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蘸了脂膏的手指挤进深处,惊喘一声,这才发觉如今半身挂在床下,又被掀起了一条腿,连个能使力的地方都没有。便顾不得那臀瓣间的小`穴被塞得难受,扑腾着去踢萧图。
萧图只得将他捞回床上,一只手制住了阮雪臣双腕,用自己的身体压住他不许乱动,笑了一声,一只手重又牢牢插进那小洞里去。阮雪臣上下被桎梏住,再也动弹不得,知道自己已成砧板上的鱼,闭了眼睛,浑身战栗地抽息。
那处又暖又紧,萧图眯眼打量着他的脸色,只觉得里面软热紧窒的嫩肉牢牢含住自己的手指吸`吮不放,让人简直恨不能立刻不管不顾地冲进去。萧图忍不住在他腿上蹭着勃勃的欲`望,耐着性子开拓。等到再开口说话时,便不由得带上了重重的鼻音:“嗯……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几年前在平江府治过水,打那时候就发现,你们那儿的人,最喜欢口是心非。”
指尖划过某处,身下的人忽就闷哼一声,暖热的体内咬紧了他的手,身体先是一僵,继而软了下来。
萧图听到这一声,眼睛都亮了,便扯开阮雪臣的领口,捏住了他淡红的乳`头揉挤,追问道:“对不对?”
阮雪臣已经不知道推开他那只手才好,被戏弄得低泣出声,咬着下唇艰难道:“胡说。滚,你滚……”
萧图趁着穴`口松软,又慢慢添了指头进去,笑嘻嘻道:“哪里胡说了?你们说的什么‘好哉!好哉’,其实和‘不好哉’是一个意思……我没说错吧,嗯?”忽然将手抽了出去,地弄着衣服,继而双手握紧了他的腰。
“胡说八……呃啊啊啊!”等阮雪臣反应过来体内突然充塞的火热之物是什么,全身都僵硬了,高高仰着下巴,嘴唇可怜地颤抖着,喉中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来。过了半天,才明白木已成舟,喘息里带着哭音,眼里顿时起了一层水色。
“所以,阮大人嘴上说着不要不要,明明是要的意思。”萧图闭目享受了一会儿那嫩红小洞里惊魂未定的抽搐,便慢慢挺动起来。
阮雪臣被他撑得难受,忍着啜泣道:“混账……你住手……”
萧图轻笑一声:“我猜,你们说的住手……其实,是千万别停的意思吧?”他望着那人雪白细致的肌肤衬着深红色的锦被,满目惶恐凄楚的模样,一时情不自禁,自然压紧了他,尽情抽动。
两人的衣衫并没有除去,都是胡乱挂在身上。肌肤相接之处,自然滚烫腻人,仿佛互相吸住一般;隔着衣裳的部分,却更像满目春色,近在咫尺而不得亲近,分外的叫人心痒。
那些特制的香油已化尽了,一进一出,两人交`合处便传出唧唧的水声。
阮雪臣听得羞耻不堪,两手胡乱间摸到萧图背上绷紧了的肌肉,被烫到似的,赶紧拿开了手,揪紧枕头不放。
萧图将他拉起来按在自己腿上,凑到耳边道:“真的不抱着我?”
这一下进得极深,阮雪臣痛苦的鼻息里渐渐染了几分甘美之意,只觉得肠子都被那凶悍滚烫的肉刃搅得融化了,似乎也都成了油脂,滴滴沥沥地淌下来。
萧图低头含住他一边的乳`头,以上下牙齿夹住了,用舌尖来回刷弄。听到他倒抽了一口气,开始压抑不住哭泣般的呻吟声,开心得用力吮`吸起来。小小的乳珠禁不起折磨,不一会儿就被吸得嫣红肿胀。萧图十分满意地在上面亲了一口,伸指摸了摸阮雪臣下面的小洞口,觉得那里湿滑不堪,紧紧夹着自己的宝贝,一阵阵颤抖。萧图知道他也得趣了,低笑道:“啧啧,阮大人怎么有这许多淫`水流出来?”
阮雪臣被他污蔑得满腹委屈,知道反驳无益,只是紧紧闭着眼睛不说话,长睫上都是泪珠。
萧图又摸到阮雪臣的性`器,在两人小腹间夹着,颤巍巍地翘了起来,恍然大悟状:“哦……原来是前面流的。唔,大人好淫`荡啊,我碰都没碰,它就这么一副不知羞耻的模样……还是,你自己偷偷碰了?”
