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便是狂风暴雨般的进攻。
“啊……慢一点……嗯啊……”颜兮紧扣着手指,指尖在鼓张的背肌上留下难耐的划痕。
尚翊恍若未闻,手掌揉着圆翘柔软的臀部,往自己胯间送着,咕唧咕唧的插弄声从股间响起,片刻喘息的机会都不给。感受到她内穴又开始缩颤动,尚翊往前跨了一步,健硕的身躯整个压了过去,奋力挺动腰臀,又深又重地插弄着。
“呃……等我……就快了……颜颜等我……”尚翊粗喘着,声音亦不复清明,低沉暗哑,无比惑人。吮吻着半张的红唇,吞噬那一阵一阵短促的呻吟,胯间的巨物在充血红肿的小穴里翻涌,沉甸甸的囊袋拍击在娇嫩的阴户间,恨不能一鼓作气塞进去。
“啪啪啪……”
“噗呲……噗呲……”
高频率的交合持续了好一阵,颜兮抖着身子攀上高潮,就在以为自己要昏厥过去的时候,酥麻酸胀的甬道里一股滚烫的液灌入,刺激得她忍不住又是一阵哆嗦,颤着声低吟浅哦。
尚翊低喘一声,耸动着窄臀将热一滴不剩地浇灌在被征伐过的花田里,仍旧舍不得退出半分,就那么深埋在里面,享受着其间的丝滑温暖。双手搂过汗津津的小身子,唇舌紧紧缠过去,不肯放过任何一点甜美。
颜兮软趴趴地伏在他怀里,小嘴微张,转瞬便被夺去了呼吸。
啧啧水声缠缠绵绵好一阵,逐渐又被难耐的低吟,快速的噼啪声盖了过去。
月牙掩入云层,将漫长的夜尽数留给痴缠的璧人。
赐婚小城故事多(限)(尚扇弱水)|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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赐婚小城故事多(限)(尚扇弱水)
颜兮撑开眼皮的时候,已经将近午时,心中不由一慌,就怕周氏发现端倪,可酸软的身体沾着被褥,着实懒怠动弹。
颜兮捂着被子眯了会,才起身穿衣,白皙的肌肤上印着大大小小的红印,不盈一握的腰肢上还依稀有两个指头印,微微泛着青,摁上去有些疼。
颜兮轻嘶了声,脑海里杂乱地闪过昨夜的片段。那大手钳着她的腰狠狠往胯间送,一记一记深又重的律动,让她禁不住心底发颤,红肿的花瓣忍不住微缩,一股黏腻的液体滑了出来,颜兮看着薄裤上的白浊,脸烧得通红。忙去隔间拾了一番,将全身上下都遮严实了,才敢出门。
后山柳荫下的小亭子里,三影卫不知说了什么,逗得周氏直乐。
颜兮缓步挪过去,周氏便问她:“昨夜睡得倒早, 今儿又起得这样迟,可是累着了?”
颜兮愣了一下,看见三影卫神色各异的脸,心中了然,忙道:“是有些累了。”可此“累”非彼“累”,颜兮真觉得要没脸见人了。
三影卫将空间留给母女二人,颜兮转移话题道:“方才说什么呢,这么开心?”
周氏摆摆手,笑得无奈:“跟我夸他们主子好呢,天上一句地上一句的,都成活神仙了!”
颜兮亦忍不住笑,也不知道这仨是不是尚翊授意,别马屁拍在马腿上才好。
说笑一阵,周氏忽然正色起来,“颜颜,你如今是怎么想的?”她也看出来了,尚翊对她女儿是千般好,只是身份悬殊太大,她总归不能全然安心。
事到如今,颜兮也放不开手了,尚翊已经成了她生活里浓墨重的一笔,离了便会黯然失色。况且人有旦夕祸福,打算得再长远也敌不过老天爷一眨眼,不若抓紧现有的,乐一日是一日。
颜兮羞于表达,周氏却看出来了,叹着气面露欣慰:“也罢,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你们既彼此喜欢,我也不能棒打鸳鸯。”
颜兮心中一喜,粲然道:“娘您答应了?”
周氏睨了她一眼,道:“我何时说个不答应了?”不若也不会放任她一个女孩家跟一个大男人相处了,只是心里到底有丝犹豫,可见她欢喜,也便不想多加阻挠。她就这么一个女儿,实不忍看她不快活。
“娘真好!”
周氏假意绷着脸,拍着她扑过来撒娇的身子,真有种女大不中留的感觉。
尚翊知道这消息,差点乐疯。丑女婿终于被承认了!马不停蹄叫人去置办礼,恨不得当天就拜堂成亲。
周氏有些哭笑不得,跟尚翊促膝长谈了一下午。尚翊将祖宗三代都交代清楚了,周氏说什么都满口答应,追风悄悄地跟两个影卫闲磕牙:“这要遇个刁蛮不讲理的丈母娘,爷估计都要把裤子当了。”
闪电附和:“何止呢,当我们的裤子都不在话下。”
三人齐齐摇头,妻奴啊妻奴。殊不知,妻奴主子培养的影卫,属性亦是一样,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尚翊的身份摆在那里,纵然颜兮“不祥”,却也不能下了尚翊的面子。是以这段时间周氏来得频繁,主簿也不多加干涉,反正是不会踏进这大门。
尚翊十分不喜,道:“这人在卫希手下做事,怎么迂腐成这样?圣贤书都白读了。”
尚翊早前让追风查过,颜兮“不祥之人”的身份到底怎么来,原不过周氏前夫那些叔伯兄弟为了家产,寻了个由头将母女俩挤兑走。有个兄嫂亦不省心,唯恐沾他们丁点儿柴米油盐,拿着那流言当成“死金牌”,到处游说,邻里坊间一传,假的便也成真的了。
尚翊心中不虞,明里暗里打压着颜兮舅家,原以为能乖觉些,却不想生了反骨,倒越发怨起颜兮母女来,搬出不知道什么时候的事情来,掐个没完。
这日,尚翊外出置办婚礼事宜,徐氏领着个婆子忽然造访,倒让颜兮深感诧异,只是那态度似乎不像要好好说话。
徐氏喝了会茶,装模作样问了几句,反而与那婆子抖眉动眼的,也不知商量什么。
铃铛打他们一进门就瞪着大眼盯着,满脸的不情愿,这会悄悄跑到隔壁搬救兵了。
天雷追风随尚翊出去了,只剩下闪电,闪电被铃铛急急忙忙拉过来,见几人坐着喝茶,正想说铃铛大惊小怪,就听徐氏道:“颜兮今年也有十九了吧?早就该说亲了。这不正好,我一远方表亲的儿子跟你年纪相仿,也是学富五车的青年才俊,今年准备上京赶考,一准儿能得个状元郎!”
颜兮微垂着眼,脸上心中全无波动。徐氏居然操心起她这“不祥之人”的终身大事,要么是满嘴胡编,要么就是那远方亲戚跟她有仇。
旁边闪电一听,这还了得?挖墙角挖到他们侯爷头上了,不能忍!当下端着一脸匪气跨了进来,直想大嘴巴抽人,徐氏眼一吊,就阴阳怪气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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