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程。
不知不觉的,女人的手掌和脚掌都变成了壁虎脚爪的样子,手指和脚趾变得圆圆短短,并且长出皮瓣和数百万计的奈米刚毛。
“,你看,我现在跟你一样可以攀墙了!”
女人很兴奋地展示着身体的变化,跟着壁虎君爬到天花板上。
“原来从这个位置看,房间是这个样子啊。”
虽然如此,女人的身体依旧是人类的模样,无法在墙壁上支撑太久,她还是会爬回地面休息和进食。
女人身上的毛发逐渐脱落了,变得跟壁虎君一样光滑无毛,眼球也慢慢成为竖瞳,能在夜间视物;手脚缩短,长出了长长的流线型尾巴,这下她也可以待在天花板而不感到头晕或害怕。
壁虎君发现女人开始懂得说的话了,能够交谈真是愉快,只要表示想交尾,女人就会立即转身趴着让进入。
“慢一点......深一点.........嗯,就是这样,好棒........”
长得越来越像壁虎的女人,跟壁虎君在性爱上非常契合,她现在已经对漫画失去兴趣了,比起人类的事物,她更喜欢聚会神盯着那些飞舞的小蚊虫。
壁虎君教女人猎食苍蝇、蟑螂和小蜘蛛,她学得非常快,是个天生的狩猎高手,们会比赛看谁能吃掉比较多的虫子。
然而这个房间里已经没有人类制造出来的垃圾,进来觅食的昆虫越来越少,只剩下一些不怎么可口的小蚂蚁,是时候该搬家了。
壁虎君带着已经完全变成母壁虎的女人离开,消失在房间的窗户缝隙外。
※又是我喜欢的魔幻写实风格。
※写这篇时,想到卡夫卡的《变形记》。
※更正一下,上章的不“疾”不徐误植为不“急”不徐。
须弥花(一)
※警告:这篇是非典型he,小心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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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街上的转角处,新开了一间园艺店,店内外摆放着错落有致的盆栽,充满绿意的店面让路过的行人都不禁伫足,捕捉城市中难得的清爽气息,偶然经过的也被吸引了。
租的套房禁止养宠物,而又很爱干净,总是整理得纤尘不染,连半只蚂蚁也没有,上礼拜难得出现一公一母两只活泼壁虎,不过们只在墙壁上交尾完留下几粒屎就离开了,房间无法提供适合壁虎的食物哪怕只是塞塞牙缝。
但单身的实在感到孤单,那对形影不离的壁虎夫妻,加深了回到家很希望有个活的东西陪伴的念头,那么养盆植物总行吧?于是进入了园艺店。
套房空间并不大,所以打算买一盆小小的盆栽就好,在店内左看右看,最后看中一小盆绿叶植物,虽然长得普普通通,可是觉得看了顺眼,那圆圆的翠绿叶子很可爱。
“这是在哪里拿的?”结帐的时候老板露出有点困惑的眼神。
“就在那边,跟那几盆摆在一起。”答。
“奇怪,什么时候进货的,我明明就没叫椒草啊。”
老板满头雾水地了钱,还送一小盆仙人掌,不过拒绝了。
“我先照顾一盆就好,谢谢。”
认为植物跟动物一样,照顾都要花心思,而且不同的植物有不同的特性,以前养死过几盆,所以这次就比较谨慎。
把盆栽小心翼翼带回家后,依照老板给的信息,把它放在窗台边,给它足够的日照,不过才两天它顶端的叶片就枯萎了,浇水也没用,吓得赶紧把它移进室内,放在的床边桌上,才半天它便恢复了生气,又欣欣向荣。
据所知,所有的植物都要晒太阳,窗台旁的日光并不强烈,这盆椒草晒了一点点太阳竟然会枯掉,实在很奇怪,但既然它喜欢没阳光的地方,那么也乐于让它点缀的床畔。
上网查询关于椒草的信息,知道它还有个美丽的别名叫做碧玉,于是替它取了个人性化的名字琅青,越叫越觉得这个名字很适合它,低调纯朴秀外慧中。
奇怪的是,这盆植物好像有安神助眠的效果,偶尔失眠的变得沾枕即睡,还一觉到天亮。
只不过也有点副作用,开始每晚做梦。
“多谢娘子赐名,琅青很喜欢。”
梦里重雾缭绕,只闻一彬彬有礼略带羞涩的青年男子声音,却什么都看不到。
“你.......是谁啊?”
虽在梦中,似梦非梦,身为声控,对方还没出现,那把好听的嗓音就已经让心动。
“娘子怎地不识琅青?不就,不就日日陪在娘子枕边吗?”男子答。
“你是说,你是那盆椒草?”茫茫然地对着声音来源处问。
“琅青才不是什么椒草!”男子有些羞恼。
“不是椒草?可老板说........”
“不是就不是!”
“好好好,不是椒草,那你究竟是哪种植物呢?”
“琅青...........是须弥花。”
“须弥花?”
梦醒后,竟然对梦境记得一清二楚,上网却查不到什么须弥花,只查到传说中神明佛祖居住的须弥山,简单粗暴地推测,须弥花就是生长在须弥山上的花。
须弥花(二)
二度深眠入梦时,白雾依旧,琅青再度现“声”,问他的推测对不对,他模棱两可地嗯了一声。
“你真的是我床边那盆栽?那自我介绍一下嘛,我很想知道该怎么照顾你。”
“多谢娘子爱护,琅青不爱光亮,现下这般便很好。”
“你为什么会跑来我梦中呢?”好奇。
“只有如此,才能与娘子相谈。”琅青害羞道。
觉得他很可爱,便调戏几句,开点小玩笑,又赞美他嗓音秀俊,女人听了都会耳朵怀孕,生下一堆小琅青。
“娘子欺负人!琅青岂有那般风流随意!”
彷佛有羞恼跺脚的声音传来,接着便沉静无声,呼唤几次都无回音,醒来后便对着盆栽说话,还用指尖轻轻拨动那圆圆的叶片。
“琅青,我梦里的人真的是你吗?怎么跟你开开玩笑就生气不理人了呢?脾气真大啊。”
其实心里压根不信梦中什么会说人话的须弥花,也没把两场梦当回事,所以第三次又梦到浓雾时,没抱期待,直到他的声音响起。
“当然是我,否则还有谁呢?娘子怎么就不信琅青?”这次他很是委屈。
“我相信你就是了,那你气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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