阮雪臣哭着微弱地摇头,也不知道是否认哪一句。
“嗯?……阮大人快说,是你偷偷地摸了自己,还是你天生就是这么浪?”萧图将他放倒在席上,两腿搁在自己臂弯中,十分好心地为他套弄起来,“你的这里,怎么竖成这样,一副随时都要丢的样子……被我干,就这么舒服么?”
阮雪臣以为自己眼下这姿势,就是最下流的娼妓也做不出来,断断续续地抽息着,竭力将脸埋到枕中去,泣不成声道:“你,你当我什么……这样耍弄……”
萧图扑哧一笑:“阮大人看这里里外外的红鸳帐,你说我当你什么。要不要我叫张达他们明早把这船贴满了大红喜字给你看?”
阮雪臣气得头昏脑胀,挥起手来左右开弓地抽他的脸。只是他被萧图捅得全无力气,连小指尖都浸透了油一般酥软,这几巴掌也打得垂软无力。
萧图由着他抽了几下,捉住他手笑道:“够了啊。抽肿了我怎么见人?”
“我……我杀了你……”
“嗯,来,用这个又嫩又紧的小洞杀了我。快。”
阮雪臣被他的淫话弄得几乎要疯了,眼前发花,穴内绞紧了萧图的阳`物,一阵痉挛。
萧图顿时低喘了一声,仿佛痛苦似的按住他,半晌才闷声道:“别动。再动要出来了。”
阮雪臣顿时被他唬住了,喘着气嘶哑道:“什……么。”
萧图见他无助失神的模样说不出的可爱,动着腰顶他道:“你说呢,是什么要出来了?”
极乐若是深海,阮雪臣便在漩涡中心的边缘,一圈一圈漫无止境地打转,只差一点就要被卷进那见不得人的深渊里去。萧图不知当他的臀瓣是什么,起劲地揉搓挤捏;下`身却不停歇,打桩似的,唯恐不能到达他身体最深的地方。
雪臣的呻吟断断续续,毫无办法地任他一分一寸地侵犯。难以诉诸于口的快意,仿佛会啮咬骨髓和神志的毒虫,沿着脊背爬到四肢百骸。
阮雪臣下面樱红色的小洞已被插得烂熟,痛哭道:“不要了……会死……”
萧图已经好一会儿不再逗弄他,只因所有的感官都在细细享受,不想分神说话。此时盯着他完全崩溃的脸,也无心再恋战,将他深深按进床褥里去,低声笑道:“哪那么容易就死。来,本王送大人一个小死。”
这一番销魂,直欲取人性命。萧图最后狂乱地顶弄了一顿,阮雪臣刚感觉到身上的人绷紧了,还来不及预测到危险,就被一股滚烫的液体射进了至深处。雪臣顿时瞪大了眼睛,抖着唇,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偏那热流仿佛没有尽头,一波一波地喷涌进来。阮雪臣战栗脑中只有一个声音反反复复道:“我完了,完了,完了……”
他喷得萧图小腹上全是白液,却连自己都不知道是何时泄的。茫然失神地看了萧图一眼,痛痛快快地昏了过去。
26.
“秦攸别扫兴,喝一点儿也没关系嘛。”
“我说小秦儿,那阮侍郎又没有三头六臂,你怎就这么怕他?”
唐三重重拍他的背:“喂,咱兄弟几个什么时候被人拘管成这样?你这是丢哥哥我的脸知道不?”
唐四美美填了一大筷子菜在口里,也撺掇道:“就是,秦攸,你现在真不像话。装得小绵羊似的,你那阮哥哥他也信?”
秦攸斜瞥着他俩,拿他们没办法似地笑了一笑,端起酒盅一口喝尽了,亮了亮杯底不说话。那两个以为得逞,又开始起哄,然而再怎么劝,秦攸也绝不肯喝第二口了。
“不带这样的。你将来讨了媳妇,她说的话听上几句,那还说得过去。这非亲非故的,你又不靠他的银子养,算怎么回事?”
唐三鬼兮兮地凑近了他俩道:“话说,连阮侍郎自己也没娶媳妇呢吧?秦攸,他府里养姬妾没有?”
