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情  换妻  戴绿帽》第 7 节

  小蓝声音颤颤的。
  “你比仙女还美。”我站直了,慢慢地走到床前,轻轻地掀开她的盖头。
  “交杯酒在那里呢你取过来,喝一口,送到我嘴里吧。”我知道,这是她
  渴望已久的一幕,
  我刚要去取,身后有一只手竟拉住了我。我回头一看,原来是老猫。
  “你总不能连交杯酒也不让人喝吧”小灵探脑袋进来,她正准备关上新房
  的门,然后回去休息呢。
  “说好了新婚之夜全给我的,当然得包括交杯酒了,”老猫语气也非常坚决,
  “上次我费了半天劲也没撬开她的小嘴,这次我一定要好好尝尝。”
  小灵愤怒地看着老猫,胸膛气得一鼓一鼓的。
  突然老猫盯着她笑了:“如果,你也能参加的话,我就让他们俩喝交杯酒。”
  小灵难以置信地看着老猫:“四个人你疯了你休想我走了”
  “前天下午不就是四个人吗”我突然插了一句嘴。
  小灵看了看我,摇摇头:“你疯了,我是有老公的人,我不会和你再疯了”
  我走到门口,一把抱起小灵走进屋里,随手把门锁上。
  小灵挣扎着,却被老猫双臂接过去,她在老猫强有力的搂抱中,慢慢地软了
  下去,用手蒙着脸:“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不会放过我的”
  老猫笑着把她抱到床沿上,让二女端坐好。
  这时小灵红着脸,又气又恨地指着我:“你现在也是一个流氓了”然后声
  音微颤地对老猫道:“来吧,尽情地糟蹋我们俩吧”
  二女互视一眼,同时红着脸低下了头。老猫笑着走到她们身前,伸出一双禄
  山之爪,当着我的面,在小灵和小蓝的酥胸上摸了起来。
  小灵只推拒了一下子,就一双手主动环上了他的颈子,任他恣意动作。
  只苦了小蓝,不好意思有所反应,只能挺着胸脯,任他大揩油水,一直摸到
  她的荫部,小蓝才抖着身子,紧夹双腿,止住了他肆无忌惮的动作:“求求你了,
  马上就可以给你了,你能不能等一等,在你占有我之前,让我和我老公喝完交杯
  酒”
  老猫把交杯酒拿了过来,“来吧,你们小夫妻喝个交杯酒,希望你们鱼水谐
  欢,早生贵子”
  我含着一口酒,亲向小蓝鲜红的嘴唇,小蓝深情地望着我,慢慢地张开了嘴。
  这一刻好象有一个世纪之长,当我的嘴离开她的红唇后,她尤自闭着眼。
  老猫再不想浪费一分钟了,他三下五去二,把自己脱得精光,然后对我道:
  “兄弟,对不起了,我先来了。后半夜换你吧。”然后他迳自爬到床上,笑眯眯
  地看着小灵:“伴郎已经上床了,伴娘也该上床了吧”
  小灵向我羞涩地笑了笑,两只脚一踢,把高跟鞋去掉,老猫一只手臂一揽,
  就把小灵抱上了大床。接着,小灵的衣物被飞快地除尽,最后,当小灵的小内裤
  和小乳罩都被扔下来后,老猫竟放过犹在床头等他的小蓝,魁梧的身子压向赤裸
  的小灵,双手开始动作起来。
  小灵一面喘息着,一面对他说道:“喂,你有没有喝醉了今天的新娘子不
  是我啊”
  老猫笑着对他道:“还不知人家同意不同意、情愿不情愿呢你是知道我的
  原则的,违法的事我可不干,强jian新娘子,万一被人举报了,哪可不得了啊”
  小灵也故意使坏:“那我可得问问新娘子,你愿意不愿意啊,在新婚之夜,
  与别的男人尽享床第之欢啊”
  小蓝明知他们是在故意逗弄她,但是可能是今天的婚礼非常圆满,她的心情
  也不错,于是她转过脸,红着脸向他们笑笑:“我,我当然是心甘情愿的。你,
  你再等等人家吧,一会儿我就把身子献给你享用。”她几乎不敢看老猫了。
  然后小蓝缓缓地转过脸,看着我,眼中似有泪光闪亮,我走到她身边,对她
