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嗯呜……”
桐音摇晃着被汗水浸湿的头部,大声呻吟着。纪孝森的拇指扣紧桐音的臀丘,执拗又强硬地舔着,灼热的舌尖一次又一次在秘道深处攒动,把整个小穴都弄得湿湿的。
“不……哥……啊……不要!”
桐音只觉得身体难过得很,像被一团火硬生生地烤着、烫着,没个尽头。被又舔又吸的后庭颤兢兢的,一波波奇诡的热浪涌上身体,说不出的疼痛难捱。
桐音忍受不了了,哭着向纪孝和求救,但孝和只是温柔地抚摸他的脸颊,亲吻他的唇瓣而已。
“都怪大哥的舌技太好了,光舔后面,小音就受不了了。”纪孝和调笑着,面不改色地说着淫乱的话。纪孝森只是冷冷地瞪他一眼。
纪孝和低下头,浓烈而又缠绵地亲吻着桐音气喘吁吁的唇瓣那用来堵住喊叫的手帕,已经被他丢到角落里去了,他喜欢听桐音娇媚的呻吟声,光是听到桐音的喘息,他的下腹就已经硬邦邦的了。
“唔……唔……”
桐音被动地接受着狂烈的深吻,在他背后,纪孝森的舌头也像纪孝和的一样,毫不留情地翻搅着,粗暴地掠夺一切!
桐音发不出声音,甚至也不能呼吸,小巧的鼻翼剧烈抽吸着,断断续续啜泣。他怎么可能知道什么是接吻时的呼吸技巧?他认为一定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所以哥哥们才会惩罚他,他只有和以前一样,拼命乞求哥哥们原谅,而不敢有任何违逆的行为。
如果哥哥们不理睬他,好几天都不来看他的话,他会非常难过,连饭也吃不下的,所以他只希望哥哥们早点消气,就算挨揍也没关系。
“小音的味道,果然好甜呀。”一会儿后,纪孝和才撤回了舌头,细细回味着亲吻的甜蜜滋味,“好啦,别哭了,很快就能舒服了。”
纪孝和抱起哭得梨花带雨的桐音,放到大腿上搂住,轻声细语地哄着。桐音果然抽噎了一会儿,就不哭了,只是泪水还在眼眶里打转,眼角也红透了。纪孝和十分轻柔地亲吻他的脸颊,附在他白嫩的耳边,哼着歌谣。
待桐音完全平静下来时,纪孝和又拿手指梳理他柔软光滑的黑发,十足温柔可靠的模样,纪孝森坐在床沿上,将这一切都看进眼里,冷哼了一声。
“小音最乖了,这里是不是胀得很疼、很难受啊?”纪孝和爱怜地说,将手探进桐音并拢的双膝之间,握住那亢奋起来的性器,巧妙地上下撸动着。
“嗯……哥哥……啊……”
桐音似雪般白皙的脚趾明显地蜷曲了起来,腰也不停抖动,急促地呼吸着。他无力地倚靠在纪孝和怀里,眼泪似乎又要掉下来。
“想要舒服,就要听话喔。”
最会用花言巧语、虚假的拥抱哄骗桐音的纪孝和,笑嘻嘻地拉开桐音的双腿,让他袒露出滴着透明蜜液的挺立分身,以及细白的臀部缝隙,那个地方已经被纪孝森舔得十分柔软了,可以轻易插入两根手指。
“小音的这里,要乖乖的,把孝森的肉棒全部吞下去哦。”
纪孝和从后方扣紧桐音的膝盖,使他的双丘张开得更大,绽露出淡粉色的秘蕾。那像花蕊一般柔嫩、窄小的入口微微颤缩着,似乎在邀请纪孝森进一步的“品尝”。
纪孝森脱下冷灰色斜襟长衫,无言地爬上了床。对孪生弟弟的邪恶,他一向不置可否,纪孝和从小就是这样,外表犹如天使一般温柔善良,内里却是个十足的恶魔。
“啊……?”