秦攸摇头。
“嗯?没带过女人回去?那,偷偷上青楼不?这些当官的,可难说了。”
秦攸皱了皱眉,想说什么,却没开口。
唐四连忙使眼色,唐三这才想起秦攸他爹也是朝廷命官,捂住了嘴,尴尬地一笑,道:“阮侍郎真这么……呃,这么……”
秦攸没好气地斜了他一眼,道:“你的菜凉了。”
唐四吃了一口酒,咂嘴道:“阮大人难道也还是只嫩雏?”
“嘿,为什么要说‘也’?”
秦攸看他们兄弟俩笑闹,换了一条腿踏在椅上,挑了几筷菜悠悠地嚼着。
他想到阮雪臣那时的稚嫩生涩,并不比自己好多少,暗暗有些欢喜,颊边不微微红了一点。
唐四推他道:“你偷笑什么呢?”
秦攸咳了一声,正色道:“没有……在想你们先前说的,是软鞭好使,还是九节鞭好使。”
回到阮府里,时辰已经不早。秦攸洗了把脸,再三确认身上没有酒气,就想去同阮雪臣说一声自己回来了。
谁知道那边却是床空烛冷,庆儿也是一问三不知。秦攸实在琢磨不出他能去哪儿。半路劫人什么的,此地大约只有萧图干得出来,可是萧图又不在京中。秦攸想了一会儿,只得坐在桌前托腮等着,一只手百无聊赖地拨弄灯罩。
这般痴痴等着,不知到了什么时候,秦攸眼皮渐渐耷了下去,脑袋往下垂了几次,猛地一惊,就抬起头来,搓了搓脸,却看见阮雪臣就在眼前。
秦攸忙道:“啊,我,我早就回来了。”
阮雪臣却不答话,只咬着下唇望着他。
他脸上神情十分奇异,仿佛忍着痛苦,又似尴尬羞涩。秦攸十分奇怪,道:“那个……你去哪里了?”末了又吭吭哧哧地加了一句“……雪臣哥哥。”
阮雪臣蹙眉望着他,脸上越来越红,艰难道:“我……我……”
秦攸这才发现阮雪臣的姿势十分古怪,竟是和衣趴在床上,脸勉强抬起了看着自己。他疾步上前,半跪下扶着阮雪臣的肩,道,“你……哪里难受?”
阮雪臣咬着牙摇了摇头,眼里渐渐涌上泪来,把脸藏到被褥中去。
秦攸心下一惊,连忙去查他身上。
真真奇怪到了极点。阮雪臣只有上半身能瞧得见,层层叠叠的床帐垂下来,恰好掩住了他的腰,腰以下便看不见了。
“雪臣哥哥,你怎么了?哪里难受,告诉我。”
阮雪臣满面羞红,垂着头细细地呻吟,就是不肯说一个字。身体颤抖个不住,好像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按着,往前一推一推。
秦攸望着他脸上那不寻常的表情,忽然如有所感,扑上去撕扯那些床幔,想要看个究竟。可是那床帐好像没有尽头,怎么也看不见下面到底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谁在那里?”
雪臣张着口,一阵阵地惊颤。他眼神飘忽,眉目之间难掩春色,低哑的啜泣声里,分明是苦乐参半。
秦攸几乎急得红了眼,只好抱住战栗的阮雪臣向外拉,可是那只看不见的手比他更霸道,雪臣被撕扯得哀叫了一声,秦攸慌忙放了手,将他抱在怀里道:“究竟怎么了?雪臣哥哥,雪臣哥哥……”
阮雪臣靠在他怀里,脆弱至极地看了他一眼,闭目痛苦道:“我,我……在……在被人……”
“谁?是谁?”
阮雪臣只是忍着泪摇头,浊重地喘息着,呻吟道:“救救我……秦攸……就要,就要……”
秦攸呆了一刹那,疯了一般去拉扯那些累赘厚重的帘帐,最后拔剑去砍。
偏那些东西柔韧如丝,后面仿佛空空如也,砍上去根本没有能着力的地方。只有剑被它们温柔地缠裹住,它们却一点也不见破碎。
躲在床帐后面的人大约是到了关键的时候,顾不得这些细枝末节,不慎将手露了出来。那手紧紧握住雪臣细韧的腰肢,将雪臣顶得向前一耸一耸,忍不住泄出一两声低低的呜咽。阮雪臣眼神已经涣散,咬住了自己的手指,强要压住这呻吟一般的声音。
秦攸简直心痛如绞,把他的手抢出来牢牢握住,又把自己的手指伸进他唇间,道:“你咬我,咬我。”
阮雪臣散乱的发丝被汗黏湿了,贴在脸上,握着秦攸的手剧烈地哆嗦起来,两眼绝望地望着他,低声道:“来,来不及了……我已经……啊!”
