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情短篇合集》第 34 部分阅读

  人嘛”
  “你最自私了。”
  “对不起嘛,对对对不起嘛”
  阿勇的大,从林伯母的中抽出来,又粗又壮又长,红筋暴露,像愤
  怒的雄狮在吼叫。
  女儿阿芳看得倒抽一口冷气,有这样雄伟的大,鸡怪妈妈要叫阿勇亲爹
  ,自己无端端的变成阿勇的孙女儿了,多气人。
  她本来想跟阿勇理论,他跟她妈妈的事,因这是家丑,让别人知道了,是多
  么耻辱的一件事。
  可是现在,她所想的,竟然是如何来勾引阿勇,阿勇才愿意跟自己玩大
  穴的游戏。
  她想,阿勇,阿勇,你真害人不浅。
  阿勇说:“我要回家了。”
  林伯母哀求着说:“不要,不要离开我嘛我给你舔嘛,一定舔出来了。”
  其实阿勇从头到尾只是在逗逗林伯母,想不到林伯母会这样急切的需要自己
  ,他这时才想通了,原来许多女人通奸害夫,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发生的。
  大有这样的魔力,连阿勇做梦都想不到的。
  “不要。”阿勇说。
  “你要怎样随你嘛我叫你亲爹,你不要;命给你,你也不要,那你要什
  么嘛”
  “好了,好了,你躺好。”
  林伯母紧抱着他不放说:“你不要离开我嘛”
  阿勇说:“不会离开你了,放心。”
  “不会骗亲妹妹吗”
  “不骗你了,躺好,你再不躺好,我可要生气了。”
  “好嘛不要生气,我躺好嘛”
  林伯母躺下来,变成的“大”字,那两个摇摆的,与雪白的小肚上,乌
  黑绒毛似的,窕窈的曲线,真的令人垂涎欲滴。
  她的手,还紧紧拉着阿勇的手,深怕他离去。
  其实阿勇也非常喜爱这女人,他又伏压在林伯母身上,大对准,一
  口气连连抽送了四十多下,若非阿勇这伙子,又有谁能有此能耐呢
  眼见林伯母在阿勇一连串猛攻之下,两片随着的抽送一张一合,恰
  似鲤鱼的小嘴,且口吐白沫。
  林伯母虽然是风流之妇,交战的次数不胜枚举,但是遇到阿勇这初生之犊,
  可谓不怕死的勇夫。因此她处于挨打的局面,仅能摇摆纤腰,双腿不停伸缩,来
  个像征性的还击。
  而嘴嗫嗫的动着,就像垂死之人在交代遗言似的,其声如蚊蝇般:
  “亲哥哥我我不行了你你的这么利害会
  被你插穿求求你我我受不了喔”
  声音一落,她整个人昏了过去。
  阿勇欲火正当头,他怎肯罢休,还是每每重击,千下着肉,其速如流星赶月。
  奈何,他缺乏经验,一听到她说会被他插穿,而又见林伯母昏厥,便信
  以为真。
  这可让阿勇吓了一大跳,乱了方寸,心里一紧张,整个人如泄了气的皮球,
  大也就毫不听使唤地一厥厥抖着,腰骨一酸,阳精就如机关枪射击似地“吱
  吱”的射向花心。
  林伯母花心受到阳精冲击,迷糊中双腿微蹬,仍不醒人事。
  阿勇泄了精,火气也消了,不争气的双眼也睁不开了,糊里糊涂地压着林伯
  母就睡着了。
  阿芳一见好戏落幕,她胯下的三角裤也让湿透了,于是她就悄悄地换下
  内裤又走了出去,心想妈妈和阿勇也太大意了,连门都不上锁就睡着了,阿明回
  来该怎么辨
  两人一觉醒来,阿勇看看手表,还好,才只有四点钟,妈妈是规定五点钟以
  前要回到家的。
  林伯母也醒来了。
  她醒来的第一个反应就是紧抱着阿勇不放,阿勇的大,还在她穴中
  ,虽然软了,缩小了,但也有将近四寸长,这已经够她满足和充实了。