  道:“别害怕,我一直在屋子里陪着你们呢。”
  小蓝点点头,我弯腰帮她把红鞋脱掉,两支肉色丝光袜里,是一对无比精美
  的小脚,因为捂了一天,还微泛着酸酸的体味。
  我摸着那对玉石一样精美的小脚,原想亲手脱下,这时,老猫光着身子,坐
  在床上,伸出右臂搂着小蓝,对我道:“春霄一刻值千金,我的小兄弟,想摸她
  的脚,以后有的是时间。”
  小蓝摇着头,傻傻地向我笑笑:“一会儿再给你摸吧”然后她把一双小脚
  从我手里挣脱出来,移到了老猫的腿上。
  老猫低头嗅了嗅:“香艳绝伦”然后一手揽着小蓝的小腿,一手揽着小蓝
  的腰,把她抱到了床上。小蓝娇叫一声,被平放到床上,高耸的胸脯微微起伏,
  她扭头只看我了一眼,就闭上了眼。
  老猫爬到床上,小灵坐起身,一扬小手,红色的帷幕在我眼前一晃,把一床
  春光关在了里面。
  这张枣红大床是那种旧式的,里面还装了一展小瓦数的红灯泡,我原以为帐
  子较厚,什么都看不到,可是我熄灭外面的灯后,才发现床上投射到帐子上的人
  影竟是如此清晰,像是看皮影戏一样。
  一会儿,里面伴着两重迷人的呻吟,不断地有大红嫁衣、中衣、外套、丝袜
  什么的往外扔了出来。然后是两具白玉雕像的剪影,在床上一坐一躺,玲珑的曲
  线,随着急促的呼吸,不断地变换着胸部高耸的挺度和小腹平滑的流线造型,中
  间跪着的那个又高又大的人影一定是老猫了。
  他好像说了一句什么话,我听见小灵隐约的笑声,然后躺着的那个娇秀身影
  坐了起来,主动地依偎向老猫,两个人头,慢慢地贴到了一起,然后就听到热烈
  的亲吻之声。
  我心里非常疑惑,这会是小蓝,还是小灵呢小蓝应该不会这么主动吧不
  知为什么,我心里期望他不要先对小蓝下手。
  没过多久,老猫的活动剧烈起来,帐子微一分开,一只玉臂伸了出来,扔出
  一只红红的肚兜,然后就听到里面有一个甜美的声音,轻轻地嗯啊着,那个娇小
  的身影,胸前的两点,在两只大手的不断抚摸下,尖尖地挺立起来。
  后来老猫的人头贴向那座耸立的乳峰,逐分逐寸地舐弄着她不停抖动的ru房,
  直到吸吮着她的乳尖,不断舔舐着为止,并发出咋咋的吃乳声,里面的云雨之声
  更大了小蓝再也无力忍受那种醉人的酸麻感觉,娇喘着、呻吟着,纤腰不住扭
  动着。
  我抓起地上绣着鸳鸯戏水的红肚兜,尤带着一丝香甜的女性肉体气息,今天
  早上我为妻子系上的,现在已经被别人脱掉了
  我怔怔地看着眼前的皮影春戏:原来,小蓝也会这么主动啊
  这时,通过剪影,可以清楚地看到小蓝已经伏倒在床上,老猫的手开始玩弄
  起她那浑圆的臀部,过了一会儿,呻吟声终于大了起来,听得非常真切,正是小
  蓝的叫床声。不一会儿,另一只娇美的剪影也被老猫放倒,这时,里面传来了老
  猫的话音:“小蓝,这样弄你,舒服吗”
  然后,他突然啧啧了两声:“你看,着手处柔滑细腻,肥而不酽,你的ru房
  真美”
  “还有这两只乳头,肯定没经过多少玩弄,只逗了这么一会儿,就有种象小
  樱桃般的手感,极品”
  小蓝已经如痴如醉,只哦哦地叫着。
  “一般在zuo爱时,最好进行一次全身的抚摸,不用太着急,当然,也要照顾
  重点,比如这里。”
  小蓝好象应声虫一样,马上大声地回应着:“别别哦哦”
  “你知道,女人的敏感处是很多的。你的敏感点在哪里你不好意思也
  没关系,我可以慢慢地发掘出来了。”
  “我说我说,我喜欢你弄我这里哦,对,还有这里哦,天啊,灵姐,
  你不要动
  你的手好坏“
  “来,你看你底下,都湿成这个样子了,这说明你身体太敏感,对异性的性
  挑逗和性刺激,很容易就达到高潮,这一方面是好事,另一方面,也会造成你体
  力透支,被人连玩一夜,或同两个男人一起干,你可能会累倒的。来,我来把你
