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神在回家后再处理你那些小把戏!”
哎这还是我家吗,怎么连从小照顾我到大的吴妈都这么向着秘书先生?还担心我做什么影响了秘书先生切,我光是站着就能影响他,还需要我再捣什么鬼?我只是想要潜进他屋里找找我影响他的“证据”,又能乱动什么?
我心中虽然对吴妈的话嗤之以鼻,可是当着这位慈祥的老太太的面我还是笑得见牙不见眼:“吴妈,你以为我是什么人?我自然知道自己比不上秘……‘小霖’,”我重重的咬住这两个字:“你也知道我从小就是调皮捣蛋,没有‘小霖’那么贴心懂事,公司的事情也是他在忙……可是我也会成长呀!我这不就是看着他工作辛苦,想表达一下我对他的感谢和敬佩吗?”我抢过吴妈手里的一沓洗干净熨烫平整的衣服,一手去掏吴妈的兜:“我只是想亲手把这些衬衫西服放到‘小霖’他床上,绝对不会乱动什么。”
吴妈还是有些狐疑,估计是习惯了我不正经的与秘书先生作对的模样,我现在换了口风她依旧不信。不过我从小就擅长对付这些年纪大的大妈大叔,又是几句话出口,吴妈就喜滋滋的掏出了钥匙交到我手里:“我就知道二少也是懂事的,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到小霖他有多辛苦,每天都工作到半夜,第二天又要那么早起来吴妈心疼他心疼的不得了,二少肯定也是吧?”
“心疼”?吴妈你是不是用错词了,我心疼的对象只可能是那些漂亮的小姑娘或者英俊的小伙子,秘书先生那么强硬的人哪里轮得到我来心疼?而且他哪里像是需要“心疼”的样子!
我高高兴兴的拿了钥匙和厚厚的一摞衣服哼着小曲走到了秘书先生门前,正要把钥匙插进去,手却一停,然后小心翼翼的左右看了看,这才重新把钥匙送进了钥匙孔里没办法,做贼心虚,虽然明知道今天秘书先生早早就去工作了,但是还是心中惴惴,生怕自己刚一把门拧开,那座大冰山就出现在门背后,把我抓一个现行。
好在,门后什么都没有。
也不能说“什么都没有”啦,这间蛮大的卧室里东西还是齐全的,有个大大的书柜装满了我完全看不懂的原文书籍(怎么都是出国镀金的差别就这么大),有个曾经我以为只有在办公室才会出现的办公桌,上面摆着一台巧的笔记本电脑,旁边是中文书写可是我依旧看不懂的一沓子公文,除此之外还有电视、空调、一张看来满柔软的大床、和一个并不大的衣柜……这些在普通人家里看来摆设已经“非常足够”的房间,在这间豪华别墅当中却显得非常寒酸。
电视旁边怎么没有一整套家庭影院?床上怎么没有层层叠叠的床幔?书柜旁怎么没有放男生小时候都喜欢的车模航模船模的陈列柜?还有那个小小的衣柜是怎么回事,难道这间房间里没有自带步入式衣橱吗?
我随手把怀中的西服扔到床上,开始背着手在这间“空旷”的房间里左看右找。
先翻翻书柜,有没有某本原文书挖空内页做成了秘密存放地,放我送他的礼物?没有,这些书每一本都被翻的书角泛黄,旁边还密密麻麻写着各种标注。
再翻翻办公桌,有没有哪个抽屉拉开后都是我曾经遗失掉的书本纸笔?居然全都锁着拉不开!没想到他回家后还这么有警惕心,怕谁看他的东西啊。
再看看衣柜里,衣柜的小角落有没有放着一两个小盒子打开后都是属于我的回忆?衣柜里放着的全是工作和参加宴会时穿着的正装,只在最旁边挂着两套休闲运动服,估计是晨练的时候穿的。
真是奇了怪了,他如果真的喜欢我,肯定会妥善保存我送他的一切东西,那么他把我送的所有东西都藏到哪里了呢?
难道是床下?我俯下身子撩起床上的床罩,低着头想要看清床下的东西,可惜床下太暗了,暗的我根本看不出来下面那些盒子中有没有我想要的东西,无奈之下,我只能跪倒在地,探进头去仔细翻找。
可还不等我够到离我最近的盒子,我身后就响起了一个我绝对不想听到的声音
“副总,我希望你能解释一下你在我卧室里做出这种奇怪姿势的理由?”
突然出现的秘书先生的话像是一根针一样刺在了我屁股上,我用我最快的速度从地上爬起来,十分不愿意承认自己刚才居然撅着屁股像是一只掏蜂蜜的笨熊一样出现在他的面前。就在我绞尽脑汁的想要编一个理由解释我出现在秘书先生房间的原因时,却赫然发现他居然赤裸着上身,只在胯下围着一条浴巾,而在他光着的身上还有水珠滚落,这副样子怎么看怎么像是刚洗完澡!
我瞠目结舌的转向浴室的方向,只见那里水汽渺渺,确实像是刚洗完澡似地。
“你、你怎么在家?”我叫了起来:“你不是上班去了吗?”
“晚上我有个临时的宴会要参加,所以下午提早回家换身衣服顺便洗个澡。”他一手拿着另一条浴巾擦着头发,赤裸的双脚踩在毛茸茸的地坛上,丝毫不在意水珠在他的脚边汇成了小水洼。
我这才想起来刚才进门时,确实见到浴室的门紧闭,但是因为隔音很好,所以我并不知道他在里面洗澡,如果早知道他在的话,我肯定迅速搁下东西就走不对,如果知道他在,我就根本不会进来了!
“继续最初的问题,”他随手把擦头的浴巾扔到一旁的地上,这种随性随意的模样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我还以为他会认真的把浴巾叠好了呢。他看着我,双手抱胸:“你为什么出现在我的房间,还跪在地上往我床下看?”
“……”我绞尽脑汁:“我说我刚才看见了一只老鼠你信吗?”
他笑了一下,那态度分明是“不信”。
“我手机掉床底下去了!”我又道。
“那你裤兜里鼓囊囊的是什么?”
“……”这次我真是编不出来了,只能看着他,盼望着他能不再深究这个问题。不知道是不是我的祈祷奏效,他居然真的没有再继续询问下去,只是转过头看着窗外,过了半晌又转回来看着我,开口时依旧是那副欠他一百万的语气。
“还不去换衣服?”
“我?换衣服?”我不明白他在说什么,洗澡的是他,我干什么要换衣服。
秘书先生皱紧眉毛,不耐的神态毫无掩饰的挂在脸上:“你没长耳朵吗,我不是说晚上有个临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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