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清早已经不见了人影。
周子明慢吞吞的坐了起来,他的肚子越发的明显,就算周子明尽量让自己不注意,还是能感觉到肚子里的那个东西。
他有些厌恶的捂着自己的眼睛。
佣人推门进来,“周少,你醒了吧,俞少请你去大厅。”
周子明点了点头。
佣人退了出去。
等他准备好了,去大厅的时候,已经快一个小时了。
周子明是故意拖这么久的,和俞清一起吃饭,就是个噩梦,他实在不想重温。
上次那件事,差点没造成他的心理阴影。
俞清坐在阳光下,看起来像个无害的天使,他看到周子明,举起手里的杯子,向他示意。
周子明有些不情愿的蹭了过去。
看到那桌子的时候,他松了口气,还好,上面的东西很正常,他坐下来。
这个沐浴在阳光下的早午餐,无风无浪的结束了。
俞清就差没真的长出两只雪白的翅膀。
时间这么一天又一天过去了,他早就没有任何其他的选择。
也许是他的肚子,也许是那天晚上,俞清对他的看管越来越放松。
这天吃早餐的时候,还给了周子明一张卡,告诉他,有什么想要的,可以自己出去买回来,当然,身边一定要跟着保镖。
周子明接过来,随手放在了床头的柜子里。
他现在恨不得消失在了别人的视线里,又怎么会主动出去。
他拉着周子明去温室花房,喝下午茶,听他弹钢琴。
俞清身体一直都不太好,像这么惬意的享受生活的时候,实在很少。
他闭上眼,端坐在钢琴前,修长的手指在琴键上跳跃着,一串串优美的音符就从那里飘出来。
周子明也难得的放松了心情。
俞清弹完了一个曲子,停了下来,他转过头,看着周子明,“你想听什么?”
“什么都好,刚才那个就不错。”周子明对西洋古典乐并不了解,他只是单纯的觉得好听。
“那就莫扎特的小夜曲吧。”俞清连想都没想,抬手打了个响指,非常高兴的说。
浪漫、温柔的声音缓慢的响起。
周子明完全沉浸在了其中。
俞清弹完了之后很久,他还在回味。
“我问过了,这是最好的胎教音乐。”俞清在一边说。
周子明身体一僵,他狼狈又忿忿的看着俞清,想说什么,但又实在开不了口,这种让他无地自容的话,为什么俞清总能轻易的说出来。
俞清这阵子也在看书。
他没有拾东西的习惯,随看随丢,书也扔的到处都是。
全都是胎教和育婴方面的书籍,俞清还会和年纪比较大的佣人说些这方面的事,讨教些经验,而那些受宠若惊的佣人,更是口若悬河,滔滔不绝,直接拿着周子明的事做例子,说要怎样怎样。
他真的完全进入了准爸爸这个角色,把周子明肚子里那个当成了自己的孩子。
周子明把他当成了一个有神障碍的人。
这个有神障碍的人,已经完全无视了他的意愿,而自顾自的编排着他自己的戏,再多的自我暗示也没用了。
周子明又羞又气,也无济于事。
他开始想着,到底该怎么样才能摆脱这一切。
这天也是一样。
白天的时候,俞清处理完了手头的事务之后,和佣人谈了一会儿。
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俞清开始有些不对劲儿。
俞清食不知味的吃完饭,他一直用让人毛骨悚然的目光看着周子明,周子明在他的目光逼迫下,连手都有些发抖。
吃完饭,俞清递给他一杯果汁。
周子明心不在焉的喝完了被子里酸甜的东西,味道有点古怪,他推开了椅子,“我去休息了。”
俞清点点头。
周子明松了口气,回到了房间。
他今天觉得特别的困,也没看书,直接换了睡衣,就躺在了床上,沾到枕头上就睡着了。
半夜了,周子明觉得房间里特别的闷热,身上更是沉沉的。
房间里没有关灯,还很明亮。
周子明睁开了眼,神志还有些不太清醒,他看着俞清,模模糊糊的说,“你怎么在这里。”
俞清身体好了之后,就没再和睡在一张床上。
俞清紧紧的抱着周子明。
