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紧了紧,揉了揉她的头发才起身笑着说:“我去结账。”
孙家这对兄妹是龙凤胎,都是浓眉大眼、五官端正,放在人群里能一眼就能被人注意到的长相。也可能正是因为兄妹两个长得像,感情一直要亲厚一些。孙景岩喜欢典信这事第一个告诉的是自己的妹妹,而孙景雯大学的恋爱对象第一个介绍给的家人也是自己的哥哥。
而孙景岩唯一见过的这个恋爱对象正是隔壁正揽着别的小姑娘准备出门的,看起来就很欠揍的男人。
孙景岩从来不否认自己护犊子,谁管这段感情里我妹妹有没有错,你他妈欺负她就是不行。
……
典信听到响声的时候孙景岩已经在门口和那人打成了一团,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互相揪着衣领照着对方的脸上不停招呼。孙景岩在身材上看似占有优势,可依然不耽误他被揍的鼻血横流,旁边的姑娘尖叫出声,几个围观的路人站在一旁却不敢上前一步。
典信在看到孙景岩挂在脸上的血的那一瞬间就起身向他们走去,冷静自持的人一边喊着别打了一边照着被拉开的男人肚子上揍了一拳。看到有人带头来劝架,后面的路人也跟着围了上来,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前男友捂着肚子一时却也找不到偷袭自己的人,只能忿忿地骂了几句然后跟着身边的姑娘去了医院。
孙景雯跟着跑出来的时候人群已经散了,她跑到哥哥面前,看着哥哥满脸鼻血的样子慌乱的拽着包不停翻找。看着妹妹一脸快哭了的表情孙景岩揉了揉她的头发,替她拿过包来敞开方便她找东西。
孙景岩看了眼一旁的典信,典信点了点头又回了餐厅。
“妹儿啊,哥帅不?”
孙景雯随便拽了一包湿巾出来,对着他哥得意洋洋的脸按了上去,“帅,不留鼻血就更帅了。”
“嘿你这丫头,名牌大学出来的漂亮温柔体贴大方的小姑娘都这么不会夸人吗?”
孙景雯笑出了声,把湿巾按进了孙景岩怀里,“你烦死了。”
“我妹儿笑起来可真好看。”
“嗯,我哥打架也很帅。”
孙景岩自己拽了张湿巾擦了擦鼻子下面,等着擦干净了才随口说了一句:“妹儿啊,你这湿巾味道有点怪啊。”
孙景雯看了一眼自己放进孙景岩怀里的湿巾,“……这是卸甲的。”
“……”
目送孙景雯开车回家后,孙景岩默默跟在了典信的身后,看着他手里的打包盒子顺手拿了过来然后牵住了那只还在颤的手。
“小点心,这是给我打包的蓝莓芝士蛋糕吗?”
“我自己打算吃的。”
“所以盒子里的是蓝莓芝士蛋糕对吗?”
“……”
两个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孙景岩举起他们相握的手,仔细端详了一遍,确定典信的手只是指节有些发红后,才安心地用拇指按揉着那些发红的地方。
“孙景岩,你几岁了……”
典信还没说完孙景岩就笑着答道:“本命年加四岁,正是如花似玉的妙龄十六岁。”
“……打架都不知道叫我一起。”
一听这个孙景岩又挺起了腰板,反身走到了典信面前,“为什么不叫你?你明明知道的,我不小心把你手甩到桌子上一下我都心疼的想把桌子锯了,而你居然拿我这双宝贝去打人。你知道它们给我撸管的时候我有多爽吗?”
典信额角跳了跳,冷笑着问道:“回家让你爽爽?”
孙景岩挑了挑眉,声音里都带了三分色情。“好啊,我可口的小点心。”
“……孙景岩,你又流鼻血了。”
……
回家之后典信还是不放心,干脆让孙景岩坐在沙发上,自己拿了消毒棉和凉毛巾打算再给他冰敷一会。
卫生纸堵着鼻子就够难受了,孙景岩看着这一套委婉的表达了一下自己的意愿。
回家就脱了裤子的典信长腿一迈,整个跨坐在了孙景岩的大腿上,孙景岩抚摸着典信光滑的小腿,不由感叹道:“小点心,你变坏了。”
典信向前坐了坐,等到两人胸膛相贴,说话时能将热气全部喷洒在对方脸上时,他才放低了声音问了一句:“是吗?”
孙景岩的一双大手沿着典信的小腿不停向上摸索,指尖像是带着电流从典信的大腿外侧打着转滑向内侧,指尖微微用力,被捏起的皮肉升起一股密密麻麻的尖锐疼痛,涌下下体的奇妙触感让典信拿着毛巾的手都跟着抖了抖。
“是啊,典医生。”孙景岩把人往怀里抱了抱,隔着单薄的衣料互相摩擦着炙热的欲望。孙景岩指着自己的胯下,把下巴搭到典信的肩膀上,舌尖舔过对方泛红的耳尖,又对着小巧可爱的耳朵吹了口气,然后他疑惑地问道:“我的这里好奇怪啊,是生病了吗?”
“要我给你看看吗?”典信向后退了退,指尖勾起内裤的边缘向下拉扯,硬起的肉棒跳了出来,在典信冰凉的手指的套弄下舒爽地吐出了一滴粘液。
“典医生。”孙景岩用指尖抿过那滴粘液举到两人面前,相触的手指点了一下又分开,指尖拉出的细丝随着距离的增大在两人面前崩断,集中在这的两人仿佛听到一声轻响,理智在一瞬间随着一起崩断。典信伸出艳红的舌尖舔过孙景岩的手指,舌尖在甲缝环绕了一圈后将手指整根含进嘴里。
孙景岩的另一只手探向典信的后方,性感的三角内裤被揪成一条线夹在典信的两瓣肉臀之间。轻轻拉扯,相较皮肤更为粗糙的布料划过皱褶的穴口,典信轻喘出声,大腿摩擦着缠紧了孙景岩的腰身。
“典医生,我好像,病得很严重啊。”孙景岩手上的力度不断加重,典信挺了挺身子,自己调整着布料摩擦的角度,隔靴搔痒一般的磨人触感没一会就让典信软了身子。
趴在孙景岩身上的人咬着对方突出的喉结轻轻研磨,新长出的胡渣撩刮着额头,强烈的征服欲在身体内腾升。典信吞咽了一口分泌过剩的口水,湿热的舌尖沿着青黑色的胡渣不断向上,在孙景岩失控的提紧自己的内裤时狠狠的咬上了他的下巴。
“典医生,我好难受啊。”孙景岩用脚尖勾开茶几的抽屉,典信仰身反手摸出了润滑剂,将冰凉的液体浇在孙景岩火热的欲望上。
“嗯……”
典信白色的衬衣被解开了几颗扣子,衬衣被扯到腰间露出一片白皙的肩头,致的锁骨上还有几个清晰的牙印,配上一张清秀可口的正经面庞,几乎瞬间就让身下的人沦陷其中。典信双臂揽上孙景岩的脖颈,跪起身子用肉臀间的缝隙不断摩擦着他的性器,“想要我给你治疗吗?”
孙景岩撇开夹在典信臀间的内裤,上午才经历了一场前列腺高潮的甬道正湿润,孙景岩潦草的扩张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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