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茶壶,仰头把茶全灌进自己的肚子里,只想冲掉口中的辣味。
时默生见她用如此粗鲁的方法喝茶,惊愕的张大眼,随即又是一阵大笑。
“都是你害的”她将自己的失态全推到时默生身上。
“是都是为夫的错。”他也大方认罪。
见她晕红的娇颜,含嗔的娇斥,带着女子特有的柔媚,立时酥了时默生的钢骨。
他直想把自己的允诺丢到九霄云外,就这么占有她。可惜他的骄傲不允许他要一个心不甘、情不愿的女人。
不过,他很快会让她完全属于他
“我头好晕”虽灌下一茶壶的水,但烈酒的后劲仍使她不舒服。“我要休息”
她站起身来,步伐虚浮,摇来晃去。时默生看得心惊胆战,连忙抱住她。
“小心点”看来他的小娘子毫无酒量可言。
见她醉眼迷蒙,双颊生晕,红菱小嘴呵出淡淡酒气,娇柔媚态不自觉流露,就像迷惑人心的女妖精,时默生再也忍不住心中渴望,俯首吻着她的小嘴。
“唔”冷清芯吓得杏眼圆睁,想推开他,却使不上半分力,只能软弱的依在他怀里,任他索取她口中的甜蜜。
他的吻,是毫无保留的热烈,湿热的软舌捕获了它的伴侣,勾动它缠绕交舞,传送彼此的津液。
轻狂吮吻,那如蜜糖的甜腻滋味令他心喜,这种甜蜜的滋味会令他上瘾
男人暖热的气息就在鼻端,和她急促的呼吸交流着,把她已经晕红的双颊烘得更赤热。
他在小娘子气绝前才不舍地放过她被咬得红肿的樱唇,动手脱下她身上的嫁衣。
好不容易争取到一些空气,冷清芯的神智稍稍清醒,却对他脱衣的动作再度惊慌起来。
“不你答应过不碰我的”
她心慌的想要遏止那无礼的手掌,但不论她如何阻挡,就是制不住这男人的肆无忌惮。
“我只答应你延后圆房的时间,可没答应不碰你。”要他不碰她,比杀了他还令他痛苦
顷刻间,冷清芯身上只剩下贴身兜衣和亵裤,半裸的娇胴更引人遐思,时默生惊喘的咽下口中的唾液。
天啊想不到隐藏在艳红嫁衣下的竟是绝世宝藏
她白玉无瑕的肌肤泛起淡淡的粉红色,更加突显她精雕细琢的五官,教他目眩神迷。
该死他已经后悔答应她的条件。
在时默生垂涎的目光中,冷清芯羞赧的跳上床,拉过锦被盖住自己,不想让自己曝露在他侵略的眼眸中。
时默生唇畔扬起一抹邪笑,对她的自动自发感到满意。“看来我的小娘子已经迫不及待了。”他快速脱下累赘的衣物,钻人锦被中和她玩亲亲。
一张大红喜被,盖着一对新婚夫妻,两人的身子在喜被中滚来滚去,还不时传出冷清芯的叫骂声。
“你出去快点滚出去啦不要跟我抢棉被”
“你你不能连我的肚兜也脱了”
“你的手不要乱摸”
“你的嘴不要乱舔呀”
“我要砍了你”
直到喜被之下再无动静,只有微微的起伏和女人淫媚的呻吟声,暗示其下无边的春色。
过了好一阵子,时默生的头钻出被外,脸上挂着大大的笑。
虽然他还未占有她的娇胴,但也算把她吃干抹净了。
他暂时满足了
第四章
冷清芯从没想过“受宠若惊”这个词也会有用到自己身上的一天。
幼时在擎天山庄,她从未享受到双亲的疼爱,每日面对的是母亲的泪水和父亲的冷漠;被师父接到山上学艺的日子里,虽然师父尽心的教导她,但出家人讲的是四大皆空,所有的情感皆藏于心中。
可是嫁到时家堡近半个月来,她确实过着备受宠爱的日子。时默生将她照顾得无微不至。
她从来不知日子可以过得如此惬意唯一美中不足的是
时默生不时的骚扰,常常让她觉得不知所措。尤其是在闺房之中,他更是大吃她的豆腐。
他总是不时牵牵她的玉手,抱抱她的娇躯,有时大胆的在人前吻她,弄得她满脸羞赧,娇嗔叫骂,他才大笑的放过她。
偏偏他是她名义上的丈夫,她必须顾虑他的面子,无法在人前发作;而回到房里,她更是被他吃得死死的,毫无反击的能力。