出现在桐音湿润视线里的肉刃,有着可怕的直径和黑红的色泽,它就像一把刀,劈开空气傲然挺立着,龟头好似香蕈般粗大。
为了让少主们在房事上“握固不泄,百战不殆”,纪府专职房中术的制丹方士,一直用秘传的药物增强少主的性能力。因此虽然纪孝森才十八岁,那壮硕的男性象征就足以傲视群雄了。
除了身体上的格外培养,方士也会绘制栩栩如生的春宫图,教导少主们床笫技巧。
“不要……哥哥……不……拜托……”
滚烫又坚硬的前端抵住战栗的窄穴,轻轻画圈。巨大的龟头使嫩粉色的窄穴显得格外可怜,怎么看都无法轻易插入的样子,但纪孝森毫不理会桐音的哀求,用力往前一顶!
“呜啊啊啊!”
桐音发出凄厉的惨叫声,汗湿的背部骤然弓起,全身的肌肉就像弓弦一般,绷紧到快要断裂的程度!
毫无抵抗能力的秘蕾被赤黑色的肉刃撬开了,内襞紧紧地“咬”住纪孝森的前端,甚至可以感觉到肉矛突突的脉动。
“好痛……不、不要进来……啊。”
桐音哭得一塌糊涂,竭尽全力地扭动挣扎着,但在他身后的纪孝和牢牢扣住了他的大腿两侧,封住了他全部的抵抗。
“小音乖啦,不要乱动,孝森哥只是想进去而已嘛。”
纪孝和舔着桐音的耳朵,把他那甜美的、恶魔一般的声音灌输进桐音的脑袋里。
“哪,你看,已经进去那么多啦。”
在纪孝和的煽动下,那硬硕的性器一点一点地往里挤进去,缓慢、但执着地分开秘径,享受着被内襞吸住的绝妙紧窒感。
“呜呜呜……”
随着赤黑的肉柱慢慢地完全埋进幽谷,连根部也紧贴时,桐音的哭泣和抵抗不那么的强烈了,他像青蛙一样大张着双腿,全身无力地靠在纪孝和怀里,低声抽噎着。
“把屁股放松,别放肆!”
纪孝森呼喝一声后,缓缓动起腰来,那蛰伏在黑色密林里的肉矛搅动着内襞,以深沉的节奏推送着。
“啊……啊……。”
桐音的下腹一阵阵痉挛,他含泪看着哥哥的肉棒在体内进出,感觉那又硬又沉的肉矛,都快搅到他的肚脐了,他非常害怕,可是不敢反抗,听话的把屁股放松,当纪孝森狠狠地撞进来时,桐音的下肢剧烈颤抖,语无伦次地哀鸣。
“啊……里面……满满的……哥……不,不要动……里面……”
“小音的里面被孝森哥塞满了,很爽是吧?”纪孝和嬉皮笑脸地说:“等下二哥也把你喂得饱饱的,好吗?”
纪孝和一边说,手指一边淫靡地揉搓着桐音湿透的分身,“都这么湿了,真是坏孩子。”
在纪孝和玩弄着桐音的分身的时候,纪孝森依旧进攻着。那犹如烙铁一般坚硬的肉刃,遒劲地进出,直插到底,又残酷地撤出,愈来愈大的幅度和猛烈的撞击使得小穴发出不堪蹂躏的湿润响声,桐音大声哭喊着,在纪孝森的抽插下射了,但这一切并没有结束,在纪孝和的压制下,桐音被迫翘起双丘,以方便孝森完全的插入冲刺。
“不……啊……要坏掉了……哥……好难过……啊啊!”
狠戾地挺进抽出,力道之强连楠木制造的卧榻都在震动,桐音第三次射了,再然后,纪孝森又猛力地插了数十下,才在甬道深处射了出来!