  假如阿勇,能常常跟她在一起,该有多好。
  林伯母说:“阿勇,你什么时候,能不能跟伯母睡一整个晚上到天亮呢”
  阿勇说:“不能。”
  “嗯你骗你妈妈说,在同学家研究功课,要过天早晨七点回家嘛”
  “不可以了。林伯母你想想,你家里有这么多人,迟早会被发现的,那就太
  丢脸了。”
  “我们在外面租一家公寓,好吗”
  “不可以,我爸爸和妈妈,管教很严,我不敢这样做,也不会这样做的。”
  “那怎么办嘛”
  “什么怎么辨”
  “不能常常在一起,不能玩得痛痛快快。”
  “刚才你不是很痛快吗”
  “可是不能常常嘛”
  “林伯母,我尽量找时间陪你玩,也不能常常陪你玩,我要读书写作业,况
  且我正在发育中,你也为我着想不能太自私,只顾自己。”
  “嗯嗯”
  “林伯母,你真不乖。”
  “好嘛我乖嘛我听你的话。下次你什么时候跟亲妹妹玩呢”
  “星期三下午。”
  “一言为定。”
  “好的,林伯母,我告诉你,我们在玩大穴,玩得很痛快的时候,
  你可以叫我亲哥哥,我叫你亲妹妹,可是现在又叫亲哥哥,亲妹妹,听起来很尴
  尬,现在叫阿勇就可以。”
  “嗯我要叫你亲哥哥嘛”
  “好了,随你叫了,现在我要回去。”
  “嗯现在才四点嘛你说你妈要你五点回家,亲哥哥,你四点五十分
  再走嘛”
  “也好。”
  当然也好,阿勇还真舍不得这yin荡娇媚的林伯母呢男人都一样,都怕奉承。
  虽然被林伯母左一句亲哥哥,右一句亲哥哥,叫得全身都起鸡母皮,但听起
  还是很好受的很舒服。
  阿勇虽是小小年纪,但他也有他的感慨:同样是一个女人,幸与不幸的差别
  极大,就如林伯母,她虽然已经四十岁,也许因为生活富裕,营养良好,看起来
  还像卅二、三岁的女人那么年轻,又因皮肤保养良好,白馥馥的,细嫩嫩的引人
  遐思。
  同样是四十岁的女人,有的看起来已衰老得多了,使人连看都不想着她一眼。
  林伯母委实是很迷人的女人。
  她用香唇吻着阿勇,阿勇也配合著,他算是练习生,林伯母又是很会接吻的
  高手,正是名师出高徒,不久,阿勇已很会接吻了。
  不吻还好,吻了之后,阿勇的大又硬又翘起来了,把个林伯母的穴
  ,塞得满满的连一点儿空隙都没有,他感到暖暖紧紧的,很好受。
  “嗯亲哥哥我要哼啊我要嘛”
  她的嗲劲,又使阿勇受不了了。
  阿勇听人家说,男人不可常常丢精,常常丢精对自己的身体不好,他是在孤
  儿院长大的,养成了会保护自己的性格。
  阿勇逗林伯母说:“要什么”
  林伯母说:“要亲哥哥奸死亲妹妹嘛”
  她的秀眼已经含媚带yin,把阿勇的心魄都荡了出来。
  他说:“好,我们再玩。”
  他把大抽出来,再猛插进去。
  “啊”
  林伯母被这一插,已插得全身骨骼都松散了,她扭着臀部,小腿颤抖着,由
  传达全身的舒阳,一阵阵不停的,使她快活死了。
  阿勇愈来愈是学会了性的技巧,他连插了十几下,就把大尽根而入,然
  后用压着林伯母的,磨转了一阵子。
  “哎唷亲哥哥你真哼真厉害磨得亲妹妹的心肝喔
  喔喔心肝都被你被你磨碎了好舒服”
  阿勇很高与发现了新大陆,他磨了一阵,又开始狠抽猛插趄来了。
  林伯母是款摆柳腰,乱抖,这种快感,使她的周身猛颤,粉臀再往上挺
  ,用两只玉足架在床上,几乎成为一弯弓。
  “哼好亲哥哥你插吧哎呀插死了才好哎唷太
  重了大要插死我了亲妹妹就让你插死吧”
  阿勇见林伯母弓起,又压了下来,用磨转的,又磨又转。
