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奴(H)》分卷阅读5

  有些不悦似的:“怎么,刚才还没有喂饱你?”
  玉奴连忙摇头,见对方神se丝毫无变化,又抿了抿唇,只小声地:“回,回殿下,玉奴饱了……”
  “嗯?”崇宴挑挑眉,“还有呢?”
  面上越发红了,晕上未g的汗y与泪y,衬得玉奴甚至有一种妖媚y邪,他自己未察觉,只强忍羞耻,颤抖着睫ao,都结巴了:“谢殿下赏,赏赐玉奴……殿下的……孩子……”
  崇宴这才满意地,微微笑着,嗯了一声。
  “放心吧,我会让你怀上我的孩子。”
  不敢不回答,玉奴j不可闻地嗯了一声,崇宴便宠ai似的,摸摸他的脸,将自己从玉奴身t里退了出来。
  玉奴大开着腿,无力地躺在桌案上,浑身赤l,晶莹的汗y薄薄覆在rt,与平常男子甚至是太监相比,要饱满得多的x脯还在微微急促地起伏着,中间那两粒已是红肿得充血了,暴露着瑟瑟地发着抖,ru头周围布满了齿痕,有些已经明显淡化,更多的都是才印上去的,简直像被野兽撕咬过一般。
  崇宴看着自己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便有种分外满足,又很s动的感觉,甚至又有点想俯下身去含住这专门勾人的s奴又吸又咬了。
  被用那样直白而y秽的目光注视着,p肤都起了jp疙瘩,玉奴勉力想把自己撑起来,只是桌案有些高,他两足未能落到地面,他拼命想用自己的脚尖去着地,只是身t疲软,反倒磨得下面那一处汩汩地,涌出许多崇宴的y精,顺着大腿流下来。
  但看在崇宴眼里,那j乎有些自寻死路的意味了。
  崇宴面sej乎是即刻y沉下来,立时伸出手去捂住玉奴的小x,不让更多的精y流出来。
  “谁许你把本宫的孩子排出来的。”
  玉奴立刻僵y着不敢动了,有些怯懦地道:“玉奴不是故意的……玉奴爬不起来……”
  崇宴见他脸上明显的惧se,一时怒意散个g净,反倒被别的罩住了意识,却又不太明晰,他哼了一声,直接抄出空的另一只手,环过玉奴的腰,将他抱起来,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这回便饶过你,下回再敢泄出本宫赐你的东西,本宫又要罚你了。”
  玉奴有些紧张地靠在他怀里,用力地缩紧了pg,连连摇头:“玉奴不敢。”
  崇宴便很满意地,抱着乖巧f顺的小奴隶,嗅着他头发和颈项中的气味,又想起来似的,问:“张太医开的y,近日可有按时f用?”
  玉奴低垂着眉目,十分乖巧地答:“玉奴每日都是fy之后才睡的。”
  “嗯……”崇宴微微沉y,“算下来,你fy也有小半年了,怎么还未有怀y的迹象?”
  “太医说,玉奴初承宠时,被用了过多的c情物,又滑过一次胎,身t受了很大损耗,需要慢慢调理。”
  那也是很早以前的事了。
  玉奴原本只是崇宴的贴身侍从,从未料过有日会被崇宴当作脔宠地对待。他虽然身t异于常人,但他原是世家出身,姐姐们也都颇具文史,年y时便教他学识,跟了崇宴之后,更是随他一同上书房陪读,他本人又有种珠玉般的仪度,即便成了太监,多少还存着世家子弟的傲气。
  教他委身于崇宴,还是被强的,自是万般不愿。而崇宴本人却是极度自我,又才十四岁,更加年少气盛,但凡玉奴有一丝不愿,便总是想着手段折辱他。
  一开始是凌n,只要玉奴一反抗,崇宴便把他绑在床头,或者柱子上,用玉势或者别的东西,比如崇宴戴的扳指,腰上的玉玦,甚至是佩剑上的穗子,在玉奴的x里塞上一整日,晚上崇宴回宫,便就着合不拢的洞眼,在玉奴气若游丝的挣扎里进入他。
  只是这样一来,玉奴总是伤痕累累不说,崇宴也觉得不甚开心。而且即便遭了这样多罪,玉奴却半分软化也没有,甚至j乎变了一个人似的,对他全无从前的亲切,每日里不是冷漠便是带着恨地看他。那j乎是崇宴记忆以来最易暴怒的时日,玉奴越反抗,他对玉奴就越残n,终于有一次下了狠手,用鞭子把玉奴chou得p开r绽,中途j度昏迷,差些救不转来,足足躺了一个多月,才堪堪能下床。
  自那以后,崇宴便不大敢用暴力了,怕自己真的一时控制不住,将人给弄死了。只是玉奴已经不理他了,即便崇宴觉得自己已经是放下身段哄他,连y都自己喝了再哺给他,玉奴却连看也不看他了。
  崇宴不愿玉奴忤逆他,更不愿玉奴无视他,却又不舍得再打他。便又想出了新的法子来折腾他,他弄来c情y,混在饭里让玉奴吃了下去。在y物作用下,玉奴对他自然是百般迎和,连崇宴都未料到玉奴能放l到那种地步,甚至爬着过来骑到他身上,求他进入他,还主动含住他下面吃得如痴如醉,一夜鸾凤颠倒,崇宴从未有过那样销魂的享受。
  崇宴万万没想到,不过一包y粉,便能让他苦求不得的人主动y乱到十分,一时上了瘾般,搜集来不同样的c情物,外敷内用熏的香,应有尽有,每天换着花样地用在玉奴身上。
  那样快乐的日子能麻痹人的神经,以至于崇宴没有发现玉奴越来越快地消瘦下去,小腹却一日比一日的鼓胀起来。
  23(军营。。?妈蛋想不出py了)
  崇宴开始觉得不对劲,是因为玉奴在床上又成了当初的贞洁烈nv。摸他亲他的时候都还好,虽然不如前些时候一碰就发s,即刻缠上来抱住他,还用自己流着水儿的小sx一直磨他,但毕竟不是没有反应的,刻意压抑的呻y听在耳里也很有yu望,所以崇宴只以为是春y用得多了,玉奴多少免疫了,不如之前那样yx强烈了。但再是免疫,总不可能到了要cha入的时候,才突然怎么也不肯张开大腿了,不仅不肯,还反应激烈地要踹开他,第一次崇宴所料不及,在掰开玉奴大腿的时候,竟然被一脚踹下了床。
  那次崇宴发了多大怒火就不提了,事后崇宴略一思索,没理由好好的春y突然全部失了灵。崇宴稍微留了心,便发现那些掺了y的饭菜,全被玉奴偷偷倒了,室内的c情香也被偷换成安宁香,总之是一切c生情yu的东西,都被玉奴掉包了……难怪最近连碰也不让碰了,跟防鬼似的防着他,原是那些唯一能勾得他自愿躺在自己身下的东西已经没了。
  发现这些的时候,崇宴是冷笑着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又微微有些痛意。
  而被抓了现行的玉奴,也是越来越能耐,不仅毫无悔意,看着他,竟然像是讽刺。
  “殿下,您b我每日f下yy,毫无理智地与您j欢,这样您就满足了吗?”
  他是太仁慈了,才让一个奴隶,竟然敢质问他,竟然敢以“我”自称。
  “您究竟是想得到我的什么,只是我的身t吗,那我的心呢?”
  崇宴脑门上的青筋跳了一跳,有种被人戳中痛处的恼羞成怒。
  谁要他的心,这东西反正也得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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