“唔……”
桐音布满汗水的脊背抽搐着,神恍惚,纪孝森才拔出那个依然可怕的凶器,大量白色液体就从被彻底欺凌的窄穴口,流淌了出来。
“那么,该我了吧。”
纪孝和跃跃欲试地说,抱起急促喘息、瘫软无力的桐音,让他趴跪在床榻上。
从睡裤里掏出形状姣美的,早已硬到快爆炸的粗硕性器,纪孝和单手托住桐音的腰部,抬高他的臀,就猛力一撞,用力地插了进去!
“啊……啊……不……不要了……”
淫乱的交媾姿势和哭得眼睛红肿、几乎奄奄一息的桐音,这疯狂又污秽的一幕,透过山水屏风的缝隙,落入奶妈林婶的眼中。
要说不震惊是不可能的,林婶瞪圆了眼睛,无法相信眼前所见似的,好半天动弹不得!
待她眯起眼睛,看清强暴桐音的青年是少主时,更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桐音是少主同父异母的亲弟弟,林婶十分清楚,可是她却不想搅这趟浑水,和少主们对上。
她不过是个奶妈罢了,哪里能管得了那么多?反正小主子也不会怀孕,用不着大惊小怪。这样想着,林婶慢慢地躺回了床上,当作什么都没看见一样,翻了个身,睡着了。
有了第一次夜袭之后,就有了第二次、第三次……兄弟俩总是避开佣人耳目,偷偷潜入禁园,拥抱桐音。
第二年春天,纪夫人去世后,兄弟俩更是有恃无恐,独占着桐音。而那位真正的侍寝,则被他们冷落到一旁,没多久就找了个借口,私下把他打发掉了。
一九二一年,禁园
瑞雪纷飞的景象,好似一幅色淡雅的国画,宁静而美丽,一片片雪花透过敞开的窗户,轻轻飘落下来。
坐在窗户旁边的桐音,抬起白皙的手指触摸着雪花,那一片冰凉在他手心里,很快化成了水珠。
自纪夫人去世以后,两年的时光,桐音退去了孩童般的青涩,出落得更加轻灵秀气,就像一片小小的、致的、洁白晶莹的雪花,捧在手心里,都会碎了一般。
桐音每日的消遣就是看书、画画、下棋,这些都是二哥纪孝和教他的。从“桐音”这个名字开始,纪孝和陆续教他认识了许多字,到后面桐音能够自己阅读《三字经》了,孝和又手把手地教他画水墨画、下围棋。
桐音学得很快,本来他就十分渴望读书识字,孝和又教得很细心,才两年的时间,他就能写得一手好字了。
除了教桐音识字,孝和每次从上海回来,都会带上一、两件新奇的玩艺送给他。有很罕见的莱卡照相机、花花绿绿的西洋画册、水晶音乐盒等等,这些礼物摆满了三层书格。上个月,纪孝和还不知从哪里弄来了一顶很漂亮的英式花边礼帽,也送给桐音。
纪孝森则不会给桐音买稀奇古怪的东西,他比孝和更传统一些,也更霸道。他不问桐音意见,就擅自更换了禁园里的全部家具,尤其是床。
紫檀雕狮纹八步床,大到宛如一间独立的小屋子,三面竖立着镂空的围栏,里面铺着厚褥子和鸳鸯戏水红锦被,睡五个人都绰绰有余。
从黑漆嵌螺钿山水纹几、福庆有余四件柜到花鸟鎏金屏风、紫铜怀炉,每一件物品都是纪孝森亲自挑选的,只要他觉得与桐音的美貌相称,不管东西有多贵,立刻就会买下。
旧王朝没落之后,大部分权贵之家就此一蹶不振,沦落到了要拍卖祖宅的地步。可是纪家顶住了外头的腥风血雨,建立起新式企业,依旧过着钟鸣鼎食的奢华日子。
