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1月18日
森林中有着无法计算的参天大树,位于四方大陆中心的巨大热带丛林密佈着珍贵的树种与生态,这裡除了是森人们的家乡,同时也是只人们梦寐以求的经济地带。自有历史记载开始,只人与森人对于森林资源的冲突就没有停止过。
对于只人来说,他们很难在不破坏森林资源的情况下,在森林中打败森人,尤其是每过几年就会来临的魔王,长期下来在双方轮流交战导致的巨大的消耗让身为进攻方的只人完全吃不消,只好选择停战,转为结盟或是交易来取得森林资源,但这也让森林资源变得极其昂贵。
越是昂贵的东西,就不免会出现盗猎者等等,俗称「杀头生意有人做」的只人,联合起圃人在丛林中做盗伐的事情。森人方面虽然加强了边境控制,但仍然防不胜防,而只人的政府则大多睁一只眼闭一隻眼,他们也同样是在共犯结构的一员。
当然,除了最直接的盗伐之外,较为聪明的只人也会利用诈术、契约漏洞等等方式来骗取森人的土地。起初,没有契约概念的森人被这种方式骗取巨量的土地,甚至还有假入赘真继承的桉例。但随着时间过去,年龄长度比起只人长上十几二十倍的森人们逐渐对诈术起了疑心,使得这些招数也不再管用了。
「妈妈!妈妈!」一位长着长长耳朵的绿髮女孩从房间中跑出来,扑在了刚阖上门的母亲身上:「刚刚来的男只人是来干嘛的啊?」
「跟长老流传下来的一样,又是一个用契约想换土地的只人。」同样有着绿髮的母亲绑着长至腰部的马尾,慈祥的抚摸女儿的头:「妈妈永远不会把祖先流传下来的神圣土地送给这群卑贱的只人的。」
「别这麽生气,小孩学到妳的脾气可不好喔。」一个杵着拐杖的瘦弱森人从房间走出来,头髮苍白且无力的他似乎已命不久矣。
「少囉嗦,好好照顾好自己啦。」母亲鼓起腮帮子对他说:「反正他们来几次就拒绝几次就可以了。妳……」
「我不要跟他们一样贪婪,否则会变成哥布林,对吧!」女儿笑着对母亲说道。这已经是不知道几次听母亲这麽形容只人了:「这样就会让原本没有哥布林的圣地受到玷污。」
母亲叹叹气,安抚了一下女儿之后就进到厨房裡头煮菜了。
女孩开心的走回自己房间,继续坐在书桌前教科书。裡头详述着这个世界的生物分佈,整个世界称之为四方世界,一整块大陆上,她们所居住的丛林区位在大陆的中心地带,长年有雨高温,空气潮湿,生态系丰富。
森人大多分佈在雨林带、森林带及山地,而纯种的上森人则大多分佈在雨林带,其他地带的因为时间累积,已经出现了不少与只人、圃人、兽人等等其他人种的混血儿,大多血统不纯。
只人广泛分佈在平原地带,邻近水源的地方。圃人、兽人、虫人则分佈在草原上,通常擅长打猎而非耕种,逐水草而居。矿人则居住在大陆中心带的高原地区,烈阳高照且缺乏树木的情况下,他们大多居住在矿坑之中。沼泽地的蜥蜴人跟海边的腮人可以被视为特定区域的特定物种。
至于不祈祷者通常没有分佈地带的分别,越高阶的不祈祷者越没有分别。只知道魔王等等高阶不祈祷者的出现都必然伴随着不祥的预兆与现象而已。
其中,哥布林发源自北方,第一次的目击是在雪山中与只人抢夺猎物。之后便成为了北方的隐患,弱小却数量众多,要形容的话就跟害虫差不多。
很快的哥布林的繁殖开始扩散,唯独跳过了雨林地带。原因可能是哥布林们身形矮小,在常有积水与参天巨木的雨林中,不仅容易迷失方向,也容易淹死,此处的病虫害对它们也有害,导致在全大陆上唯一没有目击过哥布林的地方,就是上森人所居住的雨林带。
阖上书本,绿髮少女伸了个懒腰,看了一下旁边的弓与箭,她决定偷偷出去熘达熘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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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混帐森人,跩什麽东西!」马车上,一个男人用力敲了车厢,发出了怒吼:「只不过就是个小聚落,就差她那边我们就能拿下卡达区的雨林开发权了!」
「别生气别生气,我们不是还有备桉吗?」一旁的圃人对他说,扬起了恶意的笑容:「让她们见识见识,不交出土地的后果吧。」