  内裤脱掉吧,唉,怎么湿成这个样子”
  帐子上可以看出小蓝慢慢地分开大腿,老猫脱下她的内裤,然后把头钻到小
  蓝的两腿中间。小灵从帐里钻出脑袋,红透着脸,一面娇喘着,一面对我道:
  “今天老东西的状态很好,我们俩可能要惨了。”她一扬手,把小蓝已经湿得透
  透的、发出一种强烈yin秽气息的内裤扔给了我。我一面闻着一面干起老本行,打
  手枪。
  这时,小蓝的声音突然高亢起来:“不,哦,不不要那里,请别,我,我
  流了”
  老猫的声音继续保持着平静:“你的阴di藏得很深,也不是很大,但是逗弄
  好的话,你看,硬起来也不小,再不断地用手指撚,弹,对,这样给你的快感是
  很大的,是不是”
  “是,是的,哦,啊”小蓝的声音象丢了魂一样。
  “我现在用手指伸进去,探探你的小穴的松紧,你不要紧张,对女人来说,
  偷情的时候,一方面会流出很多的浪水来,一方面,因为是和老公之外的男人做
  爱,不知道自己是否会受伤,所以肯定有些紧张的。我现在的手法可能会给你带
  来很大的刺激,这样吧,让你灵姐帮你上身做些放松活动,你来照顾一下她的乳
  房,后背。”
  这时,我看见另一个美丽的倩影,伏到了小蓝的乳峰上,两个倩影的上身重
  叠摩擦着,四支乳头一次又一次地逗来逗去。一会儿两个人一下都没有声息,从
  影子上再看,却是小蓝和小灵舌头互伸进对方的口里去亲吻呢。
  在这种上下交攻和他的特殊手法下,小蓝只撑了几分钟,就第一次丢了。
  “我要尿了,我,我爽死了,哦,灵姐姐,你为什么这样,哦,我,我好舒
  服。啊”
  “你还是有些紧张,荫道里虽然流了很多浪水,但是荫道壁里面又黏又涩,
  不利于马上插入,这样吧,我给你吸一些出来,你要继续忍耐,马上我就会插进
  你的小洞里,给你解痒的。”
  “嗯,我,求求你,怎么玩我都行,只不要再用手指头弄人家的小阴di了。”
  “你说的试试这个吧,如果实在受不了,你只要叫亲老公,干我,我就给
  你了。”
  只过了一分钟,小蓝的叫床声骤然高亢急促起来,红帐上两支玉手的剪影软
  弱地在虚空乱抓乱舞,彷如溺水之人在攫取救命的浮木。叫声充满了极度的难受
  和愉悦,我听得浑身发热,唇干舌燥。
  “男方的舌头要灵活一些,探进了荫道后,要蜿蜒而进,在肉洞里翻腾跳跃,
  或吮吸,或吹气,都会让你感受到很大的快感”
  “亲老公你插我吧”
  “你还没亲我呢我到现在还没尝过你的香液,你也没尝过我的呢”
  小蓝使尽最后力气,双手搂着老猫的头,撅着小嘴迎向他,并主动地把丁香
  玉舌送进他的口里,让其肆意品尝。
  约莫亲了四五分钟,帐子突然掀开一道缝,小灵露着火烫滑腻的娇躯,向我
  招招手:“来吧,进来吧,老猫要插进去了。”
  我也脱光了最后的衣物,钻进了帐内。
  小蓝烂泥似的瘫在床上,有气无力地睁开眼看看我。全身雪白的肌肤泛起微
  红,乳峰上两支小乳豆高高地挺着,腹下那贲起的三角洲上,如茵绿草上沾满了
  yin露,菲菲芳草中间,一抹嫣红,已经完全张开蚌口,正对着一支硕大的yin棍。
  小灵的全身也早已脱得精光,她含着羞意,摆出一个姿式:半趴在小蓝的身
  上,双手压住小蓝的双手,撑起自己同样娇弱不堪的身上,把白白的香臀和小蓝
  娇艳的嫩穴一起迎向老猫的大棒棒。
  老猫先问小蓝:“新娘子,想让我插你吗”
  我知道这场马上要到来的急风暴雨中,我的娇妻可能会丢得很惨,因为她的
  上半身被小灵压得紧紧的,下面两条大腿被我双手抬到半空中我靠在床头上,
  在她们俩的前方,这样一动也不能动地任人鱼肉,下场能会好吗
  小蓝却嗯了一声,并睁开了她那双明亮的大眼睛,半含着羞意,直直地盯着