桐音对外面的世界一无所知,兄弟俩从不会把战争的事,饥荒的事,以及其他一切负面消息带进禁园,就像一个致而华丽的鸟笼,这是一个封闭的世界。
除了家具、生活用品,纪孝森还命工匠改造禁园,把北面闲置的两间厢房改建成了引入温泉水的浴室和更衣室。
六坪大的更衣室里面,很快就堆满了纪孝森叫裁缝给桐音制作的衣服,还有他们兄弟两人的西装,偶尔也会有旗袍、蕾丝洋装之类的女性衣服,那是纪孝和的恶趣味,他喜欢把桐音打扮成女孩的模样,然后把他按在走廊里,掀起旗袍或洋装的下摆,从后方侵犯他。
那一刻,温柔体贴的纪孝和就像换了一个人,用淫亵的言语、湿润的舌头、灵活的手指极尽所能地玩弄着他,逼他高潮。而那形状凶悍的性器,无论他怎么抵抗和求饶,到最后一定会插入,带给他巨大的苦楚。
每一次和哥哥们交媾,桐音就感觉自己被完完全全地吞噬了,听不见别的声音、看不见别的景象,连存在的意义也失去,他很怕自己会就此消失,像一只被松脂吞没的夏蝉,拼命地挣扎扭动想找回自我。
但是,只要被哥哥们强行搂抱在怀中,他的内心就开始动摇,无论他是怎么卑微渺小,至少哥哥们需要他,愿意亲近他,至于他们是出于什么目的才接纳他的,桐音从不敢想象。
母亲是日本舞女,听说出身吉原游廓,十七岁时随一个日本商人来到上海,随后又被转卖进了一家专为商贾大亨服务的夜总会,据说在那里,纪甫祥认识了她,不到半年,两人就同居了。
父亲丢下才五岁的他和母亲私奔,伤害了许多人,想到哥哥们眼神中偶尔闪过的那一丝冷漠和仇恨,桐音就没有脸再多要求什么。
私生子的身份,已经注定他一辈子都遭人唾弃和厌恶,他以前是多么天真,居然认为自己和哥哥们是一样的,不明白大娘为什么这么讨厌他,现在他全都理解了,他的污秽是烙印在体内的,像血液一样在身体每一个角落流动,就像孝森哥说的,“你认为除了禁园,你还有别的地方可以去吗?”
当初没被纪府赶出去,已经是莫大的恩惠了,庶出的孩子本来就身份卑微,不可与嫡嗣同日而语,更何况他的母亲还不是纪家正式的妾室,只是情妇而已。他在纪府的地位,实际上还不如一个奴婢。
可就算过着被人厌弃的日子,桐音也不责怪为了追求幸福,扔下他就跑掉的父亲、母亲,他也说不清原因,总之就是无法憎恨,父母留给他的记忆太稀薄了,可是手尖上却依旧残留着那种,被父母亲温柔握住的感觉,毕竟血浓于水吧,桐音只感到无尽的惆怅和失落。
因为除了禁园,没有其他地方可以去,桐音想要离开的心,也一下子萎靡了,他始终是那只孤零零的燕子,他对哥哥们的依赖与情爱,得不到回应。
风吹动着窗户,飘进来的雪花已经融化,把书案上的榧木棋盘都弄湿了,桐音蓦然回神,赶紧拽起衣袖擦干棋盘,然后起身去关窗。
“哎呦,我的小祖宗,你又开窗了吧?冻死人了,让少主回来看见,我又该挨骂了!”
用托盘端着一盅木瓜雪蛤羹走进来的老妇,风风火火地嚷着,把托盘塞在茶几上。
“对、对不起……”桐音吓得缩回了手,卑顺地低下头。
“万一你冻着了、生病了,满园子的人都要遭殃,阿母我年纪大了,哪能整天伺候着你啊?”
