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
我倒抽了一口气,不由自主地哼出声来了。
下一秒忙伸手捂住了嘴,心里一遍遍“妈妈咪”地喊,靠啊,刚刚那就是传说中的呻吟吗?!
陈钡却突然凶猛起来了,打开了闸口一样汹涌澎湃地朝我袭来,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把两根手指捅进来了,正在急不可耐地做着扩张。
草草草草草!!!
好疼啊!!!
“别、别乱动。”我急得去掐还握在手心的陈钡的手指,结果他不仅不听我的,还说:
“别乱动的是你。”
接着,他就戳过来了!
草草草草草!!!
要不要不给个预告就进来啊,扩张还没做完不要那么敷衍啊!!!
我后面能清晰地感觉到陈钡那玩意儿圆圆的头部,正一点点往里面捅,然后爆着经络的柱身,每一寸挺进都更加困难了,我也越发地疼起来。
“不行的陈钡,你快停下来……疼死了。”
我的声音已经明显哽咽了,这时候也不管丢脸不丢脸了,疼成这样是想要我的命吗?
“再等一下,等一下就好了。”陈钡握了握我的手,在我掌心里不轻不重地按着,试图缓解我的疼痛。
这点安抚有个屁用啊,但是我竟然非常不要脸地温顺下来了。
陈钡,以后老子一定要让你也试试!
陈钡大概也不好受,完全进去的时候他停下来喘了一会,才开始动。
开始动得很慢,直到连我也觉得可以加速了,他才快起来。
慢慢的,我才觉得,怪不得同志们胆敢尝试这种牛逼的活塞运动。
一点点胀痛混着说不清的快感,从那个互相拥抱着的部位传过来,肉体的紧密摩擦不停地提示我,我是在跟陈钡做,不是任何的别人,是我深深喜欢的陈钡。
□从来说明不了什么,但是这一刻,它让我觉得原来我是那么、那么地喜欢陈钡。
我渐渐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要不是念着旁边还有十几顶帐篷,真想就这么叫出来。
陈钡突然在这时候碰到了某个地方。
我连咬舌都来不及,就尖叫了出来。
两个人都顿住了,然后陈钡猛地抬起我的腿,再度往那个点撞上去。
我脑袋里只能模模糊糊地想着,这难道又是传说中的g点?
陈钡抓着我的两只脚踝,在黯淡的月光下可怕地挺动着,我咬了咬自己的指头,还是止不住哼声,只能尽量控制音量,然后我朝他伸出双手去,这像个小孩子索抱的动作,但我已经什么廉耻都顾不上了。
陈钡放开我的脚踝,俯□抱起我,然后姿势就变成了我坐在他腿根上,被他自下而上地顶弄,眼角都湿了。
陈钡凑上来亲我的眼角,然后在我耳边说:“好咸。”
我哭笑不得地抱住他的头,按到胸口上,让他听我擂鼓一样的心跳。
他重重地往上顶了一下,我觉得自己都快飞出去了。
“好喜欢。”陈钡气息不稳的说,发狠地掐着我的腰,而我也终于能够听到他淡定之外的语气了。
我忍不住把头埋到他的肩膀上,扬着嘴角笑起来。
☆、[完结]
24
陈钡要来第三发的时候,我已经吐着舌头半死不活了,幸好在这个时候,帐篷外凄厉的尖叫打断了陈钡。
那种惨案现场一样的尖叫惊动了所有人,但是陈钡似乎漠不关心,抓着我的腿不松手,情急之下我只好一脚踹翻了他,忙套上衣服出去看看出了什么事。
只见冰美人的帐篷外围满了人,我一层层扒开挤进去,就看见冰美人抱着女助理的胳膊一边哭一边说:
“我被子上有蜘蛛,这么大!”
她伸手比划了个大圈,哭得更加上气不接下气了。
敢情就是只蜘蛛啊,我在一边撇撇嘴,真想叫我那个哥们儿来看看她的女神有多弱。
但是显然其他男同胞跟我的想法是不一致的,除了我,所有在场男性(当然也不包括还在帐篷里生闷气的陈导)都冲进了冰美人的帐篷,扬言要逮住那只蜘蛛将其千刀万剐。
喂,你们也太狠了吧。==
没一会儿就有人捉了蜘蛛出来了,而我看见那只被电筒照着还淡定无比的蜘蛛时,愣住了。
这不是我白天捉的那只吗?
但是我记得我把它放在瓶子里旋好盖子装在背包里了啊。
而知道这件事的,只有陈钡。
大家都散了以后,我也钻回帐篷了,陈钡果然正坐在扭成一团的被子上生闷气,我进去的时候瞥我一眼就扭过头去了。
我盯着他的脸,怎么都想不通他的犯罪动机。
“你在看什么?”陈钡终于被盯得不耐烦,回过头来瞪着我。
我左右晃晃脑袋,一点儿都想不透陈导怎么也会来小孩子的恶作剧。
“陈钡,那什么,蜘蛛……是你放的吗?”
这时候帐篷里开着盏应急灯,所以陈钡的表情我看得一清二楚,他瞬间脸红了,接着扭过头去只给我个侧脸。
“那种蜘蛛没毒。”
那天晚上无论我怎么威逼利诱,陈钡也没再多吐出一个字来,而我,一直没能知道陈钡恶作剧的真相。
来年再来年的暑假,电影全部杀青了,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的是,这部电影不仅获诸多国际大奖,还赚回了四倍的投资。
我作为半个编剧也小红了一把,但是毕竟是幕后人员,去kfc点餐也不会像明星一样被拉着要签名。
我柯福臣英俊潇洒的外形,大概也只在kfc骑手这个工作上发挥过作用。
但是,鉴于陈钡无法接受我被女顾客上下其手以及要求合照,
我只好永远结束了骑手生涯,当然这也是有好处的,银姐姐因为想念我,在我点餐的时候,表示可以赠送我一份新出的儿童套餐。
“礼物是会录音的哆啦a梦哦~”她冲我眨眨眼。
得,拿回去给我家陈导吧~
我乐颠颠地拿着外卖袋子回了家,嗯,我和陈钡的家。
打开门的时候陈钡正蹲在茶几面前摆弄什么,我踮着脚尖凑过去,却看到了跟我手里的赠品一模一样的哆啦a梦。
“陈钡……”
陈钡吓了一跳,转过来看到是我,随即吞吐起来。
“怎么了?”
陈钡瞥了瞥桌上的玩具,才说出整话来。
“kfc的,新玩具,买来给你的,服务员告诉我可以录音……”
陈钡好像对这些机关简单的小玩具总是没辙。
我笑着伸手过去,捏着哆啦a梦圆圆的拳头,“右手是录音,左手是播放,喏。”
然后我对着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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