只人深呼吸了一口,冷静了下来。马车在走了约莫半小时,终于来到他们驻扎的营地。营地中放有七八个笼子,裡头用黑布盖着一些东西。
他们开始吧货物拉在马车后头,往森人的部落前进。
他们持续前行到了马车无法再继续涉足的泥泞地带前,把货物卸了下来,改用木滚轮搬运。
「他们想要干嘛啊?」绿髮少女站在树梢上看着他们搬运着什麽东西。早在他们接近前,少女的耳朵就已经听见了他们的声音,出于好奇,她就跑了过来查看。
她看着他把牢笼子运到裡村庄不远的空地,往村子的方向连续放了几个肉块,之后躲到了树的后面,用长长的绳子扯开牢笼,原本被限制在裡头的东西开始动了起来,掀开了覆盖在上面的黑布。
「啊啊…哥…」绿髮少女瞬间因为恐惧说不出话来,七八个牢笼之中走出了约莫三十隻哥布林和三隻乡
巴佬,还有一隻不能确认的个体,但比起乡巴佬大多了,是书上没有提到的种类,那隻大块头的双手似乎被法术封印着无法动弹。他们看到了地上的肉块开始往村庄的方向前进。
「得…得要跟妈妈说才可以。」刚刚还停在树梢上的少女瞬间开始移动,快了好几步冲到了村子裡头,看到自己的家便夺门而入:「妈…妈妈!」
「干嘛呢?」母亲从厨房探出头来,看见的是站在大门处,神情惶恐、头髮紊乱的女儿。
「哥…哥布林攻过来了!」女孩慌张的大叫。
「妳傻了吗女儿,雨林没有哥…」
母亲的话还没说完,村子南侧传来巨响,惨叫声也开始四起,这时母亲才意识到问题。她毫不犹豫的抽出在客厅的弓与箭,冲出了家门跳上屋顶。
「怎麽会有这麽多…」母亲在屋顶说着,深吸了一口气:「女儿去带着爸爸躲好!」
说完母亲长长的吹了一声口哨,通知族人们战斗的开始,原本还在困惑的森人们也抽出了他们的武器,准备开始战斗。
母亲身为村长,毫不犹豫的下了第一箭,精准的射在一隻哥布林的头上,让它瞬间失去了性命。森人们也开始在母亲的组织下开始反击,如瀑布一般的箭雨从树林间落下,待在地面的哥布林被箭雨洗礼,死的死伤的伤,鲜血污染了原先清澈的水。
正当他们认为事情已经结束的同时,巨大的脚步声伴随着怒吼,震撼了森人们的耳膜。特别巨大的哥布林从树林中冲出,离开了法术封印范围的他双手终于被解放,看见了自己同类被屠杀的场景,怒不可歇,随手拔起旁边的巨木就往站在树上的森人砸去。
几个反应不及的森人在反应过来,并且尖叫之前就已经被砸死成肉酱。特大号的哥布林开始摧毁森人们的立足点,箭对它的皮肤不起作用,对它眼睛的攻击也被它粗壮的手臂挡下来。
一个一个,原本数百人的森人弓箭手们开始覆灭,在跌落地面之后失去了优势,男人被紧随其后的哥布林们用石块、木棍残忍杀害,女性则被绳子绑住拖到了战场的后方。
「撤退!撤退!快点离开这裡!」儘管不愿意,母亲仍然大声下达着命令,告诉族人们放弃这个地方。他们不断地撤退,正当她们以为能够离开这一区域时,却被一道无形的牆壁挡下来:「怎麽…怎麽回事!」
母亲与馀下的森人们努力敲打着无形的牆壁,但破了之后就马上又补上一道新的牆壁,慢慢地哥布林已经逼近到他们眼前。他们只能四处逃窜,然后发现她们所在的区域已经被这种无形的牆壁围了起来,绝望的在这小小的区域内慢慢地被哥布林围剿。
在半个小时的激战过后,所有的女森人们都被哥布林们捉回了森人部落的广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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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带着虚弱的父亲逃跑着,却也发现了她已经无法从这裡离开的事实,倚靠着无形的牆壁,失落的倒在了地上。
她已经开始听见了女性的叫声,那种叫声和她有时会在大人们房间听到的叫声很类似,但却不一样。这样的叫声带有着痛苦、悲伤,刺耳地可以。
过了不知道多久,已经不知道该怎麽办的两人都听见了朝他们靠近的脚步声,那踏法明显是哥布林的脚步。
「爸…爸爸…」少女绝望的看向身旁虚弱的父亲,凭她的力量根本不可能抬着父亲跳上树躲避敌人。没有,没有两个人一起活下来的方法。