秦攸如遭雷击,浑浑噩噩站起身,拔出剑来,高高挥起,往那只手腕上砍去。
重重的“当”一声,仿佛金石坠地。
秦攸睁开眼睛,急喘尚未平复。他的剪水剑被失手推落到了地上。
他抬眼看了看四围,居然在阮雪臣房里坐着睡着了。而阮雪臣居然还未回来。秦攸抿紧了唇,弯身将剑捡起来,呆呆地抚了抚。
他知道方才肯定做了一个梦,梦中事原本清晰得历历如在眼前。可就是这么一弯身的功夫,已经什么都想不起来。
只有那种又心疼、又伤心的感觉还在。
阮雪臣醒来,勉强睁开眼,就觉出眼皮肿痛得厉害。身上软洋洋的,说不出的慵懒无力。
他转侧之间,发觉腰杆酸痛得像是被一节节拆了重新拼过,昨夜之事乱纷纷经过脑海,知道已是无可挽回,呆呆地望着帐顶不说话。
萧图正靠在床头看一叠文书,见雪臣醒了,丢了那些东西,重又躺下`身来,从枕上捉了他一绺头发,在手心里抚`摸:“阮大人你听,窗下有喜鹊在打架。”他的嗓音虽低,里头全是懒洋洋的得意和餍足,见阮雪臣不说话,又凑近了低笑道,“可见你我……来日方长。”
阮雪臣侧过脸去道:“我怎没听见。”
萧图望着他的脸,忽然哈哈一笑,半坐起来,将手边一扇雕花木隔板一推,水面的微风便把床帐吹得飘飘拂拂,向床里鼓了进来。
雪臣再料不到这床的里侧也有朝外开的窗,惊慌得手脚并用躲闪起来。若是昨晚知道这里有窗,大约抵死也不肯在这里颠鸾倒凤。
萧图伸臂将他拉过来,道:“没人。真的,只有水。看嘛。”
阮雪臣挣不过,勉强向外瞥了一眼。果然只有碧幽幽的水面,既不是岸,也没有游船。他略略放下心来,仍是怀疑地横了萧图一眼。
一池春水,将落下的花瓣都推到了船舷上,像一只小手在木壁上一拍,一拍。那些细小的花瓣深深浅浅,都是淡胭脂的颜色,在船舷上堆了厚厚的一层。
萧图柔声道:“好看么。”
阮雪臣呆呆想到昨日被迫与这人彻夜欢好,船外不知是怎样落红如雨的缠绵景象,真是荒淫到了极处,好容易回过神来,悻悻然道:“王爷说的,咱们这可算是两清了。”
萧图弯起眼睛笑了一笑,没有说话。
27.
阮雪臣回到府里的时候,已近正午。
秦攸正抱剑坐在院中出神,见了他连忙站起来。
他想问“你哪里去了”,也想问“为什么一夜未归”。见阮雪臣脚步虚浮,容色疲惫苍白,却透着几分鲜妍,又想问“你怎么了”。这许多话,到口边只成了一句:“雪臣哥哥,你没事吧?”
阮雪臣目光闪烁,假意以袖拭汗,躲过秦攸的视线往里走,一边道:“没事。你,你用饭了么?”
秦攸立在原地,盯着他的背影,皱起了眉:“你的腰怎么了?”
阮雪臣晃了一晃,其实听清了,却一时想不出怎么答,只得重复道:“什么怎么了。”
秦攸偏着头,一个字一个字道:“你的腰,伤到了吧?”
雪臣顿了一顿,道:“噢,很久没骑马了,摔了一下。”又忽然开朗地道,“你没吃吧?我,我叫庆儿去厨房问问,问问今天吃什么。”
“雪臣哥哥,”
阮雪臣自强盗山寨里那夜之后,第一次这么畏惧这个少年,侧过脸来道:“嗯?”
