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要把银镖放在脸上比,炫耀脸小?无聊!
楼沉靖脸红心跳,他将对手逼下台去后再看,阁楼上已经没了燕子郗的身影。
莫名失望……楼沉靖又比试了好几场,确认燕子郗再没出现后,一下提不起劲儿来,主动下了场。
出了一身汗,楼沉靖让人去叫水,再等着早饭送到。
很快,早饭就到了,送菜的仆役垂着头,有些瑟缩,楼沉靖以为是碰到了些阴私手段,并不发作,揭开食盒。
他好像知道这仆役害怕的原因了。一碟馒头,一份咸菜,这就是归燕山庄的招待伙食?
楼沉靖才不信,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仆役哆哆嗦嗦道:“是……少庄主说,庄内财务吃紧,让少侠海涵。”
楼沉靖就知道是他!财务吃紧,他怎么不看看这一庄的摆设?楼沉靖气得很,但他还真做不出来为了一顿早饭去质问燕子郗的事儿。
楼沉靖想着自己要大度,要和那个杀手卑劣的人品有鲜明对比。他很能吃苦,馒头咸菜都能接受。
楼沉靖本打算让仆役下去,心里一动:“你们山庄仆役很多?”
仆役回答:“并不多。”
楼沉靖见这仆役模样称得上周正,问道:“你同你们少庄主关系如何?”
仆役道:“少庄主体恤下人,但并不同我们有太多交涉。”楼沉靖冷笑,那是你没看到他荒唐的样子,他见这仆役没有说谎,也多谢他后让他离开。
楼沉靖现在看归燕山庄每一个仆役,都会觉得他们同燕子郗有点不可告人的关系。那个杀手自小就想着躺着赚钱,的确做得出这种事来。
楼沉靖心里扭曲,等他叫的水到了的时候,那股邪火更是冲得极高。
冷水他不在意,但只有小半桶是不会太过分了?楼沉靖体型高大,这点水根本不够怕,他脸色阴沉,没管吓得发抖的仆役,直接去了燕子郗的院子。
可想而知,他扑了个空。
燕子郗又不蠢,做了坏事后还待在原地等人逮,他现在直接安排好一切,自己准备回魔教一趟。
一路快马疾行。
魔教是个阴森的地方,这里每一个人手上至少都沾了几十条人命。魔教暗杀堂,更是其中之最。
燕子郗黑衣玉冠,走进暗杀堂,坐在上首。他支着雪白的手腕,细心看着暗杀堂最近出的任务。除开高额赏金的任务,阎洪另外指定的人有郑世才、周运达……都是空道门的人。
“堂主。”一身劲装的男子出现,一身杀气立于下首:“你要的东西已经研制好了。”
他呈上一包粉状制品,用绸布密封得好好的,燕子郗接过来,些微闻了闻:“很好,我亲自去谢他。”
他起身,自己去谢了蛊叟。蛊叟看着几篓子的毒~物,头也不抬,嗓子像破锣般嘶哑:“顺手的事情,你拿这东西去做什么?你们杀手,现在也兴起用毒?”
燕子郗背对着他,风情万种地吐了吐舌:“我不用毒,他就要欺负我。”手指慢悠悠地抚过银镖,就像最宠溺的情人:“多谢你,你要的毒~物,直接向十七说就是。”
第71章
蛊叟当然不会和他客气,嘿嘿笑了一声继续研究毒虫。
燕子郗瞥了眼密密麻麻的毒虫,从暗牢出去,往阎洪方向而去。一名仆役直接将他带到阎洪房里。
燕子郗一看,阎洪正双手交卧于腹,手上青白之色渐显,正在练他的独门武功,为不让阎洪多想,燕子郗没多看一眼,转身就要再出去。
“站住。”阎洪开口,慢慢睁开眼睛:“我们父子之间,不必避讳这么多。”话虽如此,他却渐了内力。
燕子郗转身看向他:“义父,我是来向你说赏剑大会推迟的原因,青霜性烈,非名者不能用,我想再多造势,让赏剑大会的名声传得更远,使更多武林人士来参加,早日为青霜择主。”
阎洪听他公事公办的语调,不禁皱眉,诸多义子中,别人再如何,见了他也会关怀几句,只有六子燕卿,完全没一点儿父子间的温情,连假意讨好都不会。
不过也正因为他实诚,阎洪才愿意把暗杀堂交给他。
阎洪道:“那件事情可以暂时推迟,暗杀何足道的事情,必须在三日内完成。”他道:“你久日未归,先去刑堂领罚,回来我再向你将何足道武功破绽。”
燕子郗领命,长身玉立,去了刑堂受罚。
阎洪这个人早年间是一代枭雄,信奉的是血腥条例,他认为棍棒底下出孝子,所以对于几名义子,既用蛊毒控制,又辅以刑堂私刑。
燕子郗双手被铐在墙上,眼底黑漆漆的,头发有一缕垂在胸前,刑堂的人弯腰道:“堂主,得罪了。”
随着他话音落下,一鞭狠狠抽打在燕子郗身上,隔着衣服,燕子郗手臂上绽出血痕,伤口一下狰狞外翻,他额角瞬间布满冷汗,忍了忍,一言未发。
静默的刑堂,只能听到鞭声一道道响起,带着偶尔忍不住微重的呼吸。
八十鞭过后,施刑的人甩了甩手,心里也佩服得很,这个六公子小时样貌不佳,后面却渐渐蜕了黄,教里的人良莠不齐,最开始也有很多人打他的主意,可人家恁是凭能力坐上暗杀堂堂主之位,谁见了都得服服气气的。这八十鞭打下来,咬着不叫的人可是少之又少。
刑堂的人道:“堂主稍待,剩下的八十鞭歇一下再打。”
鞭子上的盐水浸透到燕子郗皮肤里,钻心蚀骨地疼,他声音有些哑:“好。”
刑堂的人出去喝水,燕子郗低着头,意识有些晕。一阵香风传来,云冬穿了雪白滚金边的袍子,打扮得清丽无比,他走进来:“六公子……”
云冬脸颊羞得微红,打量着有些狼狈的燕子郗:“六公子……你真俊,这儿绑过那么多男人,你是最有魅力的那个。”
燕子郗想一脚把他踹出去,可惜他手脚被缚,眼睁睁看着云冬的手要摸上他的脸。
说实话,云冬的长相是一种不带脂粉气的美,但燕子郗只感到抵触,微微偏头,躲开云冬手指。
云冬道:“六公子,都这样了,你还反抗什么?”他很不高兴,扯开自己的衣领:“你再这样,我就去告诉你义父了。你对我图谋不轨,你猜他是什么反应?”
云冬用过很多法子来接近燕子郗,阎洪的名号是最好用的。
燕子郗手腕上的血淌下来:“这里是刑堂。”
云冬一笑:“你义父不会发现的,我早就把人支出去了。六公子,你喜欢在上还是在下?”
他这个样子,燕子郗也不会露了怯,他虽然抵触,但浪~荡起来就怕云冬受不住,冷着张脸:“中间。”
云冬一愣:“中间?六公子,我不想和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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