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乐无穷.txt》分节阅读_10

  于私她都要捍卫到底
  莺儿又把肚兜捡起递给左芝,左芝默默接了过来,还是觉得有些难为情“真的要穿啊也不知木头看见会是什么反应话说回来,莺儿你怎么想出这个东西的”
  莺儿有点小得意“我和小姐心灵相通啊,您只用一个手势,我就懂您的意思了至于这块肚兜嘛,是我照着您大婚时的开裆喜裤做的。诶小姐,要不我再给您缝条裤子,跟小衣正好配成一对儿。”
  左芝一听还要穿开裆裤,惊得急忙摆手“不了不了就穿这个,这个挺好的,够了。”
  莺儿自信心膨胀,尚未成功已经难掩喜悦之色,她小心翼翼捧起肚兜“小姐,让奴婢为您披上战袍,预祝您今晚旗开得胜”
  作者有话要说开盘下注,吱吱这仗是输是赢哇
  、第十三章 木头嫌妻
  换衣裳的时候信纸从袖子里掉出来,左芝看见方才想起丁思集所托之事。她本欲前去书房交给沐乘风,无奈已经换上“战衣”,行动委实不便,况且,若是沐乘风开口问起,她要怎么解释此信来源若被他知道她说谎骗人,说不定会被打屁股
  思来想去,左芝支使莺儿去书房“你叫那块木头回来睡觉,然后把这个悄悄放进他的公文当中。别让他发觉了。”
  莺儿立即去往书房,走路时面携凝重就如要英勇就义一般。看着纱窗上印出来的动人身影,她小小地感慨了一番姑爷风姿,然后叩门。
  “姑爷,我是莺儿。”
  带着冬日冰雪的寒冷声音从内缓缓飘出,沐乘风如常不愿多言“何事”他没开口让莺儿进去,莺儿自然也不敢贸然闯入,站在门口回道“小姐差奴婢来请您回房安寝,都快子时了呢,姑爷。”
  沐乘风大概是还在批阅文书,道“不必等我,让她先睡。”
  莺儿一听暗叫不好,过了子时没两个时辰他就要起身准备上朝。若是这个当口还不休息,哪儿来的时间让小两口亲热个够红烛帐暖,春宵千金,断断不可让“战袍”毫无用武之地
  一咬牙,莺儿撒了个弥天大谎“姑爷,小姐好像生病了,您快去看看吧”
  话音刚落,紧闭的房门打开,沐乘风骤然出现,站在那里神色淡漠,只是眉心微微蹙起,不急不缓问道“她不舒服”
  莺儿小鸡啄米般点头“嗯大概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又或者吹风受了凉反正小姐说身子软软的没力气,有些不对劲。以前在侯府她只要有个头疼脑热,侯爷和夫人、还有世子,甚至老太太都寸步不离地守在榻前,紧张得要命。”莺儿说到这里由衷一叹,哀戚戚道“嫁到这么远,生病了也没家里人关心,小姐心里肯定很想家,也很难过”
  “我去看她。”沐乘风终于同意,莺儿差点情不自禁跳起来,可是抬眼一瞧,他竟然回头去锁书房的门。莺儿急忙大跨步过去抢着说“我来我来姑爷您放着让我锁,您快去看小姐吧,她刚才差点都晕倒了,恐怕病得不轻”
  小丫鬟火上添油一把,让左芝来势汹汹的风寒病烧得更旺。沐乘风闻言顿时把门锁扔进莺儿手中,脚踏白云般一眨眼就飘走了。
  莺儿计谋得逞,在他身后高兴地直蹦跶。乐过以后她急忙猫腰溜进书房,欲把袖中书信夹进沐乘风平日所看公文之中。
  只是这里几大摞文书,究竟该放进哪一堆
  平日除了打扫之人,沐乘风不允外人随便进入此处,就连左芝也鲜有踏足。莺儿就更甭说了,这是头一遭进到这里。看着四周书架上密密麻麻如天书一般的卷宗,还有桌案上正在批阅的几百本文书,莺儿一阵头晕眼花。
  “放哪里呢”
  正当她踟蹰不定,外面响起千江的声音“大人,是您在里面吗”莺儿吓得打了个哆嗦,顺手把书信放进离手边一叠公文里,理理裙子装作若无其事走出去。
  “千江哥,是我。”莺儿做贼心虚,故意对千江笑得温柔,“姑爷去陪小姐了,让我锁门呢。”千江见她也笑,殷勤接过她手中铜锁“我来锁吧,莺儿姑娘你回去休息。”莺儿见他没有起疑,终于松了口气,说话都透着别样的感情“谢谢你千江哥。那我回了,你也早点休息,身子要紧。”
