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世界都有病(快穿)》分卷阅读40

  的贴身宫人,则看到了这位主子稍微顿了一下的脚步,也跟着抬头望去。
  姿容绝丽,清秀绝伦,穿着一身深色的普通宫人服现在那里,依旧和其他人不一样似的,显得格格不入,大概是太美丽的人或者物,注定不能融入。
  所思所想不过转瞬,随即体察上意,向皇上汇报了萧楼为什么在这里,原是想着皇上不会注意一个小太监的,没成想……
  渊轻轻颔首,挥手让他退下,走到了书案后。
  “众位爱卿说说你们对这次攻打溯国有何想法”?渊抿了口心泡出的雨前龙井,慢条斯理的问。
  “皇上,您刚刚登基,根基不稳,正是安定民心的时候,此时发起战争,并不是个好时机啊”!这是礼部的王大人。
  “是啊,王大人此言有理,我国强盛,对溯国发起战争,唇亡齿寒的道理凛国不会不懂,他们势必不会坐视不管,若趁机挑起内乱,必然会对渊落有不小的损失,望皇上三思”,这是兵部的边大人。
  “是啊,攘外必先安内,渊落如今刚刚经历一场更替,还是再等几年吧”!这是吏部的江大人。
  “啪”的一声,茶杯被搁置在了桌子上,“等?那你们说还要在等几年?等到孤王垂垂老矣的时候吗?刚刚登基?政权不稳?朝堂注入的新鲜血液是孤王心培养的,内乱?孤不认为还有谁能够挑起内乱,理由是很多,但我要的不是理由,是方案,今天就到这里,容后再议,都退下吧”!听完这些话,渊的面色可以说是肉眼可见的沉了下去,眉宇间暗藏了一股戾气,目光如鹰,冲着下面的大臣们射去。
  众位大臣面面相觑,又摄于他的威势,纷纷行礼告退,相继离开了书房。
  萧楼被迫听了一场老臣的逼逼和新帝的发飙,有些无语,他没想到渊二居然这么敢想敢干,虽说剧情里也有攻打溯国的事,但他不知道居然有这么早,刚登基没几天就敢挑起战争,真汉子!!!
  书房静的落针可闻,萧楼这时候完全不敢去触这位大佬的眉头,生怕火浇到自己身上。
  然而事情从来不会按照他想的来。
  “小楼子是吧”!渊一边批改奏折一边问。
  “回皇上,奴才是”,低眉顺眼,萧楼很是温顺。
  宦颜(十)
  “你如何看待此事”?
  渊倒也不是真的想问他的意见,他不认为一个小太监能懂多少东西,有此一问,只是想逗逗这个小太监罢了,毕竟有一个如此倾慕他的的俊秀少年放在跟前,不论说什么别的作用,只是站在这,也足够赏心悦目了,是以不说什么。
  萧楼惊诧,万万想不到他会问自己这个问题,但肯定不能说他的真实想法啊,装作认真思考的模样,眉头轻锁,从渊的角度看过去,正好能瞥见萧楼的侧颜,睫毛又长又卷,皮肤又白又细,往日里叫人烦闷的日光此刻如锦衣披帛环绕在这个小太监身上,倒衬的他是个画中人了。
  “启禀皇上,奴才才疏学浅,腹中未没有什么墨水,登不得大雅之堂,若说的不好,还望皇上不要怪罪”,萧楼说之前先给渊旒打了个预防针。
  “说的不好也无甚好怪罪的,且打发时间的,说罢”!
  “奴才认为,诸位大臣说的有理,奴才虽不敢妄议朝政,却也知晓如今民心是不稳定的,不如先等到渊落稳定下来,到时候民心所向,皇上再行起战之事,岂不是一举两得?不过若是皇上定要此时掀起战事,也不是不可,秘密派遣大军兵分两路,前往两国,一路多,旨在攻打,一路少一些,需拖住援军,更妙的是,两国国主必然猜不到,皇上刚刚登基就敢挑起战争,此计胜在奇诡,更不必说皇上是真龙天子,承万民所愿,如何会有做不成的事”。
  萧楼思忖半晌,不紧不慢的道出了这一番话,最后加了一波渊吹,十分的给面子了。
  渊刚听见开头的话,顿时从画中人的景色中清醒过来了,心下不愉,怎能听那些老臣的话人云亦云,说什么就是什么,没有一点儿自己的主见,再听到后面却是话风一转,转而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听完萧楼说的计策,眼前一亮,这跟他想的不是完全相同,却也差不离了,只是还不完善,倒是有些心有灵犀,不想这小太监竟是个心中有巧思的剔透人,先前是他看错了,尤其是最后那句话把他心中最后那点儿不痛快也消了,只觉得心中熨帖的不行。
  “嗯,不错”,渊旒这个皇帝平素爱端着,基本是不夸人的,能得他一句不错可见是得他的心了。
  萧楼不是很意外,那些话搁在肚子里转了好几圈,经过细细揣摩之后才出口的,并没有出格的话头,自是存不上被问罪的可能,能得一句夸奖可以说是意外之喜了。
  这一番对答,两人皆是满意,渊再朝着这个小太监看去,也不觉他只是个空有样貌的美人了,虽说低着头,脊背却挺的直直的,宛如青松,俊秀挺拔。
  无人开口说话,两人一个执朱笔批阅奏折,另一人手持墨条,专心研磨。
  渊批阅累了,抬首就看见萧楼萧楼研磨时的样子,手指纤细白嫩像削尖的葱根,握着墨条,黑与白的对比,光是看着,都被这强烈的视觉冲击煞到了,动作间不缓不急,轻重得宜,自有一股独有的清灵气韵,叫人舍不得移开目光,腰间束着和其他宫人一样的腰封,别人的什么也看不出,只他一个人束着腰的样子,看起来盈盈一握若无骨,生怕掐一下,就断了,嘴唇殷红,似是含了红色朱砂,化成了心尖的一滴血,躁动了身心,又看他眉眼低垂,一派沉静之色,竟是春风化雨般抚平了心头的躁动,重归平静。
  这日之后,渊待萧楼这个小太监便是亲近了几分,再加上萧楼有意迎合,二人之间的相处之间倒也不似先前无言,偶尔会闲谈几句,气氛更显得融洽了。
  连续几日在朝堂之上,渊并未提及伐他国之事,参与讨论的诸位重臣以为君主已断了念头,不约而同的松了口气,岂料这日下朝之后,渊二宣了他们到书房议政,旧事重提,开口就是:“孤王让你们想的法子呢?可有想法”?
  想法?什么想法?大家见你许久不提,都以为你想清楚了,谁知道这事还没完?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无人应声。
  过了一会儿,萧楼看见那日上陈意见的王大人站了出来,“启禀皇上,吾等并不是不同意皇上的意思,先皇曾也有此之念,只是时机不对,其他两国也不是弱国,胜算不知几何,怎可如此突兀定下动摇国本之事,皇上可否暂缓几年,从长计议,届时才能够多有胜算啊”!
  这位大人说话时当真有理有据,真情流露,眉宇间自有清正之气不必说,提的建议也是先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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