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药而已,瞧你这表情,倒像是我要怎么你似的。”
信了你的邪!
牧歆棋快被卫希一本正经的样子气昏过去。
不干什么干嘛把她绑起来!这个禽兽!
牧歆棋动了动被绑在床柱上的四肢,咬着牙暗暗琢磨着怎么解开绑缚,不跟他扯皮。
随着脚腕的踢动,原本披在身上的袍子又敞开了些,露出两条细白的长腿,腿间隐秘的风景堪堪盖住,诱人一窥究竟。
牧歆棋低吟一声,不敢再动了,她现在就只靠这件袍子避体了,四肢大张被绑在床柱上,像砧板上鱼肉,任他宰割。
反观卫希,官袍还好好的穿在身上,只是挽了个袖子,两指沾了沾瓷瓶里的药膏,向牧歆棋两腿间探去。
“啊……你走开走开!”牧歆棋再忍不了,踢动着双腿怎么也不让他伸进来。
卫希干脆翻身上床,整个人挤到腿中间,让她只能卡在他腰两侧徒蹬两脚。
饱经蹂躏的花穴此刻还红肿着,两片花瓣颤巍巍地护在阴道口,微微翕张,卫希沾着药膏的手指轻轻触了触,娇嫩的花瓣顿时不堪承受般一缩,一股甜腻的爱液溢了出来。
“唔……”牧歆棋只觉得被盯着的穴口发烫发热,小腹深处微微抽搐。
卫希眼瞳一沉,压下急促的呼吸,手指就着湿滑的爱液滑进了内壁。
“啊!唔唔唔!”怎么也想不到他真的当着面给她上药,感受到甬道内侵入的手指,牧歆棋差点羞愤欲死。可这是白日,又是在衙门里,她怎么也不敢叫出声,死死咬着牙关,扭着身子抗议。
卫希跪坐在她腿间,磐石一般纹丝不动,小心翼翼抵着肉壁将清凉的药膏推开,一次又一次抽出来,沾上药膏再插进去,来回了四五次,牧歆棋的力气都耗光了,平坦光滑的小肚子上上下下起伏着,细细喘着气,仰着头摊着身子任他施为了。
蓦然听到衣料摩擦的声音,牧歆棋下意识抬头,就看见卫希已经脱了个光。昨晚因为光线昏暗,又被撩拨得头脑发胀,也没看清楚,这会儿青天白日的,看到卫希腿间昂扬的男根,青紫的棒身上青筋盘绕,雄赳赳地朝着自己挺立着,顿时倒吸一口凉气,“你干什么!”说着抬腿拿膝盖去顶他压过来的胸膛。
卫希拿手轻轻一抵就化解了她微弱的抗拒,理所当然道:“上药啊。”
“上药你脱衣服干嘛!”
卫希微微一笑,用接下来的行动解释了为什么。
卫希将剩下的药膏全挖出来,一手撸动着肉棒,让药膏均匀地附着在粗大的棒身上。
牧歆棋觉得脑袋都要炸裂了,看着卫希自渡的样子,一面骂他不要脸,一面心如擂鼓。
待药膏全部抹开,卫希便握着手里的大家伙,朝湿润的小穴插去。仅是进去一个头,就叫牧歆棋难耐地绞紧了身子。
“嘶……不要夹这么紧,不然不好抹进去,这药要擦热才有效用。”卫希晃动着窄臀,一寸一寸地盘旋而进,每进一分都要磨蹭好久,好似真的是为了让药膏生热。
这可苦了牧歆棋,被不上不下一直吊着,进一分胀得难受,退一分又空虚难耐,娇穴紧紧包裹着乌紫的肉棒,一动一动地张着小嘴儿,本能地吸吮着。
“嗯哼……呃啊……好胀……不要了……”牧歆棋摇着头,泪水飞溅在枕畔,娇嫩的身子泛起一层淡淡的粉,娇美可人。
随着啪地一下,两人的股间终于无缝贴合,卫希的龟头抵着深处的软肉,一阵喟叹。
“啊!呃……”牧歆棋压着嗓子,颤颤呻吟,只要稍微一有动作,便能感觉到穴里的肉棒磨蹭,饱胀感十足。当下张着腿,一动也不敢动,穴口骚动着,汩汩蜜液滴落到身下的床单上,很快浸湿一片。
“啊……卫、卫希……呜……”牧歆棋难受得扭着腰,叫着卫希的名字。
卫希红着脖颈,运送着腰臀在幽深的甬道内缓缓抽动着,待药膏的那点清凉全部消散,动作便粗鲁了起来。
“咯吱……咯吱……”
红木大床在越来越大的动作下响个不停,床柱上青纱帐翻摆摇晃,可见春色正浓。
“啊……你……你轻点儿!”牧歆棋被顶弄着,话都说不连贯,若不是脚腕处也被绑着,整个人都要被他顶到床头。
卫希双手撑在她两侧,弓着腰只顾狂抽猛插,结实的臀不住起伏,很不能将两个囊袋也塞进去,喘着粗气不满道:“再轻插不到里面了!”
这般不要脸的话,听得牧歆棋直想打人。她其实想说不要这么大动静,身下的床都要被他摇散架了,这么大声音,被外面的人听到了,她还要不要活了!
可无论哪种,显然卫希是听不进去了,那样子倒比昨夜闻了催情香还要疯狂。
快速又猛烈的快感,让牧歆棋几近崩溃,咬着唇也止不住娇吟出声,被插了一阵便只能张着嘴哀叫出声。快意的泪水顺着泛红的眼角流到枕上,晕开一片。
“啪呲……啪呲……啪呲”
肉棒与肉穴激烈的冲撞下,交汇出缭绕不断的淫靡之声,让人心跳加速。
堪堪披在牧歆棋身上的袍子,早已全部敞开,两团饱满的雪乳在男人勇猛的顶弄下,摇晃颠簸,雪白的肉色晃花了男人的眼。
卫希插着插着,愈发将健硕的身子整个压了上去,粗壮的阴茎对准娇嫩的穴,一刻不分地抽插着。
“啪!啪!啪!噗呲……噗呲……”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牧歆棋抖着身子,迎接着男人一拨又一拨的冲锋,水亮的眼眸泛上迷离之色。
(乖巧端坐:嘤嘤嘤qaq看在我还算勤劳的份上,给个珠珠吧~)
“清心寡欲”的县令大人
“唔啊……你这个言而无信的混蛋……啊啊啊!”
牧歆棋的手腕虽被解开了,脚还被拴着,被卫希跪坐在中间,抱在腰胯上顶弄,真真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这个混蛋,说是给她上药,又来操弄她!
闻言,卫希从雪白的乳间抬起头来,舔着她扬起的小下巴,笑得星辉失色,“这话从何讲起,我可从没有保证过……不操你。”咬紧最后几个字,卫希猛一抬胯,就是一个深顶。
“啊!”牧歆棋被顶得一个战栗,瞪着水眸拍了下他坚实的肩膀。
卫希无视那点力道,两只大手揉捏着挺翘的臀瓣,一下一下往自己胯间按,长眉下狭长的眼眸漆黑如墨,微微一眯,极尽风流,“看样子你还神得很。”
牧歆棋一听,顿时萎了,耷着细眉求饶:“呜……我真的不行了……”若不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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