父亲对她笑了笑,指了他们旁边的大树,说:「上去吧,女儿。」
「可是…」
「活下来。」父亲看着自己的眼睛不再如同以往深邃清澈,反倒闪烁着阳光的反射,造成反射的液体夺眶而出:「请妳活下来。」
听着哥布林的声音越来越近,少女手握着拳头用力敲了自己的大腿,咬牙跳上了大树。而父亲爬到了大树的后面,试图一搏运气。
啪叽。
少女在树上无声的哭了出来。
瞬间,来自牆壁外头的一道光芒冲了出来,射断了少女所栖的树枝。本能性的她调整了姿势落地,但眼前的却是三隻哥布林与乡巴佬。
恐惧的她,手再也抓不住任何东西。不管是母亲、父亲、还是她的弓,都脱离了她的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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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招真的有用吗?」只人拿着一根刚施放完法术的法杖,对着蹲在他旁边的圃人说着。
「有用啦。」圃人拍拍胸脯说着:「我可是这样搞定了三个部落。」
只人听着裡头的叫声,再次对圃人说:「最好是给我有用,不然让我听这种折磨人的交响曲我可没兴趣。」
圃人再次对他打包票,并再次说了之前他「处理」村庄的过程。
首先,在森人的部落附近施放哥布林群,其中一定要包含能够破坏地形的大型哥布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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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用法师群在村庄周围展开圣壁,阻止森人逃出战斗范围。
由于雨林带的上森人根本没有跟哥布林对战的经验,在出现能够破坏他们地形优势的大哥布林的时候就会形成雨林带森人最不擅长的平原战。在平原战的情况下,森人没有获胜的可能性。
在哥布林掳获村庄一两小时之后,在哥布
林还没完全受孕前,攻进村庄将哥布林清除,这时虚弱的森人心灵根本没有抵抗能力,就算是初学者的记忆改写都能够对这时候的森人起作用。
这时候再把活捉的女森人肚子裡的哥布林幼崽流产,洗脑她们成为为她们效命的奴僕。这样就能够同时得到土地又能够得到一大批稀有的森人奴隶,一举两得。
但最近也有越来越难得手的情况发生,毕竟政府抓他们越来越严了。新上任的那个女孩居然不同于以往,是个提倡众生平等的人。这让他们的生意越来越难做,但也不能不做,不然总有一天会饿死。
「这该说是人类的恶意吗?」只人说着。
「是啊。」圃人回应道:「那你有因为你的良心而要停手的意思吗?现在进去救他们还来得及喔。」
只人想了半晌。
「不了。」只人握起拳头,邪邪地勾起嘴角:「我要让那个高傲的女人跪在我的脚下,成为我的宠物。」
只人想起几个小时前他们谈判时的过程,儘管过程并不愉快,但眼前身为村长的上森人的美貌震慑了他的脑袋。因为天赋,拥有着在热带地区根本不可能出现的白皙皮肤,热带的清凉装扮露出了她的肥嫩大腿,活了一段时间的她也有着在合格线上的双峰,配合着清凉的衣物,在领口露出了乳沟。
「想到那女人过几天之后就会从那个高傲模样变成被我扯着头髮肏的畜生,光是这点我就不会去救她们。」
「看来我们一般恶劣呢。」
「彼此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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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放…嗯啊啊——」
「救命…呀啊啊啊!」
「好噁心…不要…」
村庄广场上惨叫声开始四起,哥布林们开始享用它们的战利品。少女与女人们的衣服被暴力的撕扯开来,没有穿着内衣习惯的她们,褪去了外衣以后就露出了洁白可口的裸体。
村长则被哥布林送到了广场的檯子上,以符合哥布林王的身高。