桐音忐忑地捏着手指头,不敢说话。林婶严厉地瞪了他一眼,劈劈啪啪地把木窗关严实了。
对桐音来说,禁园的生活是十分寂寞的,他唯一能看到的风景,就是那小巧玲珑的庭院与天空,哪怕在寒冬只能看到白茫茫的积雪,那也带给他无限的安慰。可是,桐音知道自己不能、也不应该顶撞林婶,毕竟是林婶把他带大的。
而且,上个月初他生病了,林婶通宵达旦的给他煎药,中医、西医,好几个从未见过的大夫彻夜守在他床边,直到他醒了,痊愈了,他们才如释重负地吐出一口气,一个个筋疲力竭,好像快要累垮了一般。
只不过是一场小小的风寒,就让满园子的人都提心吊胆,彻夜难眠,桐音很过意不去,他之后也有更加注意保暖,天气稍微凉一点,就多加一件外衣。当然,康复之后,他也受到了纪孝森的处罚,被罚关禁闭,十天不能迈出卧室一步,还被迫吃了许多补药。
“快点坐下来,把炖品吃了。你看大少爷多疼你呀,这么一小盅玩意儿,可是让人从东北买回来的,快吃吧。”
林婶让桐音坐下,搬开棋盘后,把盛在莲花瓷盅里的雪蛤羹端给桐音,也递给他一把金色汤匙。
通体雪白,晶莹剔透的雪蛤羹里还加入了鲜奶,一股淡淡的奶香融合着木瓜的香气飘逸开来,桐音拿起勺子轻轻地搅着,舀起一小勺后,静静地吃下。
柔滑的雪蛤似乎在舌叶上融化,冰糖的甜味一直浸润到喉间,桐音知道这些补品很昂贵,想到自己带给纪家的麻烦,他就很难吃下去,总觉得自己应该节省一点,但是,如果他不吃的话,林婶一定又会对纪孝森说什么,到时候又不了挨一顿训,桐音无声地叹息着,把并不想吃的补品,强行咽了下去。
花了十分钟的工夫吃完炖品,林婶又端来茶盏供他漱口,双手也用热毛巾擦干净,虽然他只是一个寄人篱下的私生子,可是起居生活依然是参照贵族少爷,什么事情都一丝不苟。
做完这一切后,林婶才站起来,撤去托盘。桐音想要继续下棋,才摆好棋盘,起居室的门就吱嘎一声被推开了,挟着水气和雪花大步走进来的人,是二哥纪孝和。
英挺的五官、风流倜傥的气质和彬彬有礼的举止,让人一眼见到就产生好感。他深茶色的双眸总是亲切温柔,流动着细腻的情感。和冷漠严肃的纪孝森不同,纪孝和很受女人欢迎,经常在上海知名的俱乐部流连穿梭,简直是如鱼得水。
当他回老家的时候,那些交际花还会把真丝领带、古龙水、劳力士手表等礼物寄到家里来,每次到这些包装美、附有情诗的礼物,纪孝和就会表现出与平时截然不同的一面,连包装也不拆开,就把这些东西转送给下人。
只有桐音知道亲切体贴、与人为善的纪孝和,私底下是多么高傲和厌恶交际,他纯粹是为了纪家的生意,才去应酬那些他根本就不想见的男人、女人们。
军校的生活也是,看到那些脑满肠肥的军阀土匪,凭借一时的权力呼风唤雨,敲诈勒索,纪孝和就想一脚把他们踹下去。可是,时代不同了,如今没有强大的武力做依托,商人只是军阀的肥羊。
纪孝和很清楚,真正周旋在官僚政客之间,直面危险的人是大哥纪孝森,已经记不得他被多少军阀恐吓过了,纪家充裕的财富,是他们觊觎的对象。
要不是纪孝森情报充足、手段高超,别说在上海开厂,恐怕连祖宗的基业都保不下来。
“二哥……”
看到纪孝和冒着风雪踏进屋子,桐音立刻站起来迎接他,林婶也马上从茶水间出来了,殷勤地替二少主挥去肩上的雪花,接过他的毛料大衣挂在红木衣架上,又弯下腰递上一双软底缎面拖鞋。
“让桐音陪我就行,我饿了,林婶,叫厨房烫两壶酒,再送点菜过来。”纪孝和说着,那暧昧不明的目光已经落到清丽动人的桐音身上了。
“是,少爷。”林婶点头哈腰地应着,丢下惴惴不安的桐音,转身退出了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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