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6(紫稼·风丑卷)》分卷阅读2

  缓进,不时还小小的抽插两下。疼痛之中,我竟觉得里面也痒起来,呻吟出声,不由自主地抓着胯下那话儿,自已抚慰起来。
  约摸了大半个时辰,那庞然巨物只有小半儿插进了我后庭,但已涨塞得我涕泪横流。“哦!爷,求您饶了紫稼!我实在受不得了!”我哭喊道。真不知此后的日子怎生忍熬!
  雨扶风放下我一条腿,停止了插入,温和地道:“好,好,乖紫稼,爷就这么玩一回,不再进了。”他自枕下取了一条绫帕,将那话儿在外的部分缠住,慢慢抽插起来。不一刻功夫,我就被那大家伙弄得死去活来。雨扶风干时只抓住我一条腿,另一腿任我放在榻上,腾出的一只手一边干时,一边在我身上游走,揉弄我那话儿,弄得我情难自已,竟感到十分快活。
  他的举动越来越急,我狂乱地嘶喊着。雨扶风忽然俯身亲我的嘴,更将舌头伸过来,卷了我的舌头不住吮咂。后庭处猛烈抖颤起来。是他到了。我一阵狂嘶,竟也一泄如注。
  雨扶风并不就离开我后庭,仍伏在我身上,不住地舔吮我的口唇舌头。我已是尽欲死,全身仿佛连动动手指的力气也没有。又过了一柱香的功夫,雨扶风才抬起下身,将那话儿抽出去。他的液倒涌而出,立时沾满我胯下和被褥。我松了口气,总算能歇下来了。
  ***
  次日凌晨时分,天还没有全亮,雨扶风已带我下了泊在码头的一只大船。我这才见到雨家的仆役。清一色年轻俊秀的少年。看来,雨扶风的余桃之好,比长清更为严重。有这样多同侪,再想如在徐府时的专宠似乎不可能。而且船上没有女人,想和婢女私通亦再不可能。只不知这是否雨扶风专为防范我的举措?然不管怎样,见识了碧桃这贱婢后,我对女人再不愿相信。而我更没有兴趣在雨府专宠私房。长清对我已算得宠爱至极,雨扶风昨天虽表现得对我十分怜爱,但也不可能比长清再好多少。出了事时长清能毫不怜惜地将我送人,专雨家之宠又能多些什么好处?何况他的那话儿尺寸巨大,昨天是头一次,该还算是怜惜的,只插入小半,若完全进去时。他总会要的。我岂非死定了?
  “花开花落自有时,总赖东君主”,这或者便是我的命运?此外我还不得不担心的,是雨府中的那些“前辈”们。这些充做仆役的少年一个个眉清目秀,年纪也与我相当,我才不信会没人上过雨扶风的榻。也就是说,他们的身份与我亦没有什么大不同,那我会否沦至“入宫见忌”的境地?昨晚雨扶风对我的称赞言犹在耳!我知他那并不是哄我的好听话儿。只论像貌,他这些“仆役”虽亦都清俊出众,却是加起来也抵不过我……所幸直到此刻。起行个多时辰,开船时的忙乱早已过去,都还没有人来找我的麻烦。
  我被安排单独住一间小舱房,从带我到这里的“仆役”神色上,我倒是看不出什么。这船虽不小,船上地方毕竟有限,独占一间舱房,无论如何也算是特殊待遇了。这些“仆役”倒似乎并不觉得不妥。开船后我一人无事,见舱房的小桌上摆着文房四宝,就起来磨了些墨,胡乱练起字来。
  正在纸上乱涂时,“咯咯”敲门声响,一个“仆役”推门进来,给我端来了早餐。我连忙拾桌子,让他有地方把餐盒放下。来的这“仆役”并不是早上带我上船的那一个,但我早就注意到他了。见到的一共八个“仆役”,他是其中相貌最出色的。年纪可能比我略长,清早上船时我看见他在指挥挑夫和其他少年搬东西。显然他是个有点地位的仆役头领,竟然亲自给我送早餐,倒令我受庞若惊。
  放下食盒,将盘碗一件件从盒中取出摆到桌上时,我惊讶地发现竟有两付碗筷。“我们一起吃饭,爷让我告诉你一些事。”他放好最后一碟咸菜,抬头望着我道,“我姓祁,编号子,爷叫我天祁子,统管宫中所有男弟子。”这可真是有眼不识泰山!他竟是……不过,什么“宫中”?什么“男弟子”?我愕然地望着对方。天祁子微微一笑,将空食盒放到地上,招呼我在桌边坐下,道:“我们边吃边说吧。”我怔怔坐下。
  经天祁子解释,我这才知道,雨扶风住在深山中一处叫作“极乐宫”的地方。宫殿建得极为隐密,除了有限的几个人,连“仆役”们亦不知进出之法。宫中生活极尽富丽奢华之能事,山珍海错、珠宝玉石,应有尽有。宫中除了主人雨扶风外,有男弟子十二,女弟子十人。他们并不是仆役,仆役另有其人,今次都没有跟出来。天祁子并未说明他们这些“弟子”要学些什么。男女弟子分别以地支天干数编号。男为天,女称地,男弟子归天祁子管辖,女弟子则由一个叫地灵甲的负责。这次随雨扶风出来的,是辰巳午申酉戌亥七人和天祁子。
  “你的情形比较特殊,爷并没有交待将你编入众弟子中。亦没有交待该怎样安置你,只是要我先跟你说说宫中的大概情形。”天祁子咬着咸菜,平和地说,“男弟子中以天风丑年纪最长,今年刚满十八。今次他留下看家。我比风丑小三个月。”他微微一笑,望住我道:“你大概还没有我大吧?”
  我告诉他,下个月我就也十七岁了。“那我们差不多大。”天祁子微笑道。“弟兄们相处得都挺好,基本上没有什么冲突,谁有了什么事,大家也都会帮忙。也没有什么特别要守的规矩,爷也不算是难侍候人。不过,你最好别违拗他。”
  此时我们已吃完了早餐。天祁子动手把碗碟进食盒。“我还有事要做,先说这些。”天祁子笑道,提起食盒,忽又想起什么:“噢,差点忘了。”他探手入怀,取出一本小册子放在桌上,“爷要我给你。回宫还要三天的水程,和大半天山路,爷吩咐你要在回宫前读熟读懂,若有什么不明白的,可以来问我。我就住你旁边过去一间舱房。仔细了,回去后爷要问你的。”天祁子笑笑,拿了食盒走了。
  送走了天祁子,我虚掩上舱门,到桌边拿那本册了。册子并不很厚,装订和纸张都很好。封面没有字迹。我随手掀开,就是全身一震,“啊”地叫了出来。这并不是什么诗词典籍,又或家规家法之类东西,而是一册行乐谱。我翻开的一页上,正绘着两个赤裸男子在榻上干事,巧逼真,毫发毕现。我定一定神,仔细看时,才发现图旁还有极为详尽的说明文字。这是册教人如何行事的图谱。我的天!天祁子他们这些“弟子”,不见得就是学习此事的吧?
  我躺在床上,翻着那册图谱,不能不叹为观止。我亦算是以色侍人的人,却也万没想到这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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