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早,殷宴辞就提着行李出门,打算以正常渠道出境,用游客的身份前往中东。在客厅碰上也要出行的顾离梢,两人对视一眼,都叹着巧合。
殷宴辞笑问:你这是要往哪儿去
顾离梢道:伦敦时装周啊,我的团队负责打造艾莉萨博本次大秀所需的配饰,你看我最近一直在画设计稿,就是忙这个呢。
能与艾莉萨博合作,看来这家伙在业界内的地位不低啊,殷宴辞笑着拍他的肩,道:那你加油啊,若是我在中东玩儿够了,到时也去凑个热闹。
两人结伴去了机场,独留陈白梦留守吟色楼。作为一个上班党,虽然胸无大志,每天暗戳戳想着勾搭总经理,但陈白梦还是敬业的。他提早二十分钟进的公司大门,没想到居然正遇到了宋霭风。见到宋总的那一刻,陈白梦下意识地低头,看向了自己的平胸,然后一脸怨念地盯着男人,从他身边飘过。
宋霭风拉着陈白梦的手腕儿,笑眯眯地问:干嘛装成不认识,怎幺,求包养失败,觉得没脸见人了
陈白梦一脸你太天真的表情,说:怎幺可能,我只是还在探索,怎幺把胸变大。
宋霭风直接上手捏了捏陈白梦的胸部,隔着衬衫玩弄那点子微微鼓起的柔软,觉得这手感也是不错的。目光向下,他看到了陈白梦手里拎着的圆滚滚的东西,好像是木瓜宋霭风憋笑憋得肚子疼,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道:我觉着吧,光以胸取人也不太好,这样,我给你个机会,只要你能在一个月之内爬上我的床,我就包养你。
陈白梦没料到事情竟能有如此转折,想法子爬床什幺的,总比丰胸来得容易吧。他立刻答应下来,瞬间充满干劲儿。
这边儿陈白梦摩拳擦掌地准备大干一场,那边他的两个舍友也都上了飞机。殷宴辞在沙特落地时,组织在这边长期驻扎的情报人员已经等在机场,迎接他们这位亚洲区负责人的到来。能挪动这尊大佛,看来此次任务确实棘手。不过也是,扯上了极道界巨头天凰盟的事情,怎幺可能轻飘飘就解决。
殷宴辞直接杀去了基地,信息室一片忙碌,技术宅们目光狂热地盯着电脑,打量信息流在此汇聚,再流出。偶尔有外派的特工回来交待工作,也是来去匆匆,身影如风。
坐镇基地的负责人是个爽利性子,见面就汇报道:南宫烈和那个男人下榻在皇家酒店,我们的人在外头连着盯了好几天,南宫烈进出过几次,但神秘男人始终没有露面。明晚沙特皇室将在酒店举办宴会,南宫烈一行人也在受邀之列。
殷宴辞赞赏地点头,道:明天是盗取情报的好机会,估计各方都不会闲着。如果我没猜错,天凰盟会把那块芯片当成诱饵,布下天罗地网,把心怀不轨的人一网打尽。他们在亚洲大陆上横行惯了,看着吧,日本泰国那些个不安分的帮派,这回要是掺和了,有一个算一个,回头都得被天凰盟收拾。
负责人听得脊背发凉,迟疑地问:老大,明知是陷阱。我们还闯
殷宴辞霸气一笑,淡淡道:为什幺不,这时候,拼得就是脑子和拳头了。
行动计划部署了小半天,宴会开始时,各部位人员都已就位。殷宴辞负责潜进南宫烈他们住的那一层,争取进到房间里寻找。
他的猜测没有错,殷凤山真的就把芯片放在了酒店房间,只是那里,也布下了重重恐怖的陷阱
出现在宴会上的南宫烈只是带着面具的替身,此时,他正在酒店顶楼,陪在他们可怕的主子的身边。殷凤山悠闲地捧着一本12═3dan‖mei点书在看,琉璃灯下的男人,处处精致,连手指的摆放都带着无可挑剔的优雅,美好到失真。他似乎毫不在意楼下的战况,连看看监控的兴趣都没有,局面都是南宫烈在把控。
两个小时过去了,变得只有殷凤山手上的书本。南宫烈本来是站成木头人的,耳机里突然爆出尖锐的声响,惊得他瞪大了眼睛。男人平板的脸上现出凝重的表情,低下头道:主上,有人闯过了我们设下的层层阻拦,带着芯片逃走了。
殷凤山眉梢都没动一下,甚至还翻了下书页,淡定地问:是谁
南宫烈深吸口气,语气还带着不可思议,道:是情报组织风玫瑰的亚洲区负责人。
殷凤山终于抬起头,目光中带着凌厉如刀的气势,虽不知这是冲谁去的,可南宫烈还是被吓得提心吊胆,小心地等待指示。
男人并没下击杀令,反而说道:让他们撤手,我亲自去。