“你昨天出门,没骑马。”
阮雪臣深吸了一口气,勉强作出厉色来道:“……小孩子别管大人的事。”逃进了房里,背着手关上了门。
秦攸一动不动地立在庭下,面上依旧淡淡的,眼里却流露出仿佛受了伤的小兽的神色来。
阮雪臣抖抖索索爬进自己被窝里,蜷成一团。
下`身那种古怪的被硬塞了异物的感觉始终没有散去。而且,而且肠子深处有种接近疼痛的灼热感。饶是萧图相当手下留情,那般柔嫩的地方,也禁不起大半夜的折磨。
他几乎不能去想早晨起身清洗时腿间流出的那些东西,懊恼得闭目低低地苦叫了一声。
睡是睡不着的了,可也一点都不想起身去面对那个一直敬着他护着他的少年。若是被秦攸看穿此事,他日后还有什么面目既为兄,又为师。
雪臣把脸裹进被里。从没有这样强烈地想回乡,想回到阮兰堂的身边去。
小城,烟雨,杏花。哪怕做一个塾师,闲来逗大哥的孩子。
……那时的两个孩子,也都是粉雕玉琢。小的只有六七岁,生的简直小雪团一般讨喜,大的也不过十四五岁。
“大哥大哥,这一定是书上说的脉望。”
“脉望身有五色,你数数?”
“一,二,三,四……呃,怎么有六色。”
“噗,可见这不是的。”
“不不,肯定是古人觉得六色不好听,就拿什么‘五色’‘十光’这类陈词来用。”
“好罢。就算是的,雪臣,你想成仙么?”
“嗯!”
“成仙做什么?”
“嗯……飞来飞去。”
“你想飞哪里去?”
“不去哪里,就……晚饭以后,趁天黑飞飞看。”
“噗。”
“大哥你看,正好两条,你陪我吃。”
“你自己吃。”
“不嘛,咱们一起飞升!”
“好了好了。我吃,我陪你吃。”
“喏。一人一条。”
小雪团的眼睛睁开一条缝:“大哥,咱们飞升了没?”
“没……吧。”
“唔……”
大雪团看着他失望的小脸,揉了揉他的头,忍不住笑道:“傻小子。”
阮雪臣从这样一段回忆里醒过神来,呆呆想了一会儿大哥。然后伸手下去,轻轻放到自己的小腹上。他打了个冷战,立刻又回了手。
男子有孕,阮雪臣在许多志异志怪的前人笔记上都见过记载。然而这些事,多是毫无来由的,就好比天下红雨,地现人形,本没有什么原因,也就无从防范。而且,那些能诞育婴儿的男子,天南海北皆有,就是没听过同一姓、同一家中,能一下子出现两个的。
哪有这么巧?全给他们碰上?
阮兰堂之所以能产子,真是因为那六色的书虫子?他二人从小到大,一起吃过的古怪东西,可并不止这一样。
不,那般可怕的事,一定不会出在他阮雪臣身上。
“你回京,怎么连爹也不先报一声。”
“父亲,儿子这不是,立刻就来看您了么。”
“留燕州一战,我不是叫你多拖上半个月么?”
“呵,您也知道,这战场上的事,一日一变,也由不得我。”
“噢?”这一声微微上扬,仿佛是在疑问,萧图却并不打算再答下去。
“您如今好不容易致仕赋闲,别再总为儿子操心了。那些事,自由年轻人去拼杀。您辛苦了这么多年,也该歇歇了。”
萧凤渡温和地笑了一声,道:“我倒是想赋闲归田,含饴弄孙。”他眉目与萧图生得极像,也是一双天生的笑眉眼。只是多了一部灰白的长髯,轮廓看着仿佛比萧图更阴柔些。
萧图知道他在暗中打量自己的脸色,原地打了个转,掀袍坐下,笑嘻嘻道:“哦,您想抱孙子。早说嘛,那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是么?”
“生个把儿子,有什么难。您还信不过儿子的本事?”
萧凤渡轻轻笑叹了一声:“你十多岁时,先帝非逼我们送你去战场,连娶妻留后的余裕也不给。这一拖,居然拖到了现在。”
“嗯,不错。”
萧凤渡见他不接话茬,看了他一眼,又道:“如今不比那时。你是不是,也该定下心来,想想成家的事。”
是打几时起,他居然要用这样小心商量的语气同儿子说话了?
萧图轻轻一笑:“要个孙子简单得很。成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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