他身体不正常的高热让周子明大吃一惊,挣扎了起来,这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全身上下连个指头都动不了。
眼前的处境,让周子明惊恐的看着俞清。
俞清在他脖子边轻声说,“对不起。”
紧密相贴的身体,让周子明清楚的感觉到了俞清下腹那个硬硬的东西正抵着他那个地方。
俞清解开了周子明睡衣的扣子,有些凉的手摸到了他的胸口上。
他小心的避开了周子明凸起的肚子,温柔的把他的裤子脱了下来。
下|身一凉。
周子明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被抽光了一样,他全身发着抖,“你别别俞清求求你”
俞清好像有些迟疑,周子明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拼命的哀求着,他脸色惨白,一直以来,俞清都没表现出这方面的兴趣,为什么今天突然间会
俞清下了床,到了卫生间里。
周子明眼神追着他,看到他手里拿着一条毛巾。
俞清走回来,手捏着周子明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把毛巾塞了进去。
周子明呜呜的叫着,拼命的摇着头。
俞清不为所动,他摸了摸周子明的脸,“别怕,我会很小心的。”
他确实一点也不粗暴。
动作温柔而体贴,连扩张都小心而细致,但是进去的时候,周子明还是觉得一股撕裂开的疼痛,他那个地方实在太窄小了。
俞清的腰前后摆动,进出并不激烈。
汗水从他脸上滑落下来,他用深邃的眼睛看着周子明,俯□,沿着他的五官,亲了下去。
等他终于在周子明体内释放了灼热的|液。
同样全身都是汗水的周子明,闭上了眼,一阵绝望。
俞清的手摸上了他的肚子,轻声说,“这样,这个孩子也和我有了关系吧,他就真的成了我的孩子。”
他把周子明嘴里已经满是口水的毛巾扯出来,亲了上去。
俞清第一次把舌头也伸了进去。
41、过火
周子明想睡觉却怎么也睡不着,眼睛就这么半开半闭的躺在床上。
他半裸着被俞清抱在了怀里。
屋外的阳光,透过窗帘照了进来,被子里有种说不上来的湿热感,让周子明本来热乎的手脚渐渐的变得冰凉。
周子明不适的睁开眼睛,却被阳光刺的又合上。
感觉到下面的黏腻感,周子明动了动,立刻,他身后的俞清就迷糊的说了句,“周周,你醒了。”
他的手,清瘦、白皙又修长的手指,交叉着圈在他胸口那儿。
周子明压抑不住内心的厌恶和恶心。
他努力的想挣脱这个怀抱,但是身后的俞清感觉到了他的挣扎,手臂慢慢的用力,他反而更加往他并不宽厚的胸口靠了过去。
周子明喘着粗气。
他无奈的放弃了下床这个努力。
抱着他的手臂是那么有力,好像食髓知味一样,慢慢的在他的胸口那儿抚弄着。
俞清亲着周子明的脖子。
把他的身体翻过来,从正面看着他。
其实与其说是看,不如说是观察,俞清有些小心的看着周子明,亲了亲他的脸,把脸贴在他心脏那儿,像泉水一样的声音在那儿响起,“周周,对不起。”
周子明实在被他气的全身无力。
事情都做了,再来说对不起,有用吗?这是想得到原谅,还是想求个心安?
周子明按捺住了想爆粗的冲动。
对俞清,爆粗是没有用的,只会让他脑子一下子陷入短路,直接烧毁电路板,连重启这个步骤都省略了。
“你可以放开了吗?”周子明抿着嘴,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
他在心里苦笑了一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刚刚被他居然能这么平心静气,难道就连这种事都能习惯吗?
