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讲究的。他的理念就是:不求最好只求最贵!
吃一定要吃出逼格。就像他发现房间里的已经冷掉的豆浆油条,他是不会吃的。
现在已经过了吃饭的点儿,餐厅人不是很多。
言左右动作优雅的用着叉子卷了面放进嘴里,瞬间感觉整个人都幸福起来了。
每每这个时候就开始嫌弃自己养了三年的头发碍事儿了。心里无端生出千万个声音在说:剪了它……剪了它……剪了它!
可言左右就是舍不得。
终于在三点整的时候
他来了。
携着明媚的阳光,如电视剧中的英雄出场。
纯白素t、黑色露膝盖短裤,这身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地摊货,硬生生被穿出一种高定的感觉来。如果说是哪个大牌的衣服都有人信。因为是穿在他身上。从而衣因人贵。
他就这么大大咧咧往哪儿一站,携着慵懒的笑与窗外橙黄色的阳光。让人心头一暖。
果然,时尚的完成是看脸的。
摄影棚里的小女生一阵花痴。
“哇!好帅好帅!没白等!!!”
“怎么可能有人长得比女生还美?这要我们女生该怎么活?”
“承包男神锁骨、眼睛、头发……总之男神的一切我都承包了。”
不过也有眼尖的,“咦,那双拖鞋是哪儿的新款吗?……怎么越看越像是……旅店赠送?!”
陈一万是见过言左右的往年来的资料、视频以及模卡的,当时就有被这个漂亮的千变男孩儿给震惊到。尽管已经打了预防针,可当陈一万见到真人时还是被对方气场给惊艳到了。这样一个漂亮养眼的人,就是让他等一百次一万次他也愿意。
真真儿的打心底里感慨了一句
“真tm是老天爷赏饭吃!”
当下,他被现实生活折磨的到麻木奄奄一息了几十年的职业之魂‘嗡’的一下又燃烧起来了。
陈一万有预感,《如绯》这期杂志销量一定会创一个新高!!!
一想到这里,之前所有的对言左右耍大牌的不满立马就烟消云散了,心中只剩下远大的抱负在摩拳擦掌。
陈一万神抖擞地跑上前去,笑吟吟地伸出手,“言先生,我叫陈一万,《如绯》摄影师,叫我小陈就可以了。”
话说这人吧,长得丑的不可怕,可你长得丑还出来笑那就是吓人了。
言左右睨着陈一万光秃秃的头顶,对上了他不怀好意的笑。对方看自己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猎物,引得他心里一阵发毛。
言左右环视了一下四周,避开他的手,嘴皮一张,“有皮筋吗?”
“……”陈一万摸了摸自己光秃秃的头顶尴尬极了。
平面是非常考验模特的镜头表现力和感染力的。模特所有的情绪都需要要在摄影师按下快门的那一秒被定格出来。
原本长得就够妖孽的某人,又经过化妆师的巧手,便更加的不食人间烟火了。
言左右换好了衣服,当他拉开换衣间帘子的时候,本来外面忙碌的工作人员和叽叽喳喳凑热闹的小女生们仿佛商量好了一般瞬间安静
款款走出的人雅致飘逸。他的头发被一根低调的黑色的木簪拢起,脸部没了过长头发的遮挡,致的五官便更清晰的显露出来。所以,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张漂亮妖艳的脸来。接着,那细腰,那长腿,在众人灼灼的目光下被yy着。
言左右站在一面大的落地镜前,任由化妆师点着脚尖帮他整理着刚才在换衣服时弄的有些毛乱的发型。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心里不由一震。他有点儿想知道设计师是谁了。
他身上的是一套剪裁得体的黑色西服,从针脚选料上就可以看出这身衣服的设计者老练独到的眼光,而衣服上的刺绣更是整部作品的点睛之笔
带刺儿的枝蔓一直从左端袖口,攀延着胳膊直至心脏位置,在枝蔓末端生出一朵玫瑰来。黑色的花瓣开放恣意。仿佛有风拂过,摇曳生姿、栩栩如生。
这件衣服,言左右是真喜欢,喜欢的不得了。
想要求人,自然得放低姿态,言左右对着一旁一直盯着自己看的摄影师,露出非常标准的八颗牙齿,“陈大师。”
陈一万屁颠儿屁颠儿跑过来,殷勤问道,“大师不敢当。怎么?小言有什么问题吗?”
“这衣服是哪个设计师的作品?”
陈一万殷勤的笑容敛了不少,上下打量了一下言左右,故作思考状,“这个还真不清楚,小言喜欢吗?那等有时间了我去问问。”
出现在拍摄现场的衣服怎么可能不清楚?但又想到陈一万也没欺骗自己的理由,言左右便道,“好。”
拍摄终于开始了。
而陈一万这大半年来忙前忙后的辛苦总算没白。觊觎了半年之久的人现在正站在自己的镜头前让自己拍。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超模不愧是超模。镜头感是顶好的。非一般模特能比。
这满屏的溢出来的儒雅贵气简直能让陈一万这个糙老爷们儿喷鼻血,就更别说那群远远围观的小女生了。
镜头里的画面简直不要太完美
言左右躺在一把紫檀木贵妃椅上,从西装裤里露出一小截黑色的袜子。形容慵懒,眸子微眯,目光却是挑衅、睥睨一切的,嘴角噙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让人捉摸不透他在想什么。可越是捉摸不透,越是想去琢磨。
在灯光的映衬下,胸口那朵黑色玫瑰散发着缎面般的光。
越发的勾人魂、牵人心。
言左右调整着动作和表情,配合着陈一万拍着一张又一张近乎完美的底片。
人都是不知足的,好了就想着更好。拍着拍着陈一万的心突然就空虚起来了,总觉得缺了点儿什么。模特表现很好,不是对方的问题,是自己的问题,但要他说他又说不上来。霎时间陈一万感觉自己刚刚才燃烧起来的熊熊壮志被浇灭了小半。
到底哪儿出问题了呢?陈一万百思不得其解。别看平日里笑眯眯的对谁都好,可一拿起相机陈一万就不是陈一万了,就像变了个人。周围人见陈一万脸色凝重起来,也跟着屏住了呼吸,大气都不敢喘。
陈一万对片子是一丝不苟、吹毛求疵的,甚至有种变态的热忱。
终于,在即将拍最后一件衣服的时候郁闷过来了。他从业快二十年了,得有个突破!而言左右就是突破的契机,不管付出什么代价他都得抓住。
陈一万一拍后脑勺,走上台对着言左右,一脸的猥琐大叔样,“小言呀,要不咱们换件衣服吧,下件衣服不好看。”
那样子有种怪蜀黍诱拐未成年的即视感。
“哪个?”
陈一万指了指一旁的一方近乎透明的白纱,“它。”
作者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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