  我:“可以了。”
  小灵也是同样,因为小蓝的两条玉腿把她的身子也夹得紧紧的,自己扭动的
  空间也很小,但是她一面甩一甩脸上的长发和汗珠,一面正脸看着我,应了一声
  :“来吧,来尽情糟蹋我们俩吧。”
  老猫再不犹豫,扬起大鸡芭,随便对准其中一个,狠狠地插了进去。
  小灵和小蓝同时发出了呻吟,原来老猫的鸡芭先插进了小蓝汁液泛滥的嫩穴,
  终于完全地占有了我的新婚娇妻,同时把手指也探进了小灵的嫩穴,我的两个美
  妻就这样在我面前发出一阵接一阵的浪叫。
  过了二十多分钟,小蓝已经完全失去了矜持和灵智,只疯狂地迎合着老猫那
  愈来愈强力、愈来愈深入的炽烈rou棒,刚刚迎来几个高潮,大丢了一次:“老公,
  哦,我丢了我要丢了灵姐,老公你们行行好,让我动一动吧,
  哦,我的乳头太痒了啊你插到人家子宫里了再深点使劲我
  的屁股想扭都不能扭,我要丢了射死我吧,好人哦,我要交了”
  小灵的表情更加异样,从她的叫床才知道,老东西又开始玩起她的小屁眼了
  :“你不是很纯洁吗连屁眼都被我玩了,你的荫道里、子宫里都被我灌了多少
  次的jing液,你数得清吗”
  “我错了,我错了,求求你,哦这么紧你慢一点我里里外
  外都被你玩过多少遍了,你操死我吧你当着我们老公面玩死我们吧我也要丢
  了,哦啊”
  我一面扶着小蓝的玉腿一面打着手枪。过了一会儿,在小蓝有气无力的央求
  下,老猫换了阵地,让小灵翻身躺下,并对我说:“你给你新媳妇儿按摩一下,
  让她放松放松,她泄得太多了,今夜里还早着呢”
  我搂着半瘫的小蓝靠在床内侧,老猫把小灵摆好姿式,美美地插进小灵的蚌
  肉中,齐根而没,轻抽缓插、恣意玩弄着小灵的肉体。
  “小蓝,怎么样累吗”
  “还行。”小蓝眼光有些不自然,她含羞看了我一眼,垂着眼睫,非常地不
  好意思。
  我轻轻地擦去她腿上的yin迹,“你看,你流得也挺多的他的家伙和我的比,
  怎么样”
  “都都挺流氓的。”
  就谈话这么一会儿,小灵再一次全军溃败了:“求求你了,我老公生怕我和
  别的男人那个,人家都发了誓了你又这样占了我,连套也不带,哦,今天是
  我危险期哎哦,再深点,啊,对磨着我的花心,使劲糟蹋我吧,我都由着
  你了,啊我这么快就到了我到了哎”
  老猫侧着头问了问小蓝:“怎么样,新娘子,缓过劲来了吗”
  我用征询地眼光看看小蓝,小蓝没说话,只端庄地微笑了一下,对我轻轻地
  说道:“帮我整一下头发。”
  我把她散乱不堪的一头秀发理了一理,小蓝向我笑了一笑,对老猫柔声说道
  :“这一次可不用留什么情面了,灵姐能受得了的,我也能行的。”然后她勇敢
  地挺着酥胸,倒向老猫的怀里。
  我可以尽情地打手枪了,老猫再次地挺进小蓝的嫩穴,插小蓝一会儿,又再
  去插小灵,忙得不亦乐乎
  两女的叫床声伴着销魂蚀骨的肉体交合声,莺声燕语,此起彼落,两女在春
  情大动之际,给他恣意驰骋、纵情狎戏,香汗淋漓如雨,却是一丝畏缩的惧怕也
  无,只拚命迎合着他的抽送。
  我这个新郎官则飞快地套弄着自己的鸡芭,就在小蓝全身爽透、大泄特泄的
  时刻,老猫一反常态,开始拼命抽送,把小蓝干得声息微弱,最后,当小蓝搂着
  他的脖子,坐在他怀里,圆圆的臀部与他抵死相就时,他开始射击开炮,一股股
  又多又浓的jing液全部地射入小蓝的幽深子宫里。
  我压在小灵的身上,接上了老猫的班
  结束语
  结婚之后,我和小蓝过了一段幸福平静的生活,很快,许果拿到了签证,他
  临走之时说:小灵,我这一辈子就爱你一个人,请你等我。两年之内我一定会出
  头的。
  小灵告诉他:如果你在美国混好了,你就在当地找个留学生结婚吧,如果你