  转得林伯母的魂儿都出了窍,她被体内的欲火,燃烧得快要毁灭了,只是梦
  呓般的呻吟不已。
  “亲哥哥妹妹要被你磨死了哎唷亲哥哥亲哥哥”
  阿勇则在研究,要怎样磨,才能使女人感到舒服,当然要不轻不重,这时候
  ,他突然想起养母的阴核来,磨那小粒肉球,也许很快乐。
  他就用轻压,果然感觉到了那一小粒肉球,他就不轻不重的摩磨着林伯
  母的阴核。
  她全身抽搐,颤抖,娇声也发抖的娇哼:
  “呀呀呀好舒服好舒服要死了要死了呀
  呀呀我要去了哎唷丢了”
  她真的全身娇慵无力的垂落在床上,香汗淋淋,娇喘吁吁,还是颤抖不已。
  她用满足含感激的眼光,注视着阿勇。
  阿勇用唇轻吻着她,说:“林伯母,舒服吗”
  林伯母颤声说:“亲哥哥,舒服死了。”
  阿勇也温柔地紧抱着林伯母,他要享受女人的温暖,现在他又有了新的
  发现:女人的阴核,相当重要,
  他一看手表,四点四十分了,赶忙坐了起来。
  林伯母真缠人,她惊叫着:“亲哥哥不要不要离开亲妹妹嘛”
  紧搂着阿勇不放,更是扭动着娇躯,把拼命的在阿勇身上磨擦,一付撒
  娇的媚态,使阿勇的心都荡漾起来,他说:“四点四十分,不早了。”
  “还有十分钟嘛”
  “我还要洗一洗,还要穿衣服。”
  “嗯你不爱我嘛”
  阿勇被缠得无奈,只好再把她拥入怀中,雨点似的吻着林伯母的娇脸,说道
  :“林伯母,我爱你,爱死了你,你不要多心。”
  “嗯你不要不耐烦嘛”
  “好,听你的。”
  “嗯不要离开我嘛”
  他揉揉她的,说:“不要闹了,我真的非走不可了,被妈妈骂可不是好
  玩的。”
  “嗯好嘛”
  阿勇走进2去洗澡,洗好再出来,林伯母又抱住他,热情绵绵,他吻了她,
  摸了她,才走出公寓。
  坐电梯而下时,碰见了阿芳。
  他有点儿心虚,阿芳说:“你要回家了”
  阿勇说:“是的。”
  “我有重要的事,要跟你谈谈。”
  “重要的事什么事”
  “你迟一点回家,可以吗”
  “不可以,妈妈规定我五点钟要回家的。”
  “哦你那么乖吗那么守时吗”
  “对呀小孩子要听话,才乖呀”
  “那你什么时候有时间”
  “那么重要吗”
  “很重要,是关于亲哥哥和亲妹妹的事。”
  “什么”阿勇惊骇得脸鄀变了色,糟了,事机不密,可能被阿芳知道
  了。
  “什么你不知道你怎可以做我妈妈的亲哥哥,那你不就成了我的舅舅。”
  “没有这回事。”
  “怎会没有这回事,我刚刚回家才看到、听到的,我妈还要叫你亲爹呢”
  “呀”
  “你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
  “这,这”阿勇真的也急起来了,他现在是束手无策,不知该怎么办。
  阿旁的粉脸也红起来了,她又回想刚才看到的,芳心又噗噗的跳起来,恨不
  得拉着阿勇立即去玩,她看阿勇急成那样子,于心不忍的说:
  “你也不必怕,这种事也不可以告诉我妈妈,她也很可怜,知道被我撞见了
  ,可能会老羞成怒,母女都不好。”
  阿勇急得拉着阿芳的玉手,说:“芳姐,有什么事,你坦白说好了。”
  阿芳手儿被拉,周身如触电似的麻了起来,又舍不得甩开阿勇的手,说:“
  必须好好谈谈。”
  “谈什么”
  “谈以后该怎么辨。你放心,我知道你是被引诱的,但但”
  “但总要谈谈呀是吗”
  “是的,阿勇,非谈不可。”
  阿勇最会观人脸色了。也许是在孤儿院长大,看人脸色的喜怒惯了,他看了
  阿芳的脸飞红又害羞,再看看她的胸膛急促的起伏着。