「可恶…你们这群噁心的不祈祷者!」母亲咒骂着它们,即便明知哥布林是不可能听得懂她们的语言。
村长被哥布林压制在檯子上,哥布林王一隻手指抬起了村长的小腹,让她的俏臀面对着它巨大的肉棒。
「啊啊…这太…」虽然没办法看到身后的状况,但她仍然感觉到了屁股上的庞然大物,正从她的屁沟慢慢滑下,直到对准了肥嫩的成熟蜜穴。
「吼啊啊啊!」随着大哥布林的大吼,哥布林们同时将肉棒插进了它们的孕母体内。
「拔出来…拔出来啊!救命啊!」
「好噁心…有东西在我的肚子裡面…」
「啊啊…呃啊啊…」只有村长一个人说不出话来,巨大的肉棒塞进了明显不符合其大小的蜜穴,但那根巨大的东西就像是被施放了什麽魔法一般,强制撑开了她的蜜穴,但却没有让她死亡。
只是让她感到痛苦,无法言喻的痛苦。
巨大的肉棒戳到了底,这让村长相信了这根肉棒肯定有魔法存在在上面。因为肉棒很明显已经在她的胸部突出,但她的身体机能却没有受到任何破坏,她难以呼吸的原因并不是因为肺部被肉棒压坏,而是单纯因为超越一般的痛楚让她难以呼吸。
巨大的肉棒开始前后抽插,一开始就来到了高速,一次次的抽出都是一次的放鬆,一次次的插入都是一次次的痛楚。在极限的痛楚与放鬆之间游移,让她的精神逐渐恍惚,对身体的控制力也瞬间归零,曾经的自尊心在这样的循环下被破坏殆尽。
哥布林鬆开了压制村长的力道,让大哥布林用食指与大拇指抱起村长,像是在使用玩具一样上下摆动着她。
她已经失去了意识,极限的痛楚结束之后的放鬆,让她感到莫名的愉悦,这样的愉悦居然让她微笑起来,曾经坚毅的黑色眼眸失去光彩,眼白逐渐佔据她的双眼。
再这样下去,我的心智会先被破坏掉的。
村长自己也知道。但在面对如此压倒性的敌人,比起抵抗,也许…
享受它给予的愉悦才是我应该做的事情吧。
原本尝试着想要抵抗的双手离开了小腹,放鬆了全身,面对现实,选择了对野蛮生物施捨给她的性快感臣服。
两颗雪白的白兔在空中随着抽插摇晃,已经放弃抵抗的村长,扎着马尾的头髮也因为髮箍的甩落而散了开来,翠绿的长长秀髮也加入了因性爱而摇摆的行列。
看见这样场景的少女也绝望了。
她在摔落地面,并且被哥布林包围时,深感绝望的她自己开始脱起了衣服。说也奇怪,原本围上来的哥布林就像是在看着她自我亵渎一般,安静地视姦着在它们面前脱光衣服的上森人少女。
少女紧緻的身体犹如只人的十四岁一般,但身为上森人的她今年已经一百七十八岁了。
白皙的身体、微微隆起的山丘、山丘上两颗因为恐惧而凸起的粉色乳头,都即将成为哥布林的玩物。尤其是她小巧玲珑的下身,小屁股的夹缝中包裹着完全未经开发的洁淨小穴,这不仅仅将成为哥布林的玩物,还将成为它们的生产工具。
见少女脱光了衣服,乡巴佬将少女单手抓起,少女的眼神中已经不包含任何的情绪,只是一滩黑色的死水。
身为学院资优生的她知道哥布林想对她做什麽。
乡巴佬将她放到了自己的胸前,让少女像是无尾熊般抱住自己,肉棒对准张开的双腿间的细缝,捉住少女的腰,使力压下。
少女的第一次就这样被夺走了,但她的心中却毫无波澜。
她甚至开始自己摇动屁股,自己让肉棒在她的身体裡面搅弄。长长的头髮在摇动中摆盪,划出凄美的翠色曲线。
看到眼前的少女如此乖巧,乡巴佬跟巡逻的哥布林们开始返回营地。随着淫叫声越来越大,他们回到了广场。
「喔喔…喔嗯嗯——」
「肉棒…啊啊—我还要…」
抵抗的声音已经完全消失了,就连崩溃哭泣的森人也不存在了。
大家都放弃了。
她们的馀生都只剩下哥布林的肉棒了。
比起剩下的一生都在反抗中痛苦的度过,倒不如沉溺在轮姦带来的性快感来得舒服一些。
带着少女的乡巴佬走上檯子向大哥布林报告事情,而母女两人也终于再次相见。
只不过这次是以两位奴隶的身份。
乡巴佬把少女放到了檯子上翘起屁股,开始用推车展开最后的冲刺。村长也被放了下来,用着跟女儿一样的姿势被大哥布林抽插。
几乎是同时,乡巴佬与大哥布林的高潮到来。两人都感受到了灼烫的液体涌进她们的体内,瞬间充满她们的下腹部,鼓起了肚子,然后再从小穴满溢出来。
乡巴佬与大哥布林满意的抽出沾满精液的肉棒,巨量的精液流到了他们两人身上,覆盖了她们大半的肌肤。
无力的两人,同时倒了下来,村长因为痛楚的迴响而晕了过去,而少女仅仅是因为疲惫而已。
轰!