  实在没法子混出来,请你在一年之内回来,我会和你生活一辈子的。
  然后小灵回到了我的身边。小蓝与小灵同学多年,亲如姊妹,所以并没有太
  多的争风吃醋。
  快到一年的时候,有一天下午,我和小蓝小灵正在收拾东西,准备第二天在
  我家里接待两个外地来的朋友,俩人正在商量着如何着装、陪宿的安排。
  小蓝笑着说:老公你是不是计算错了,哪有这么多人玩过我我才结婚一年
  啊这时,电话铃响了,我去接电话,听到一个久违的声音:王哥,你好,我是
  许果,我想找一下小灵,她在你那里吗
  我示意小灵去接电话,小灵走过去,拿起听筒,静静地听着,听完之后,小
  灵只说了一句:谢谢。然后就把电话挂了。
  我直愣愣地看着小灵,见她脸色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小蓝则从一面梳妆镜里
  看着我们俩,淡淡地牵牵嘴角
  我和齐月儿相识的时候,她正在被一场无比荒唐的恋爱拖得痛不欲生、死去
  活来,也许正是我的突然介入,才使得她重新振作起来。她爱上了一个旅澳留学
  生,两人走之前还只是一面之缘,然后一通信就是二年,恋爱关系也是在通信中
  确立的。简直是荒唐可笑
  说实在的,我真应该感谢那个叫谢东华的家伙,如果不是他把月儿的心给勾
  走了,象月儿这么清秀高挑的女孩子,在大学里追她的人,包括新入学的学生到
  满腹才华的副教授,不算暗恋的人,应该在二三十个以上呢,无论如何也排不上
  我这样的在一家小型私企任所谓副总经理、手下才三个兵的郁郁不得志的已婚男
  人。
  同时还应该感谢他的有我妻子单位的处长孙老二,如果不是我为了离婚、一
  时头脑发热,想出一个绝对弱智的歪点子,他也上不了对我依然深情眷爱的妻子
  黄凤。
  先从我妻子黄凤说起,她大我一岁,但长得小巧玲珑,说起话来细声细气,
  走起路来一摇三摆,一点也不象三十二岁的女人,孙老二和她同床的时候,经常
  夸她的岁数倒过来讲才合适,弄得黄凤芳心大乐、陶醉不已,死心踏地地让他玩
  弄个够,回来后我问她的经过,她还羞答答地摇头不语。
  我们俩是工作中接触认识的,我起先只是对她工作的特殊性质非常好奇,一
  直希望她在我面前露两手。
  在我较熟的漂亮女孩中,我直觉好象只有黄凤是个chu女,从接吻到肉体的触
  摸,她都没有一点经验。结婚的那天,果然应证了我的判断。
  我们几乎没有多少浪漫的夫妻生活,很快就有了小宝宝。黄凤象绝大多数中
  国妇女一样,马上“移情别恋”,把我冷落到一边,全心全意地承担起养育小孩
  的所有工作和杂务。
  我们一家三口过着一种几乎与世隔绝的生活,没有什么朋友,除了工作,就
  是家务,回家后也从来不谈单位和同事的琐事。黄凤挤时间考了个研究生,而我
  呢,也抽时间又学了一门外语。从大面上讲,我们这个家庭应该是社会生活中最
  健康和不会变异的细胞了。
  内心里,我几乎从没停止过对女性的欲望骚动。黄凤在和孙老二发生了关系
  之后,在我的逼问之下,羞答答地向我坦白承认,她其实也喜欢成熟、潇洒、强
  壮的男性,内心深处,也从未停止过对男色的渴求,只不过,她的家庭教养、文
  化层次和社会角色,绝对地限制了她对这种欲望的纵容,如果不是我居心险恶的
  不断怂恿和孙老二这个假风流、真流氓的小官僚的狂热骚扰,她根本不会走上这
  一步的。孙老二是那种女人一看就喜欢、男人一看就自卑的所谓成功男士,不过
  作风太差,所以他老婆坚决地和他离了婚。
  当黄凤告诉我,在她心里面,女儿和我是排在第一和第二的位置,并红着脸
  问,是否可以把他排到第三的位置时,我内心里醋意大发,意识到把黄凤柔美贞
  洁的肉体交给孙老二糟蹋是我人生最大的一次错误,我的运气虽然好,能够将两
