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的有产生了一种变态的满足感,而他有一整天的时间,享受这种满足。
而他的花穴每天除了男人进入的时间外都要被玉势侵犯着,时间久了反倒习惯了这种时刻饱满的状态。
青年身体上以及心里上的变化,楚南爵很满足,尽管每次青年都会在开始的时候表示抗拒,但是只要被操开身子,完全就换成了另一个人。
让他十分的享受。
林夏被男人洗完澡,放到床上,他习惯的张开双腿,双手拨开自己的花唇,这样的姿势,是男人要求的,男人甚至要求他现在在家不准穿衣服,时刻都保持这种赤裸的状态,甚至还在家里的各个角落装上了摄像头,以便随时随地的能够看到他,甚至玩弄他。
而他,也只有接受这一种选择。
因为身体已经记住接下来男人要对他做的事情,在如此状态下,林夏能够清晰的感觉到,在等待男人到来的时候,他就已经可耻的流出了水,而且不论是乳头还是阴蒂都泛着炽热的疼痛,想被男人狠狠的疼爱一番。
楚南爵打开箱子,看着里面,白羽卖给他的蜡球,他已经找人实验过来,却是像白羽说的那般,没有副作用,唯一的副作用可能就是会让使用者变得更加渴求进入罢了,至于另一种效果?楚南爵觉得该让林夏自己好好体会。
取出一枚,楚南爵拨开上面的蜡纸,看着奶白色的蜡球,经过这一个多月的调教,林夏的表现让他很满意,回到房间,看见青年乖巧的摆出淫荡的姿势等着他,楚南爵笑着走过去,在青年敏感的阴蒂上落下一吻:“想先被我吸哪里?”
每天他都会让青年自己说出渴望,从最开始的沉默抵抗,到现在青年即使每次都一副很羞耻的样子,但却已经学会表达。
“阴,阴蒂,想被,想被舔。”
“只是舔吗?”
“舔,舔的射出来。”林夏羞耻的说完,微微挺动了大张着的私处,似乎是在引起男人的主意。
楚南爵盯着青年如今已经变成艳红色的私处,眸光颤了颤,这都是因为他的关系,才使得青年的这里变得如此淫荡样子,在青年的身下放上枕头,使得青年将私处抬高,楚南爵弯身含住青年炽热到已经泛起疼痛的阴蒂,牙齿轻轻啃咬,舌尖一遍一遍的舔过,随后就是青年喜欢到能使他迷乱的吸吮。
“啊……舒服……嗯……出水了……不够……还要……再用力……嗯啊……”
林夏清澈的眼睛染上了情欲,再不像最初无论怎样都不愿开口呻吟的青涩模样,双手更是不自觉的抚摸上自己泛着麻痒的乳头,揉搓抠弄,纤细的腰部,为了方面男人的玩弄,甚至一次一次的向上挺动。
而流水不止的私处内里已经开始缩,隐隐的有了要高潮的迹象,双腿张的更开,林夏饥渴的呻吟:“求你插我好不好,我想要,里面痒,要你插我……嗯……”
然而男人却始终无动于衷的针对那敏感的阴蒂吸吮不停。
直到身下的青年忍受不住射出了淫液,才起身,看着经过自己夜夜吸吮的阴蒂肿大又淫荡的模样。
因为高潮,使得青年有些失神,但没有得到真正满足的身体,只会变得更加敏感和饥渴。
“真是淫荡的小穴,现在已经不需插入,随便玩玩阴蒂和乳头就能潮吹了是吗,是不是什么人这么对你,都能让你发情呢,小夏?”
男人的话语让林夏一僵,意识稍有恢复的摇着头:“不,不要别人。”
“不要别人,那要谁?”
“要,要你,这里只要你插。”
“呵,真乖。”楚南爵笑着吻了一下林夏的额:“为了奖励你,我准备了新东西,你会喜欢的。”
“什,什么?”每次男人这样说,都意味着会让他变得更加不堪。
“暂时保密。”男人将手中的白色蜡球塞进青年的花穴中,因为有之前液体的润滑,很轻易就被吞了进去。
微凉的感觉,让林夏绷紧了身体,但却听话的去适应。
直到被男人用玉势将蜡球顶进最里面才停下来,男人并没因此而抽出玉势,而始终让玉势顶着蜡球,迫使蜡球很好的顶在他的宫口处。
因为内里流水的关系,林夏能感觉到蜡球的融化,而融化下来的液体好像自发地就粘粘到了他的宫口上,并且随着融化的液体越来越多,除了会溢到子宫里面甚至还会将他的整个穴腔都涂满。
微微泛起的炽热,让他的穴腔更为敏感,分泌出更多的液体。
“要三天时间里面的东西才会融化,这三天我不会碰你,而你自己也不准去碰,记住了吗?”
林夏不敢拒绝,轻轻点了点头,他不知道男人到底给他身体里放了什么,但可以肯定,这三天他不会好过。
楚南爵将他抱了起来,头部对着他的性器,其意思不言而喻。
这一个多月来,林夏不知道含了男人性器多少次,也不知道吃下液多少次,早已经没了最初的抵抗,在男人抱起他的时候,他就知道要做什么。
双腿分开,撅起白皙的臀部,腰部下陷,仰起头,摆出第一次男人让他摆出的那种姿势后,闭上眼睛,让男人的性器在他脸上抚过,直到男人的液体沾湿了他整张脸,才张开嘴,伸出舌细细的舔舐起来。
楚南爵一边伸手摸着青年的乳头抠弄,一边享受着身下青年的认真服侍。
一边在脑海中想象着青年三天后发现蜡球秘密时的表情,一定会很美。
第十章
这三天楚南爵就真的如同他说的那般一次都没有碰过青年,除了吃饭的时候,男人甚至都没有来看过他。
然而林夏起初只是觉得内里因为放了那个东西后,除了异常炽热之外,倒也没什么,可是随着时间推移,那种热逐渐的变成了刺痛和麻痒,如果不是后来,男人将他的手绑住,他早就忍不住要伸手去抠弄。
短短的三天时间,林夏被体内的搔痒折磨的抑制濒临崩溃的边缘,一直密切通过监控器注意青年所有动态的楚南爵,看了眼时间,距离真正的时刻还有一个小时,他看着此刻借用被子摩擦私处的青年,等待着。
林夏不知道这种折磨什么时候才能结束,但是他却真的已经承受不住,然而却全然不知还有更加猛烈的刺激等待着他。
穴腔内的蜡球逐渐溶化,溶化后的液体布满了他整个敏感的肉壁,难以忍受的搔痒,让他忍不住扭动,可是全然不够,内里的玉势因为穴腔的水太多已经滑出体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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