在他们成亲的那一夜,他明明答应不碰她的,却扒光了她的衣服,上下其手。
可是想起他温热的手掌在她肌肤上滑过的感觉,她的心忽然间跳得好快,好似每一寸肌肤都灼烫起来。
他对她的好,简直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根本和他在外的冷血无情、声名狼藉一点都不相符。
为了她吃素的习惯,在成亲的第二日,他就当着她的面下令时家堡的人全部吃素。
那一刻,她感觉自己是被珍惜、被重视的很奇怪的感觉,却让她的寂寂芳心温暖了好久。
她是怎么了好似越来越在意时默生的一切。
而这感觉令她心慌意乱。难道她开始在乎他了吗
她不敢想下去,害怕人心的变动改变她原来的方向。她不想沾染世俗情爱,更不相信有永恒不变的感情
忽地,一阵吵闹声夹杂女子的哭叫,打断她不安的思绪,也引起她的注意。
○○○○
一名身材臃肿的妇人和一名中年男子纠缠吵闹,好奇的仆役在四周围观。
喧闹声引来时默生的护卫左进。“你们是在干什么”他指着围观的仆役叫着,“一群人围在这里难看死了,还不赶快去做事”
那对争吵的男女也想离开,却让左进叫住了。“你们夫妻留下来”
原来那对男女是一对夫妻呀躲在暗处偷窥的冷清芯这才明白他们的关系。
“说为什么在大庭广众之下吵吵闹闹”左进问道“你们不知道这样子很难看吗”
是呀为什么吵得这么厉害冷清芯也很好奇。
夫妻俩互相推着对方,谁都不愿先开口。
“再不老实招来,就到堡主面前去说”左进威胁道。
“没事”在左进的怒眼瞪视下,中年男子拼命摇头,“真的没事不劳左护法操心。”
臃肿妇人似乎想说什么,却让中年男子捂住嘴巴拉着走。
“没事那为何段大娘一脸的委屈和愤懑”时默生突然出现,阻断中年男子的退路。“你又为何捂住段大娘的嘴是害怕她说出什么吗”旁边还跟着他的弟弟时阴。
清官难断家务事,他一向不管堡中下人的私生活,只要尽了本分,其他的事他是睁一眼、闭一眼。
可是他的小娘子似乎有不一样的想法。
要不是发现她躲在假山后面观望许久,还一脸好奇,他才要左进过来问问发生何事。否则他才懒得管下人的私事。
“老实招来吧段管事。我想夫人很好奇你们夫妻为何争吵。”时默生看向娘子躲藏的假山,满含笑意叫道“清儿,你还不想出来吗难道要为夫的过去相请”
冷清芯不甘愿的从假山后走出来,“你怎么知道我躲在假山后面”她也很想知道,他为何总能轻易知道她隐匿的地方
“如果我说心有灵犀一点通。娘子是否相信”见她一脸不信,时默生捧心蹙眉故作伤心地说“娘子真让我伤心。为夫的心时时刻刻都放在娘子的身上,所以才能处处感觉到娘子的存在。不像娘子对为夫都是漠不关心,还避之唯恐不及。”他一脸的控诉,让冷清芯心虚的低下头。
左进双眼翻白,已是见怪不怪。
时阴捂嘴吞下笑声。他今日方知兄长做戏的天分,可比戏台上的旦角。
“娘子别难过,为夫不会跟你计较那么多的。”他含笑睇着她心虚的脸蛋,宽宏大量的说道。
才怪他最会计较了。冷清芯不悦的抿嘴,暗气他抹黑她的手段。
时默生牵着冷清芯的玉手,领着四人朝书房走去,对她的不悦视而不见。“家丑不外扬,有事进书房说吧”
冷清芯暗暗使劲,想挣脱他的掌握,却换来他的威胁,“娘子如果不乖,我就当着他们的面前狠狠的吻你。”他低着头,在她的耳畔柔声宣告。
小人又威胁她她气红了一张俏脸。
而由后看来,时默生就像个热情的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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