  个美丽的chu女征服于胯下,但是遇到了一个从外表到内在都很强悍的对手,恣态
  优雅地染指了我的女人,让我实在是有苦说不出。
  齐月儿是我的校友,在招她的时候,说实话,并不觉得她是那种惊艳型的。
  只是觉得这个女孩好单纯、好可爱。因为是我招她进的公司,再加上校友这
  层关系,又是她的顶头上司,好多次她犯错都是我罩着,她对我是非常感激的。
  月儿只是单纯,但并不傻,知道如何利用自身的优势和这种资源,我这人多
  少有些魅力和经历,天天在一起相处,时不时地请她吃饭,每天开车送她下班,
  她说对我没有感情,那肯定是假话。我则越看她越顺眼,对她的爱意与日俱增。
  在我还只能叫月儿的大名齐月儿的时候,我便和她开始了愚蠢的网恋。在两
  个多月的穷追猛打之后,当我已经能半搂着月儿在公园散步的程度,我开始非常
  介意起这件事来。
  这一天,当我无意走到月儿身边的时候,月儿慌不迭地把一个网页最小化,
  令我顿生疑窦。
  “你还在给他写信你们走之前通共说过不到十句话,他又一走两年多,
  你知道他是否变了心”
  齐月儿狠狠地白了我一眼,推开了我搭在她肩上的手。
  “上次你给我看的他那张照片,我觉得看上去怪怪的,他会不会是到韩国整
  过容的啊”
  “才不是呢。他确实长得就那么英俊,而且我还特别喜欢他的人品、才华和
  学识。”
  “都两年了,他向你正式表白过了吗”
  我凑在齐月儿的耳边,轻声问她。
  齐月儿脸红了,向后闪了闪:“表白过了,他说过他爱我。”
  “那他为什么一再推迟回国,不回来和你见个面既然你们那么相爱。”
  “他还得做他的研究管你什么事张先生,我很感谢你对我的照顾,但
  请你,请你放尊重一点。”
  齐月儿的声音一下子低了下来,她回脸瞟了我一眼,眼睫马上又垂了下去。
  “我真的不能接受,你对我这么好。”
  “月儿,我,我觉得我们挺谈得来的。月儿,我想,我可能真的是无法自拔
  了。”
  我一手搂住了月儿的脖子。
  “不,张先生,真得是不行。请你,请你离我远一点。”
  她身子无法再往后仰,一急之下,站了起来。
  我在月儿幽幽的chu女体香中,彻底地迷离了。
  “月儿,我知道,你和他已经快完了,他只是个影子,几乎从来没有在你的
  现实生活中现过身,又不能对你做出任何的承诺。你对他的迷恋,根本就是一场
  梦,我才是你最好的朋友,我们又能谈得来,又能玩到一起,还能帮你,接纳我
  的感情吧,好不好”
  我迫不及待地伸手环住了月儿丰软的小细腰。
  “我和他完了,你和你老婆呢你是个已婚的男人,而且有了小孩,我再和
  你好,又能怎样呢张同,也许我们一开始就是错误,我不该在那次生病的时候
  找你,也不该在那次和房东吵架的时候让你出面,假装是我男友,可是我们都说
  好的啊,这是不能当真的。别,你别这样。”
  月儿在与我身体一丝无缝地相贴之下,再也无力反抗,最终只能红着脸,听
  任我的拥抱。我抽出右手,挪到我和她的身体中间,插到从她轻薄的夏衣里,摸
  到她光滑的小腹上,开始染指她的玉体。
  “你怎么能这样张同,这样绝对不行。最多只能拥抱”
  月儿大惊,双手一下子推到我的肩上,开始拼命地反抗。
  “好好,就是拥抱,就是拥抱。”
  然后我歪着脸,笑眯眯地看着怀中情窦初开的少女。
  “月儿,我才是你的初恋。”
  “就不是,你只是老二。东华才是我的初恋。他的文章比你写得好,人品也
  比你正,从不和我乱说什么,你只是条咸湿老色狼”
  “爱我吗”
  月儿在和我面与面相距不到五公分的距离中,终于正眼看了我一小会,马上
  红着脸摇头。
  “你是已婚男人我不能喜欢你。”
