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世界都有病(快穿)》分卷阅读42

  他给吃了,当然,比“吃”非彼“吃”。
  不过,在这之后,萧楼充分感受了渊二对他态度的改变,隐隐有些狎昵,亲近是亲近了,却透着不尊重。
  也是,他如今的身份仅仅是个太监,就算喜欢上了,要了就是,能成为幸臣不比做一个宫人要幸福?哪个帝王会正正经经的对一个太监说喜欢?说不定渊旒心中想的是:被他喜欢上是他萧楼的荣幸呢!
  渊确实是这么想的,再怎么如何荒唐,他也不能与一个太监有了首尾,被天下人诟病,自不必说,他不是一个荒唐的帝王,他身上汇聚了无数的荣光。
  他的这么一点儿动心够不上要为一个小太监挑战世俗的程度。
  坐等以后打脸啪啪啪……
  萧楼面对这么一个情况,他能怎么办啊?当然是接受咯。
  不到两天的时间,渊二就在朝上说服了大部分臣子,萧楼不知道他是怎么游说那群大臣的,没有疑问的是,渊旒落要发兵攻打他国了,而渊旒这个帝王,即将御驾亲征,亲自见证这场由他主导的战争。
  萧楼这两天正郁闷要怎么赢得渊二的尊重,真是瞌睡来了就有人送枕头。
  若是一个男人对你连最基本的尊重都没有,那么他们是注定无法走下去的,男人绝对不会对你赋予他们觉得过了的东西,一对恋人之间,他们可能会因为动心相爱,可是没有信任、尊重这些东西,那么那一点点的动心,或许不止一点点,也经不起人性的消耗,毕竟,在萧楼看来,它是那样脆弱,以色侍人,终不长久,这句话说的不错,谁能够保持永远不变的容颜呢?谁又会爱慕不再年轻的脔宠呢?
  起初渊旒是没想让萧楼跟去的,但经不住他百般痴缠,他竟从来不知道,一个男的,磨人起来能那么妖,一时受不住便答应了。
  那天晚上,他如往日一般逛了会儿花园,然后便回来处理国家大事,身旁有美相伴,红袖添香,惬意极了。
  “皇上,这么久了,奴才为您倒杯茶水吧”!渊听见小太监这么说,心里夸他体贴,矜持的回了声“嗯”,开始等他爱喝的雨前龙井,不料接杯子的时候,杯子摔了,水也是洒了两人一身,萧楼当即跪下请罪,渊对自己正当感兴趣的人怎么会有什么惩罚呢?遂轻轻揭过,他甚至一度以为是他手滑,现在想来,很有可能是小太监早有预谋。
  随后,渊自然不可能顶着一身湿漉漉的衣裳,准备到书房内室换一身备用的衣服,他看萧楼衣裳也湿了大片,叫他也进去拾一下。
  萧楼低着头看不清神色,跟在他后面进了内室,内室无人。
  渊看他跟在自己身后,又见内室并无宫人在,便吩咐萧楼替他更衣,萧楼恭声应了。
  一件一件的衣裳被除去,渊的身体也慢慢露出,常年锻炼出的肌肉,悍中蕴藏着无限的爆发力,仿佛是立于荒野之上的黑豹,威风凛凛。
  萧楼的手状似不经意的擦过那轮廓分明的腹肌,渊立刻就感受到了,身上滑动的手指冰冰凉凉,带着若有若无的撩拨,激的腹部起了酥酥麻麻的小电流,分不清萧楼是无意还是有意。
  渊旒伸手攥住了流连在他腹部的手,那双手纤细修长,玉石般的触感,让他忍不住摩擦了两下,而就这么一个动作便让面前的人双颊生晕,犹如玫瑰的花瓣裹上了面庞,那一张不笑时冰雪一般的人终于沾染上了人间烟火气,吐露出了羞怯的模样,渊何时见过萧楼这样勾人的样子,在烛光的映照下,那一分娇艳几乎要滴在他的眼里,灼灼生光,这样的景色,圣人也要迷失了进去,何况他只是个有自制力稍强的普通人,眼前是他动心的佳人,控制不住的覆了上去,刚开始还不得章法,萧楼稍微引导了一下,就叫这个男人一通百通了,吸吮舔舐,水声啧啧,萧楼听见这样的声音,忍不住脸更红一分,动情喘息,眼眶不知不觉渗出了水雾,泪眼朦胧的看向渊,呜呜的求着饶,示意他受不住了,渊见此情态,更是不放过他,直把萧楼亲的软倒在他的怀里才罢休。
  事后被萧楼控诉的眼神望着,水汪汪的,可怜可爱,他就是在那个时候像昏君一样,宠爱的妃子给他吹了个枕头风,他巴巴的为了讨美人欢心,二话不说答应了,更让他郁结的是,吹枕头风的美人还没给他这个帝王侍寝,只给了亲亲,大狗委屈脸jpg.
  事后想起来,毁英明。
  忘记了曾经的他是如何不喜他父皇对妃子的宠爱。
  完全不敢相信他是这样的昏君!!!
  坚决不承认!!!
  萧楼:你看,没谈过恋爱的老干部就是这样,不经撩……
  宦颜(十二)
  就这样,萧楼如愿以偿。
  他被带上了行军的路上,因着要奇袭的缘故,一路上够的上风餐露宿了,这个时候,身为皇上的渊旒也不可能带着一堆伺候的宫人来打仗,是以只带了萧楼一人侍奉。
  军队的速度很快,除了睡觉吃饭的时间,都拿来赶路了,萧楼本是想着此次出来除了好好与渊旒培养感情之外,能看看这沿途的风光也是好的,整日被闷在如同牢笼一般的宫中,时间久了,他真是怕自己得个抑郁。
  然而,事实与想象的差距总是不那么美好,行军的路上没有马车,只有马,况且那马也不是谁都能骑的。
  皇上的宫人,也不行。
  萧楼只能跟在渊旒的附近拼了他的“老命”,不拖累别人,一天下来,别说风景了,他连旁边的大哥是谁都没来得及看清楚,脚也是疼得要命,肯定起了不少的水泡。
  幸好,晚上他还是和渊二一个帐篷睡的,顾不上吃相,狼吞虎咽的吃完大锅饭,火急火燎的进了帐篷。
  掀开帐子,回想了一下带的针放在哪里,找了出来,搁在烛火上燎了几个来回,然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小心翼翼的把靴子袜子褪了下去,又摸了摸脚上起的几个大水泡,想挑破又不敢,纠结的不行,犹豫半晌,一想明天还要接着走那么远的路,扳起脚拿着针开始挑。
  “孤在这坐了这么久,回来连个安都不知道请了”?渊看着萧楼一脸英勇就义的表情,打从萧楼回来就忽视他的坏心情被打破了,有些忍俊不禁,“有那么痛吗?这都没扎上呢,怎么做出那样一副样子来”?
  这完全就是一副幸灾乐祸的嘴脸。
  萧楼想起他受的这些苦是为了谁,心火忽的就旺了,一直遵守的尊卑也顾不得了,转目就是瞪视。
  渊瞧着那双往日轻灵湛然的眸子染上了怒火的样子,不觉被冒犯,反而有心情欣赏那一瞬间变得热烈逼人的夭桃李,“过来,我给你挑”。
  一句话脱口而出,渊心中默念“美色误人”,不过既然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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