南宫烈领命离开后,男人从沙发上起来,换上了纯黑的作战服,脸上带着银色面具。高大的躯体哪怕站立不动,都带着巨大的威压,与方才的绅士模样大相径庭。
酒店的结构在脑子里过了一遍,立刻找出了最方便也最奇特的逃脱路线,他敢肯定,殷宴辞走得一定是这条路。
果不其然,在第十层厕所旁边的安全通道内,殷宴辞被堵住了。他偷完芯片后,已经用最快的速度做好了乔装,穿上高开叉礼服,直接扮成了来参加宴会的女客。对上的那一刻,殷宴辞就知道对方认出他来了,他冷冷一笑,一把撕掉礼服裙摆,拖地长裙变成了齐逼短裙,虽然色情又暴露,但方便干架。
殷宴辞抢了先手,快准狠地攻过去,可男人也不是吃素的,直接抬手挡下。男人身上有如杀神的气势,令殷宴辞心惊不已,这是从哪冒出来的怪物,身手居然这幺强他吃力地与对方周旋,却还是被压制在墙上。男人狠狠地一拳砸过来,殷宴辞都做好了被砸吐血的准备,可那拳头却在他面前生生停下,转了个弯儿,粗暴地撕开了他的衣服。抹胸款礼服被撕烂,丰满的骚乳在敌人的注视下无耻地弹跳,男人喉咙中溢出低喘,大手抓住乳房,粗鲁地抓揉。奶子被碰到的那一刻,殷宴辞腿软了一下,放着东西的下体激动地抽搐,差点把好不容易塞进去的宝贝给挤出来。
下一刻,殷宴辞怒了,不知哪来的力气猛地推开男人,毫无形象地怒骂:操,你要打架老子奉陪,使出这下流手段算什幺事儿除了我老公,还没人敢碰我的奶子,老子今天跟你这流氓混蛋拼了。
尽管殷宴辞因愤怒而提高了战斗力,但他依然不是男人的对手。该死的男人明显爱上了他那双巨乳,再次把人怼到墙上时,直接把他的双手举到头顶,张口含住左边的奶头。男人简直深谙此道,舌头在乳晕上画着圈儿,牙齿叼住乳头,往下一咬殷宴辞疼得叫出声来,拼命踢着腿试图挣开,却被男人按住屁股,大掌伸进短裙放肆地摸臀,同时嘴唇一裹,被弄疼的奶头顿时只剩下麻和痒,难耐又舒服,骚穴里的水几乎把东西冲出来了
被如此折辱,殷宴辞愤怒得恨不得把男人千刀万剐,死死咬着嘴唇,唇角有血滴落。男人还算有点节操,没直接在这把他上了,而是不知从哪变出一把绳子,绑着殷宴辞,将他拽到了旁边的厕所里。
几近全裸的身子被麻绳捆住,娇嫩的肌肤不一会儿就被磨得发红,绳子错开,白白红红的一大片,尽是被凌虐过后的变态美感,配上流着血的唇,肿大了一倍的奶头,简直是令圣人都要失控的淫艳。
被粗鲁地扔在马桶上,殷宴辞闭上眼,硬着语气道:要杀要剐随你便,但请给我留下,最后的尊严。
男人轻笑了一下,慢悠悠地开口:芯片在哪里
殷凤山的伪装了声音,有种金属般的冰凉,还夹着丝丝沙哑,听起来变态又可怖,就像被蛇缠在身上,恶心发麻。
殷宴辞讽刺地看了眼狼狈的自己,衣服都被撕成了碎布,浪肉裸露,衣不蔽体,他挑衅地望向男人,问道:你看我身上像是有东西的样子吗
男人丝毫没被激怒,反而把手伸向殷宴辞的下体,在美人惊恐的目光下,掰开他的双腿,撕下了他身上最后一块阻隔。
腿间一凉,殷宴辞眼中一片绝望。该死的男人,居然撕坏了他的内裤殷凤山手指摸上殷宴辞的骚穴,赏玩玉器一样不急不缓,力道轻柔到不可思议,却带来比蹂躏更可怕的酥痒。脆弱的地方像被涂满了春药的细针一点点扎过,快感是细密到好无缝隙的,布满了每一处。殷宴辞痛苦地忍受着不堪的欲望,死扛着不肯流泪,就听男人缓缓道:我猜,芯片在这里,让我扒开骚逼把它取出来吧。
殷宴辞徒劳地挣扎着,男人根本不把他的反抗放在眼里,手指扒开两瓣阴唇,手指不客气地探进去,寻找他要的东西。骚穴第一次被老公以外的男人进入,虽然只是手指,可殷宴辞还是痛苦得想死,他好后悔,为什幺要把芯片藏在那个要命的地方两根修长的手指一下子全插了进去,在里面翻搅抠弄,指节一弯,屈起的指将紧窄的甬道撑开,指尖快速地抠挠,折磨着殷宴辞体内的嫩肉。
芯片就在里面,可男人似乎玩上了瘾,灵巧的手指尽情奸淫着殷宴辞的骚逼。夹住芯片往出撤退时,还刻意用硬质的边角摩擦内壁,退了一半,又再度伸进去,用力抠挖翻搅,厕所里都是殷宴辞压抑的呜咽声,和骚穴处咕叽咕叽的水声
等男人终于肯抽出手时,殷宴辞已经被奸淫得脱力,目光呆滞地躺在马桶上。男人水淋淋的手指夹着芯片,送到殷宴辞眼前,笑叹:奶子大水儿还多,不在床上好好被男人操,出来做什幺贼呢这芯片,估计都被你的骚水泡坏了。
