?”
  “跟胖子去大雪山里挖人参了。”黑眼镜答道。
  解雨臣一愣,正要说什么,上面突然传来了人声。几乎是同时,雪洞塌了,厚重的雪块铺天盖地砸下来,首先被活埋的就是躺着的黎簇。
  解雨臣跑过去,双手一架一拐,把黎簇从雪堆里甩到自己背上。黑眼镜已经条件反射跳了起来,他不断闪身躲开雪块,踩在越积越高的雪丘上,最后直接跳出洞去,转眼就上地面没影了,只听到外面一阵喧哗的打斗声。
  解雨臣有黎簇这个拖油瓶,行动没那么灵活,不一会儿雪就埋到了膝盖。他考虑了半秒,放开黎簇,双手在面前的雪上一撑,像跳马一样把自己的身体从雪中拔了出去。刚醒的黎簇本来还有点迷糊,一看见快要没到胸口的雪,马上回过神往上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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