不,周子明在心里否认了。
俞清还是有些不一样的,因为他病得要死不活,也因为那层血缘关系在。
想到这个,周子明的脸色刷的一下变得惨白。
近亲相奸这四个大字,出现在了他脑子里,眼前这个神经有问题的,是自己血缘上的兄弟,可他们刚刚
想到这个,周子明又激动了起来。
他努力的挣扎着,推着眼前像石头一样死硬的俞清,“滚、滚开,滚、滚下来。”
俞清皱着眉,有些不解的看着周子明。
他的身体夹在了周子明的双腿之间,这样的体|位再加上他不算轻的体重,他只要稍微动一下,就让周子明忌惮的再也不敢动弹。
俞清身体往下挪,一个大大的亲吻落在了周子明的肚子上,加上他的轻声细语,“宝贝,乖,给你个早安吻,啾”
周子明的脸一阵红一阵白,黑亮的眼睛气的湿漉漉的。
俞清抬起头看着他,呆了呆,眼睛一亮,想到了什么一样,撑起身体,往前挪了挪,亲了亲周子明的嘴,“别生气,也给你一个。”全
满腔的怒火,在这种胡搅蛮缠下,已经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周子明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俞清亲着亲着,动作里面的情|色意味也就越来越重。
男人早上本来就容易冲动,更何况,现在两个人这种情况。
周子明感觉到俞清的那里又硬了起来。
他睁着眼睛无辜的看着周子明,“现在怎么办?”
周子明气的眼前发黑,“以前你怎么做的,现在就继续!”
以前他住在这里的时候,每周有一个晚上,会有个女人到这里来,他还亲眼看到过一次,那个女人就算放在外面,也能吸引一大批人的目光。
俞清目光严厉的看着周子明。
周子明在他的目光审视下,心里有些不安,他扭过头,低声喊道,“走开!”
俞清振振有词的在上面说,“我现在有你了,有宝宝了,不能再那样做了,吴妈说做男人,就是要负起责任。”
周子明不可思议的看着他,“我、我不是你的,我、我肚子里的那个也不是!”s
这句话一说出来,俞清的脸色立刻变了,“他是,你也是。”他有些委屈的咬着唇,瞪着周子明,“吴妈告诉我,女人都是这样,只要生了孩子,就没办法离开我身边了,孩子也是,只要我和你做过了,孩子生下来,就会认我。”
周子明脸色铁青,咬着牙,“我、不、是、女、人。”
那个吴妈到底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我当然知道,不过你会生孩子,这就可以了。”俞清摸了摸周子明的脸,“男人还是女人都不要紧,我不在乎,我就是要肚子里的孩子,本来要不要你,我还在考虑的,不过经过了昨晚,我对你也有了责任,你也是我的了。”
周子明被他声音里的执拗惊的后颈冒凉气。
“那你以前的女人呢?”周子明气急败坏的吼道。
俞清沉默了一会儿,“我会给她足够的东西,作为补偿,以后都不会再有别人,只有你,我会很爱你,把你捧在手心里,绝对让你很幸福。”
周子明发现,和俞清说话,往往话题会跑的不着边。
“俞清,这都是你想当然的,我是个人,我有自己的想法和意愿,不是你说是你的,就真的成了你的,你到底懂不懂,我不是你家大厅里的花瓶,付了钱拿回家,就属于你了!”周子明一口气把话说完。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阳光在地面轻轻划过的痕迹。
周子明额头上全是汗水,看着一脸深思的俞清。
过了许久,俞清抬起了头。