  我咬咬牙,开始不负责任地讲话:“如果我离了呢”
  月儿的目光有些悲伤:
  “你不喜欢你老婆黄凤了吗她人又美又善良,多好啊。你们男人,真吃着
  碗里看着锅里的,都是混你不要再骗我了”
  “不,我没骗人,真的。不是我不喜欢她了,是她有人了”
  请大家记住,从这句谎话开始,秩序和道德便开始让位于混乱和沉沦。
  月儿一愣,定定地看了我一会儿,身子开始僵硬。
  “张先生,你在撒谎。”
  她的脸色一下子冷了下来:
  “黄凤姐绝不是那种人。你不要再纠缠我了,好不好”她绝望地向我喊了
  起来,在挣脱我的时候,还不轻不重地抽了我一个耳光,掩面回头自己的办公桌
  上。
  我回到宽敞的副总经理办公间,又羞又恼,狂怒之下,把笔记本摔到地上。
  黄凤我心里念着自己妻子的名字,你为什么不能消失掉你为什么还那么
  爱我
  眼前这个垂手可得的小玉人儿,我怎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跑到别人的怀里我
  付出了那么多,为她争取了那么多,想收手已经不可能了
  我拿出半天的时间,将我妻子单位在外地合影的照片进行了修改,把四个人
  的合影改成了黄凤和她倜傥英俊的处长的亲密单独合影,将黄凤一侧的女同事搭
  在黄凤肩上的手,改成了孙处长、孙老二的手,中间还请教过一个电脑高手,修
  改得几乎天衣无缝。
  月儿看了照片之后,两眼睁得象个杏核,嘴巴张得老大过了好一会儿,她
  突然问我:“你是什么时候查觉到这件事的”
  “三个月前吧。”
  “可是她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我真不能想像,象凤姐那样的女人,会
  “
  她突然转脸问我,神态很紧张:”会不会和我有关系“
  我想了一会儿,决定还是继续撒谎:
  “和你有点关系吧,我天天回家那么晚,手机短信看完就删,她猜到我
  在外面有人了。”
  “我可以和她解释啊我说我们之间什么也没有”
  “晚了”我很痛苦地摇摇头,同时开始觉得自已真的有些异化了。
  “你打我的主意,应该有半年了吧真的那么喜欢我比她呢”
  月儿含羞地问我道。
  “我和她结婚都六年了,其实现在选择散伙,与她与我,都可以说是一种解
  脱。”
  我开始觉得自己无耻了,这样的谎话,张嘴就能来,我真是够可以的啊
  “可是大妞怎么办你们两个人啊,真是的,按说我年纪那么小,不该说你
  们,可是你们这样,孩子”
  月儿一面说着,一面顺从了我的搂抱。
  然后她紧紧抱着我的头,无比温柔地看着我,轻声问道:
  “黄凤这样做,你很痛苦吧”
  我假装苦笑着摇摇头:
  “说不好,痛苦是有的,可是我也和你好上了,算扯平了吧。”
  月儿娇喃了一声:“谁和你好上了张同,我可是和你说真的,其实,我
  心里面,真的好喜欢他啊我和他通信都两年了,电话费都花了上万了,我觉得
  在精神上,我和他之间的距离,还是比你,要紧密一些。”
  月儿尽量把声音放温柔,但是我心里还是极不受用。
  “张同,对不起,之前我和你说过n次的。不能算我对不起你吧。不过,说
  心里话,看了黄凤和那男的照片后,我心里真的长出了一口气,之前,虽然说我
  们连亲吻都没有过,可是,我还是觉得有点怪对不起凤姐、不,黄凤的。”
  “那现在可以了吗”
  当我凑近月儿的脸的时候,月儿合上眼睛,在一声极轻地叹息之后,声间低
  低地说了一句:
  “这是我的初吻,你先得到了。”
  我吻的时候,她死活不张嘴,说舌吻“脏”,一直就这么和我顶着。
  我气恼之极,狠狠地对月儿说:
  “到时候我还要得到你的初夜,看他还能不能抢先。”
  “当然,你这样的小流氓,他怎么能打过你呢”