  他想:莫非芳姐也动了情她大概看见自己跟她的母亲翻云覆雨,看出味道
  来了,这很好呀若有芳姐的插插,不是更好吗
  他故意去碰芳姐的手臂说:“好,什么时候”
  芳姐娇躯微微一颤,说:“明天早上,你有时间吗”
  阿勇心想,这就对了,果然芳姐也动了情,既然她也动了情。就由她主动,
  自已被动好了,以后要下台也有藉囗。
  阿勇说:“明早九点好了。”
  阿芳说:“一言为定。”
  阿勇说:“一言为定,我得跑回家,不然来不及,会挨妈妈骂的。”
  “我载你回家,好吗”
  “好,谢谢你。”
  阿芳发动了伟士牌机车的引擎,阿勇一坐上后座,也老实不客气的伸手,抱
  住了芳姐腰部,双手放在芳姐的小肚上。
  机车在马路上奔驰着。
  他的手再故意放下去,就可碰到芳姐的了,反而一想,不可以,骑机车
  分了神,是非常危险的。
  再说明天芳姐,不知要带自己到那里去,反正她动了情,一切好办了,迟早
  自己的大,可以插在她的穴中的。正和林伯母一样,当时他看她的
  是多么兴奋,现在则是不但随你看、随你摸,而且还恨不得你看她、摸她呢正
  是急也不急在一时。
  二分钟就到了公寓。
  他的手虽是按在芳姐的小肚上,但听芳姐那噗噗跳个不停的心儿,他知道也
  深信可玩芳姐的穴了。
  下车后,芳姐说:“明早九点。”
  阿勇说:“一定。”
  芳姐说:“不见不散,我就在现在这个地方等你。”
  “好,再见。”
  “再见”
  芳姐骑着机车走了,阿勇跑进电梯,到了他家门囗,正好五点正。
  他放心的拿出锁匙,开了门,走进去,妈妈正坐左客厅里,说:“回来了,
  去换衣服。
  阿勇应道:好。
  妈妈又说:换好了衣服,来陪妈妈。
  好。阿勇说着,就到卧室捝掉了衣服,像平常一样的,裸着上身,只穿
  一条运动短裤,走到客厅。
  妈妈见了说:阿勇乖,来,坐到妈妈身旁,妈妈有话问你。
  阿勇就挨在妈妈身旁坐着,他不敢贴近妈妈,怕她生气。
  妈妈说:载你回家的女孩是谁
  是芳姐。阿勇应着,心想,妈妈一定胡思乱想,想错了,这定是个误会。
  芳姐是谁
  是阿明的姐姐,我要回家,正好芳姐有事又顺路,就载我回家了。
  她很漂亮,是吗
  不知道。
  噢,你连漂亮和不漂亮,都不知道吗
  妈妈,你错了,除了妈妈最漂亮外,天下的女孩子都不漂亮。
  听得他妈妈的芳心大震。
  其实她和阿勇,这对养母养子之间,心理上都有数,自从阿勇用舌头,舐得
  她舒服得丢了精之后,她自己也知道阿勇的心里怎样想。
  简单说,两人心理都有数,也都摸透了对方的心理是怎样想的,只是不知该
  在何种方式下,来打破这莫名其妙的隔阂。
  她不是yin荡的女人,更不知该如何引诱男人,她也知道阿勇怕她,她更怕跟
  阿勇发生关系的后果会怎样。
  她知道无须为丈夫守节,丈夫发了大财,就在外面花天酒地,沾花惹草,甚
  至金屋藏娇,这已经不是十八世纪,女人贞烈碑的年代,丈夫这样冷落她,等于
  叫她守活寡,那太残忍了。
  所以她不必为丈夫守节,接受这个残忍的事实。她希望阿勇大胆一点,可惜
  阿勇就是大不起胆来。
  她娇笑说:噢妈妈真的这么美丽吗
  阿勇由衷的说:妈妈最美最美了,我从未看过比妈妈更美的女人。
  比你的芳姐如何呢
  美丽得太多了,芳姐怎能比得上妈妈。
  可惜妈妈三十四岁。太老了。
  不不妈妈看起来才二十五、六岁的样子,一点儿也不老。
  噢妈妈是怎样的美
  阿勇摇摇头说:我也不会形容,反正妈妈真的很美很美就是了。