周子明紧张的捏着手心,刚才那段话,俞清多少应该听进去一点了吧?他有些不太确定的想着。
俞清突然笑了起来,“吴妈没说错,床头打架床尾和,还是不用说的,直接用做的吧。”
恐怖的感觉在周子明的心里涌了上来。
果然,俞清把周子明的双腿轻轻的拿开,直接插|进了那个还温暖湿润的地方,他扬起头,发出一声叹息,白皙的脖子上喉结轻轻动了动。
他把周子明的双手拿起来,放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周子明的双手掐着他的脖子,俞清自顾自的摆动着腰部,他微笑的看着周子明,那笑容里,满是宠溺和纵容。
周子明慢慢的用力,紧,他的力气还没有恢复,但也足以造成威胁。
俞清渐渐的有些喘不上气,他有些无奈的看着周子明,手往下,用力握住了周子明那个地方。
周子明“啊”的叫出了声,手不由的放了下来。
俞清的汗水落在了他的身上。
“你喜欢玩窒息性游戏?”俞清轻轻揉捏着手里柔软的器官。
那个地方渐渐的硬起来,周子明轻声喘息着,忍耐着狂涌上来的快|感,胡乱的摇着头。
俞清用另外一只手摸着周子明的头发,“我也不喜欢,太危险了,下回别再这样了,死亡”他有些出了神,表情带上了一层阴霾,“不要轻易的去尝试,得到的只有痛苦。”
周子明已经无力去注意他到底说了什么。
这场纠缠,直到俞清射了两次,疲力尽之后,才终于停了下来。
因为这件事,周子明在躺了三天才能下床。
而俞清也被接着过来检查的医生严正的警告了,最近绝对不能再有房事,否则大人孩子都会有威胁,而且还不顾作为雇主的俞清,骂了他一顿,说他太乱来了。
周子明几乎是已经心如死水。
不管俞清怎么装乖装可怜,都再也引不起他的丝毫在意和同情。
那天中午,周子明半睡半醒的时候,听到了外面的大吵大闹,郑逸不知道什么时候跑了过来,正和他哥大声吵着什么。
其实是他单方面的吵,俞清压根就没搭理他。
郑逸大概是知道了什么吧,他正在激动的说着什么,从两个男人怎么搞在一起,到周子明和俞清的关系,再到俞清的身体,反正牵扯了很多东西,最后以要把这件事告诉他妈这个威胁作为结尾。
周子明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手动了动。
随即又昏睡了过去。
他满身大汗的醒了过来,外面已经暮色四起,有薄薄的雾气笼在其上。
俞清就坐在那片暮色中,背影看起来分外单薄。
周子明看着他,一时之间,被这气氛所惑,俞清他像要消失在这渐渐暗沉的暮色中。
俞清感觉到了身后的视线,转过头,“周周,你醒了。”~
周子明掀开了被子,想下床,身体却使不上力气。
俞清走过来,半跪在床边,“你想起来吗?”
周子明点了点头。
俞清低声说,“你想做什么,告诉我。”
周子明看着窗外,“我想过去坐一下。”
“好。”俞清应了一声,也没见他做什么,门就被推开了,一个孔武有力的保镖走了进来,俞清吩咐了一声,那个保镖就抱起了周子明,把他轻轻放在了躺椅上。
保镖退下去了之后,俞清坐在了周子明手边,拉着他的手,贴在自己脸上,有些不甘的嘟哝着,“我抱不动你,等我身体好了”
他抬起头,“等以后我身体好了,这些事,都由我来做。”
周子明只是看着窗外。
暮色渐浓,外面只看到些轮廓模糊的景色,不过他还是看的很专心。
他听到旁边的俞清低声说,“不知道有没有以后。”
周子明转过头,看着俞清,有些干涩的开口说,“为什么这么说。”
俞清笑了起来,“我只是随便说说,别当真。”
该拿眼前这个人怎么办呢?