  月儿满脸娇红地靠在我胸前:
  “不过,我先和你声明好,你老婆不要你,并不意味着我就必须要接收你,
  你和谢东华,现在在我心里呢,相比较而言”
  月儿一把推开我,一面在办公桌前躲闪游走,一面笑着说:
  “只能说,两个我都喜欢。你比他对我好,可他比你好看。”
  我先她一步把办公间的门关上,月儿惊叫一声,缩到墙角。
  半响,我才把上衣半敞、双眼迷离、几乎瘫在我怀里的月儿松开,月儿只是
  呢喃着:
  “不要辜负我,我这么爱他,都被你抢走了,请你不要辜负我”
  我虽然从不相信有报应这一说,可是在我身上,在这件事情上,它确实应验
  了。
  在我和月儿相互爱上没一星期,我带上我和月儿的照片,在一个咖啡馆约见
  了我妻子黄凤的领导孙处长。
  这个家伙确实应该感觉紧张的。两年前,他刚离完了婚,就想把魔爪伸向黄
  凤。
  黄凤回来问我,说孙处长对她耍流氓,时不时地对她动手动脚,她问我该怎
  么办
  我说凉办。黄凤工作的单位性质特殊,是那种强力部门。孙处长在黑白两道
  路子都极野的。
  前不久,他又带上黄凤和几个女同事去外地开会,晚上假装喝醉酒走错了房
  间,当时黄凤刚洗完澡出来,只穿一件半透明的睡衣,他便要大施魔爪,亏得黄
  凤的同事来找她,要不然不知如何收场了。这件事弄得黄凤回家哭了好几场,几
  乎想辞职。只是那时我对她非常冷淡,只是要她见机行事,离他远点,心里对这
  件事没什么感觉。
  但是当我亲眼见到这个人高马大、英俊风流的孙老二,不知怎么的,还是有
  些恼火和酸溜溜的。我也觉得奇怪,按说黄凤的肉体对我几乎不再有什么特别的
  吸引力了啊。
  简单寒喧之后,我便冷笑着说,“一直想着你长久以来对黄凤的关照,今天
  难得大领导你能应约,感谢之话不多说、你我心领神会了。”
  孙老二有些尴尬,只好继续装孙子,“啊,啊,这个,我是觉得黄凤这个女
  同志确实很有能力,当然,我呢,有时候对她要求严了点,可能会让她反感的,
  呵,呵,希望你和她解释一下,以后,我会注意方式方法的,真的。”
  我心思一点也不在他的话上,只是继续打量着这个家伙,看着他蠕动的嘴,
  便想,这张嘴,某一天会含着黄凤的小舌头细品慢尝的吗看着他宽厚的肩,又
  想,黄凤会被这个壮实的男人,压在身子底下,娇喘不息的吗黄凤修长丰腴的
  雪白大腿,会松松地搭在这双肩膀上,任由他的老鸡芭顶进自己的花蕊里吗想
  着想着,突然非常地舍不得。真的很舍不得。一种极复杂的感觉,一下子控制住
  了我,在底下,鸡芭突然不合时宜地硬了起来。
  孙处长讲了一会儿,看我脸色古怪,他也把脸拉了下来,不再做声,两人死
  盯了一会儿。
  “张同,你还有什么事吗”
  我点点头,还是不做声。
  他有些沉不住气。
  “张同,要不,我单位还有点事,你以后可以通过小凤和我说。”
  我脑子腾地一热,他竟然叫我妻子小凤我都是直乎其名的,他有什么权利
  呢
  听起来这么别扭,可是,我心里怪怪地,突然间有种极度不真实的感觉。黄
  凤,是我的妻子。小凤呢听起来好陌生,叫起来好亲密,黄凤一定是曾经接受
  过这个称呼。她可以以两个身份同时存在于我和另一个男人的世界我竟然得出
  这样一个无聊的结论:黄凤的某一部分生活确实是属于和他共有的。我没再继续
  就这个荒唐的路子想下去,只是示意他坐下,然后从包里抽出小月在我怀里的一
  张合影。
  孙老二还是没明白,我看他真有点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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