从外面传来巨大的响声,在外头的只人与圃人涌了进来,在檯子上的少女看着他们快速、有经验的斩杀哥布林,终于明白了一切。
得到土地的渴望、贪婪而卑贱的只人、不应出现的哥布林。
少女的脑中,有什麽东西被开启了。
她努力撑起身子爬到母亲旁边,那边遗落着母亲的衣物。从中,少女抽出了两把匕首。
随着大哥布林的倒下,战斗在十分钟内结束了。只人们开始熟练的打包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森人,准备将这边搜刮殆尽。
主事的只人与圃人走上了檯子,看到了倒在一起的少女与村长。
「哼哼,就算是如此高傲的妳,被超巨大的肉棒内射还是会露出这麽妖艳的表情嘛。」只人蹲了下来,看着倒在精液中的村长说着:「这个小女孩就给你了,我对小女孩没兴趣。」
圃人笑了笑,走近了少女。
「以后,妳就是我的傢俱之一囉。」圃人畸形的笑着。
一瞬间,少女抽出藏在精液中的匕首,一刀刺进圃人的脖子。圃人露出了惊讶的表示,但是气管被切断的他已经无话可说,他回头看向背对他的只人,伸出手想要警告他,但下一秒他的头颅马上就被两把匕首同时插入、扯开。
圃人的鲜血瞬间染红了她原本白皙的身躯,如论是原本的肌肤或是精液都一样。她踏着疲惫的步伐向背对她的只人走去。
等到只人察觉到背后的阴影,回头看见了沾满鲜血的少女时,露出了他此生最为惊恐的表情的同时,他的脖子被插进了两把匕首,并朝着两个方向划开,斩断了他的头。
檯下的其他只人也注意到了台上的状况,纷纷举起了武器对着少女。
少女露出了複杂的表情。她没有复仇应有的雀跃,只有沉痛的悲戚。
一瞬间,强光从天空炸开。从天空的光芒中降临了披着红色长髮的少女,她身穿整身的白色金边装甲,手上拿着一把华丽的细剑。
「看来来晚了一步,犯人已经死了。」
等到少女出了声音,强光从天空中退散,让众人能够清晰可见地仰视她的样子时,檯子底下的只人与圃人瞬间跪了下来。
神圣的少女缓降到染满鲜血的少女身旁,用温柔的双手让少女放下了颤抖的双匕。
「已经没事了。王国会保证妳的正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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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后,王国境内。
「借过借过!」绿髮的上森人戴着兜帽掩人耳目,避开了和所有人的视线接触,快速的在人群中穿梭。过了一段阵子之后,她挤到了广场前。
王国的广场偌大得很,但今天却塞满了人民。
人们会如此的激动,主要是因为新国王,或是说女王的上任。
红髮少女从父亲的手中接过王冠,将其戴到了头上。随后从跪姿站起,看着将来她所要保护的万千子民,亲切的挥手。
她是这个国家的女王,前任国防部长与原军事委员会会长,在她主事期间扫平了王国四周的叛乱组织,其强悍的神圣力与威严未战而胜了好几个与她们曾为世仇的国家。
渐渐的,她们的版图逐渐扩张,开始触及上森人的雨林。但她却开始严加保护只人与森人之间的界线,严惩任何从事非法行动的罪犯。在名为「圣枪行动」的扫荡中,她们剿灭了最大的森人贩卖组织,并在那一刻,拯救了少女。
卑劣的只人依旧存在,但,女
王让她知道了人类的可能性。
她被因杀害王国国民的罪名起诉,在法庭上,当时还是国防部长的女王请自裁判。
「其行为皆杀人罪要件,杀人罪当然该当。」女王用清新但却威严的声音说道:「但,因为她是为了防止自己被受害者侵害生命与自由,其反抗属于正当防卫。所以,罪名不成立。」
接着,红髮少女说:「王国会保证妳的正义。」
接着她便被无罪释放,带着在旁听席聆听的母亲离开了法庭,回到了被摧毁殆尽的部落。
两年内,部落在重新振作的母亲手下快速的恢复原貌,但我们彼此的精神却没有轻易的恢复。
两年内,即使是同为上森人的男性,我们全村的女性无论是谁一见到便会开始头痛、晕眩,想起曾经的回忆。所以在那之后,我们的村子再也没有婴儿的声音,也没有男性的踪迹。
不过,这也许是最好的结局了也说不定。
面对着卑劣的只人,她们失败了一次。但这次她们会慢慢好起来的。在经过一位神圣的只人的拯救下,慢慢好起来的。
人心叵测,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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