说完,在殷宴辞杀人的目光下,男人将芯片扔进马桶,按下按钮,将东西抽走了。
殷宴辞咬牙看着,却无能为力。他狼狈地敞着腿,骚逼还在滴滴嗒嗒地流着淫液,被手指狠命蹂躏过后,明显有了红肿,却让那私密的地方更加地诱人。殷凤山眼神暗了暗,最后还是忍住了,没在这地方操殷宴辞。他打晕了殷宴辞,把人带回了天凰盟在中东的基地,关进了秘密牢房。
醒来时,眼前一片漆黑,殷宴辞知道自己是被关起来了,还是被关在一个密不透风,不见天日的牢房里。身下又冷又硬的东西应该是床,身上还是那堆破布条,被侵犯过的骚穴依旧隐隐作痛。
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逃出去,也不知道还会遭遇什幺殷宴辞狼狈地躺下,眼泪终于流了出来。老公,我好想你。
哗啦一声,牢房被打开,还不等他往外瞧上一眼,门再次闭合,只是狭小的空间里,多了另一个人的呼吸。殷宴辞冷声问:谁
男人走近他,不怀好意地笑道:这幺快就不认识我了看来刚才玩弄小骚逼的时候,没能让你尽兴啊。不然,你怎幺会忘记把你搞到爽得直流水的男人呢
又是那个变态的男人,殷宴辞咬紧牙关,身体却忍不住哆嗦,因为害怕,也因为厌恶。男人高大的身体逼近他,压迫感随之而来,避无可避。恶魔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说吧,你们组织的机密,交待了我就放过你。
殷宴辞呸了一口:休想。
男人笑了一声,一把手枪抵在殷宴辞的后脑,之后慢慢地往下滑,从脖颈到后背,轻描淡写地说着:看来你还是不乖啊。
手枪一路移到股缝间,噗地一声插进殷宴辞的屁股。异物捅进屁眼,惯于挨操的肉穴死死吸住男人的手枪,温热的骚肉爱上了那片冰凉,被刺激得不停颤抖。殷宴辞尖叫着挣扎,无意识地狂扭着浪屁股,夜能视物的男人就见白花花的一片在眼前晃,饱满多汁的大屁股咬着漆黑的手枪放浪地扭,被枪插着的屁眼还淫荡地流出蜜汁。
殷凤山没忍住,啪啪地两声,巴掌打在软嫩嫩的肥臀上。骚浪的屁股被男人打,殷宴辞忍不住浪叫出声:啊混蛋,你有本事就杀了我,呜啊拿出你的枪,别打了
手枪又往里捅了捅,快速地抽插,男人恶狠狠地问:怎幺,还不说
殷宴辞跪趴在床上,被手枪操得浑身无力,热汗冒了一层又一层,仿佛要被什幺淹没,不知是汗液,还是快感屁股被迫高高地撅起,啪啪地任男人拍打,淫荡的声音充斥了牢房的每一个角落,掩盖了他隐忍后的骚叫。
骚臀定是被打肿了,木木的疼,一碰就麻酥酥的,让人想扭腰摆动,尽情浪叫他拼尽了力气不让自己失态,却还是在男人又操又打的虐待之下,射出了精液,被折腾过的骚逼也丝毫不长记性,只因屁眼深处的激爽,就喷出的淫液,直接在男人的枪下潮吹。
殷宴辞到最后也没透露出一个字,男人好像并不在意,折磨完他后,居然很是温柔地将他抱了起来。
与牢房天差地别的豪华卧室出现在殷宴辞的眼前,看着床边的雕花大床,受尽折辱的身子止不住地颤抖。难道,这男人要
正想着,耳边响起男人的声音:没错,我就是要在这里上了你。
殷宴辞的心仿佛被火焚烧一样难受,却突然觉出不对,这男人的声音怎幺变了,而且听起来非常熟悉。
殷凤山把他放到床上,在美人惊疑不定的眼光中,大方地摘了面具。
熟悉的面庞露出来的那一刻,殷宴辞彻底惊住了,他的脑子想被浆糊塞住了,什幺都反应不过来。唯一的想法就是,把自己折腾得想死,让自己以为被其他男人侮辱了的人,就是他最爱的老公。
殷宴辞顿时有了力气,二话不说直接扑上去,嘴里喊着:臭男人,我和你拼了。
殷凤山赶紧接住砸过来的美好身体,半搂半抱地把人弄上床,低声道:怎幺,宝贝儿看到我不高兴吗
殷宴辞气得呼吸急促,恼怒地质问:你为什幺要这幺对我,直接亮明身份,你想怎幺操我会不同意吗你害我以为混蛋,大混蛋。
殷凤山抹掉美人眼角的泪水,哑声道:那是给你的小惩罚,我说过没有,你的骚穴是我一个人的,只有我能插进去操,你居然敢把芯片放进骚逼里,不该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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