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咕了一句:“总觉得哪里不对……”
卫希看了她一眼,哼笑一声。
可不是哪里不对,哪家丫鬟的手养得跟水葱似的,穿的衣裳看似普通,却是上好的绫罗,而且言语举动之间,对身为一府之主的刘义不见半分敬重,反倒是熟稔得很。而这刘义看着对自己夫人情深义重,可根据丫鬟方才的陈述,两人却并没有宿在一处,这表象跟实情实在有些出入。
卫希心中转了个弯,眯了眯眼,心中已有了计较。
真真假假,今夜一探刘义府上便知。
旁观活春宫h
是夜,又是万籁俱寂之时。
卫希一身夜行衣穿梭在城中房屋檐角之间,顷刻就找到了刘义的府邸。
卫希隐在暗处片刻,等来了去前院查探的牧歆棋。
“如何?”
牧歆棋摘下脸上的黑布,露出娇艳的脸蛋,微微喘了口气,鄙夷道:“白日里还见那刘义哭得死去活来,不巧吃香喝辣,快活的紧!”
卫希没什么表情,似乎早就预料到如此,带着牧歆棋跃下房顶,摸进了卧房,悄悄蛰伏在房梁上。
屋子里还未点灯,黑黢黢的,只透着几缕月光,正好打在卫希脸上,俊朗的脸庞晦暗不明,有着一股惑人的神秘。
牧歆棋甩了甩脑袋,暗骂“男色害人”,见他半天都没动静,不禁出声问:“我们就这么干等着啊?那刘义要是喝高了不回来怎么办?”
卫希摇了摇头,“不会,曾氏刚死,他就算再不挂心,也要装几天,再者……”
卫希话未说完,就听到门外传来一阵参差不齐的脚步声,连忙比了个禁声的手势,看向门口。
刘义已经醉得左脚绊右脚了,巧盈好不容易将人扶到了床上,转身去旁边拧帕子。
牧歆棋暗骂刘义表里不一,就见刘义醉眼醺醺地盯着巧盈,翻身起来几步晃到背后,一把搂住了巧盈的腰。
“这禽兽居然连个丫鬟都不放过!”牧歆棋看得火起,当即就想跳下去揍刘义一顿,被卫希一把拉住。
“见义勇为也要看清形势。”
牧歆棋起初不明这话的意思,旋即便看到巧盈一回身,两只胳膊藤蔓一般缠上了刘义的脖子,两人抱作一团,亲得啧啧作响。
“这……那……”牧歆棋瞪着眼,指着下边,半晌憋红着脸骂了句“狗男女”。
这刘义居然与曾氏的贴身丫鬟有私情,由他们嘴里所说曾氏死因跟被盗走的宝玉,怕没多少是真。
眼见着那两人勾勾缠缠上了床,淫声浪语渐起,卫希有些尴尬地偏过了头。如今室内灯火通明,门窗紧闭,想走也是走不了了。见牧歆棋反倒大喇喇盯着直看,无语了一阵,伸手去蒙她的眼睛。
牧歆棋一把抓下他的手,像发现了什么新奇东西似的,催道:“你快看!她在干什么?”
卫希往下一望,见巧盈赤条条地下了床,从柜子的抽屉里拿出一只方寸大小的盒子来,里面放着几段似乎是香的东西,掰碎了往香炉里一丢,放置在床头。
香气四散弥漫,在床上四肢大张的刘义顷刻就跟打了鸡血一样,腿间更是一柱擎天,迫不及待便抓过踏上床的巧盈,一个翻身压在身下,举着硬挺的阳具就往淫穴中塞。
“哎呀,慢点儿!猴急什么!”巧盈媚眼如丝,全不似白日公堂之上清秀怯懦的样子,探下手去握住滚烫的阳具,导向自己穴口。
刘义一挺下身,将粗黑的阳具送了进去,啪啪啪地便开始猛插,两手揉捏着巧盈胸前两团软绵,眯着眼爽得浑身战栗。
“啊……好深……慢……慢点……啊啊啊啊!”
“嘶……想死我了!那婆娘成天在眼前盯着,可憋死我了!心肝儿,可让我好好!唔……啊!”刘义撑着手,只顾将怒张的肉棒往里插,间或抵着花心一旋,往更深处钻去。
“啊……你想死我啊!轻点……啊啊啊……太深了!好老爷……慢……慢些……啊!”
纵使早就被刘义开发得淫荡的身体,也架不住上来就一顿猛,加之方才又点了催情迷性的香,激得刘义这会虫上脑,只觉得温热的穴肉裹着硬得发疼的阳具,恨不能将两颗卵蛋也进去。
巧盈挨了几百下,身体逐渐松软下来,小腹热气上涌,淫水倾泻,蹭在胀得滚圆的龟头上,稍一用力便能滑进深处,龟头棱子剐蹭着甬道内的穴肉,酥麻的痒意自脚底升起,却是一刻也不想让停下来了。
“啊……用力……啊……深些……好痒……”
听到巧盈一阵媚入骨的浪叫,刘义喘着粗气眼都红了,直起腰来将两条白嫩的大腿分掰在两侧,屁股压上去就是一顿狠插,下下到底,记记猛烈,翻红的媚肉间进出的大肉棒,几乎快成残影,噗呲噗呲的水声接连不断,散出一阵淫靡气息。
巧盈抬着腿,脚跟勾在一处,圈着刘义的腰,如攀着救命稻草一般,股间不时抬起,迎合肉棒的戳刺。
“唔……死你!嗯啊……小骚货,这才几日不,穴儿便这般紧了,放松些,让老爷进去!呃哦……舒服……”
一阵狠抽猛插,彻底勾起了巧盈肉穴深处的淫痒,抓着床单的手摁上刘义律动的腰身,不住往怀里牵,口中更是放开了叫,不见一丝羞耻。
“哦……啊……快些……再快些……嗯……”
又插了一阵,刘义猛地将肉棒拔出,淫水挂在棒身上湿淋淋一片,浸湿了身下的床单。正是舒爽之际,一下没了肉棒的戳刺,巧盈只觉莫大的空虚,肉穴深处更是淫痒难耐,不由自主扭着腰身要去套弄那根棒子。
刘义赤红着眼,撸了把棍身,将巧盈翻了个身,趴伏在床上,两手抓住白晃晃的两片臀肉,用力往前一挺,整根肉棒霎时没入穴中。
“啊!”
“唔!嘶……真紧……”
刘义缓慢插了三五下,便紧紧抵在巧盈后臀,蛮力往前顶,几乎不讲技巧,直顶得巧盈整个人往前扑了半截,双手撑在了墙上,进无可进。
从梁上牧歆棋的角度,直看见刘义略黑的身子压在床上,屁股一耸一耸,插得啪啪作响。
两人在上面看了这半晌活春宫,心中除了叹为观止,隐有一丝难言。眼见那叠在一起抽插不停的两具肉体,其中火热似乎沿着空气传染了一般,叫人内心渐起骚动。
牧歆棋赶紧回目光,捂着蹦蹦乱跳的心口,只觉两颊滚烫,脑袋都有些不清明了。
卫希闭了闭眼,深呼了一口气,见香炉中不断燃烧升起的白烟,终于觉察到不对劲。
“该死!”卫希握拳,轻捶了一记身侧的横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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