  你的嘴很甜。
  妈妈要不要阿勇本来想问妈妈要不要试一试,但还没说完,就发觉
  不该对妈妈这样轻薄。
  噢怎么不说下去
  没有了。
  阿勇也知道妈妈有鼓励他说下去的意思,他也不是不敢说,只是觉得他不可
  以这样说。
  妈妈嫣然一笑,说:你真是人小鬼大。
  阿勇赶忙说:妈妈,我很乖,也很听妈妈的话。
  乖是很乖,只怕学坏了
  不会,不会,阿勇绝对不会学坏,阿勇只听妈妈的话,一定很乖的。
  噢不听爸爸的话
  也听爸爸的话。
  唉妈妈低叹一声,说:你爸爸也真是的
  阿勇不满的说:爸爸真不应该
  不应该怎么
  不应该这么忙,老让妈妈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假如我是爸爸的话,就不是
  这样了。
  那你会怎样
  我会天天陪妈妈上街散心,看电影,或是在家里看电视,陪妈妈”
  “怎么不说下去”
  “我不敢说。”
  “你说,妈妈不会生气。”
  “陪妈妈睡觉。”他愈说声音愈小。
  听得妈妈芳心大乱,原来阿勇什么都知道,所以前天才用舌头舔自己的
  ,让自己丢精舒服,事后又做得很完满,像没那么一回事似的。
  她心想:这小鬼什么都知道,连自己春情荡漾他都知道,真是鬼精灵,这样
  也好,他了解得更多,就不会误会自己是yin荡的女人,否则她怎么可能永远这样
  守活寡下去。
  她看看时间,也五点半了,就说:“阿勇,你去妈妈的洗手间洗澡,晚上有
  喜宴,你陪妈妈去。”
  阿勇高兴的说:“是的,妈妈。”
  他拿着毛巾和内裤,就往妈妈的卧室里去洗澡。他一走进洗澡间,妈妈也进
  了卧室。
  他的心噗噗地跳着,紧张起来,妈妈说:“耳根后面,要洗干净点。”
  “好的。”
  “你的耳根后面总洗不干净。”
  “我会洗干净的。”
  他边洗澡边注意偷听妈妈是不是换衣服,结果什么也没听到,他胡思乱想着
  ,竟连下面的也胀大起来了。他又想林伯母,那真是可爱人儿,又会嗲,又
  会撒娇,虽然yin荡点儿,但那样才令人念念不忘。
  洗完澡走出来,妈妈好好的坐在房间的沙发上,说:“把衣服穿好,我们提
  早出去。”
  “是的,妈妈。”
  阿勇回卧室换衣服,妈妈走进洗澡间,她慢慢的把衣服脱掉,对着镜子自我
  欣赏起来,她想:阿勇说自己,像个二十五、六岁的女人,真的吗
  想到阿勇,她的里又充满了,他那根太大了,要是插进自己的
  里,该有多舒服,那真是欲仙欲死,快活极了。
  要阿勇的大,插进自己的中,并不困难,只要自己表示一下,就可
  成事,只是临到紧要关头,自己又提不起勇气。
  突然,停电了,卧室里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阿勇知道妈妈最怕黑暗,现在又在浴室里,一定会大惊的呼叫自己,他正好
  在穿上衣,把上衣也脱掉,外裤也脱掉,只余下内裤。
  “阿勇阿勇”果然听到妈妈的惊叫声。
  他冲进妈妈的卧室,冲进洗手间,呼叫:“妈妈,妈妈。”
  “阿勇,阿勇”
  他碰到妈妈的手,就顺势把妈妈拥入怀中。
  “阿勇,我怕”
  果然,妈妈全身裸露着,阿勇的手搂着她细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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