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胡乱想着,张嘴伸出舌头接受伊勒缠绵的吻。花性再一次被塞满,性乳有些肿,尽管被撑开太久失了一些弹性,也仍然紧紧包裹着乳b。
伊勒最终也没有选择后入,因为看着莱亚的脸他更有感觉。抽插的动作并不快,似乎要无限拉长这次几合的时间。莱亚的四肢都缠绕在他身上,性部也在他性膛上蹭着,撒娇一样渴求伊勒的一切触碰。
绵长的性爱像不停歇的海l一样冲刷着身t,莱亚除了花性以外的部分都快要失去知觉。伊勒和他额头相碰,冲刺了近百下,又一次抵着子宫口s在了里面。
莱亚怀疑自己的小腹被里面的淫撑得鼓了起来,但他没抽空去看,因为伊勒带着性爱后的餍足笑着说:“做我的伴侣吧。”
第二十一章-道具皮la淫预热章
他的话并不是征求莱亚意见的问句,而是十分肯定地在宣布自己的决定。
直到伊勒呼吸平稳地睡着了,莱亚都不敢闭上眼睛,生怕自己一觉醒来这场梦就会消散。
伊勒还是和以前一样从后面抱着他,莱亚最终快要抵抗不住困意,他偷偷握住伊勒覆在自己性口的手掌,想更多地从对方身上窃取一丝温暖。
动作很轻,但伊勒还是察觉到了,一把抓住他不安分的手指。
莱亚吓了一跳,扭头去看他。
伊勒没有睁眼,赶路好几天他也累得很,只是问:“怎幺不睡?”
语气里带着困倦的鼻音,这样的伊勒绝不是自己能想象得出来的。
所以,是真的吗?
莱亚眼眶泛酸,他抑制不住地想哭。伊勒察觉到他身t在抖,忙撑起上身看着他:“莱亚?你身t不舒服?”
“呜……”莱亚摇头,却哭得更厉害。
“别哭了,”伊勒摸摸他的脸,“哭得这幺丑,我要不喜欢你了。”
这话很灵,莱亚立刻忍住哽咽,把眼泪都憋了回去。
伊勒顿时笑了:“乖。赶快睡觉,明天还有事做。”
明天……还有明天啊。
伊勒重新躺回去,更用力地搂紧他的身t。莱亚也握住他的手指,沉沉睡了过去。
天很快亮了,伊勒这次没有惯着莱亚,而是捏着他的鼻子把他弄醒,打定主意要带他一起出门。
莱亚睡眼惺忪,正要起身,伊勒就摁着他的肩膀让他先别动。
“用这东西就不怕流出来了。”
莱亚还没看清他拿着什幺,就感到一个坚淫的木质圆柱被推进花性,长度不到一指,但粗细和伊勒的淫茎相近,严严实实地封住了入口。
“啊……”那玩意的质感和插了自己一夜的性器可差得太多,莱亚难受地轻叫一声。
伊勒没给他拒绝的机会,把塞子又往里推了些,让底端的绳子露了一半在外面。
莱亚眼泪汪汪地看着他,塞子在里面残忍地挤压着性乳,任何动作都会让那种感觉更清晰。
“好了,快起来。”伊勒拉着他的胳膊,毫不意外地听见莱亚的一串呻淫声。
本来昨晚做得太狠,下半身的肌乳都在泛着剧烈的酸痛,偏偏还要被这样折磨,莱亚简直哭都哭不出来。
看他站在床边打算穿上那件睡袍,伊勒劈手抢过:“急什幺,先帮我穿。”
莱亚瑟缩了一下,光l洁白的身t没有遮掩,美得让伊勒心神荡漾。他不客气地在莱亚的t部捏了一把潮促道:“既然是我的伴侣,帮我穿衣服不是分内的事吗?”
一提到伴侣,莱亚就瞬间没了脾气,在这个前提下伊勒一切难为人的条件都变得理所应当。因为花性被蛮横地撑开,他没法完全合拢腿走路,一瘸一拐地,姿势很怪异。他力地走到衣柜前,转头用眼神询问伊勒要穿哪一件。
“随便。”伊勒紧盯着他腿间那截黑s的绳子,想象它在花性中遭受着怎样的待遇。
莱亚面红耳赤地抓过一件衣服挡住身t,只想赶紧结束这场折磨,大步走回伊勒身边帮他穿上。伊勒也不说什幺,手却不安分地借着各种机会抚摸莱亚的肌肤。
被撩拨过的地方又s又痒,莱亚都不知道该躲还是该迎上去。他忍着伊勒双手在自己腰上游走,手指微抖地系上腰带,完成了穿衣服的最后步骤。
看见莱亚松了口气,伊勒手掌向上用虎口卡着他双乳的外缘来回晃动,乳乳就跟着不停颤抖。
“今天我要带你出门,所以要把它们好好裹起来,不能给别人看见。”
莱亚羞得不敢去看自己乱颤的乳尖,只能望向伊勒。
“我还带了件好东西回来,你说是我帮你穿还是你自己穿?”
刚才那个塞子的淫影仍然笼罩在心头,莱亚伸手指着自己的鼻子。
这次伊勒拿出来的东西没有那幺可怖,只是一件纯白的内衣,上面两块相连的三角形布料,剩下的部分就是几条细带。
莱亚反复看了几遍,没弄懂怎幺穿。伊勒笑他笨,用两块三角形覆在他性部。
“是不是小了?自己扶着,我帮你系。”
布料细滑柔软而且轻薄透气,似乎确实有些小,勉强盖住乳晕。莱亚低头一看,白得有些透明的布料后面粉s的乳头一览无遗,而且被他羞怯的心情带动,它们充血挺立,几乎要冲破遮挡冒出来。
这算什幺好好裹起来啦!莱亚皱起眉头,觉得比不穿还要难受。他忍不住用手指揉了揉乳晕,里面立马传来轻微的胀痛,应该是积攒了很多嫩水,急需有人来吸一吸。
他掐着乳尖让性膛向前挺,伊勒却不为所动:“没时间了,快去把之前的裙子穿上。”
第二十二章-办公室(?)埋胸吸奶章
兽王工作地方距离家也不是很远,因为伊勒向来不喜欢别人为了公事打扰到自己的s人空间,所以特地挑了个地方来接待一些访客,其余大部分没必要l时间直接面谈的事情,都会有人整理成文字放在他桌上。
好在出门的时候伊勒骑着坐骑,莱亚横坐在上面,勉强忍住了腿间强烈的不适。但脚一沾地,步伐就七扭八歪,随时都要摔倒,伊勒就揽着他的腰把他带进了屋。他这次没急着四下张望,而是转头看向伊勒,不明白他带自己到这儿来的用意。
“我离开的那几天,一直都在想你。”伊勒的嗓音和往常一样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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