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你觉得很好玩吗!我还傻乎乎的写信给你,原不过你设了个圈套,看我在这里出丑!”
甄软说着,眼眶都红了,夏侯竺看着心里不忍,堂堂一个皇帝,无赖一般抱着人姑娘的腰身不撒手,硬着头皮解释:“我对天发誓,绝对没有戏弄你的意思!只是当时你说了在外自由,我便知道你没有入宫的意思,我私心作祟,说到底也只想你陪在身边,这才一直没敢明说。”夏侯竺觉察怀里的人挣扎渐小,才稍稍松了松手臂,“软软,我这般煞苦心,还能图什么?这事我确实做得欠妥,凭你打骂我都认了,但让你入宫,我从没后悔过。”
“你不后悔,我后悔!我后悔那天不该认你!”甄软哗啦啦的开始掉金豆子,都抹不及,“你何止是把我弄进宫,京中那么多官家女子,如今全在你后宫之中,你那一颗心哪里还有我的份?不若好聚好散,省得日后相厌!我小肚鸡肠,容不得人!”
夏侯竺听她这样说,反而有丝高兴,一边给她抹眼泪,一边哄:“我怎么会找别的女子给你添堵,没有别人,就你一个!所以你可不能再走了,你若走了,这皇宫可真就我一个孤家寡人,无限凄凉了。”
甄软抽抽噎噎道:“我才不信,爹娘都说了,历朝历代没有哪个皇帝不是三宫六院七十二妃的,以后还会有皇后,我才貌平平,母家不显,稍有差池,就会被打入冷宫……我不要,我要回家!”甄软说到最后,是真觉得凄凉,哇一嗓子嚎开了。
夏侯竺急得一头汗,又愁又想笑。这姑娘的想象力也真丰富,怎么就想出来这么一出……
“别人是别人,我是我,你我认识十余载,我的为人你还不清楚么?我说的话哪回没有兑现,又有哪回骗过你?”
甄软闻言,默默看了也一眼,继续掉眼泪。
夏侯竺噎了一下,“咳,仅此一次,实乃不得已为之。我保证,往后再不会了!”
甄软就是再没心没肺,也知道后宫之事,与前朝也有千丝万缕的关系。采选说是替皇帝充盈后宫,实则也是朝臣之间的角逐,有时候他一个人说了也不算数。可是甄软忘了,这个人是夏侯竺,十六岁登基,二十岁掌权,真正万人之上的权力持有者,他比任何人都自信,能实现自己所说出的每一句话。
“我不信!”甄软这次无论如何也不轻易给他诓过去了。
“也是,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我若说到做到,软软便原谅我如何?”
甄软没敢应,心里隐隐觉得这又是个大坑,还是她绝对会掉下去的那种。
“那就这么说定了。”
夏侯竺自作主张,甄软瞪大了眼,“我又没答应!”
“不说话就是默认了。”
“……”
甄软觉得自己胸口一阵一阵疼,遍寻儿时记忆,也没见他这般无赖的时候。
夏侯竺一展手段,即日便将采选的女子全部送了出去,理由也是五花八门的。大臣们接二连三表态,苦口婆心劝他三思,朝堂上每日都叽叽呱呱一点不消停。
“皇上登基几载,后宫之位虚悬,此次采选,正该充盈后宫,以图子嗣啊!”
夏侯竺坐在上面,撑着额道:“古来采选,无不是才貌俱佳者,到了朕这里为何就是歪瓜裂枣?你们怎么办事的!”
这倒打一耙,着实让一帮大臣蒙圈了。歪瓜裂枣?那京城排的上号的美人全在名单上了,便连个入眼的都没有?
“皇”
夏侯竺摆摆手,打断大臣说话,让常公公捧了个画卷下去,道:“朕看你们也就这眼光了,那上面是朕亲自画的美人图,你们便依画卷去寻,寻到了重重有赏!至于先前那些,朕看着着实伤眼,已格外开恩,令发回各自嫁娶。往后若再有类似者,朕先砍了上报者的狗头!”
大臣们齐齐抖了一下,凑到一处展开画卷,一口气吸上去半晌出不来。
这这这……鹰钩鼻子蛤蟆嘴,老鼠眼睛罗圈腿,真的是美人?!
几个大臣看向夏侯竺的眼神都变了没想到皇上是这样的皇上,口味……挺独特的。
夏侯竺心情颇好,还笑着问:“朕所画美人比之那些采女如何?”
众臣异口同声:“实乃天人也!”这长相,百年也难得一遇啊……
(这几天没顾上检查错别字!假装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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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大臣们转过弯来,也只能憋气不吭声。皇帝不要,你敢去按他的头?只是成百上千的采女都被送回去了,只留了一个什么意思?那甄家的闺女也没长个“鹰钩鼻子蛤蟆嘴”啊!
甄软执掌着凤印,管的却是空荡荡的后宫,一时之间还真有些寂寞。于是,夏侯竺大手一挥,跟还在劝谏的大臣说:“你们要继续往宫里送人也行,珍妃正好缺个练手的。”这话一出,谁还敢有什么动作,直呼“妖妃祸国”!
甄软得知后,撅着嘴抱怨:“我还什么都没做,怎么就成了妖妃了!”
夏侯竺捏着她的柔荑,哄道:“不如当我的皇后?自然便无人敢说你妖妃了。”
“那还不是又成了妖后。”甄软白了他一眼,托着腮琢磨,“妖妃,妖后……我还是觉得妖妃好听一些!”
夏侯竺失笑,看向她的眼神多了丝深意,“无论什么,既担了这名,软软不打算付诸行动么?”
触到他幽深的眼眸,甄软不由提起了心,强辩道:“你别想这么就把事情糊弄过去,我还没说原谅你呢!”
夏侯竺摊开手,笑意不变,“怎么罚,悉听尊便。”
甄软一下一下偷偷瞧他,手里捏的帕子都快搅烂了,才嗫嚅道:“你得答应我三个条件。”
“说来听听。”夏侯竺神色自若,倒了杯茶推到她面前。
甄软娇声迫他:“你先答应再说!”
“行行行,我答应!”这磨人!夏侯竺对她是半点强硬不起来,看她纠结着的小脸就知道她打什么算盘,颇为无奈。
“我虽进了宫,可你也不能拘着我,关于后宫的事……我也永远不会改变态度!你不要以为、以为现在将我哄好了,以后我会让步!还有……”甄软咬了咬唇,半晌没挤出来后面的话。
夏侯竺也不急,笑盈盈地瞧着她,直将人瞧得脸红了,才移开视线,听她道:“你不能逼我侍寝……”
果然是……夏侯竺暗叹一声,也晓得这种事急不来,纵然两人有情,可这嫩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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