  千江痴痴望着她离去的背影,眼神直愣愣的,手里的灯笼差点烧起来也不知道,“莺儿姑娘好温柔呀”
  灯火恍惚寸寸光。
  左芝换上小衣缩在被窝里,发髻拆开扎成一束,柔顺地披在胸前。“死木头睡不睡觉啊怎么还不来”她自己在那儿嘀嘀咕咕,忐忑等待之余又牵起被子看了眼自个儿身子,脸颊愈发红了,“小土丘还是小土丘”
  她不甘心地捏了捏胸脯,叹道“嫂子的胸怎么长得,一个顶我两个大,瞧我哥那色迷迷的样子,哼,说不定还要和叮叮铛铛抢奶吃”她越想越自卑,干脆坐起来掀开帐子,吹灭了仅存的灯盏,“罢了,死木头不来就算了,省得被他瞧见了还笑我。”
  房间刚刚陷入黑暗,门开了,沐乘风走了进来。左芝慌慌张张拉过被褥,赶紧把身体裹得严严实实,坐在床头紧张地瞪着他。
  月华无边,从青纱小窗中钻进来,倒也有点稀落光芒。沐乘风一言不发,径直朝左芝走去,站到床头,驻足、伸手。
  左芝背脊都绷直了,假装的柔媚音色荡然无存,不自觉就吼了出来“你想干嘛”
  微凉的手掌搭上她的额头,沐乘风默了须臾,方才出声“有些烫。”言毕他又伸手去拉左芝手腕,吓得她使劲儿往被窝里钻,“别摸我,把你手拿开”穿这样的衣裳引诱相公,左芝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遭,沐乘风这上来就动手的架势把她吓得委实不轻。
  她是想要热情如火的木头,但不是要玩火自焚啊
  听了这句话,本来就没多热情的沐乘风更加冷漠了,居然用上了教训的口气“不像话,讳疾忌医。”
  他要医她左芝一怔,委屈顿时浮上心头,她低眸瞟了眼不太明显的胸部,撇着嘴角眼泪汪汪。
  人家只是不算波涛汹涌而已胸小又不是病
  模糊夜色中看得不那么清楚,左芝仿佛瞥见沐乘风不屑的神情,她气呼呼地蹬了他一脚,一转身扑到枕头上把脸埋起来,赌气道“你就嫌弃我好了我反正不要医,我就喜欢这样”
  沐乘风差点被她踹下去,稳住身子,他盯着她光溜溜的背脊看了片刻,然后牵起被褥给她盖上,锲而不舍继续要把脉“其他事都依你,但此事要依我。”
  “不依不依”左芝被戳到痛处,又羞又恼地骂他“死木头你个始乱终弃的混蛋,既然一开始就嫌弃我,干嘛还要娶嫁给我呜呜呜”
  沐乘风显得有些疑惑,徐徐解释道“我从未嫌弃过你,也无始乱终弃之意,从一而终,我很明白。”
  从一而终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别扭
  左芝“腾”一下又坐起来,指着沐乘风鼻子骂道“口是心非你还敢睁眼说瞎话,你要是不嫌弃,干嘛总笑我胸小”她嘴唇都快翘到鼻尖上去了,嘟着嘴嗔怨,“这个又不能怪我,我也想大一些,问题是它不长我能怎么办总不能塞馒头进去充数吧”
  被子从她肩头滑落下来,沐乘风自然而然视线下挪,盯住了她胸口。伴着起伏不定的小胸脯,他的神情忽然显得有些怪异,而且也迟迟没有接话。
  左芝误以为他被自己说中心事无言反驳,“哇”一下就哭了出来“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以前你明明都亲过我了,我也决定跟你私奔,哪晓得你一声不吭走掉四年,害我在上京被人家笑,说我是嫁不出去的恶毒老姑娘呜呜,现在才成婚一年,你又厌倦我了,你走啊走啊走了就不要回来我不要你了,我讨厌你,哇”
  本来她只是想发发气,谁知一提起旧事,眼泪却像大河决堤般止都止不住,不一会儿已是泪痕满面。
  当年她以为他只是家中护院,侯府小姐和区区下人相恋,这是多么惊世骇俗。她知道父母不会同意这门亲事,于是与他约定私奔,一起逃到天涯海角,等到生米煮成熟饭,过几年家里人气消了,再正大光明回来。哪晓得当天她去了江边码头,从日出等到黄昏,过往船只停停泊泊,直到最后一艘船离岸,沐乘风也没有出现。她以为他们计划败露他被捉住,急急忙忙往家里赶,岂料府中一切如常,唯独不同的是,他消失了。