他的生命就好像风中的烛火一样脆弱,他的心理就好像孩子一样天真又残忍。
像这样一个人,让人连恨都没办法全部去恨。
郑逸果然是个说风就是雨的性格。
才没多少天,他妈就带着他杀到了俞清这所别墅。
来的时候,周子明待在房间里,正在拿着本书,看得眼睛酸痛,他揉了揉眼睛,看到佣人推门进来,动作谨慎而小心,“周少,俞少告诉你,这会儿不要出去。”
说完,也不出去,把门反锁上,远远的坐在了屋子的角落里,垂着头。
周子明忍不住看了看房门,“出了什么事。”
那个佣人不作声。
周子明冷笑了一声,放下手里的书,往门口走过去。
那个佣人赶紧站起来,拦在了他前面,有些为难的看着周子明,“周少,你不要为难我们这些下人。”
“我只想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周子明目光坚定的说。
佣人犹豫了一下,“是俞少的姨母过来了。”
原来是她,周子明想起来,自己是见过一次的,就在郑逸把他带回家那天,那个保养得宜,端庄贵气的中年女人。
周子明对她的印象并不太好,那个时候,她对周子明不假辞色的样子,至今还留在周子明的记忆里面,周子明一向不太会和女性打交道,不管是老的还是少的,手足无措都是小事,哑口无言更是常见。
她来这个,是因为自己吧。
俞清是她一手带大的,很听她的话,一旦知道自己的半个儿子,不但关着害死自己姐姐的女人生下的儿子,甚至还和他有些不清不楚的关系,她一定会大发雷霆,绝对不会容许这个丑闻再继续吧。
周子明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笑了起来。
他觉得这一切荒唐极了。
42、救星
周子明抬起略微苍白的脸紧盯着房门。
就好象那地方会突然间冒出来一个恶鬼似的,恐惧和惊慌压迫着他的胃,让他想呕吐,他厌恶的看着自己已经明显凸出来的肚子。
就是这个,让他变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以前他至少还是在阳光下行走,而现在,却只能畏缩的躲在这个房间里,惶惶不可终日。
周子明握着拳头,他脑子有些混沌。
随着外面激烈的争执,他本来已经快麻木的情绪又惊醒了过来。
不止一次,他用痛恨的目光盯着自己的肚子,目光闪烁。
一直都是这样,他的一生都困在这个身体里,不得解脱,而现在更是上了另外一个重枷。
他必须拖着这些镣铐枷锁,就算血肉模糊,也只能一直往前走,哭泣或哀求,只会让对方更加兴奋。
像老鼠一样卑微的生命。
他曾经好几次想过要自杀,但是对生的渴望超过了一切,就算忍受那么多的痛苦,他还是想活下去,就算是现在这样荒唐丑陋的样子,他也下不了手。
周子明松开了手,他有些脚软的走到了卫生间里面。
关上门,沿着门滑落了下来,把头埋在了双手间。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周子明嘶哑着声音问,“谁?”
“是我。”是俞清带着明显疲倦和无力的声音。
坐得太久,脚已经麻木,无力站起来的周子明,用双手撑着把身体挪开了一点。
俞清一脚跨了进来,他蹲下来,皱着眉上下打量着周子明,举起手,摸了摸他有些红肿的眼角,“哭了。”
周子明摇了摇头,“没有。”
俞清把周子明拉过来,让他靠在自己并不太结实的胸口,“别怕,别哭。”俞清有些笨拙的抚着周子明的后背,安慰着他。
周子明靠着他,闻到了他身上的药香。
两个人静静的拥抱了一会儿。
周子明闷闷的哼了一声,肚子突然一阵抽痛。
俞清紧张的看着他,“怎么了?”
“没、没什么。”周子明皱着眉,他的肚子最近时常会这样,检查也没检查出来什么问题,医生只能归结到他特殊的体质,只要不是太剧烈,周子明一般都忍着,这一次,是被俞清当面看到了。
俞清手足无措,脸色比周子明还更加惨白。
他站起来就要喊人过来。
周子明拉住他,勉强笑了笑,“没事,常这样,医生来了也没用。”
俞清从周子明身后搂住他,双手放在他的肚子上,沿着那个弧度,缓缓的抚摸着,他的头枕在了周子明的肩头,低声说,“乖一点,宝宝,乖一点,爸爸在这里。”
周子明听着他的安抚,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万般滋味涌上心头,那股莫名而来的剧痛,居然真的慢慢减轻了。
周子明虚弱的喘着气。
俞清笨手笨脚的拎着毛巾,擦着他脸上,还有胸口的汗水,一脸担心的看着他。
这时候的俞清,满是温柔,没有一丝的疯狂和执拗。
这段小插曲很快就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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