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公主与莽驸马》分卷阅读13

  问他喜欢吃什么。你的身份特殊,与他之间的相处,一开始注定不能像寻常男女那样自然融洽,他就算想与你亲近些,也有诸多顾虑,因此,可以由你主动几分。”
  褚清辉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皇后又说:“不过,要把握一个度,不能太热乎,也别冷着他。这些事,不是一朝一夕就会的,你放心,母后慢慢教你。”
  褚清辉上前挽着她的手,撒娇道:“幸好有母后,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皇后笑着摸摸她的脑袋。
  夜里,褚恒送褚清辉回永乐宫,褚清辉问他:“哥哥,你知不知道顾行云喜欢什么?”
  太子已经知道父皇母后的打算,听她这么说,虽然不意外,但心里还是有点不高兴,反问道:“你知不知道哥哥喜欢什么?”
  褚清辉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哥哥不就爱吃甜食,还爱偷偷摸摸的吃,就怕给人知道。”
  太子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见伺候的宫人远远在后面跟着,这才安下心来,脸皮有些绷不住,说道:“其实哥哥……也不是很喜欢吃甜食。”
  褚清辉吐吐舌头,“骗人,我才不信。”
  太子无奈,只好转移话题,“你不是问那顾行云的喜好吗,他这个人,看着温和,实际上最是滑溜溜的,叫人看不出他的喜恶,你随心便可。”
  “当真?”褚清辉狐疑。
  “我还能骗你不成?”太子不高兴。自己的妹妹向他打听另一个男人的喜好,这感觉可真不好。他最近看那顾行云,觉得越看越不顺眼,好几次对练的时候,都忍不住想打他一顿。
  褚清辉道:“我要是随心,结果恰好是他不喜欢的事情,那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他顾行云不喜欢就不喜欢了,还要你堂堂大衍公主去讨好他不成?”在对待这件事的态度上,太子与皇帝的态度出奇的一致。
  褚清辉知道从他这里得不到答案,索性不问了,挥挥手与他道别。
  “等一下。”太子道。
  褚清辉回头看他,“哥哥还有什么事?”
  太子望望天,天上黑沉沉一片,既无月亮,也无星星,不知道他在看什么,“咳,明天的糕点,你准备送什么?”
  褚清辉理所当然道:“御膳房做什么,我就送什么。”
  太子又清清嗓子,“那天的核桃酥,味道不错。”
  褚清辉明白过来他的意思,眼珠子转了转,故意不如他的意,笑嘻嘻道:“哥哥喜欢就好。”
  “暖暖”太子拉长了声音。
  “我在呢,哥哥要说什么?”
  太子瞪着她,褚清辉无辜的回视。
  对视一阵,太子败下阵来,只得说道:“明天再给哥哥送些核桃酥吧。”
  褚清辉偷笑,“早这么说不就好了,等着吧,明天一定让哥哥满意。”
  太子无奈的摇摇头,目送她进殿,自己才转身离开。
  栖凤宫内,几名孩子都走了,只剩皇后与皇帝两人。
  皇后见皇帝眉眼间有几分疲色,上前替他揉捏额头,“恒儿的功课如何?”
  “尚可。”皇帝道。
  皇后知道他在这些事上向来苛刻,能得一句尚可,就说明太子已经做得不错了。她笑道:“陛下对孩子们,有时候未过于严苛,恒儿已经算得上是个大人了,有些事,陛下不如教他去做,让他来处理,也省得这样疲惫。”
  皇帝点点头,说:“我正有此意,待明年暖暖亲事定下,太子不必再去含章殿了,随我入朝吧。”
  皇后道:“今日我又问了暖暖,看来她确定是认住了顾家的小公子。”
  皇帝哼了一声,对于即将拐走自己女儿的人,他可没有什么好脸色。
  皇后笑道:“我看了顾家小公子也确实不错,不然,陛下放眼朝中,可还有哪个青年才俊胜过他的?若有,我就说服暖暖暖换一个人选。”
  皇帝又哼了一声。在他看来,就算是头顶上玉皇大帝的儿子,都配不上自己的女儿。
  他喃喃自语:“那顾老头子若日后放任他孙子欺负暖暖,看我不把他的胡子一根根拔掉。”
  皇后失笑,“陛下怎么总不想些好事?有你在,谁敢欺负暖暖?我看他怕是不要命了。”
  这话皇帝听得舒心,不过,一想到捧在手中的小女儿,要成为别人家的人,他心中还是不了升起一股老父亲般凄凉沧桑的感觉。
  第10章雪中
  大衍朝公主成亲之后,有些住在驸马府上,也有些另外开建公主府。
  以皇帝对昌华公主的宠爱,自然舍不得唯一的女儿与公婆挤在一块儿,况且,若她真的下降顾家,按顾家如今四世同堂、人丁兴旺的情况,也腾不出一个足够宽敞富丽的院子来,因此,皇帝理所当然下旨,命工部筹建公主府。
  这本是常态,先帝在时,就有几个受宠的公主享此尊荣,可不久后,京城内却有一些流言悄悄传开。
  细思起意,皆在暗示驸马乃公主附属,待日后随公主入住公主府,与上门女婿无异。
  如今陛下虽然并未指定驸马,但许多人心中清楚,那幸运儿,十有八九就是顾家的小公子顾行云了。
  顾行云出身高,家世好,自身又有才华,颇受一些人的追捧。
  自古以来文人相轻,有人追捧,就有人暗妒,许是有心人暗中推波助澜,这流言在京内虽未到人尽皆知的地步,可在读书人中,却传得尤为厉害。
  这一日休沐,顾行云与王旭东谢凯来到墨香楼,平日热闹的一楼大堂,此时却不见几个人影。他疑惑地踏上阶梯,听见楼上喧闹,才知众人皆聚在二楼,此时正不知争论着什么。
  他脸上带笑,正要开口,忽然听一个人道:“他顾行云有什么可张扬的?不过命好,投了个好胎,是顾相的孙儿,大家给他面子,称他一声顾小公子,否则,若凭真本事,我看他连给林兄提鞋的资格都没有。”
  另一名男子道:“张兄,此话不可再说。”
  “林兄就是脾气太好,我却看不得小人得志!只说那日,咱们作诗吟雪,林兄之作,不知胜过那顾行云多少倍,却不得不居于他之下,我都替林兄不值!”
  这位姓张的书生越说越气愤,似乎比林书生本人还要愤慨。
  林书生轻叹一口气,道:“这些虚名,我并不放在心上。”
  其余人纷纷应和,赞其高洁。
  那姓张的书生又哼了一声,“如今顾行云又攀上公主,往后再见,咱们可得尊称一声驸马爷了。只可惜,驸马终究是驸马,不过是公主掌中玩宠,待婚后住到公主府上,与那倒插门的又有何区别?可恨你我堂堂七尺男儿,顶天立地,却要被这种人压在头上,可见老天不公!”
  之后的话,顾行云并未听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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