  她疯了一般在上京找他,找不到。托了人扩大搜寻范围,动用家中所有关系,把东晋国几乎翻了个遍,还是找不到。她甚至怀疑过父母以及身边的每一个人,猜测他们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所以害死了沐乘风她设想过千百种可能,却独独没有想过他是自愿离去。
  等啊等,从天黑等到天亮,从春夏等到秋冬,从花开等到雪落她还是没有等到他。她从刚刚及笄的妙龄少女,等成了双十未嫁的老姑娘。
  再次相遇居然是在平阳公主大婚之时。左虓与情岫再次成亲,定远侯一家千里迢迢来南楚参加婚礼,左芝跟着父母过来,竟然在一群姹紫嫣红中看见冷冷淡出尘世之外的沐乘风。
  仿佛不曾分离,他看见她主动走过来,淡然说了一句“你到了。”
  不由自主她又被他牵着鼻子走,她傻乎乎点了个头,他轻轻抱住她,微微叹息“终于到了。”
  之后他们成了亲,她憋着一口恶气在心头,所以当日故意提出要娶不要嫁,以此开试探沐乘风是否真心。
  “你们南楚国是女帝在位,后宫凤君都是坐轿子抬进去的。公主娶驸马亦然,我哥嫁,嫂子娶。既然你说想与我成亲,那也得遵这个规矩,我骑马带八抬大轿去迎你。话我撂在这儿,反正你愿意咱俩就成,不愿意就算。喂木头,你拿主意吧”
  这么为难人的要求扔出来,左芝表面上满脸不在乎的神情,袖子底下却攥了一手心的汗。就连左虓也吓坏了,恨铁不成钢地咬牙在她耳畔数落“臭丫头你干什么这种事儿哪个男人会答应别人都低声下气了,你怎么就不会借着台阶下来呢笨死了”
  左芝哼哼“你不是男人啊你还嫁给嫂子了”
  左虓恨不得给她一巴掌“我跟你一样么咻咻连女儿都给我生了,她又是长公主皇太女,于情于理我都是得嫁的。那块木头现在是朝中副相,论起位阶当与王侯平起平坐,你嫁他又不亏。得了得了,见好就收,天底下除了他,我看再没人愿意娶你这刁蛮丫头了。”
  左芝死撑面子不肯收回说出的话,她斜起眼盯着沐乘风,傲慢地问“入乡随俗,我只娶不嫁。你愿不愿意,给个话。”
  沐乘风几乎是没有犹豫,面无表情波澜不惊地颔首“好。”
  他爽快应允,于是她稀里糊涂跟他成了亲,打打闹闹的日子流水般过到今天。
  只是,她一直不知道当年他为什么走,也一直未曾开口问过。
  作者有话要说jase美人,俺没有乃的电话号码,快递说没联系方式寄不出去,看见了请速速去微博上我
  这个故事是不是很无趣留言的妹纸好少啊tat
  、第十四章 含糊妻辞
  左芝哭得稀里哗啦,抽抽儿着喘不上气“呆木头烂木头混蛋木头呜呜我再也不喜欢你了,你嫌弃我”
  沐乘风眉头紧锁,大概是无法揣测左芝捉摸不定的脾性。但是见她继续哭泣不已,他又不好无动于衷。
  于是,他默默牵开被角,覆掌过去包住她的小土丘。
  “滚开”左芝一巴掌打在他手背上,啪啪响亮,她眼角挂着泪珠凶他,“别以为现在假惺惺的我就会原谅你不许你摸我,呜”
  沐乘风手背都被打红了,却没有缩回手掌,而是保持着一贯沉敛的神情,道“不算小。”
  左芝愕然,顿时都忘记了抽咽。
  只见沐乘风收紧五指捏了捏,微微颔首,用一种品评古玩玉器的姿态说“不大不小,一手刚好。”左芝脸颊泪痕还没干,此刻忽然觉得腮边烧得火热,她咬住嘴唇没有搭腔。沐乘风见状,想了想再补充了一句“我觉得,很合适。”
  两人之间流淌着怪异的气氛。单从看动作,沐乘风分明就是那行为放浪的好色之徒,偏偏表情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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